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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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这东西-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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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电话,或者站阳台上喊我,随叫随到,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想开点。”

  我嘀咕着:“是啊,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我说的有点牵强,都是离婚的女人了,还拽什么拽,人家一提起我无非加个定语,那个胡天的前妻张琼怎么怎么样了。

  胡天勾搭的这个洪小韵,我们都认识,是他公司的前台,个头不高,瘦瘦的,嘴唇却出奇的厚,眉心长了一颗美人痣。

  我早就看出洪小韵跟胡天有一腿,每次我去胡天的公司,就是那个电脑大卖场,其他的员工都会很亲热地叫我一声琼姐,只有这个洪小韵眼皮都不抬一下。

  还有一次,我去胡天那搞突击,是周二下午,店里人少,我走进去,店员小晖迎了上来,小晖看我来了,先叫了声嫂子,便要张口喊胡天。

  我嘘了一声示意我自己进去就行。

  等我顺着狭窄的通道走到胡天的办公室,听见里面有女人咿咿呀呀的声音,我再隔着门缝看进去,便看见胡天撩起了洪小韵的裙子在乱七八糟地摸,我要不是为了这店,还有自己一点薄如饺子皮的面子,当时就冲进去杀了这对狗男女。

  我跟胡天离婚自有我的道理,他跟那个一起玩生殖器的洪小韵之间的苟且之事,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胡天店里总共8个店员,两个女的,一个是洪小韵,还有一个是赵阿姨,赵阿姨家的小孩已经16岁,读高一,赵阿姨早就拉过我蹲墙角提醒我,说做女人得心狠手辣,看见的东西往往就是真的。

  我明白赵阿姨的意思,大家也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可这丑事若真捅破,说实话,我这老脸往哪放?

  但我低估了所有女人脸的厚度,尤其是洪小韵的。有一次,胡天喝醉酒,是洪小韵扶着胡天一瘸一拐敲响了我家的门的,我打开门看见了穿着一露背礼服的洪小韵,我还未搞清状况,她扶着胡天先霸道地闯了进来,将胡天扔在沙发上,先理理弄皱的礼服,又撩拨一下刘海,最后才气势汹汹地说:“把你家男人管好,不是我送回来,今晚他又上我的床了。”

  我“啪”的一声扇了她一耳光,胡天这时半醉半醒,竟然晃晃悠悠站了起来,搂着洪小韵指着我骂了起来:“你干嘛打我老婆,你……”

  你们这对狗男女,我就成全你们。

  我打了电话给对楼的猴子,我说猴子你不是最爱凑热闹吗?快来吧,有好戏看了,来见证一下伟大的历史时刻。

  猴子来了以后,把胡天拎入浴室,拧开淋头冲了半天,等他彻底清醒了,才明白自己犯下的滔天罪刑,眼泪汪汪地请求我的原谅,我推开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说:“现在就叫律师,我们签字画押,玩完。”

  我打开电话便要给律师打电话,猴子一把按住了我,说:“张琼儿,再大的事天亮了再说,你就原谅天哥一次,天哥,你也快表个态啊。”

  洪小韵掉头就走了,走之前还愤愤地留了话:“想清楚再来找我。”

  强势啊,现在这年头小的就是比大的强势啊。

  洪小韵走后,胡天“扑通”一声跪在了我的面前,声泪俱下地说:“张琼儿啊,你原谅我吧。”一边说一边扇自己耳光。

  经营男人应该有张有弛,男人天生喜新厌旧,可你总要有个度吧,我总不能看着自己的老公跟别的女人大搞特稿,还装得跟万能的圣人似的俯瞰人间百态后一笑而过吧。

  这事过后,我去了趟香港,血拼了一番便忘记了这些不痛快,日子真的就是得过且过了。

  可胡天这家伙竟然目中无人,我能忍到今天,也算是菩萨心肠了,你是不是认为我崇尚一夫多妻制的生活,所以屡教不改?

  这不,没过多久又上演了空前的人肉大战。当然,你不仁我也不义,且说话算数一诺千金,我跟胡天,就这样,签字画押,然后,拜拜了。

  本来就是很戏剧的,我是他用五千块钱换来的,他是我用五个筛子赢来的,一笔关于婚姻和爱情的交易,当然,这一年多的婚姻,我付出了全部,到头来,还是回到了原点。

(4)稀薄的薄,女开妍
没过几天,薄妍站在了我们公司的楼下,眼神迷离却掩饰不住她的妩媚,看到我啥也没说,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两年前,我俩因为感冒发烧在同一个病房打点滴,我俩终日以鼻涕为伴,我清楚地记得我们之间的对话。

  “你是星期几出生的?”她一边擦着鼻涕一边问我。

  “咦?”

  “说嘛。”

  “应该是星期三吧。”

  “跟我一样啊,我也是星期三出生的,怪不得一眼看见你就觉得亲切。”

  “这有什么说法吗?”

  “有一首童谣,星期一出生的孩子,相貌很不错;星期二出生的孩子,充满欢喜;星期三出生的孩子,有较多忧伤;星期四出生的孩子,要离开自己出生的地方很远;星期五出生的孩子,懂得爱和付出;星期六出生的孩子,要很努力的谋生;星期天出生的孩子,正直而有智慧,善良又快乐。”

  我回味着她说的童谣,似乎不是在印证我的人生,至少从我出生到现在还没有太多的忧伤,忧伤也罢,欢喜也罢,都是人自己来定,我想劝她想开点,都是如花似玉的年纪,有时候故事本身只是一种经历。

  她继续问我:“今天是星期几?”

  我告诉她今天正好是星期三。

  几天后,我康复出院,她也神清气爽地也准备出院,胡天把我的行李提上车,临走的时候,她对我伸出右手,说:“我叫薄妍,稀薄的薄,女开妍。”

  我同样伸出右手,紧紧握住了那只柔软的精雕细琢的手,说:“张琼,弓长张,玉京琼。”

  等我走出医院的大门,她又追上我,给我递了一张名片:“有空给我打电话,一定哦,记住,每个星期三都是我们的日子。”说完她就跑开了,高跟鞋在台阶上滴答滴答,腰也跟着一扭一扭。

  半个月后,我给薄妍打了第一个电话,她听到我的声音非常开心,电话里的她已是一个洒脱的女子:“是张琼儿啊,咋整的,这么久才联系我?我一直想着你呢,我在首都逛长城呢。这样吧,等我回去给你电话,咱姐们俩出来唠,丫别消失啊。”

  三天后,她给我回了电话,约我在城东的蓝调咖啡,我叫胡天开车递我过去,胡天说公司忙,不知是真忙还是假忙,还是一种借口和推辞,换了鞋子,气呼呼地跑下了楼。

  我这才看清楚了薄妍的模样,丹凤眼,眉毛挑得很高,胸围很丰满,34C左右,烫了新发型,穿一套宝蓝色丝绒套裙,黑色丝袜黑色高跟鞋,我站在离她十米远的地方,她看见我后什么也没说,先跑过来给我来了个大大的拥抱,至此,我们已亲如姐妹。

  薄妍和我一般花样年纪,我因为五千块钱,嫁给了胡天,他因为两块钱认识了昊伟。 txt小说上传分享

(5)我给你五千块,你把这两年的爱情还我
昊伟是个健身教练,某日早晨七点薄妍在站牌处等公交车,左摸口袋右摸口袋,也没摸出两块钱,打开包包,发现钱包没带,打开手机,没电,这时候,昊伟出现了。

  昊伟穿着紧身的大裤衩,汗流浃背地在晨跑,薄妍还在低头找钱包,昊伟这家伙机灵的跟猴似的,跑到薄妍面前便停了下了来,问道:“姑娘是缺投币的银子?”

  薄妍大惊道:“兄台慧眼。”

  昊伟便从紧身裤衩的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一张一元大钞说:“早上出来不曾带钱,先解燃眉之急吧。”

  薄妍一脸委屈地说:“空调车得两块呢。”

  昊伟把一元纸币撕成两截,裹成两个卷,说这样行了,塞进去准没事。

  薄妍笑了,说你还真聪明,明天还来跑步吧。

  昊伟立刻明白薄妍的话外之音言外之意,斩钉截铁地回答道:“当然,一定,明天我带两块钱来。”

  就这样,薄妍和昊伟,一个等车一个跑步,一回生二回熟,等他俩确定男女关系时,才给我叙说了这般浪漫的爱情故事,那时我跟胡天已经老夫老妻,没了什么佳话,可我第一次见到昊伟时还是*了一把,那身材,绝了。

  薄妍在一家证券公司也作理财顾问,名片上印着客户经理,其实就一跑龙套的,客户开帐户投资股票基金,她从中拿佣金,平时陪客户喝喝酒吃吃饭,公司有推荐的股票便打电话给客户:“某某先生啊,据我多时的观察,某某板块的个股表现良好,你可以逢低买入……”

  实际上,她是狗屁不痛,所有的推荐全是公司分析师的指示,她这是得了便宜又卖乖。

  我跟薄妍站公司门口聊着,她安慰我:“张琼儿,别难过了。”

  我说:“就觉得不甘心。”

  她说:“有什么不甘心的,早改离了,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这婚本就不该结,猪八戒拉着西施拜天地天,压根不配,你了解人家多少啊,卖保险把自己也贴了。”

  这时候,猴子开车敞篷车一溜烟停在我俩身边,看见薄妍不忘恭维:“美女,好久不见,越发*了啊。”

  “滚远去,狗改不了吃屎。“薄妍反驳。

  猴子啧啧称道:“就这嘴太毒了,可惜,可惜啦。”

  这两人一碰面就斗嘴,可两人的关系诡异着呢,猴子说薄妍是他的命中注定,薄妍说就是看不惯像猴子这样的男人自以为是,整天仗着英俊潇洒又有几个臭钱到处沾花惹草,那些小丫头跟她当初一样,就一*,天底下哪有不劳而获的爱情。

  我接过话,问猴子:“你这是去哪儿?”

  “张琼儿,我是特地来找你的,我定了金陵饭店的套房,晚上开一个速配party,专门来邀请你的,还有这位说话不饶人的美女。”说完,他向薄妍挤了个眼色。

  “我懒得去,”薄妍答,“晚上陪我家昊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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