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慕清慢条斯理地擦完手,声音冷峻地吩咐:“把窗帘拉上。”
陆赛男很开心,小步走到落地窗前拉窗帘,并未察觉到潜藏在阴影里的杜慕清分外危险。转头就撞见黯淡照壁灯下杜慕清满是寒气的脸,好像在生气,好像非常愤怒。
“秦桥是谁?”杜慕清的像鬼魅一般飘进她耳中。
本来她预备了三种备选答案:一,秦桥是谁,管你死变态死人渣P事!二、很傲娇地说:秦桥来头可大发了,他是我姘头!哈哈!你怕了吧?!三、我一早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你要是喜欢秦桥的话,我可以乖乖退出三角恋爱圈,让你们断袖去。四、杜总,您想勾搭秦桥吗?我忍着蛋疼的苦楚告诉您他的专属‘受鸡’号。
“你和欧扬交往,同时和秦桥劈腿?”杜慕清声音和缓得不正常,眼神如死水般岑寂。
“不,不是……我们还没进展到那一步!”陆赛男你这张破嘴!越描越黑!
可她还没解释完,手腕就被紧紧扼住,沉沉地摔向真皮沙发,这时才看清杜慕清真的在生气,在愤怒,在对她的一切行为感到失望,脖子间的领带迅速地套到她手腕间,大力气系了个死扣。
轻薄的衣衫被撕碎,推高胸罩,两团松雪的柔白无遮无拦弹跳出来,低下头吻上肖想已久的坚硬,吸、舔、吮、拨、撩、咬、扯,以最激烈方式强迫那两颗粉嫩竖立起来,沾满口液的柔白在微光里略微颤动。。。。。。
30
30、第三十章 。。。
可她还没解释完,手腕就被紧紧扼住,沉沉地摔向真皮沙发,这时才看清杜慕清真的在生气,在愤怒,在对她的一切行为感到失望,脖子间的领带迅速地套到她手腕间,大力气系了个死扣。
轻薄的衣衫被撕碎,推高胸罩,两团松雪的柔白无遮无拦弹跳出来,低下头吻上肖想已久的坚硬,吸、舔、吮、拨、撩、咬、扯,以最激烈方式强迫那两颗粉嫩竖立起来,沾满口液的柔白在微光里略微颤动,吻得她嘴中只能发出嗯嗯呃啊单调的音节。
沙发上的两个躯体一目了然的纠缠在一起,气温徒然升高了几度,空气中满是泄?欲的气息,放肆而张狂,强壮的欲?望在触碰到身下滑腻如脂的肌肤时更加不可收拾。
陆赛男是抗拒的,在杜慕清动作利落地脱光衣服露出健壮而纠结的肌肉时,她实在吓坏了,便大声说:“诅咒你一辈子大鼻孔!”
杜慕清不以为意的笑,用领带绑住她手腕栓在沙发扶手上,全身衣物被剥离。
陆赛男不敢动了,生怕稍微的扭动身体就会引发杜慕清的变态凌?虐欲,对她作少儿不宜的运动,望着帝王气场的杜慕清陆赛男要哭了,怎么她的诅咒会不管用啊?!哪个环节出问题啦?只能怨念再深刻一点,再恶毒一点,咬牙说:“诅咒你菊花被不明棍状物体捅了又爆!”
妈的!还是不管用!
上帝爷爷!不带这么耍人的啊啊啊!
当看到光裸身子的杜慕清瞬间轻易压制住她乱踢的腿时,她慌不择言:“KAO!杜慕清你这死变态死人渣!你要是敢碰我!我诅咒你死一户口本!”
杜慕清什么都没听到,只看到洁白的胴体在眼前摇晃,那么诱惑那么摄人心魄,强壮的男人身下是娇小的女人,杜慕清毫不迟疑地将她修长白皙的双腿强行拉高,盘至腰间,表情凶狠地吻上她双唇,身子一沉,毫无犹豫地冲破那层单薄的阻碍。
“变态、人渣!”在发现诅咒能力对杜慕清无效后,陆赛男全身动弹不得,除了悲鸣,做不了任何抵抗。
此刻,杜慕清是丧失理智的,在看到她眉飞色舞笑容温和地面对另一个男人时失去理智,看到她笑容腼腆地与那个男人并肩谈心时而失去理智。
巨大的沙发在铺满羊毛的地毯上震动,频率愈来愈快,娇嫩的臀部被拍击得火辣辣的,但撞击时能听到她并不连贯的娇吟,粗喘声渐渐清晰和响亮,甚至没有任何犹豫地喷在她耳畔,撕咬着敏感的耳垂,咸热的汗液划过她脸颊,落到唇边。
味道是咸是苦,竟然分不清滋味。
杜慕清想:原来密地比想象中更湿润紧致。
杜慕清仿佛忍受不了即将被夹断的痛楚,在她耳边闷闷地哼了几声,浊白的精华尽数喷在幽深紧致的狭道内,双眼紧盯着乳白色液体和鲜红血迹混合后的颜色从一张一合的径道中缓缓流出来,再次将半软的欲?望重新推回她体内,让她全身充盈着他的气息,继而倾身抚摸着她满是汗粒的腮,声音低哑地在她耳边说:“我这个人一直很专情。”
在半昏半醒间恍惚似做了噩梦的陆赛男抬眉看了他一眼,满眼是嘲讽和冰冷:“种猪!”
杜慕清俯身在她唇上吻了两下,依旧用低哑的声音说:“欧扬的事可以简单可以复杂,你喜欢怎么称呼我随你的便,我并不介意再多拥抱你几次。”
“我靠!老纸真想一把捏死你,再揉成一团,搓成麻花放到滚油里炸,再拿出来一脚踩个粉碎性骨折,丢在马桶下水道里!”谁要是给杜慕清这个禽兽人渣作辩护,谁就是畜生!陆赛男面对杜慕清的威胁气得发抖!
“你有力气的话,我不介意再回到床上做一次,给你补回美好回忆。”
陆赛男浑身一颤,心里只觉得窒息烦闷,下意识的闭嘴,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内,杜慕清抱着她到浴缸里清理身上残留的体·液,又打电话给助理重新买身衣服。
当熊昭看到下?身只裹着浴巾露出健壮胸膛的杜慕清抱着衣着浴袍的陆赛男给她开门时,她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
换完衣服,杜慕清重新恢复西装笔挺的装扮,边打领带边漫不经心地说对她说:“我送你回去。”
“回你玛丽隔壁!”陆赛男很粗鲁地拒绝他的好意。
在她拉开房门时,杜慕清叫住她:“你要是离开的话,我不会保全欧扬。”
“欧扬好不好,管我什么事?”陆赛男气到抑郁,直接回他,换到杜慕清满意的笑。
回到公寓,反锁上门,陆赛男就一直不停地刷牙,刷呀刷,把牙龈刷出了血,血顺着嘴角流出来,她用手擦了擦,然后抹在镜子上,哈哈笑起来,笑到能清晰的听到哭腔。
……………。
欧扬比预想中的提早走出警局,这件事真如杜慕清所说“可大可小”,但欧扬不甘心在醉酒时被愚弄,这些天拉着她去出席各种酒会,无非是再次社交找到陷害他的人,并在公共场合向大家满脸笑容的介绍她是他未婚妻。
她似乎没怎么变,在人前依旧笑得张狂,做事风风火火,说话铿锵有力,但她到底变了一些,心思细腻敏感,偶尔会发呆会莫名奇妙的傻笑,会莫名其妙和欧扬闹别扭。
比如中饭的时候,欧扬点错了菜单,她又对木瓜反胃,直接理直气壮地拍桌说欧扬有外遇,木瓜一定是准备给其他女人吃的。
欧扬十分冤枉地辩解说:“没有啊,我这几天差不多二十四小时跟在你身后啦!”
然后她想到鸿雁说过情人就是脸上的一颗青春痘,总有一天感情会变淡会消失,当下直接指责欧扬,说她是他脸上众多青春痘之一。
欧扬走过来,揽着她的腰,放柔了声:“你是我脸上的一颗痣,挖掉会钻心的疼痛并留下疤痕,一辈子消除不掉,不如留住,长长久久。”
她面对欧扬坦然的微笑被感动到无言,自知是无理取闹得过分了些。
欧扬是太好太好的男人。
“我什么时候拜见岳母?”欧扬问。
“双休日。”她毫不犹豫地说。
…………………………
陆赛男问鸿雁和付静之,如果你们被上司非礼,你们会怎么办?
付静之面无表情地说:“很简单,拔光他JJ毛,切掉他JJ,让他失血身亡,断子绝孙。”
鸿雁娇媚一笑,吹了吹染满豆蔻指甲油的美甲,说:“5P、6P、7P、8P什么的最和谐最有爱,你去组队群P吧!好赞耶!”
闻言陆赛男吐血三升。
无法面对杜慕清,这些天她一直没去上班,陆赛男想,大概她的考勤表上填满了各种病假、事假、探亲、工伤甚至婚假的记号。
…………
很快到了双休日,陆赛男打电话给弟弟。
电话那头一阵喧嚣的重金属迪厅音乐,陆鹿的声音有些不耐烦:“玛丽隔壁,说话!”
陆赛男火气直接上来了:“我靠!我是你亲姐!”
“哦,姐啊!”陆鹿的声音立马变得献媚,隔了不多会儿,不再听到喧闹的音乐,陆鹿戏谑道:“姐,你怎么想起打电话给我?”
“擦!我真想把你肠子揪出来系成蝴蝶结样式挂在你脖子上,让你小子得瑟!”陆赛男心情不好就极度暴躁。
“你心情不好?”陆鹿笑呵呵地问。
“去你妹的!我明天回家!”
“哦哦!我妈说你再不拉个男人回来就把你当废品卖了!”
“擦!姐不是处女好多年了!”
陆鹿的声音好像悬在半空,有些难以置信:“真的?”
“假的。”真希望是假的!想到元凶让她恨得咬牙!
“姐,你回来时打个电话,我开车去接。”
这才乖嘛,陆赛男想。
………………………………
晚上欧扬到她那儿蹭饭,满是阳光笑容的欧扬跟在她身后,连她去厨房下面也追着她,在她做荷包蛋时头倚在她肩膀上,脸上的表情只有那么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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