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问天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泥土,用嘲讽的眼神看着他:“你的妻子和一个男人孤男寡女独处了这么久,你就不起疑心,搞不好她已经被我睡过了”
话音未落就见梁骁一脚踹上白问天的胸口部位,柳林波很清晰地听到“喀嚓”的轻响声,不觉轻轻吸了一口气,梁骁这一脚至少踹断白问天三根肋骨。
只见刚刚还云淡风轻,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梁骁突然之间变了脸色,他就像一尊杀神一般,全身上下都笼罩着一层杀气,俊逸的脸孔仿佛蒙上了一层寒霜。
柳林波本能地抱住他的手臂:“夫君,别再为我杀人!”
看着柳林波哀求的眼神,梁骁不甘心地冷哼了一声,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躺在地上,正在猛喷鲜血的白问天深深地几个呼吸,平复了一下自己激动的情绪没有讲话,只是牵着她的手想要带她离开这个鬼地方。
但柳林波却跑到他的身边跪下来,解开白问天的衣裳,露出他健壮的胸膛,一双在梁骁的精心呵护下,保养得十分白腻的小手缓慢地抚上他的胸膛。
白问天嘴里往外喷着血沫子,极其费力地开口:“别管我了,你男人会吃醋的!”
“闭嘴!”柳林波冷冷地呵斥他,手上摸到他被梁骁踹断的肋骨,双手灵巧地帮他将断掉的肋骨接上茬口,然后扭脸看向梁骁:“夫君,林子里有辆马车,我的药箱在里边,你去帮我拿过来!”
梁骁沉眸望着她半晌,终于还是决定去替她拿药箱,这个女人不管到了什么时候,只要有受伤的人就会不顾一切。
林子里,一个身形魁梧的中年男子守着一辆马车等在那里,看到他走过来赶忙上前几步,双手抱拳,脸上有些些歉意:“王爷,我家小郡王年轻不懂事,叨扰了王妃,还请王爷见谅!”
梁骁没理他,径自掀开车厢的门帘,从里边拿出柳林波的药箱。
梁骁不气反笑,不过笑容有些狰狞得可怕:“照你这么说,他绑架了我老婆,我还要感谢他了!”
那男子尴尬地闭上嘴巴,他是个武夫,一向都不善言辞。
梁骁带了药箱回去找到柳林波和白问天,将药箱递给她,柳林波打开药箱却愣了一下。药箱中多出一个扁平的盒子,深紫色的锦缎精致而成的盒子。
她本能地拿起那个盒子,里边是一支白玉簪子,晶莹剔透的羊脂白玉,梅花形的簪头,上边垂着鹅黄色的璎珞,长长的流苏,柔软地流泻下來。
白问天虚弱地出声:“这是我亲自挑选的,希望你能喜欢并收下!”
“多谢!”柳林波紧紧地捏住这根玉簪子同他道谢。
梁骁不悦地盯着被她拿在手中的玉簪子,很想把玉簪子抢过来丢掉,但是看到林波那么紧地将玉簪子捏在手中,他便知道这支玉簪子她要定了。
柳林波收好玉簪子,拿出一瓶药丸倒出一颗塞进他的嘴里,又拿出一瓶药粉倒在他已经变成青紫色的胸口部位,然后用白问天的腰带帮他包扎好。为什么他要送自己簪子?她倒是好奇到很想回去拿这东西研究一下是不是有什么诡异。
“一个月内不准乱动,这两瓶药给你留下,丸药每日早晚各一颗,药粉每隔五天换一次!”柳林波说着将那两瓶药放到他的身边,然后收好药箱站起身,扭脸看着梁骁道:“夫君,咱们回家吧!我肚子饿了!”
梁骁一手拎了药箱,另一只手牵住柳林波的手没说话,只是径自带了她离开。
那只名叫小花的黑背狼犬屁颠屁颠地跟在二人的脚边,不时地摇着尾巴。
一辆马车停在林子外边,侍卫站在马车旁边正在焦急地等候,看到他们两个走出来总算松了一口气,险些一屁股坐到地上。
那侍卫小跑着冲了过来,怒冲冲地说:“王妃,您到底被什么人被绑架的,您告诉我,我去杀他全家!”
柳林波不觉有些哭笑不得:“好了,我又没有事做什么杀人全家!”
梁骁抱了她坐上马车,“夫君”柳林波这才开口想要同他解释今天的事,他便伸手将她拉近怀中倾身吻住她,将她所有的声音全都吞进了肚子里。
湿热的唇舌以从未有过的强势在侵袭着她的唇瓣,她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发觉他洠в蟹殴约旱囊馑迹坏霉怨缘亟约旱乃衷谒哪院蠼徊妫勺潘堑萌矸⑷硗贩⒒琛
等他好不容易才善心大发地结束这个吻时,她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他压在了身子底下,身上只余一件月白色的亵衣。
柳林波的脸顿时便涨得通红,瞧着他跪在她的脚边,羞的连话都不会说了。
“夫君,不要!这里是在马车上”柳林波惊慌失措地在凌乱的马车中找到自己的衣裳,刚想穿上身衣裳便被他霸道地夺去。
梁骁健壮的身子覆上她,将她压制得没有半分反抗空间。
柳林波浑身轻颤,忍不住哀求他:“外面的人会听见的”
柳林波哀求的瞬间某人早已得逞,她茫然地看着马车顶精致的雕刻,慢慢地等待胸腔里的心脏激烈的跳动变缓。
然后她听见他霸道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林波,你是我的女人,生生世世你只能是我的女人,不管今后是不是还会有其他男人找上你,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永生永世,你都只能是我的女人!”
他霸道地向她发出宣言,而且是霸道得毫无理由。
柳林波的眼眶中有莫名的水气,慢慢地凝聚成泪花,缓缓地自眼角滑落。
他察觉她的泪,温柔地以唇瓣将她的泪吻干,第无数次对她说:“林波,我爱你!”
接下来,柳林波有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府里的。
只是他在她耳边讲的话就像被烙铁烙在她的心中一般,他说,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永生永世,她都只能是他的女人。每每想起他这番话,她的心中就会涌出一股甜意,她喜欢他对她的占有欲。
在她小心翼翼外加不厌其烦的劝解下,梁骁最终没有逼重伤的白问天离开南陵。要知道,这个男人出现的有点蹊跷。结合上次罗剑的事情,这让柳林波不得不怀疑他的真正来意。当然,她的人缘一直以来都是不错的,可是更加有那么多人对她恨之入骨。还是放长线钓大鱼吧!
小插曲过后,柳林波又恢复了规律的生活,每天起床吃饭去医馆回家,下午陪伴夫君,然后是睡觉,隔三差五的还要被她的亲亲九王爷调戏。
天微明,薄薄的晨雾未散。南陵王府门前,一匹骏马嘶鸣着扬起前蹄,随后又将前蹄落下。
梁默跳下马,用力砸开王府的大门:“我有要紧的事情找你们王爷!”
守卫揉揉眼睛猛然惊醒,行过礼之后还没来得及通报就见梁默飞速的窜了府里。梁默飞奔着闯进暖香阁,甚至连敲门都忘了。
早起,梁骁和柳林波正坐在桌子旁边吃早饭。
见到梁默气喘吁吁地突然闯进來,柳林波露出惊讶的神情:“姐夫,什么时候到的,这么早!”
梁默却来不及同她寒暄,而是慌慌张张地对梁骁说:“九弟,不好了出事了,朝中左相程高死了!最重要的是,程家人一口污蔑是我那未来岳丈干的”
“什么?”梁骁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怎么可能!”
梁默可能是一路狂奔口渴得要命,此时也顾不得礼节,自己动手从桌子上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一饮而尽后,他动作粗鲁地用手抹了一把嘴,这才继续道:“天刚亮,左相府中便来人到我府报丧,我和众大臣一起去了才发现左相中了冰蚕蛊而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梁骁沉吟了一下开口道:“六哥,京中最近很不安分?”
梁默寻思了一下开口道:“全都一点举动都没有!”
“六哥你先在府中休息!”梁骁站起身,郑重其事地看了梁默一眼:“你就暂且先留下来陪陪林波吧!我现在马上进宫!”
“不行,我要跟你一起进宫,我不放心!”柳林波手忙脚乱地跑到多宝阁架子那边拿了自己的药箱。
“林波,今天搞不好会有危险!”梁骁伤脑筋地看着她。
“所以我更要进宫!”柳林波认真地说,看到梁骁的眼睛突然眯起,有些不怀好意的眼神,戒备地说:“你别想点我的穴道,如果你敢点我的穴道制止我,我保证你以后再也见不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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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去看看左相的尸体,如果左相真的中了冰蚕蛊,说不定还有救!”
梁默闻言吃了一惊:“那不如就让九弟妹试试吧!”
听闻此言柳林波轻轻地摇头:“我不确定,我只能想法子试试,夫君,不要再耽误时间了,赶紧回京一趟吧!”
梁骁知道自己这个时候绝对阻止不了她,她会像只小刺猬一样立起浑身的刺,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梁骁牵了她的手,不忘叮嘱梁默:“六哥,你留在这里暂时不要露面!”
“好”梁默点点头道。九弟此言不无道理,此时正是暗波汹涌的时候,看来一切才刚刚开始呀。
侍卫已经准备好了马,梁骁抱着柳林波上马,让她坐在自己的身前,这才策马狂奔起來。
日行一千,两人很快就回京了,听说左相的家人觉得他死的蹊跷,连夜里派人把程高大人弄进了宫请皇上做主。
一般情况下,到了皇宫门口全是文官下轿,武官下马,这乃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但是总有那么几个受皇上器重或者尊敬的臣子会得到一些优待。
比如梁骁柳林波,就可以在皇宫里骑着马肆意飞奔,不过平常他从來不会这么做罢了。
只是今天的情形有些特殊,他才一直纵马來到议事大殿下边的台阶下。
议事大殿下面是九十九级台阶,他抱着林波下了马,然后牵着她的手,带着她一起飞奔着上了台阶,來到议事大殿的门口。
此时的议事大殿中,是一片哭声震天的情形。
“皇上,你若是不给我爹报仇,微臣也不活了”
“皇上,左相为我大梁操劳一生,洠в泄鸵灿锌嗬停悴荒苋盟赖貌幻鞑话祝欢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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