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灯烛来!”他吩咐阮思黎道。
阮思黎大喜过望:“教主,你真的找到了?”
他连忙取了灯烛,灯光下,楼缎仔仔细细看着这张毯子,然后拔剑一刀将毯子劈成两段。
阮思黎:“!!!”
只见楼缎将左边的那一边放在右边的那一边上头,手指还在上头快速地画着笔画,阮思黎在一旁心惊胆战的看着。
良久,楼缎缓缓转过头来,灯光下一双眼睛深幽得有些吓人,他看着阮思黎,缓缓沉吟道:“黎儿,这里真的有一本心经。”
阮思黎瞪大了眼睛,他想要尖叫,他想要咆哮!
楼缎解释道:“这个写心法的人手段非常高明,左边红色的是字体的右半边,右边蓝色部分的是字体的左半边,而且按照纹路来看,都是凹凸的,很难分辨。”
阮思黎点头:“卧槽,难怪我看不出来,本来我就不熟悉繁体字!”
楼缎蹙眉:“字很小,我没有办法他拓出来,得找彭九鳕,他研究这个。”
阮思黎犯了难:“司徒无后不是也想要这个东西吗,你说他会不会监视彭九鳕,万一我们去找他,会不会打草惊蛇了?”
楼缎摇头:“无妨,彭九鳕被软禁了,我们以探望之名就可以,他想不到这个就是圣谕心经。”
说着,他将圣谕心经小心包裹好,准备去找彭九鳕。
※※※
为了不让人怀疑,他们更是选在了白天光明正大地去。
彭九鳕此刻正在自己房间里练字,看那小字样,阮思黎不禁“啧啧”,白莲花写的字,那叫一个娟秀清雅,跟妹子的字没啥区别,彭九鳕的房间里还有兰花熏香呢,分明就跟妹子的闺房似的!
楼缎说明了来意,彭九鳕就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白莲花的清雅出尘全都喂了狗。
但是彭九鳕还没有出去,还不知道圣谕心经是个啥玩意,但是一听原本不在自家的麻烦东西突然出现在了自家,顿时有点吓尿的感觉。
很是很快,在楼缎的协助下,他开始了抄写的工程。
圣谕心经虽然很强大,但是全文并不多,只是拼读出来非常费力,彭九鳕从午后一直弄到傍晚,最后检查了一遍,终于累得趴在了桌上。
“这种藏匿方法,究竟是谁想出来的……”彭九鳕有点无语,就差吐血了,“真是累死人。”
楼缎仔仔细细收好彭九鳕抄的纸,点点头:“自然是传奇秘籍,自然就有传奇的样子。”
彭九鳕:“……抄的不是你呢教主。”
“辛苦了,”阮思黎凑上来,“教主教主,给我看看那。”
楼缎将纸打开,第一行就写着:此心法可解邪灵之术。
“邪灵之术是什么?听起来有点玄幻。”
“是《邪灵剑谱》,就是宋云雀练的那个,”楼缎解释道,“所以宋云雀才想要这个。”
第一面写的全是一些注意事项,但是一路看下来,阮思黎有点不明白了。
“这个看起来就像是《邪灵剑谱》的附本啊,益处好像只有练了邪灵剑谱的人才有啊。”
楼缎点点头,又指着下方:“你看,练这个,还要双修,而且必须是武功阴性的与一个武功阳性的人双修。”
“等等,”阮思黎提出质疑,“双修……是我想的那个吗?”
楼缎点头。
阮思黎:“……妈呀,江湖上那些传闻到底是怎么来的,圣谕心经到底是什么东西,根本就是双修小黄书啊魂淡!!!”
作者有话要说:文案上的修真文你们看一眼啊!看一眼啊!
第四十七章
“怎么会有如此淫/乱之事呢!”彭九鳕脸都红了。
楼缎摸了摸下巴:“这么说来,《圣谕心经》对我们一点用处都没有。”
彭九鳕也点点头:“一般来说;习武的男子体质慢慢都会偏向于阳性,但是多少都残参杂着阴性,人本身体质就是阴阳调和的;所以阴阳属性的武功秘籍也更容易修炼;若是与自己体质不符合的武功,温和的可能改变体质,让人产生身体上的突变,霸道的可能会让人暴体而亡。”
阮思黎瞪大眼睛:“你的意思是没有纯粹的阳性武功心法吗?”
“不,没有听说过不代表没有;我们魔教的武功;六分阴性,四分阳性。”楼缎蹙眉;“不过,纯阴性的武功心法;我倒是听过一种。”
阮思黎点头:“那你给我讲讲。”
楼缎道:“我也是偶尔听我娘说的,我爹年轻时候有一个朋友,叫做沈琅华,他是绛衣坊的坊主。”
阮思黎:“绛衣坊?……做衣服的吗?”
楼缎摇头:“不是,他们是魔门,比魔教还要魔教。”
阮思黎没听懂:“比魔教还魔教是啥意思?”
彭九鳕认真说道:“绛衣坊我知道,那里面全是恶人,穷凶极恶十分凶残。”
楼缎点点头,接着说道:“我娘说,那个沈琅华一生并未娶妻,竟然有个孩子。”
阮思黎不解:“这很正常吧,没成亲怎么不能有孩子啦!教主你该不会以为生孩子还要成亲那晚偷新娘子的鞋吧?”
……
楼缎面无表情道:“我当然知道女人该怎么生孩子,你想试试吗?”
阮思黎:“……讨厌啊,好害羞哦,你最近是怎么了这么黄暴!”
彭九鳕:“……教主你继续说。”
楼缎面无表情道:“我说的未娶妻的意思是,他没有碰过女人。”
阮思黎:“……”
“我的妈呀,他是男的?!孩子真的是他的吗!”
新世纪大门在阮思黎面前缓缓打开,这文走向怎么回事,是要男男生子吗卧槽!
彭九鳕扶额:“圣子你的反应也太慢了。”
“人家没碰过女的你们咋知道?”阮思黎又想起来了,“人家绛衣坊就不会有美丽的小丫鬟吗?就算没碰过女人那孩子也可以是捡来的啊。”
是的,这不是钻牛角尖,这是严肃的学术探讨。
“谁知道呢,”楼缎淡淡道,“不过孩子肯定是他的,因为听说和他长得很像,我娘当年只说他不知道练了什么邪功练成了纯阴体质,自己生了个孩子——这是说到体质,我想起来的。”
阮思黎一脸不敢相信:“难道这就是无性繁殖吗……还是有丝分裂……卧槽这个世界好可怕!”
彭九鳕摇摇头:“我听到的和教主的不一样。”
“卧槽还有别的版本哪!?”
彭九鳕挑挑眉,故作神秘道:“我听说,沈琅华的孩子他娘是武林第一美人云落。”
噢,原来不是有丝分裂。
“云落……”楼缎蹙眉,“这名字真是似曾相识。”
彭九鳕嘿嘿一笑:“不就是当年在武林大殿上,老教主多看了她一眼,老教主夫人就天天都要骂的那个吗?”
楼缎:“……”
阮思黎:“……”
楼缎按了按太阳穴:“好了,别扯太远了,现在圣谕心经在我们手里犹如废品,但是外边的人不知道这个东西到底是个什么……”
正说着,外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教主,您在右护法这里吗?”一个小侍在外头问道。
楼缎稳了稳心神,暗示彭九鳕与阮思黎将地上的东西收拾干净,扬声问道:“何事?”
外头的小侍答道:“回教主,外门通传,贺兰世家的少主来拜访了,请教主一见。”
“贺兰世家是个什么鬼?”阮思黎一边将圣谕心经仔仔细细塞进胸口一边问道。
“四大世家之一,少主便是说贺兰重雪,我出去看看,你们还是呆在这里,将该收好的收好。”
彭九鳕应是。
阮思黎不肯了:“贺兰重雪?那不就是宋云雀的cp吗,我好想看看啊,教主你让我去看看吧!”
楼缎当然拗不过,只得让阮思黎跟在自己后头,小声叮嘱道:“听说他们贺兰一族的人观星象能知天命。”
阮思黎小声嘀咕:“知道知道,不就是神棍吗!”
楼缎见他不放在心上,只好又道:“你还记得那个江湖名人录吗?”
阮思黎一听,眼睛亮了:“你排第二的那个?”
楼缎哭笑不得得点头,“其实那是一个新秀排名,只是年纪二十五岁到三十五岁的,宋云雀剑法精妙无比,武功与我不相上下,也没有排上名次,因为他年纪不够,但是我排第二,你可知第一是谁?”
阮思黎卧槽一声:“不会就是这个贺兰重雪吧!”
楼缎点头:“我与此人有些交情,这人正经的很,一会儿见了你可千万不要同他说笑,他会当真的。”
阮思黎:“……我也是醉了。”
二人往会见客人的大厅走去,还没走近,就看见两个白衣男子持剑站在大厅门口。
看起来都有点英俊。
阮思黎悄悄问楼缎:“教主,那两个哪个是贺兰啊?”
楼缎看着那两人,蹙眉道:“都不是。”
阮思黎点点头:“哦哦,那就是贺兰来的侍卫咯?”
楼缎没有回答他。
不一会儿,从大厅里走出一个蓝衣女子,对着门口那两个白衣男子说了些什么,但是很明显,他们的意见没有中和,三言两语就吵了起来。
阮思黎刚走过去,就听见一个男子的呵斥声:“清霜!”
那个叫清霜眉目较这个张口的略显稚嫩,只见他满脸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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