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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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夏不安-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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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深怕错过时光,却不知时光已经错过了我们。

    写这篇小说的时候,我就想写一篇序,然后发现无从下手,真是可悲了我满脑子的幻想。

    一直在我的心里就住着一个女孩,她不是很漂亮,也不是很厉害,她有一点叛逆,她也有一点懦弱,她挺坚强的,也挺让人心疼的。

    或许是因为我的青春开始有一点无味,有人说过我是一个没有童年的孩子,不过这句话把我衬老了哈。于是乎我就打算写一篇小说,文笔可能很糟,没有多华丽的辞藻,文字的话,我就有点朴素到单调了吧,嗯,差不多就是这样嗯。

    先说印默这个名字吧,心底里是觉得没多大意思,有点别扭,有点那啥,不大深入人心,可能是这样吧,我经常想给女主角换个名字,老实说她是我第一篇素锦女主角啊,这个名字嘛,单纯是因为我喜欢,默嘛,沉默,我平时也挺沉默的所以。

    由于作者平时就不大细心什么的,于是很粗糙地就开始第一篇素锦小说,在这之前,我只看了半年素锦,什么都不知道,迷糊迷糊着就开始了。

    这个印默嘛,我想她一定是个很坚强的孩子,但是也很懦弱,她可能是世界上千万个女孩子的另一面,我是不大相信世界上有那种外表内心都像石头的女孩,女孩子总是有一点敏感,一点吧,太敏感也不好。

    我很老套地写出了一个名叫赵安琳的角色,挺爱这个名字的,几乎所有的书中,女主都会遇到这样一个十分义气的孩子,再说这个角色的产生是因为我在生活中也没有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我不太会和人打交道,似乎不打招人喜欢,深交的朋友好少,为此我总是很羡慕那些拥有一两个闺中密友的人。

    男主的话,实际上就是许多女孩的梦想情''人啊,别告诉我你不会对深情的高富帅动情啊哈哈哈……好了开玩笑的… ;…看下去的话也许男主也不是那么讨厌,也许吧,男主的名字吧,姓元名景,都是肤浅地觉得顺眼顺耳吧,这个男生出现在印默最美好的岁月,也带给她最温暖的阳光,毕竟人再也不可能对第二个人有对待上一个人同样的感觉,所以他被她深记了。

    其实说了那么多也没说什么重点,也好像没什么重点可以说了哈。

    印默这个女生讨不讨喜不知道,但是人活着也没必要让所有人的喜欢你,这个太难做到了,她挺好的,我只能这么说。

    有人说过,每当你的青春活得太过美好,失去的时候也格外痛彻心扉,某个人给你留下的回忆越加美好,来日变成伤疤也会更加深痛,碰一下都会抽搐不止,要命。

    元景留给印默的伤疤可能真的很大很深很痛,但是有如果的话,我想印默也不会选择退出有元景的人生,无论会不会痛,无论会不会留下伤疤,毕竟,他是她的阳光呀!

    所以请站得直直着,对着晨起朝霞,也请不要遮盖手上大大的伤疤,它是你的美好的过去。

    请你

    落下一地缤纷。
曾是时光剪碎的花影【1】
    阳光。暖色调。

    清晨的微风总是干爽,柔和,像无数个电影里最美好的情节一般,轻卷起白色的窗帘,落下的阴影纷纷扬扬。

    干净极了的房间。温暖极了的早晨。

    然而当我顶着沉重的黑眼圈,一副非死非活的模样从被窝里钻出时,一切美好的十分仿佛都是对我这个失败透顶的家伙的一种讽刺。

    我颇有怨念地拿起已经吵了我足足十多分钟的手机,当看到屏幕上赵安琳三个字时,瞬间熄灭了要把手机砸在墙上毁尸灭迹的冲动。

    我慢慢划开屏幕上的接听,小心翼翼地把手机凑近耳朵,轻声细语。

    喂,安琳?

    说完之后,我便发现轻声细语四个字完全是我对自己的幻想,实际上我的嗓音无比沙哑,难听得吓了我自己一跳。

    正当我沉浸在自己几个夜晚就沧桑到了极致的时候,安琳平静得可怕地声音从手机另一头传来,怎么了你啊,悲伤还上瘾了吗?你是失恋了,不是成寡【妇了好吗?

    我当时紧握着手机,心中重新燃起了将手机砸在墙上的想法,我无比想朝她喊一句,又不是你失恋了!

    可是喉咙却堵得厉害,干涩的难受死了,这时我才发现我从前天傍晚直到现在滴水未进。

    于是我沉默地听着安琳说话,她说,印默,虽然你不是很漂亮,嗯,我不是说你丑,但是比起那些凤姐啊如花啊翠玉啊,你的条件还是挺不错的,再找个富得流油,能够包【和谐】养你的男人也不算很难。

    听完,我怒的想拍她一巴掌,然后再踹上几脚。

    原来我是如此失败,在经历了恋爱失败后,友情又给我来了个措手不及,果真交友不慎!

    嗓子难受的要命,现在说话真是活受罪。

    我淡然地听着。

    她又说道,好了,现在把自己喂的白白胖胖才是关键,毕竟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是你,你已经没了利润,要是在亏本了那真是,唉!她顿了顿又说,所以要保存好你的资本,才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啊!你以前打不死的精神哪去了!

    她说完这句便没再说话,似乎在等我的回答,而我也保持着沉默。

    事不过三,以安琳的个性是绝对不可能容忍我无视她的话第三次,虽然所谓的安慰夹针带刺,不过是暗里补一刀给我,但是对于安琳来说已经算是软言细语的好生劝慰了,而且!安慰,绝对不是这个恶毒的女人的强项。

    果然,在我沉寂数十秒时候,安琳冲着我大怒着,声音大且尖几乎穿透了我的耳膜。

    我淡淡地移开手机,五秒之后,又淡淡然地把手机移回耳边。

    安琳正骂着,……我说你怎么这么没用,你是哑巴吗你!好家伙,你他妈的把自己关家里长几天蘑菇顺便把胆子也长肥了吗?

    随即她稍微冷静了一会,轻轻说着,印默,你是不是只有那个男生,你把我们这些朋友放哪了?

    我听到她轻轻的一句话,鼻头就开始酸酸的。

    我跑出去使劲地灌了自己两口水,才用沙哑的声音对她说了一句话。

    嗓子……说不出话啦……
曾是时光剪碎的花影【2】
    当安琳沉默许久,然后扔给我一句——半个小时后开门。而后就只剩忙碌的嘟嘟声。

    也不知道是不是安琳曾经骂我是拍不死的小强起到的副作用,在元景两天前对我说出分手后,我只学会了逃避。

    橙色的阳光泼洒进空荡荡的客厅,在这个显得有点落寞的房子只住着我和妈妈,我略微单薄的记忆中,从来没有出现过第三个人,或是那个称呼,爸爸。

    我懒散地拨了拨脑勺后糟乱的头发,如果被安琳看到,她绝对会说我是只被负心公鸡抛弃的野母鸡。

    一样的落魄。

    厨房里放着一台被我以小巧精致著称的冰箱——其实只不过是还没有到我肩膀的黄脸婆冰箱。

    我打开冰箱的门,目光如狼似虎地扫射一遍,然后扁扁嘴,“啪——”地一声狠狠关上冰箱门。

    真是一如既往的干净又卫生。

    我又抬头看看有些发黄了的墙壁上挂着的时钟,惋惜地摸摸肚子。

    唉,十点半,我妈估计还没回来。

    于是我无比虚弱地一步三叹气,走进了洗手间把自己清理干净。

    十一点!

    当我慢悠悠地准备换下身上那套超级傻逼的维尼睡衣时,门铃清脆悦耳地响了起来。

    鉴于以前因为超过一分钟半的时间没开门,导致我差点左腿被安琳踢断,险些残疾的惨痛教训,我无比迅速地开门,然后立正。

    如我所料,门外站着左手一袋早餐,右手一袋零食的安琳。

    她睁大眼,不敢置信地睁大眼,对我尖叫,印默,你看你这几天的鬼样子。

    我无辜,心想我除了头发还有点乱,脸还有的邋遢,身上还穿着睡衣外,一切都被我打理挺美好的呀。

    安琳没理我,以主人的姿态,踩着高高的高跟鞋走进那个名义上其实是我家的房子。

    她把手中的两袋东西放在餐桌上,扭过头恶毒地对我说,印默,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是只被无数公鸡轮过的落魄的野母鸡。

    ……

    行了,我就知道,她一天不损我,就会得口腔溃疡。

    我默默地走过去,明显无视了她对我的侮辱,然后伸出手,慢慢探进那包装满零食的塑料袋。

    安琳挑眉,飞快抓住我的手,然后转身将另一袋早餐甩进我的怀抱中,面色不改道,你吃这个。

    然后她炫耀地拎着那一袋装着薯片,果冻,饼干,梅子……的塑料袋优雅地坐在餐桌边的椅子上,指着她对面的椅子,风轻云淡地对我说,坐下。

    干嘛呀!我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下,接着低头用吸管戳着豆浆,不再看她。

    我们谈谈。她说着拆开了一包薯片,咔嚓咔嚓吃得清脆爽口。

    谈什么?我闷闷地回答,然后吸了两口豆浆,啧,味道真的不怎么样。

    心中已经笃定要是她问我分手的事情,再次戳我痛处的话,我就——就,就再也不理她了!

    她吃得风卷残云一般,满桌碎屑,随后伸出她的手,上面涂着五彩缤纷的指甲油,从袋子里又拆了一包薯片,然后才问我,刚才我打你手机,你为什么不说话,真有种。

    我那一刻都不知道如何鄙视安琳了,她居然在这时候讨论这个。于是我指指喉咙道,说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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