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欲(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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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欲(手打)-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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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瑾舒看呆了,怎么黑帮里藏着这么个‘杀人’武器,改行去演个戏、唱首歌,抑或是走两步天桥,包他红透半边天,赚个盆满钵满不比整天打打杀杀的来得强?
  腰间被一个使力往前带,单瑾舒回过神来,发觉自己刚刚竟然看得入神,不禁觉得丢脸的不敢抬头看滕厉,低着头让滕厉带进了‘神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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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神殿,他们并没有见到教父,听一个皮肤白皙,戴着眼镜的金发男人说教父恰好出去了,听到这个消息单瑾舒无疑是高兴的,要知道她一路上幻想过多少种死法,其中一种就是见了所谓的‘教父’后,便直接被一枪干掉,现在她算是逃过了一劫。
  只是晚饭时间,被教父召回来的分散在各个国家里大哥们坐在同一张长达百来米的长餐桌上用餐,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何况是整群老虎聚在同一张桌子上,而管老虎的人又不在,这就意味着餐厅随时变屠宰场,果然开餐不久,长桌遥远的那一端的两位老大不知为了什么起了口角,枪也拔了,又不知是谁先开的枪,结果就打了起来。
  初遇这种阵仗的单瑾舒差点没吓得软脚,坐在位子上目瞪口呆地看着血拼中的老大们,手腕突然被人抓住,她吓得差点从位子上弹跳起来:“No、No,Help!”
  “女人,不走还等着看热闹吗?”滕厉没好气地说道,胆子没点大却又责任一肩挑的笨女人。
  没等她回答,他拉着她的手腕一路推开挡路的厮打成一块的老大们,出了餐厅。
  “我自己走”她试着甩开他,他却依旧抓得严实。
  前头的他毫无预警地停住脚步,单瑾舒刹车不及地撞了上去,摸摸撞疼的鼻子,她正想发火,却看到了那个好像是教父的心腹的斯文男人。
  “厉,教父通知明天晚上在正厅开会”斯文男人有礼地说道。
  “文森,你还是先通知里头那些人吧,迟一点通知的话,明晚倒是可以摆少几个席位”滕厉半拖着单瑾舒绕过斯文男人离开。
  文森端倪了被滕厉拖得踉踉跄跄的女人,那是迟慕屏?一年多没见,性格似乎变了不少,没想到还真的敢来。。。
  餐厅里头似乎打得差不多,他才走了进去,将刚刚的话又复述了一遍,这才停了一场打斗,只是参与了打斗的老大们挂彩的不少,死的也就两个,看来明天的会上又要分地盘了,那可是另一场争斗。。。想到这,文森托了下眼镜,薄薄的镜片下一双美目闪过了一丝异色,嘴边扬起了一抹讽笑。
  To be continued
  28
  从浴室里出来,单瑾舒擦着湿答答的头发,看到床上的滕厉,单瑾舒停了手中的动作:“你怎么在这里?”
  滕厉只是横了她一眼,像是在说‘你说呢?’
  他的眼神让她觉得问这个问题的自己很白痴,她扮他老婆,他现在出现在她房里,确实不需要理由,悻悻然地擦着头发,她走到房里的小沙发上,房内的安静让她觉得不自在,随手拿了遥控器开了电视,开了几个台都是说着意大利语,虽然听不懂,但也好过两个人对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电视上似乎正在播着什么剧集,里头的女主角像是要阻止男主角还是什么的在沙滩上追着男主角跑,突然男主角不知是哪根筋不对劲,回过头来对女主角说了句听不懂的意大利语,然后女的就抱着男的死亲死亲,像是干柴遇上了烈火,画面没一下就煽情起来,不断传来的怪声让单瑾舒尴尬地哔地一下赶忙按掉了电视。
  房间里又静得连外头风吹动树的沙沙声都听得到,她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擦着头发,偷瞄了眼他的方向,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眼睛似乎还在看着被她按掉的电视,这下单瑾舒更尴尬了,原来他刚刚也在看,会不会以为是她故意开来诱惑他?那她不是丢脸丢到太平洋去了。
  他突然下了床向她走了过来,单瑾舒心里大叫不妙:“我不是故意开那个东西的,你想要的话去找别人!”
  一个袋子放在沙发边桌上:“我到医院找你的时候,一个医生托我给你的”
  医生?她拿过袋子,看了里头是弗农医生给她的药膏,没想到弗农医生竟然这么细心。。
  “谢谢”
  她拿出了药膏,开了瓶盖,一点点地涂抹到身上没好的伤痕上,而滕厉放下了袋子便拿了衣服进了浴室。
  再出来时,他正系着浴袍袋子,看到了沙发上一只小猫正努力地想给自己的后背上药却又始终够不到地左试试右试试,嘴边流露一抹笑容,他走过去,从药膏里挖了一团,便从她睡裙下摆伸进去给她上药。
  “哇!你做什么?!”单瑾舒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
  他没回答,只是又从她手里的药膏罐了挖了一团就往她后背继续抹去:“还有哪?”
  他没头没尾的话让她想了半天才转过弯来:“没、没了,谢谢你”她就只有后背够不到,拉好了睡裙,她不自在地借着拿瓶盖的动作与他拉开距离。
  她客气有礼的语气和始终与他保持着一定距离的行为让滕厉感觉到了一种被彻底疏远的感觉,他坐下来点了根烟,抽了一口:“他对你好吗?”
  “谁?”单瑾舒问道,但随即反映过来他问的是谁,却敛下了眼睫:“这跟你有关系吗?”
  “女人,我说过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他警告地看了她一眼。
  她抬起眼:“那你希望我怎么说?说我被他玩透了吗?你还有什么想听?听他怎么要我用刷子刷掉身上你的味道吗?滕厉,你耍我耍够了吧?能利用到我的时候就把我抓回来,用不到我的时候就让你老婆给我几巴掌,现在又要我替你老婆死,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
  一口气说出了心里的委屈,阵阵的心酸涌上了鼻头,直到现在她才觉得自己真的活得很失败,她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要受到这种惩罚?
  他揽过她的头,让她靠在他的肩头上,入鼻的熟悉的烟草味让她觉得苦涩,她撑起身,认真地看着他:“滕厉,你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我?还是一直以来你都只当我是你老婆的替身?”
  他拨开她遮住脸颊的头发,露出一张洁净的脸,此时这张脸上正屏息等待,似乎他的一句话就能给她定下决心,坚决得让他顿时不想回答她的问题。
  而他的沉默却让她掩埋掉最后一丝期待,不再寻求他的答复,他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她拨开他的手站起身:“你说过从这里回去后,我就自由了是吧?希望你到时说话算话!”
  她走了两步,他突然拉住她,她的样子让他觉得自己似乎跟什么东西擦身而过。
  她没回头,冷声道:“厉哥,我只答应扮你老婆,没答应又当回你的妓女”
  他松了手,她没再回头地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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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房间里出来,她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但她又不想跟滕厉对在一个房间里。
  她漫无目的地顺着走廊的一端走去,那里的尽头似乎是个通风的地方,风吹动了尽头的纱帘,纱帘飘到了她的脸上,她拨开了帘子,走廊的尽头是个露台,虽然只是二楼,今夜也有月光,但被树木挡住,看不到下头有些什么东西,入夜的风带了些许凉意,她摩挲着双臂,正想走回去,下头突然的传来几道悉索的声音,她好奇地回过头,似乎有什么白白的东西走进了树林,难道是——鬼!?
  这个认知让她从头凉到脚底,扭过头就想跑,怎料一回头,一个钝器砸中她的头部,她没来得及看是什么东西打中了她,剧痛便淹没了她的意识。
  同一时刻,树林里,一身白衣的金发男子正好整以暇地戴着纯白的手套。
  一个满头白发脸上满是皱褶的老男人双手被铁丝反缚在身后,从他身上价格不菲的西装和手腕上的钻石金表可以看出老男人的身份并不简单:“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
  他没说完话,就被身边白衣男子的手下给踢跪到地上,手下搜出了老男人身上藏着的两把枪,给了白衣男子:“少爷,你看”
  “你究竟是谁?!”怎么会知道他今晚回来的路线,又在路上劫了他?!
  突然什么硬硬凉凉的东西搁到了老男人的颈项,老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恺撒?!你是恺撒?!”
  “呵。。教父,没想到你眼睛看不到,心倒是清了”白衣男子扯下蒙住老男人眼睛的黑布,笑起来像个纯净无暇的天使。
  老男人眨清了眼睛,看清了跟前金发蓝眼的男子:“你背叛我!”
  “怎么这么说呢?”天使嘴角微微上扬,看起来无辜而单纯,束在脑后的金色长发随着夜风轻轻扬起。
  “恺撒,你放了我,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昔日叱咤风云的教父没想到今日竟落入了毛头小子手里,而这人还是自己亲手培养起来,他不禁心里既是窝火又是痛心。
  “教父是在开玩笑吗?只是这个玩笑并不好笑”他边说着边将马刀从镶嵌着各种宝石的刀鞘里抽出来,刀尖移近了老男人的大动脉。
  教父吞了吞口水,刀口已经划破他脖子的表皮,刺痛的感觉传到了大脑,但依旧强装镇定:“我已经打算让你当我的继承人了,为什么你就等不及这一天两天?!”
  “教父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天使蹲下身来,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一样看着教父,轻轻道:“我的母亲名字叫做艾德琳。格莱兹”
  老男人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眼睛突然睁大:“你竟是艾德琳的——!!”
  老男人惊讶未完,金发男子一挥马刀,瞬间劈下了老男人的头,天使的脸上沾到了血迹,一身的白衣也染到了点点猩红。
  “恺撒少爷”树林口处进来一个人,竟是文森!他看了地上像是没了头的猪的教父尸体,眼里竟闪过了解恨的痛快。
  金发男子将手里的人头扔到了地上,将沾了血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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