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欲(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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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欲(手打)-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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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烟草味,这是属于他的味道。
  洗完脸刷完牙,她边梳着头发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又留到了胸口,想起两人在这套房里见面的头一天,滕厉叫她头发长了不要剪,现在回想起来,他应该是喜欢长头发的女孩吧。。长头发的女孩。。瞿仲亨也喜欢长头发的女孩。。。突然,瞿仲亨的标准电眼笑容浮现在眼前,单瑾舒大力甩甩头,他已经结婚了不是吗?
  何况她现在。。。她看了看那个仰躺在床上,床单盖着他腰部以下的滕厉。。嘴边不由自主地微微扬起,是啊,她找到了,一个爱她又宠她的男人,而她,心满意足。
  她轻手轻脚走过去,趴在床边看着睡觉都那么霸气的男人,伸出手,在他脸的上方凌空描绘着他的五官。。。
  突然,他一手将她拉上床,反身压在她身上,呢喃似地说道:“老婆。。”
  老婆?!单瑾舒心猛跳了下,他是醒着还是在说梦话?这是在跟她求婚吗?!
  “滕厉?”她轻唤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男人没有反映,单瑾舒不知是觉得松了口气还是觉得失望地叹了口气,抚着滕厉的头发,如果他刚刚真的是跟自己求婚,她要答应吗?
  而头埋在她颈项里的滕厉却在自己唤出了那两个字的时候醒了过来,他听到了单瑾舒唤他,但他选择装睡,因为他知道刚刚自己唤的人不是她,而是。。迟慕屏?
  To be continued
  15
  她对滕厉是感觉?
  这个问题困扰了单瑾舒好几天,她可以肯定的是自己是喜欢他的,不然除夕那晚她不会半推半就下就跟他发生关系,但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是她买醉差点被强暴的那天晚上,他救下她的那一天?还是后来他温柔似水的呵护?她细细一想,觉得应该是后者,是他无微不至的疼宠打动了她。
  “等累了吧?”滕厉开了车门,坐进后座带上车门的同时习惯的搂过单瑾舒的腰,亲了她发际一下,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还好”单瑾舒靠在他肩头,车子一开,单瑾舒滑下身子,倒在他腿上,而滕厉则拍抚着她的手,他无名指上的银圈引起了单瑾舒的注意,她定住他的手拉近一看,戒指的款式很简单,没有花俏的纹路,表面光洁而有光泽,过去虽然她也有注意到,但是过去她觉得他戴不戴戒指都跟她没关系,所以也就没问,现在想起来,她似乎从认识他那一天起,他就一直戴着这只戒指,似乎连洗澡的时候都没有拔下。
  “滕厉,你怎么一直戴着这个?”单瑾舒没多想地问道,感觉到他似乎顿了下,单瑾舒疑惑地抬起头看他。
  “没什么,只是戴惯了”他借着拉抱起她身子的动作转移她的注意力,亲了下她的额头:“今天晚上我要参加一个商业宴会,跟我一起去?”
  “商业宴会?”她去做什么?
  “宴会后,我们直接搭机过去意大利”
  “去意大利?”
  “那边有事情要处理一下,办完了事就能陪你,去吗?”
  “要去要去!我长这么大还没去过意大利哩”她兴奋地拍着手。
  “那就这么说定了,现在回酒店收拾衣服”
  “好~”旅游了旅游了~~这还是她跟他头一次旅游,此刻对旅行的兴奋让单瑾舒完全把滕厉手上戒指的事给抛到了脑后。
  收拾好了东西,已经近了傍晚,单瑾舒穿上了滕厉指定的一袭性感而神秘的绛紫色雪纺礼服,便跟滕厉一同出席了宴会。
  一进场,单瑾舒感觉到了会场投来了多道目光,她挽着滕厉的手,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这都多亏了在瞿氏集团工作的那几年,让她对出席这种场合早已习以为常,无意中看到了几名女士望着她窃窃私语,脸上似乎有种叫做嫉妒的情绪,这种神情单瑾舒很熟悉,之前她作为秘书的身份跟瞿仲亨一同出席这些场合时,也频频受过这种‘攻击’,而通常瞿仲亨都会对她们露个迷死人的笑容,然后一整晚她就成了女性的公敌了。
  所以现在。。她偷偷看着她手里挽着的男人,今天的他穿着一套三件式的黑色西装,透着冷冽的寒光的一双深黑色的眼眸和他无处不在的霸气,让人一看便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难怪那些优雅的女士会对她投来不怎么友善的目光。
  甜甜一笑,她头微微一偏,靠在他的肩头,她觉得自己是幸运的,能找到这么一个疼她又优秀的男人,她夫复何求呢?
  跟他在会场里转了转,找他攀谈的宾客不少,她静静地站在他身边,听着他们的对话,才知道这男人原来是开酒店的,难怪她住在那间酒店的套房里,一住都小半年了,算算房费也都好几十万,原来酒店根本就是他开的。
  是用酒店作掩饰来洗黑钱吗?单瑾舒此刻才觉得自己对这个男人了解的太少,他还有什么身份是她不知道的?她喜欢他,他也是喜欢她的吗?应该是,不然他不会那么宠她,甚至有的时候她一回头,就能看到他带着爱意的眼神看着她,所以对于这点她很确定。
  一个爱她的男人——这是她跟瞿仲亨分手后,她立志以后要找的男人,而现在她找到了。
  进场没多久,方天宇来了,跟滕厉说了几句话后,滕厉便让她先吃点东西,他和方天宇便出了会场,见他脸色有些凝重,她没多想地应了,只是没料到他这一去就没再回来。
  没了滕厉在身边,单瑾舒对这身性感过头的礼服有些不自在,她走到了露台,在露台的角落拉高了下这身低胸的晚礼服,一个声音突如其来的声音却让她吓住了手——
  “美丽的事物应该跟众人分享,遮掩不是浪费吗?”
  从露台的另一端走出了一道硕长身影,就像是从圣经里走出来的恶魔一样,聂峙卓微微摇晃着酒杯里深红色的酒液,一双凤眼似乎带着狩猎的目光,看着角落里被他的突然出现而惊吓到的单瑾舒。
  聂峙卓?!怎么会在这里看到他?想起那日的午饭他嗜血的样子,单瑾舒身子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起来,但还是礼貌道:“好巧,怎么会在这里见到你”
  “是巧”他将红酒放到了露台上的室外桌上,一步步接近她,她下意识地往后退,直到她缩到了角落,后背抵上了墙,他就在她身前一公分处的位置停下,但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单瑾舒屏着呼吸,努力不去在意此刻尴尬处境,聂峙卓却撩起了她的头发,凑近鼻息一闻,像是记住她发里的香气:“你在害怕?”
  “说笑了,我有什么好怕的”嘴上这么说,但是事实上,她确实害怕这个人,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头发,想走却被他一手困住在他身前。
  “不怕你又为什么急着躲?”他噙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看着她的眼睛不时地往宴会里瞟,他笑了:“不用看了,他不会回来了,你今晚可能得走路回去了”
  “不会回来?”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你对他做了什么!?”心里头对滕厉安危的担心凌驾了对聂峙卓的惧意,她揪住他的西装恶狠狠地质问道。
  “呵。。你想知道?”
  “说啊!”虽然他的样子像是不怀好意,但是滕厉恐怕现在命悬一线的单瑾舒顾不了那么多地继续质问道。
  “跟你说了,我有什么报酬?”
  “你不说我会报警!”
  像是她说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忍俊不禁地笑开了,虽然他的笑容看起来优雅而迷人,但在单瑾舒眼里,却像是噩梦的前奏曲。
  “放心吧,他很好,可以说好得不得了,不过你。。可能就不太好了”
  “我?”为什么?单瑾舒正疑惑着,腰间一阵向前带的压力,她一回神,她原本就低胸的礼服被他一扯,雪白的胸脯顿时就裸露在空气中:“啊!你做什么?!”她伸手欲遮羞,两手却立刻被她反剪在身后,他在她带着惧意的注视下,低下头含住她的胸脯前端!一道电流滑过全身,因为打从心里对这个男人的恐惧,她全身竟起了鸡皮疙瘩,颤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滚开!”
  他牙齿突然发狠一咬,在她的胸脯上留下了一圈齿痕后,竟真松开了她,唇边一抹跟他的行为截然相反的绅士笑容:“这份报酬,我基本还算满意”
  “去死!”单瑾舒拉好礼服逃难似地跑出了露台,要不是滕厉总是要她穿这些该死的性感衣服,她今晚也不会被这恶魔一样的男人这样羞辱!
  露台上,黑暗的露台角落里竟又走出了另一个人,男人一双翡翠般的淡绿色深瞳带着笑意,调侃着跟前好友:“阿峙,调戏淑女,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
  “彼此彼此,你不觉得她像是蜘蛛网里的蝶儿,无助的样子得让人想狠狠地整哭她吗?” 聂峙卓嘴边噙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拿回了红酒,喝了一口,那张混血的贵族脸孔,竟有种让人觉得他是在饮血的错觉。
  “真是变态”男人不置可否地评价道:“听说你叫‘天骥’放了那个女人,怎么,那么辛苦制造的假象现在就撕破了,不觉得可惜?”
  “找到了本人,又何必要个替代品”同一句话用在另一个男人身上也一样,所以他才把那男人的老婆回给他,而他则不费吹灰之力地得到自己要的女人。
  “可是滕厉知道是天骥的人抢走的他的老婆,‘天骥’可危险了”
  聂峙卓笑了:“只是一个分支,毁了又如何”
  “看来你对这小家伙决心还挺强”
  “不急,我要她最后哭着爬来求我收她”
  男人笑了,又说了句:“恶魔”
  而会场里,李木玲感觉搂着自己腰间的丈夫似乎顿了下:“瞿,怎么了?”
  “没什么;看见了一个熟人”瞿仲亨收回视线,刚刚他好像看到了单瑾舒。
  “熟人?”李木玲狐疑地左右张望,嫁了个英俊多金却风流的丈夫,她不得不时时刻刻注意着丈夫是否又对哪个女人起了兴趣,进而威胁到她瞿太太的地位。
  “只是一个很久没见的人而已”说着,他唇角扬起了抹深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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