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欲(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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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欲(手打)-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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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很长,似乎看不到尽头,只是刚走到一半,聂峙卓突然跪在了地上,额头上冒着豆大的汗珠,胸膛起伏,呼吸急促的厉害。
  “怎么了?”瞿仲亨回过头来,和滕厉一块察看突然发病的聂峙卓,却在将他转过来时,看到他的脸色就像是失血过多时一样变得死灰。
  “你受伤了?”滕厉察看了下,没有发现什么大的伤口,那他怎么会有这种症状?莫非是——
  “滕厉,你知道些什么?”瞿仲亨见滕厉的神情有异,莫非这跟他知道聂峙卓吸血鬼的事情有关。
  “是他?他在这里?”
  “谁?”
  “一个很可怕的人。”滕厉严肃的说道。
  “哦?”这下瞿仲亨更好奇了,连滕厉都害怕的人会是什么人?
  “瞿仲亨,你待在这里看着这家伙,要是半个小时后我没回来,你就带着他从原路走出去,知道吗?”滕厉将聂峙卓放平,站起了身。
  “为什么?”瞿仲亨见滕厉不打算说清楚就要往前走,他上前一步拦住他,电眼变得认真,“说清楚!”
  两人对峙着,良久,滕厉叹了口气,说出了他守管的秘密:“里面的人,可能就是聂氏家族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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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面的人,可能就是聂氏家族的源头。”
  “啊?”瞿仲亨差点没掉下巴。
  滕厉望着地上的也在望着他的聂峙卓:“你不是问我怎么知道你的身份的吗?很多年前,阿宇被当时的教父秘密叫去偷‘修罗’的话事人身边的一本东西,那时阿宇也就十来岁大,后来阿宇行踪败露了,教父不要他,让他在修罗自生自灭,只是这个消息被那时的我听到了,我去了修罗,把他救了出来,回到神殿后,阿宇跟教父说没得手,教父信了,过了几个月后,阿宇独自来找我,把一本手抄的小册子给了我,那就是教父要阿宇去偷的东西。”
  “是手抄的封血书?”在地上的聂峙卓撑起身,一脸冷汗的站了起来,咬着牙忍着那股身体血液被吸走的感觉。
  “是中部,里面有着你们的病症和医疗方法,你现在这样,是因为遇到了比你还要更上几级的人,越纯正的血统,反应越大,你是聂氏家族的直系血脉,靠近他,你可能连动也动不了。”
  聂峙卓咬牙,他现在确实不好受。
  “你们在这等吧,我看过那本东西,至少还有个底。”滕厉说完就走。
  “等等!”瞿仲亨这回没在阻止滕厉,而是走到他前头,“别忘了,本少爷也不是省油的灯,走吧。”
  “我也走。”聂峙卓捂着胸口撑着跟了上去。
  “瑾舒不在这,你死撑了也没人看。”瞿仲亨调侃道。
  聂峙卓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走吧,这么多废话!”
  另一边,囚牢里,单瑾舒听完了自己的生世,不知是这些日子以来承受的打击太多,让她麻木,还是是说她的心早在弟弟把一切告诉她时沉没,她竟然出奇地冷静地听着眼前这个四肢不全的落魄老男人说完。
  “那么,她现在在哪里?”
  “你妈妈死了,在给那丫头做整形手术时被那丫头给杀了。”
  “你没追究?”男人平淡的话语让单瑾舒感到心惊,妻子被杀了,丈夫还能像在说笑一样述说,这人究竟有没有心?
  “我也没办法,那丫头是我掩护你的棋子,有她在,你才不会那么快——”
  “你好自私。”单瑾舒打断他的辩解。
  “嗯?”迟观山显得有些错愕。
  “你真的好自私。”单瑾舒摇摇头,坐到一边,她庆幸着自己不是在这个人的抚养下长大,现在她知道了迟慕屏的性格为什么会那么敏感,活在这种时刻都在算计自己的人的底下,有谁不会发疯呢?
  “我自私?”迟观山愣了下,半晌痴笑了几声,“我是自私,我自私到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模样就为了保留最后的礼物给你!”
  单瑾舒置若罔闻,她听过太多谎话,被骗了太多次,所以她现在听不进任何东西,“你现在会弄成这样是报应。”
  “我的女儿居然说我是应了报应,”迟观山疯笑了几声,“那好吧,既然你不认我,那我也不强求,不过就当是为了你那个死不瞑目的妈,你现在帮我把那个桶搬开,我自己搬了一年多,都搬累了。”
  单瑾舒狐疑地看着他,两人对视了一会后,她才起身走过去,把那个满是尿骚味的桶搬到一边,一个洞在原来桶摆放的地方露了出来。
  “这是——?”
  “嘘……要是不想像我一样被剁掉手脚的话,现在就背我从这里出去。”
  这边,走到了通道尽头的三人正在犹疑着是向左转还是向右转,突然聂峙卓压抑似地低吼了声,抱着头蹲下身。
  “聂峙卓?”瞿仲亨推了他一下,聂峙卓猛地抬起头来,充满血丝的凤眼让瞿仲亨怔住。
  “他在附近……在……左边……”聂峙卓挤出这两个字后,捂着胸口在地上打起滚来。
  滕厉与瞿仲亨对视一眼之后点了点头,“聂峙卓,那你在这把风吧,我和滕厉进去,如果我们没有出来,瑾舒就交给你了,我们走!”
  留下了聂峙卓,两人继续上路,只是他们走了没多久,在地上打滚的聂峙卓正想撑起身再跟上去,鼻息间闻到的一股味道却让他愣住,是血……鲜血!……在哪?
  “文森,我们的客人都快饿坏了,还不快去喂饱他。”从一旁的密道走出来的凯撒,带着文森和欧亚没在隐藏的显身。
  “是,凯撒少爷。”文森微笑着应道,走进了他的视线,站到他面前,抬起被割了条小血缝的景象在聂峙卓面前诱惑,“聂少爷饿了吧?凯撒少爷不知道怎么把我变成了你的同类,而里头那个我又惹不起,所以,我只好亲自来找您了,来吧,尽情的享用吧!”
  “滚!”因为压抑而胸膛剧烈起伏的聂峙卓使尽了力气推开文森,爬起身想离开这里。
  “欧亚,文森有麻烦了呢,怎么办呢?”天使暗示道。
  欧亚点点头,掏出了刀,在聂峙卓拔出枪前,抓住他的脖子,把刀子插进了聂峙卓的后背,剧痛的感觉让聂峙卓闷哼一声后倒回了地上,急促的喘息着。
  “啊,聂少爷,你流血了?还是快些补充一些吧?”文森冷笑了声,把脖子凑近聂峙卓的嘴边。
  凤眼布满血丝的盯着眼前这鲜红的诱惑,后背上的刀突然被人重新抽出,又重重扎入,聂峙卓仰头痛叫了声,血液像泉水一样涌出从他后背上的伤口,全身的血管收缩,让他终于不再犹豫地低下头咬住眼前血流的不够快的脖子,凤眼痛苦的闭上……
  单瑾舒捂着嘴,放下了背上的人,眼前入眼的一片金黄灿烂的让她几乎睁不开眼睛,“这是……黄金?”
  “没想到吧,牢房的后面,就是通向这些可人宝贝的道路。”
  “这就是‘宝藏’?”看着这数量庞大的金砖,单瑾舒有些看傻了。
  “这就是我为你准备的见面礼,二十八年来,爸爸一直等着这一天。”迟观山道,那满布伤痕的老脸在见到黄金的一刻,脸上的笑容像是拥有了全世界的满足。
  “你一直知道这些东西在这?”她便问边后退,这人的神情让她觉得已经不像个正常人。
  “哈……别忘了,所谓的藏宝图,是我给你画上去的。”
  迟观山向单瑾舒招招手,示意她把自己背到黄金附近,被叫到的单瑾舒看了看唯一的门口,才背起了被摧残的身体已经佝偻的迟观山,把他背放到黄金堆里,他摸着黄金的样子是那样的小心翼翼,像是对待着怎样珍贵的东西。
  单瑾舒在一旁看着这位自称是自己生父的人,突然替他觉得悲哀起来,他耗尽了心思,辗转着最终然他独占了这些黄金,但他除了这些死物外,还剩下些什么呢?
  财富对一个人来说究竟是有什么意义?
  “瑾舒,这些都是我们的了,这些都是我们的了!哼,奇峰以为他不把你还给我,我就没办法找到宝藏,他想必不知道我早就预备好了他这一手,那幅图我只画了一半在你身上,哈哈……”迟观山抓着金条,气焰是那样的狂傲和嚣张。
  “你疯了!”对着这个已经被黄金迷了眼的人,单瑾舒只能这么评价。
  “我没疯,有这些黄金,以后我们父女俩要什么有什么,呼风唤雨,不过我们要先整垮凯撒那小子,那小子把我害得太惨,我要先找人做掉他!”
  “不必了,这些黄金你自己留着吧。”单瑾舒摇摇头,她落到今日这般田地,就是被她后背上的藏宝图害的,被人利用惯了,她不得不时刻带着警惕,而眼前这位口口声声要跟她团圆的父亲,只不过是想利用她把已经残废了他的和这些黄金带出去而已。
  “爸的不也是你的。”迟观山狂笑,那双深陷的眼睛总是很好的隐藏着里头的狡猾。
  单瑾舒又摇了摇头:“可以选的话,没人会希望是你的女儿。”
  说完单瑾舒转身,没有迟疑的走向了门口。
  迟观山见到了,心里一急,居然从黄金堆上摔了下来,黄金顿时撒了一地,金灿灿的好不耀眼,“你要去哪?”
  “你跟你的黄金好好过日子吧,至于我,你过去没有管过,现在你也没资格管!”单瑾舒淡漠地说完,便走出了这间黄金屋,从弟弟告诉她真相的那一天起,她对这世界只剩下冷漠。
  迟观山在后头喊了好几句她都没有回头后,不禁挫败的捶着自己肌肉收缩了的双腿,要是慕屏那丫头在就好了,慕屏绝对会同意他的做法,那现在他们父女俩就在外面过着人上人的日子了!
  滕厉跟着瞿仲亨往左边一直走,转过几个转角都没什么大的发现,这条路像是没有尽头。
  “喂,滕厉,我们是不是在绕圈子?”在看到地上的那个刻意记下的石板凸角时,瞿仲亨终于肯定了心里的疑惑。
  滕厉没出声,耳朵贴着墙,用着小刀挖开了砖头间的石灰,半晌里头飘出了带着腐烂气味的空气,“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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