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与共军打仗。一年半过去了,闫团长到今仍无音信,生死不明,留下她独守空房。当地的地坯流氓,早已是垂涎三尺,总想打她的主意,但俱于闫团长的威力,不敢冒然下手。但也有偷袭者,而那些偷袭者们都曾遭到白荣的奋力反抗……
总之,没有男人的日子,实在是寂寞难忍,总想和一个男人说说话。
她不能压抑自己的**,常常不惜任何手段来达到她所渴望的一切。对她来,达到她的**就是一种满足,那是一种玩弄于肚乳之中的满足……几天来她到剧场周围,寻寻觅觅,发现了马银砖,被他那高大、英俊,富有,体力充沛和出手阔气所打动了。生活中不能没有他……
“你是一个好男人,从你的眼神中,我就能看出来,底气十足。唉!我不行,没有碰到一个知心的好男人……”
当马银砖听到白荣的自我介绍后,不胜感慨万端,随后他自饮两盅,以借酒浇愁。他的眼睛红了,他看到身边这位二十来岁的女人,她有迷人的外表,身材突兀有秩,腚大腰细,又如花似玉。
马银砖壮起胆量,便问道:
“郭刚集这地方风水好,你能没有一个小孩在身边吗?”
“那老东西只跟我过了一个夜上,第二天就带队伍跑了,什么也没有留下来,我的命真是苦啊!”
“我和是一样的,也是命苦,我和的老婆结婚快一年半了,至今也没有怀孕,我多想要一个儿子啊!一个男人有钱,有房,没有后代,就是不算是个家呀!”
马银砖表面上努力克制住自己,他忘记了医生说过的话,开始不停地抽烟,一面竭力用平静的,好象长兄一般的态度对她讲话。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浑身发出一阵阵的抖动。
“可也是。你我都是受到过伤害,同是天涯轮落人,”她低声说,她的身体好象风中的一片树叶那么颤动着。“用不着想过去的事情了,确实用不着,”她反客为主,先端起了酒杯。“来!今日有酒今日醉,不怕来日刀割头,吃酒,庆祝咱们相识。”
白荣真有点贪杯,虽然已经好久不曾吃过一顿美餐;可是却迫不及待地给马银砖重新斟满酒。自己刚刚斟上的酒,她又端起杯,兴致勃勃地一饮而尽。
“你看,是不是再来一碟儿灌呢?……一看就知道你是走南闯北的生意人,见过世面,豪爽!来郭刚集多久了?”
这话问地让马银砖有点不意思,擦一擦嘴巴,低着头,象位犯了错的小孩,嘟嘟哝哝地说道:
“到郭刚集已经快二个月了,可老婆子一点动静也没有,几乎是天天找郎中把脉……过几天我就要再回不一趟,再想办法吧。”
“这可能是你老婆的的问题,她一定是没有生育能力,你是个好男人,象公牛一样的好男人。”
她狼吞虎咽地吃了几口灌肠。
灌肠也好,青鱼也吧,她都不想吃了,后来只是勉强嚼两口。
她只当是了解一下马银砖对她有没有什么想法,其实她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只是佯装不见而已。
“来,这会儿再吸一支香烟吧,”马银砖又说道。
同时向她递一支香烟过去。
她本想把马银砖手中的一支香烟也给点上的,但是难以启齿,只好皱眉头先抽上一支烟。
“生小孩子的事情,你不要太难过,这事情包在我身上,我能为你生个大胖小子。”白荣象是突然省悟似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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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江湖风景(一)
离郭刚集西北,有二十里开外的地方,解放军向国民党发起攻势。
机枪,步枪的射击声如同雨点一般,敌人的颗炮弹落在郭刚集附近爆炸,把饭馆室内墙上的泥土震得哗哗啦啦落下,有人开始由房内,跑出房外。
马银砖坐着没有动,白荣也坐着没有动。
十分时后,枪声渐渐稀疏下来。这时,有一支解放军部队数十名战士,好象从天而降,出现在郭刚集街上。紧急集合后,从饭馆门前向西北方向奔跑……在奔跑中,一位军官大声高喊:
“注意,凡是带手电筒的家伙,都是土匪!”
听到这,马银砖慌了马脚,低着头,从后门跑出去,把腰间携带的手电筒掏出,扔进粪池里,然后拍拍双手。他进屋的时候,手还在拍,拍地叭叭响。为表示冷静,又到盆架旁洗了一把脸。
“没有事吧?你是不是出酒了?”白荣轻声问,但她依然坐着没动。
“没有,没有,出去解一个小便……噢,对了!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是不是帮我生个儿子?”
“你说呢?”
“嘿嘿,真有这回事情,是大事,真是大事,我要回去和老婆子商量商量,再说吧,嘿嘿……”他说笑了,笑地挺开心的。
“哼!原来是这样,你也是一个怕老婆的主呀!”白荣没有看他,昂着脖子,一口一口的吸着香烟。
“不是,不是,你误会了,其实,你不知道,俺俩是患难夫妻,她待我一直是挺好的。”
“好吧,那就算了,我只不过和你开开玩笑,你别当真。”白荣把眼睛闭上了,然后又睁开。她不想说话,听听他说,看他对自己是什么态度。
马银砖呼哧一下站起来,似乎腰杆挺的很直——他想好了。因为眼前这个女人,要为自己生儿子,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好吧,俺听你的,你要多少钱,请开个价。”他突然说,连自己也感到外。
“你想错了,干嘛提钱呢?”白荣惊讶地问。“好象我看重钱似的,如果为了钱的话,我早就和富商跑掉了,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她说着,把头伸了过来,在他耳朵旁轻轻地说,“我就看中你的身板好,有力气,又很温柔,不象那个老东西。”
“哦……是吗。”
“你只要肯买力气,保证能在七日之内怀上孩子,怀是孩子后,你再告诉老婆也不迟,这叫先斩后奏,到时候,她怎么说呢,要你,就得要孩子,她要是不要你,你可以要小孩,也可以要女人。”
马银砖开始有点不知所措,象是白荣故意主难似的,坐在板凳上沉默不语。
“别椤着了,走咱们听戏去吧——戏早就开始了。”白荣说着出了饭馆,向干河道口走去。
干河道口没有什么人,唱戏的演员,都在拆戏台。因为战争,为了安全起见,他们暂时中止了演出,待这场战争胜利后,再重新搭台唱戏。
干河道口的豫剧团没有演唱,两个人不知不觉地到野地里,溜达溜达,象一对情侣漫步在田野中……那里有一处圆塘,在这无人的旷野中,俩人并肩坐池塘,说说话。
俩人侧耳细听,池塘中出现一对可爱的野鸳鸯,在水中游,俩人站在池塘的周围,捡起小坷拉头,砸水中的野鸳鸯玩。白荣砸野鸳鸯时,险些落入水中,马银砖跑过去,一把搂着她的屁股。
“哎呀!俺的个娘唉!别掉进水里了,挺滑的,来,俺抱抱,俺把你抱上岸去!”
俩人一直玩到夜黑。当天上的月亮从云丛中也出来,看到他们的时候,俩人才肯吧休。回到集上,白荣和马银砖手挽着挽,从众人中走过来。
走到关公庙时,白荣停住脚步,两只丹凤眼狡猾地笑着,对他说,如果哪一天你感到寂寞了,欢迎去她家玩玩,一同度过寂静时光。
“来吧,好吗?”她踮起脚,用手指捅着他的胸口问道。
马银砖感到浑身发软,停顿一下,十分坚定的回答道:
“那好,我一定做好战斗准备。”
她这一捅,这番话,还有那双大眼睛,开始在他脑际中萦回;回家的路上,心里老想这事,想念那双柔美的眼神,回味她踮起脚用手指胸口的情景。
马银砖睡到床上,总感到不安。
尽管老婆无子被休之事,在农村不胜枚举,但他还是舍不得与自己同生共死的患难夫妻。怎么办呢?先和白荣黏糊上,生米做成熟饭,然后在纳她为妾——假如妻子也能怀上孩子,那岂不是两全齐美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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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江湖风景(二)
第二天下午,干河道口豫剧团正式演出,观众仍是人山海。马银砖手捂着蛋,晃晃悠悠地也去了。他没有听戏,主要是找一找和白荣,但找了半天没有找到。
天将夜的时候,他拐到了白荣家。白荣关上门,开起了一台破旧的手摇留声机,这是闫团长跑时留下的洋玩意。
“你会跳舞吗?”
“不会,我会打枪,我的枪法很准的,在部队我是侦察兵。”
“你不会,我也不会,来!咱们学学吗。”白荣站在他面前,抬起两只小手准备搭到他肩膀上。
飘荡着爵士音乐,声音不大,只开一半音量,是为的创造男女双方亲密融洽的气氛。于是他握住她的一只手,紧紧地搂住她那温暖柔软的腰肢……一个硬棒棒的东西起来了,正在忘情地寻找白荣身上的后花园。
“什么东西,硬棒棒的,是手电筒吗?”
“嘿嘿……不是,你猜。”
“那是什么呢,怪不好猜的。”
“是好东西,男人身上的东西。”
“噢……”
白荣赶忙解开裤带,嗲声嗲气的说道:
“你把火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