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觉+新番外: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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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觉+新番外:后宫-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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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乔澈略微暧昧又嘲讽地:「床上功夫是吧?」 
  「……」 
  「你果然是色性不改啊。」 
  「……」 
  「听说你在床上放荡得很,」乔澈笑道,「被人干真的让你那么爽吗?」 
  「……」 
  乔澈眼神里除了轻蔑,又多了点轻佻:「贱骨头。」 
  而後手指从他脸上划过,又落在他脖子上。乔澈笑非笑地看著他,手指在喉头停了一会儿,一点点往下,解开他病袍的扣子,探了进去。 
  等触到那胸口的凸起,乔澈用食指与中指夹住,么指略微恶意地揉搓。男人躺在那里,衣襟敞开,只抬眼望著他,一动不动地半裸著任他摆布。 
  乔澈微笑摸了一阵,手都伸进裤子里去了,把动弹不得的男人摸了个遍。而後收回来,另一手取出手帕,悠闲而仔细擦了擦,才说:「你果然还是动不了啊。」 
  他似乎是笃定了,对乔四来说,他的触摸足以让个半瘫的也从床上坐起来。 
  「我是不急。只不过你还是别装死的好。你也没瘫得那么厉害,不是吗?」 
  说著他就不轻不重掐了男人的胸口一把,暧昧微笑道:「不说话也没关系,你到时能动手写,也是一样的。」 
   
  此後乔澈的探望就变得愈发有趣味起来。每天都这么试探乔四,犹如逗著老鼠的猫一样,看起来没有丝毫厌倦的意思。 
  他已经习惯了别人为他神魂颠倒,很享受那些痴迷于他的人在他手心里挣扎,又不由自主,无法自制的那点可怜劲。 
  乔四躺著没有什么动静,但心里不再能那么安稳,这样的乔澈对他来说是全然陌生的,而这般的喜怒无常和难以捉摸,令他一时找不到对策。 
  而且这么久过去了,他仍然没见过段衡。 
  他总觉得段衡不应该一直不出现,担忧著段衡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 
  就算段衡是和乔澈在一起,对他只是演戏,但一日相好也有百日恩,不至于现在连来看他一眼的情分都没有。 
  探望的时间多了,乔澈也像能看出他脑子里在想什么。 
  「你是想知道段衡怎么都不来吗?」 
  「……」 
  「他在清算你的场子,忙得很,恐怕是抽不出时间呢。」 
  「……」 
  「老实说,不忙他也不会来。他那时候陪你,陪得都快吐了,」乔澈面露怜悯之色,「现在他也该歇歇了。」 
  床上男人的眼神让他又忍不住一笑,把手放到男人胸口:「怎么,这里疼了?」 
  「……」 
  「四哥,你也是个聪明人,有什么好想不通的呢。」 
  「……」 
  「你要是实在喜欢他,也不是没办法。」 
  「……」 
  「早点把那笔钱的下落说出来,说不定他会来看看你。」 
  乔澈说著又温柔地拍拍他的脸:「反正你拿著也没用,不如最後换得风流快活一场,我也会对你好的,恩?」 
  乔四索性不再指望什么,只把眼睛闭上了。 
  乔澈这回手指的力度粗暴了点:「你又不是第一次买了。想开点吧。」 
  乔四没回应,乔澈倒也不怎么勉强他,坐了一阵就走了。反正明天还是会来的,乔澈似乎真的并不急。 
   
  定时进食之後,没多久就是平静的睡眠。 
  这天晚上乔四又梦见段衡了。 
  他还是想著段衡,这也不是执迷不悟或者尚存希望什么的,只是种清醒的沈溺。 
  他大概是太怀念段衡的演技,那种柔情深重的演技连他也受了感染,到现在也还舍不得从那温柔乡里醒来。 
  不知睡到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的觉得段衡是在他床边上,屋里有月光,段衡握了他的手,脸色苍白地在看他。 
  「四爷。」 
  乔四半梦半醒之间,心头不由就有些酸楚。 
  青年望著他,神色里满是关爱怜惜:「你好些了吗?」 
  这一切犹如午夜梦回。清冷的月色里就跟个美梦似的。好像又回到他们俩还相好著的时候,中间的种种龌龊都被抛到脑後,只剩下带点心酸的甜蜜。 
  「你可来啦。」 
  青年有了惊喜一般,一下就抓紧他:「四爷……」 
  乔四喃喃道:「怎么这么久都没见你。」 
  「我受伤了。是你让人来杀我,你不记得了吗?」 
  乔四恍惚间又有了印象。乔博没有得手,但他也没能进一步打听过其中的细节。想著他让段衡伤了这么久,几乎是立刻就心疼了。 
  他怎么舍得呢。如果不是不得已。 
  「但是四爷,我也不恨你。」 
  乔四只觉得心软得都像要化开。 
  「是我错在先。是我对不起四爷。」 
  这样的柔情,犹如给他打了剂吗啡。全身的痛楚都褪干净了。 
  他是真的动了情,就算知道段衡是骗他的,他也担忧段衡的生死,著迷于这样的台词。 
  乔四不由就抬手去摸他的脸,喉头艰涩道:「四爷也不怪你……」 
  脸的触感是真实的,皮肤上的热度让他冰凉的手指尖暖了一下。 
  而後灯亮了。 
  屋里那朦朦胧胧的月色在白茫茫的光亮下一时无影无踪。室内煞如白昼,瞬间像是都清醒了,又像是戏落幕了。 
  乔澈在门口站著,一手放在裤兜里,心情似乎介于愉快与不愉快之间;有所收获,但耐性又用到尽头了一般,瞧著他:「四哥,你都能动了,也能说话了。那该说的,也是时候说出来了吧。」 
  乔四没说话,也没有暴怒,甚至于起伏的胸口反倒立刻平静下去,像是里头那个方才躁动个不停的小东西被什么给毙了一样。 
  段衡刚站起身来,乔澈又笑道:「你出马就是不一样啊。老家夥真的对你挺著迷嘛。」 
  乔四还略微有些晕眩,晚饭里加入的药物的关系,眼前过于白晃晃了。 
  这种感觉非常的奇妙。他做了许多坏事也未得到过制裁,却总是因为爱上别人而得到惩罚。 
  段衡开口便沈了声音:「乔澈,你这是什么意思?」 
  乔澈「哦」了一下,笑笑:「也对,是我心急了。这回算是我坏了事。」笑容结束了,又补道:「不过都这样了,你也没必要再演。就算我们不来软的,硬撬开他的嘴能有多难?」 
  段衡情绪显然是十分的坏:「乔澈,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过分?」乔澈耸耸肩,「你难道不是想一个人把消息从他嘴里哄出来,然後独吞?」 
  段衡冷冷地:「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段衡,少了我,你觉得能有今天?我知道你有本事,不过我劝你,做事还是得一步步来。别自作聪明乱出牌,省得把整局都下乱了。」 
  两人笔直地对视著,而後乔澈又说:「你跟我,分开来谁也搞不定他。他是什么人,你也清楚,别因为他躺著不动,就当他是改吃素了。」 
  段衡沈默了一下,说:「这不用你教。」 
  乔澈表示亲热地一拍他肩膀:「你明白就好。我们可别斗气。不然只要有个缝隙,他就是瘫著也能变成苍蝇飞出去,你信不信?」 
  说完这话,他又笑著转头看乔四:「四哥,你别不高兴,我这是夸你呢。」 
   
  那两人出于喝酒商量事情去了,是乔澈的提议。关了灯,又关了门,屋里就剩一片黑暗和一个躺著的乔四。 
  乔四过了一夜才静下心来。他不恼火,只是心里凉一阵痛一阵的。 
  他不明白他们怎么能那么恨他。他不敢说对那两人就多妥帖周到,亏待他们的地方自然有,可是好的时候也很不少,甚至是占了大多的时候。 
  可能人生来就是记仇不记恩的。 
  尤其段衡,他都允诺让他来继承了,宠了他那么久,要什么给他什么,他还是一样起了反心。他这是养了什么样的一只狼崽子。 
  但这些事他也不愿意细想,想了没什么用,还只会把自己折腾得发疯。 
  而甚至于,他对那两个联合起来对付他的人,还是存著种可笑的类似于爱恋的感情。 
  这种感情没有半分幻想和期待的寄托,只是那么实实在在地存在著。 
  人不会因为别人对自己不好,就把爱意给断了。动心与不动心原本就跟对人的好坏没多大关系。 
  不然他对段衡和乔澈,又哪里谈得上不好,结果呢。 
  不用乔澈笑他,他也知道自己这辈子用情的可悲与失败。而他也几乎麻木得坦然了。 
   
  乔四那么心平气和地躺著,虽然他能说话,也能动,但那晚以後,他们也没能从他嘴里再问出半个字来。 
  段衡和乔澈两人互相扶持,但又互相牵制,也正因为这样,他还能这么顺畅地喘著气,没吃什么苦头。段衡是执意要给他吃软,乔澈又一心给他吃硬,中和一下,日子倒也不太难过。 
  这天段衡不在,乔澈独自兴致勃勃地来了,变著法子盘问他。 
  比起段衡的怀柔政策,乔澈算是个崇尚暴力的人,无论语言暴力还是肢体暴力。 
  乔四觉察得出他很有拿刀把他割成一条一条的意向,但最後竟然也没真的动手,只让他出了点血,而後用力拍拍他的脸。 
  「四哥,你别怪我这么逼你。实在是我太清楚你。」 
  「……」 
  「钱我是要定了。我们都没有你捞钱的那种本事,也没十几年时间慢慢囤。」 
  「……」 
  「再说,留一点火星给你,你就能卷土重来,只怕连我也给烧了。」乔澈笑笑,「四哥,我是真的怕你。所以你别怨我伺候得不周到。」 
  对上他的眼神,乔澈又说:「你放心,现在我还不会让你缺胳膊少腿的。」 
  静默里他果然把刀收起来,手指也一个个擦干净了,而後脸上又露出那种乔四熟悉的轻蔑的神气。 
   
   
   
  第十二章 
   
  双手被绑在头顶,这举动用在他这半瘫的人身上似乎有些多余,裤子被粗鲁地扯下来的时候,乔四也不由抬眼看著眼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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