“我的离开时为了你,不为别的。”她昂起头,黑色的瞳仁那么闪亮,刺痛了他的神经。眼底的眸色深了,“好啊,那你像我证明。”说着,她已经被推到了门板上,胡乱的吻,分散在脖颈间和脸庞。
她推他,“不要,小天在睡觉。”
开他停了,她刚要松一口气。他已经打横抱起她,坚定不移,走向隔壁的房间。
白瓷在他怀里胡乱挣扎,他纹丝不动。
梦靥一样的男子。为何逃不掉,难道这就是姻缘,还是孽债?偿还不完,挣脱不掉。
效黑暗中两人,她只是听到了自己衣服被撕裂的声音,不反抗不配合,他沉重的长腿压在她的腿上,让她无路可逃。熟悉的味道,亲密的感觉,他皮肤的触觉都是那么的熟稔,带着习惯的沐浴露香气,她闭着眼睛,不知道自己是享受还是忍耐,反正,他的残忍,他的暴虐,她都不嘶叫,只是嘴巴紧紧咬着自己的手背,小声的呜咽。
他的身体,那么的炙热,带着香味的热气,她的内心也烧的火热。两个紧紧缠绕的身体在午夜里如同悲戚的困兽。她小声小声的喊着他的名字。臣骁臣骁。
离开之后才发现,自己真的没有太多时间叫他的名字,如此霸道的。
手臂环上他的腰身,我已经无法逃避,无法放弃,无路可退。
不知道,真的不明了,此刻心里复杂的情绪,有没有一种叫做安心和满足。身体和身体的厮磨,纠缠到了心里面去。
当所有的激情褪去,两人都已经没了睡意,他在黑暗中,摩挲起身,点了一支烟,大口大口的吸食。她蜷在大床的另一边,不动不说话,脸上还挂着刚才的泪痕。
听到他轻咳,她立刻坐起来,拿下他手指间的香烟。
隔着他的身体,熄灭在了烟灰缸里。
然后,又躺回了被子里。把自己完完整整的包裹。
他啪地点亮了触摸灯,白炽灯光,在床边环绕。
然后,关掉。
不停的打开然后关上。
她抱了被子坐起来。“给我一件你的衬衣。”他慵懒的侧过头,“干什么?”
“我要回去。”
他一翻身,压在她身上。“一妻侍二夫,不会累么?”嘴角挑起的微笑,带着那么一丝散漫,但是更多的是精明的亮光。
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的俊脸,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恶毒。
“我的事情和你没关系。”想要推开他,起身。他不但不让开,还更加贴近,凑过来的带着坏笑的英俊脸庞,“难道是我没让你满足,你要去找秦浩?”
她扬起手掌要给他一巴掌轻易被识破,压制在他的手边。他们贴的那么紧密,他呼吸,两个身体就贴在一起,亲密无边。
“郭白瓷,你没想我么?”酒微微醒了些,他有很多的事情想要知道。
她侧了脸,“没有。”
他的手在被子里缓慢游走,她无力的叹息,“那怎么你的身体对我如此的特别,你看,你看我只是动一动,你就如此难过。”
嘴硬的女人咬着嘴唇,“我天生很敏感行不行?”
他落了吻在她唇上,她还没有醒神,就被他的舌头纠缠的无法脱开,江臣骁的吻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情动,她都好想环过他的肩,每天没地的吻下去。
她被吻得脸色微醺,他忽然的抬头,“郭白瓷,我们结婚吧?”
她忽然张开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他的手挽过她的腰身,“我们结婚吧。”
没有一丝灯光的房间,可是她还是看见了他的眼睛,那种眼神,她知道并不是玩笑。
等待许久的话一出口,却成了一块大石,狠狠的压在了心扉。她不是早就等着他的这一句话么,她的所有坚忍不就是因为等待这一天么,她的所有温柔情长不就是为了能够报复的这句话么?
然而,真的眼见他情长眼眸,抵死温柔的薄唇,忽然失了答应的勇气。只是呆愣的看着他的眼睛,他不耐烦的两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摇摇,“你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从来没和任何一个女人说过这句话,狠了心对她说,她竟然一丝惊喜都没有,白了脸好像是听到了噩耗一般的绝望。他不由得心里五味杂陈。“算了,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过。”他冷了脸,从她身上下来,回到自己的一边,背对着她。
窸窸窣窣,身后忽然有了动静,一双小手从他后背慢慢的摸索上来,想要通过他的胳膊抱过去,脸上还是生气的男人却配合的抬起了手臂,她的手臂就慢慢的划过他的身体,落在他的小腹上。
“臣骁,你安静的听我说,不要回头。”她的头靠在他的后背上,呼吸的全是他的气息,有些僵硬的身体,轻轻点头。
“我和秦浩不是你想的那样,所以,你不需要为了和他争夺什么而和我求婚,我的心里一直只有你,我的身体也一直只属于。我爱你,不管你爱谁都爱你。所以,不必对我抱歉,不用逼迫自己,婚姻我不需要。”
后背上,湿湿的眼泪。
他呼吸都痛起来。
闷得难以呼吸。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的感觉,心痛着她的心痛,感受着她的伤心。自己也觉得快要死了一样。
“郭白瓷,我真的想要娶你,和任何人无关。”他拉过她的小手,“我已经无法忍受你不在我身边,我已经习惯了你对我的好。所以,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女人轻微的颤抖,不是因为感动,是心痛,为何你说这样的真挚情话,我却不能记住,因为,你的追逐已经默许了我的放逐,我们不得不开始命运的转盘,而我,则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因为,江臣骁,我不再相信关于你的任何一句情话。
谁还怀念,当初素雅的容颜之二
怀中重新拥着她温暖清香的身体,睡的格外的安稳,仿佛找到了一个可以放心栖息的港湾,从此就可以停泊靠岸。
郭白瓷,睁着眼睛,静静的看着他的睡颜。
黑发,顺睫,挺鼻,弯唇。太多的女子都没有这样一副好的皮囊,所以太多女子甘愿为这皮囊倾注所有。可是,他这个拥有者却是最最不珍惜这副皮囊的人,那时打架,常常花了一张脸回来,讨赏一样昂着头在她面前,她一边心疼一边埋怨,手里却是无比轻柔的给他涂抹上了药膏。
大家都笑她,说郭美丽,你是江臣骁的护士么。
开她羞红了脸,他却大咧咧的一个笔袋丢上那人的脑袋,“给爷玩去。”小霸王一样的不谙世事,恶劣的表情转到她面前就成了缱绻温柔,拉拉她手指,美丽,湖边荷花开好美,我带你去看。
她为难的摇了头,要考试,可是因为最近太贪玩还有很多书没看。
他理解的点头,展开笑颜,那么你看书。
效只是片刻,就听见说有人落水,她没好奇,继续看书,结果再抬头就看见了湿漉漉的他刚才的花脸配上现在的落汤鸡十足的古怪,他却高兴的举起一只手,白色的花还沾着水珠,美丽动人,他说,祝你考好啊,美丽。
扑到水里为她摘花的他,还是如今的他么?
原来,付出真心的去欺骗,真的会有一种无法排解的负罪感,她用自己的真情换来他的上钩,他现在那么的依赖自己,甚至睡熟之后还紧紧的揽着她的腰身仿佛怕送了手人也不见了。
如果,没有那么多坎坷,我是不是能够真的走到你心里,然后我们从此生活。
早上醒来,她趁着他没有醒来,蹑手蹑脚回到房间,看来这几日是真的让他担心,素来不是喜睡的人被子捂着脸露出来半截光洁后背睡的酣畅,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小天还没醒,听到门声才揉揉眼睛,看着穿着宽大衬衣的白瓷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睡的迷糊的样子,只是要妈妈抱。
白瓷安抚他,这才转了个身子再度睡过去。而她。抱着手里的手机暗自伤神。
秦浩秦浩,该如何和他说呢。
对于他的伤害多到自己都无法面对的地步,怎么再和他张嘴说起要和那个男人结婚的事情呢?
狠一狠心,按了他的号码。
他还在梦中,震动的手机在床头呼呼作响,怕她有事整夜开着电话放在枕边,知道这样子辐射很大还是这样做了,因为担心她。
果然,不是什么好事。
当白瓷支支吾吾的说出江臣骁和她求婚这几个字后,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恍惚的心神彻底的清醒了。
“郭白瓷,你玩我呢?”从来没有对着她大小声过,她在那边半晌无声。
“其实,确切的讲是我玩他。”
她坐到了君悦好看的落地大床旁的地板上,“而且,我需要你。”
这样的口吻,这样对白,那么像是每个狗血电视剧上恶劣女配的经典台词,经典到她这个根本没有太多时间看电视剧的人都了如指掌。
“哦?”听到了关键词的秦浩撑着脸,“什么意思?”
他醒来后身边只剩一个凹痕,人已经不在。
跳起来就要去抓人,结果走到浴室门口,听到里面哗啦啦的水声,猛地推门而入,她慌忙掩胸,汲了水泼到他脸上,“你出去啊。”
无缘无故弄得一身淋漓,他却还是带着微笑关上了门,她还在就好,她只要没有离开就好。痴痴的笑着,真仿佛失了心一样的魔怔。知道自己这样子无异于把心彻底的送给了白瓷,放心的交给了她,因为相信,因为执着,因为希望,因为憧憬。
太多的颠沛流离,太希望安定无虞。
她披着浴巾出来,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滴着水滴,他已经叫了一桌子的吃食,原来还记得她那时爱吃的意菜,她笑着跑过去挽着他脖子。“小天在隔壁睡觉,我把他带过来吧?”
江臣骁仿佛被提醒了一样,俊脸倏地扭过来,“昨天为什么你们三个亲密无间和一家三口似的?”
“不过是他去把我们接了回来而已,看你小心眼的。”她轻描淡写,捏了一块薄饼放进嘴里,香甜可口,回味无穷。
他从衣柜拿了一件衬衣,因为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