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启天堂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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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启天堂的钥匙-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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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君堂说那个时候的人实在是太朴实了,心地太善良了。让现在的年轻人听听的话都不以为是真实的事情,都以为老辈子人喜欢讲故事,其实这些故事都是真的呀!

    周普仁说是啊,是真的,不是传奇呀!

    赵君堂说你们最后都走到那里了?

    周普仁说怎么办呢?马车没有了,家里还有什么?开弓没有回头箭呀!我们最后走到了那里,哎呀,一路上的故事呀!我估计讲的话三天三夜都讲不完。

    赵君堂说是呀,有时间给我讲讲,我可是很喜欢听故事的。

    周普仁说你们祖上不也去过那里吗?故事多吧?

    赵君堂说幸福的故事都是同样的一个结局,皆大欢喜。不幸的故事,各有各自的不幸,没有一个完整的结局,甚至连个完整的片段都没有。

    周普仁呵呵一笑,说总结的好,确实是这样的。

    赵君堂说我听去的人讲,很多的女孩子都聘在那里了……话说到这里,赵君堂真想抽自己几个嘴巴子,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周普仁看出了赵君堂的窘态,知道他是说漏嘴了,连忙说这没有什么,没有什么。其实,我们回来后,很多人都很惊讶,有的跟我们家关系特别好的人跟我爸爸说怎么没有把舒兰聘在那里呢?人家有的自己的亲闺女都聘在那里了。我爸爸跟他们讲,不做那样的事情!孩子少爹没娘就已经很不幸了,我就是讨饭也要带着她回来,这样我才对得起她地下的爹娘!

    说到这里,周普仁的眼睛有点红了,他默默地说舒兰实在是太可怜了,是个可怜人啊!是我辜负了她,对不起她,我这辈子唯一对不起的就是她了。

    赵君堂听着周普仁的忏悔,看着他那张泪痕纵横的脸,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默默地走到窗前,把黄色的提花窗帘又往两边拉了拉,打开了那扇关闭已久的窗户。

    顿时,一阵裹挟着花香的清风迎面拂来,把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吹得香了。(未完待续。。)

    ps: ; ;吴小淘的离去给周普仁以致命的打击,这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多少年的老江湖,却也禁不起亲情的疏远。

    在黑天鹅酒店的豪华套房,他坐在红色的真皮沙发里,手上捏着一根高级香烟,跟赵君堂讲起了自己以前的故事,这个故事里有一辆马车,有吴小淘的妈妈——也就是周普仁结发妻子舒兰。

    每一个人都有一段难忘的故事,都是一段不朽的传奇。

    远去的马车到底带给我们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呢?

    小淘的妈妈舒兰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精彩继续,静待下一章
第十八章 远去的马车(二)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著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

    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李清照《声声慢》

    当周普仁讲起自己的妻子舒兰的时候,他的姿态跟这个房间的氛围是很般配的,一样的大气,一样的高雅。

    捏着的香烟早就被扔到烟灰缸里去了,他的烟已经吸得够多了。现在全球的空气污染问题都很严重,车屁股里每天都把过量的尾气排放到碧蓝的天空,把本来的蓝色染成了灰蒙蒙的土灰色。哪怕再白皙的一张脸,可是在这张灰色的胶片下冲洗出来的照片,大家说说看还能够白吗?

    但是,房间里的周普仁脸色是红润的。谈起结发的妻子,他的心血是沸腾的,他的思维是敏捷的,他看起来仿佛年轻了几十岁。

    几十岁的光阴一眨吧眼睛就过去了,可是雁过留声,几十年的回忆却是永远也挥之不去,就像是衣服上一块经年的黄斑,越洗越鲜亮,越洗越刺眼,越洗越不掉。

    周普仁娓娓道来一个有关舒兰,有关那辆远去的马车的故事,而赵君堂则全神贯注地听着,今天在这间豪华的套房,在周普仁的面前。赵君堂知道他只是一个听者——虔诚的敬业的听者,因为周普仁讲的故事实在是太让他动容了,他没有想到一把子年纪的周普仁的内心竟然还有这样未泯的一丝情意,这对于周普仁来讲实在是太宝贵了。这就好比风化的木乃伊的身上又重新流动着新鲜的血液,秦始皇兵马俑的大坑里跳出来无数披挂整齐,待命出击的士兵。

    周普仁说舒兰是一个长得很美的女人,美得让人动容,让人心疼。

    赵君堂说那是当然,大哥的女人还用说吗?

    周普仁说也不能够那样说,很多的女人一眼看去。美。可是经不起端详,也就是不耐看。舒兰是那种耐看的女人,也就让我一直想着她。可她的脾气从小就很倔强,从小就这样。我父亲活着的时候常常说这孩子倔强。像他爹。但是个好人,实诚的好人。我们小的时候在一起玩的时候,我会时不时地让着她。但是也有不让的时候。不管你让着她也好,不让着她也罢,她脸上的表情你几乎看不出有什么变化,我知道她的内心深得跟千年的古井一样。我跟我爸爸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我爸爸的反应是你以为所有的人都跟你一个德行,人家这孩子心里有城府,到时候长大了不会动不动就乱发脾气,也不会动不动就跟着不三不四的人学坏,更别说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了,这样的女孩子哪里去找?是她爹娘死得早让我们家拣了个大便宜,你小子福气好,摊上了一个好媳妇。

    那个时候,我们一村子的小孩子都知道她是我媳妇,说到这里,周普仁憨实地一笑,好像真的沾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那个时候村子里的小孩子没有别的好玩的,即便是有,也是我们自己做出来的,找块巴掌大的木头,用小刀子一刀一刀地挖掉多余的地方,然后用颗黄豆粒大小的滚珠镶嵌在底部,底部要挖得跟橄榄核的两头那样尖尖的,再把木头的上围用刀子挖出一道凹槽,用根绳子一拴,绳子的那头系在一根小木棍上,好了一个山寨版的陀螺就做成了,哪里像现在的小孩子那么笨的,什么东西都要去 ;买,东西还贵得要命。那个时候我们自己还做冰车和冰刀,做起来不要太简单!四个大号或者中号的轴承,一块平滑一点儿的木板,几个钉子一钉,好了,一个简单的冰车就做成了,那个时候我做什么东西都会想到舒兰,做的东西也首先是我们俩先享受一番,然后才轮到别的孩子去玩。这样一来,村子里有的孩子心里不舒服了,他们看着舒兰坐在后面抱着我的腰,就动起了坏脑筋,什么下作的话都能够讲得出来,哈哈……

    讲到开心的地方,周普仁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赵君堂说看大哥说得那样开心,真是羡慕呀!我要是跟芷楠这样的话该多好啊!只可惜,我们两家那个时候还隔着十万八千里呢!

    对于赵君堂所说的,周普仁可以说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他满门子心思都在那个远去的舒兰的身上,回忆真的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我父亲活着的时候常常说舒兰是咱们家的贵人,很多人都说这孩子命硬,克死了她的父母,去guan ;dong那段时间也有的人说干脆把她聘在那里算了,人家很多亲生的闺女都聘在那里了,可是我父亲没有那样做,他想聘在那里,可以是可以,也许比跟着我们好多了,最起码那里还有口饭吃,不至于饿死,可是孩子身边别说是亲人,就连个认识的人都没有,这样的日子孩子可怎么熬过来呀?哪怕熬过去了,可是孩子的心里会怎么样呢?心里会别扭出毛病来的,人家家里会要一个有毛病的媳妇,还不就跟疯子一样处理掉,要么赶出家门,那个时候,正常的人还吃不上饭呢,别说一个疯子了,人们宁愿把多余的粮食喂狗,也不愿意拿来喂一个疯子,狗还可以看家呢,疯子除了糟蹋粮食,除了糟蹋东西,她还能够做什么?一想到这里,我父亲就打定了主意,舒兰已经没有家了,我们就是她最亲的人,到时候长大了看看有合适的给她找个婆家,没有合适的就养在家里当闺女。可是没有想到最后却慢慢地给我当了媳妇。

    赵君堂说是你家老爷子内定的?还是你们两个心里有那个意思?说着。赵君堂有点坏坏地看着周普仁。

    周普仁笑着说两方面的因素都有吧。

    赵君堂说好事呀!以前不有很多的童养媳的。

    周普仁一听这话,赶紧说哎哎,这跟童养媳可不一样。

    赵君堂说知道不一样,不也是养在家里的?

    周普仁说童养媳一般是家里穷,养不起女儿了,就用女儿换一点儿口粮,小姑娘呢就养在人家家里,等到长大了就给人家做媳妇。很多童养媳很早就来女人的东西了,不过,来得早。走得也早。很多女人还不到四十岁,可是下面已经都干掉了,害人哪!

    赵君堂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女人早晚还不得嫁人?早来晚来还不是一回事。

    周普仁看了一眼赵君堂说小赵啊。我看你跟芷楠的夫妻感情还不错。也很为你们高兴。不过你刚才这样说话,我觉得你还是不了解女人,不知道心疼女人。

    赵君堂点了点头。说是是。

    周普仁说女人跟了一个男人是让你来疼的,宝贝的,我跟舒兰,别看天天在一起,但是我们直到她十八岁才在一起的,太小了糟蹋人啊!自己的身体也要当心的呀,哪里像现在很多的畜生动不动就来弓虽。女干什么幼女,就连那些做校长做主任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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