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欲(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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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欲(手打)-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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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师见到这场面也不知道该怎么收拾,只有聂夫人冷静地看着这一幕,正欲交代身旁的马汀把单瑾舒带出去时,神坛处又吸引众人的目光。
  瞿仲亨把泣不成声的单瑾舒搂进怀里,控制着局面:“牧师、各位,不好意思,我女朋友昨天跟我‘赌气’,不过现在看来我赌输了,女士的眼泪永远是男士的毒药,甜心,别生我气了,我们别耽误了聂先生和伯纳诺小姐的婚礼。”
  宾客们听完瞿仲亨的意有所指的解释,看着瞿仲亨又亲又哄地搂着‘女朋友’到一旁坐下,想到瞿氏集团的公子向来喜欢拈花惹草,风流名声在外,这一幕也就似乎挺在理。
  “那好吧,我们继续。”牧师清清喉咙,打开了圣经,开始宣读起来。
  瞿仲亨抱着还在哭个不停的人,安慰地拍着她的后背让她顺气,在她快哭出声时她就会埋进他西装里哽咽,过后又会抬起头来看着神坛前那个男人。
  “聂峙卓先生,你愿意娶赛布琳娜·伯纳诺为你的妻子,无论贫穷、疾病、困难、痛苦,富有、健康、快乐、幸福,你都愿意对赛布琳娜·伯纳诺小姐不离不弃,一生一世爱护她吗?”
  “我愿意。”
  “呜……”
  听到聂峙卓没有犹疑的回答,单瑾舒抽泣了声,立刻又埋进了瞿仲亨西装里闷哭了声,牧师看了一眼,又继续道:“赛布琳娜·伯纳诺小姐,你愿意嫁聂峙卓先生为你的丈夫,无论贫穷、疾病、困难、痛苦,富有、健康、快乐、幸福,你都愿意对聂峙卓先生不离不弃,一生一世爱护他吗?”
  “我愿意。”
  “仲亨……带我走,快带我离开这里。”她捂着心口,再待下去她会窒息。
  “没事了。”瞿仲亨收紧她的肩膀,安抚地亲吻着她的额际,揽着她的腰从一旁离开了教堂。
  牧师的声音在他们起身的一刻再度响起:“现在我以神的名义,宣布你们正式成为夫妻,现在你们可以交换戒指。”
  她回头望了一眼,聂峙卓正把戒指套进了那个外国女人的无名指上,半心形的设计,那是她选的戒指,他用最直白的方式嘲笑了她的爱。
  49
  瞿仲亨的房间里,酒店的服务生送来了客人定的一杯热牛奶和一盘火腿蛋,瞿仲亨给了小费后关上门:“喝杯牛奶定定神。”
  单瑾舒抬起了已经肿得跟核桃一样的眼睛,伸出两手接过牛奶:“谢谢。”
  “吃点东西睡一觉,我的地方借你。”
  单瑾舒勉强扯了扯嘴角示意。
  “那好吧,你在这睡,我还有事得出去办。”瞿仲亨拉起了沙发上的西装站起身。
  “仲亨。”
  “嗯?”
  “谢谢你,还肯帮我。”她昨晚上对他的态度那么坏,他今天还愿意帮她解围,让她不至于在众人面前羞愤到无地自容,这已经算是很够意思了。
  “要谢我有很多方式,例如……香吻一个。”他勾起她的下巴,不知是真是假地引诱道。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单瑾舒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放心,我说笑的,我还没饥渴到勒索一个脸都哭花的女人。”他玩世不恭地说着,便揉揉单瑾舒的头,离开了房间。
  瞿仲亨走后,单瑾舒对着满室的静谧,突然害怕起独自待在这里,她放下牛奶,抽了房门的房卡便坐了电梯上了她之前和聂峙卓的房间,让服务生给她开了门。
  房间里还是跟早上一样,她打开衣柜,打算收拾自己的行李,没想到一打开,原本也挂在这的他的衣服已经不翼而飞,原来他已经预谋好了,是昨夜连夜收拾的吗?她竟然让他那么急着脱手?
  脱掉了婚纱,找不到剪刀,她发泄地用力撕扯着这套造价昂贵的礼服,直到气喘吁吁,她才随意换上了一件衣服,胡乱地将衣服塞进了行李袋,她的护照记得在行李袋里,不过她身上的钱不知道够不够买一张机票?她寻了四周找到了她的手提包,把里头的东西都倒在了床上,一枚银晃晃的东西叮咚一下掉到了地上,她弯身一看,是她的戒指!?
  怎么会在这?她明明看着聂峙卓已经把它戴到了那个叫什么赛什么琳的女人手上,看了内侧,上头刻着‘NSJ’的英文缩写还昭示着这确实是她那日和他一起选的对戒里的一枚!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坐在床上,脑海里细想他昨天晚上不寻常的举止。
  不行!她要去找他问清楚!
  阿摩西里
  流产后险些没命的迟慕屏正在病房里准备出院,门外进来个人,她以为是护士:“护士小姐,——是你!”
  她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找上门来,迟慕屏四下里张望着有没有武器,不然她就会死在这里。
  “慕屏,老朋友见面,你的反应还真让我伤心。”恺撒噙着笑,大剌剌地坐在病床上,门口的欧亚挡住了迟慕屏的退路。
  “恺撒、恺撒,当年我错了,我只是见你抽搐走不了,怕你落入了‘修罗’的人手里会死得更惨,所以我才、我才会——”
  “嗯~所以你就开枪让我尽早解脱是吧?”恺撒点点头,顾自卷起西装袖口,拿出了白色的手套悠哉自得地戴着。
  熟知恺撒杀人前的举止的迟慕屏在看到那双白色手套时打了个寒颤,奔向门边意图作最后挣扎,欧亚早有了准备反剪着迟慕屏的双手让她跪在恺撒身前。
  “慕屏,事情都过了那么久了,我像那么小气的人吗?我只是对你身后这幅东西感兴趣,你想好要跟我说说了吗?”眼神示意欧亚揭开她的病服,一副鸟类的刺青显露在迟慕屏的腰际,凉凉的刀刃触及她的皮肤,迟慕屏会意过来,脸色骤地煞白。
  “恺撒、恺撒放过我,我什么都告诉你,真的真的!”
  同一时刻,单瑾舒凭着之间他提过的举办酒席的地点,也不知道身上的钱够不够地塞给了计程车司机就匆匆下了车,在露天会场里寻找着聂峙卓的身影。
  然而穿着与四周格格不入的单瑾舒在穿着高雅的人群中显得突兀,聂夫人刚回头就发现了神情慌乱而迷茫的她:“杰斯,找人把她带走。”
  “是。”杰斯点头,穿过人群向着单瑾舒的方向走了过去,就快到碰到单瑾舒时,一只手阻拦了他的行动:“少爷?”
  “交给我,你去招呼客人。”一身黑色礼服的聂峙卓看着不远处还在四下寻找着他的单瑾舒,凤眼里有着一闪而过的心疼。
  找不到聂峙卓,单瑾舒抓着一个显然不想理她的宾客:“你好,请问你有见到——”
  “跟我过来。”聂峙卓把她拖到了帐篷后面:“你来做什么?”
  他的话险些又惹她掉泪,她来做什么?原本她也是这场婚礼的主角啊,是他临时把她替换下去,让她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为什么你要这样?”
  他偏过头:“你现在就离开这里。”
  “昨天晚上还好好的,为什么今天一醒来全都变了?”让她从云端掉进了沟壑,他是要她粉身碎骨吗?
  “我让人送你离开。”他看到了已经有人注意到他们在这,便拉着单瑾舒的手要走。
  “我不走。”单瑾舒甩开他的手,摊开手掌里一路上都握紧了的戒指:“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为什么会有一样的戒指?阿峙,你究竟是遇到什么事?我们可以一起解决啊,为什么你要这样伤我?”
  “你想知道吗?”凤眼瞥见了那头‘那边’的人已经发现了他们的争执,催促着他要断得干脆。
  “告诉我。”以为他要把事情跟她一起分担,单瑾舒坚定地点头。
  谁料他突然拿了她手里的戒指后大力扔到不知哪个地方:“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你以为每次跟你上床后我都去了哪?弗农身上又怎么会有那么浓的消毒药水味?告诉你也无所谓,你身上有我要的东西我才碰你,只是一想到你不知已经跟多少人睡过我就一阵恶心,只有拜托弗农给我调好消毒沐浴水,这样才让我能在碰完你后不会觉得反胃,昨天晚上我已经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你说我还用得着委屈自己娶一个被人玩残了的女人吗?”
  啪!单瑾舒打了他一巴掌,这巴掌让他睁大了眼,反手就想回她一巴掌,她躲也没躲地抬起脸,却让他收了手:“滚吧!”
  “我会滚,你说过的话你自己记着,是谁比较恶心?我没缠着你吧?是谁口口声声要我承诺?你这杀千刀的混蛋!”她摇着头痴笑着退了两步,扭身便跑得老远。
  他愣在原地,看着她埋头跑远的身影,像是一缕轻烟,就要脱离他的生命,西装口袋里的手机震动着。
  “喂?”
  “阿峙,瑾舒在你身边吗?能不能叫她先过来一下?”电话里弗农语气似乎很着急。
  “没有了……”
  她跌倒了……跑急了吧……在这草坪上也能跌倒真是服了她了……
  “什么东西没有了?”弗农一头雾水。
  见到远处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向她走了过去,蹲下身抱起她离开,凤眼早已濡湿:“她走了,我亲手把她推进别人的怀里。”
  阿摩西里
  “你说的是真的?”
  “我的命都在你手里了,怎么还敢骗你,我妈每隔两年就会给我修整脸部,目的就是为了让人觉得我就是单瑾舒,所以我才会那么恨我妈,虽然后来我才知道是我爸逼我妈一定要给我整……单瑾舒才是我,我才是单瑾舒,单奇峰是我的生父,迟观山才是单瑾舒的父亲,她身上有着全部的秘密,我背部这个也只不是是冰山一角,但也值一亿美金,后来我带了聂峙卓去,把黄金都拿了出来,我分了一千万,钱在那时就存进了瑞士银行,所以阿厉也不知道……”将真相说出来,忆起了过往被迫整容的痛楚,迟慕屏不禁也泪洒当场,现在回想起来,只有阿厉是真心对她好,但是她却背叛了阿厉,把他害死在了撒哈拉,懊悔也已经来不及了,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会回报阿厉对她的爱,全心全意对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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