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火热。
“您知道互联网？”
“呵呵，这个我倒不了解，不过我儿子对这个很感兴趣！”
听到张文林的这句话，马华腾心中刚刚升起的一丝热情随即又变得没了声息，因为他看得出来，虽然张文林的年龄看起来比他大不少，但是恐怕他儿子也没多大，十七八岁已经顶天了。
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懂互联网技术？兴许只是一个家庭条件比较好的计算机发烧友吧。
但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张晨不仅仅懂，而且单纯论技术理论的话，恐怕比他还要厉害许多。
“原来是这样啊！”
张文林看得出来这个年轻人没有想要继续谈下去的意思，也就不再多说了，事实上，他也没有把这件事情看得很重要，如果不是张晨知道马大盟主在后来会成为企鹅帝国的掌门，恐怕也不会就看中这么一位其貌不扬的老兄。
所以这一饮一啄都是不可捉摸的，不过张晨的运气似乎并不差，因为他老子虽然对互联网技术这个东西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但是却很有兴趣让这个年轻人进入白湖湾集团任职。
“如果现在你是白湖湾集团的决策人你应该怎么做？”
张文林很好奇马华腾会做出怎样的判断，事实上他更多的是试探，因为白湖湾集团下一步的动作如何其实张晨已经有了布局，而且已经在开始进行。
但是人才难得，他还是很好奇，这个仅仅凭借一篇文章就将白湖湾的优劣势分析得极有条理的年轻人，在这种情形下能有怎样的设想。
张文林提出的这个问题不可谓不难，但是马华腾能够成为执掌企鹅帝国的掌门人，对这样的问题岂能没有一点独特的见解。
所以，他并没有一口回绝，而是在思考。
即使是作为白湖湾集团的执掌舵人，这也并非是一个简单的决策，而是事关白湖湾的前途。
而在没有通盘掌握白湖湾集团的信息的情况，想要在段时间内作出判断，这对马华腾来讲，这个难度无疑增加了数倍甚至数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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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一拍即合的机会
华灯初上。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天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首都的夜景很漂亮，漂亮得跟张晨看到的每个城市都一样，一样的灯红璀璨，一样的火树银花，一样的没有满天繁星，一样的只剩下黑色的夜空。
还有远处，笼罩着半空的橘红色灯光。
被夜幕笼罩的首都饭店，遍体散发着明亮的华光，不是富丽堂皇，却很醒目。
就像一个过客，匆匆走过门前，走上台阶，走进大厅，而后，便看到了在餐厅中似乎陷入沉思中的两人。
张晨睁大了眼，试图从脑中找出一个明晰的影像，而后很费力地忘却，再从记忆里寻找，再而后，便发现，自己眼前竟然出现了幻觉不成。
天！
难道是他！
马华腾！
但是这个时候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很难令人相信。
张晨心中的疑惑毫不犹豫地写在了脸上。
站定。
深呼吸。
慢慢抚平了心绪，他突然发现自己有些大惊小怪了，连老马都已经见过了，再见到企鹅王子的时候竟然还会惊讶，的确是有些大惊小怪。
现在。无。错。小说 ｍ。quｌeｄｕ。ｃom的马盟主可不是后来执掌企鹅帝国的大佬，99年底，估计还是个为了投资绞尽脑汁的小菜吧！只是，张晨也很好奇，这个点他怎么会出现在首都，莫非是参加五十周年国庆庆典？
但是现在企鹅才刚刚出来，按理说筹备组应该是不会邀请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年轻啊！
有点疑惑。
不过似乎此时张文林和这位企鹅王子似乎陷入了沉思中，张晨慢慢走进餐厅在两人身边站定。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两人在讨论什么。仔细一听，这才明白原来竟然是在争论白湖湾集团的战略愿景问题。
还真是够意外的。一个搞互联网技术的竟然来研究房产和商贸，这到底是大材小用还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就听着这么别扭呢！
不过听了两段话之后，张晨似乎要改变自己先前的判断了，因为他似乎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或者说并不是简单地讨论的内容。
“——张先生，你看，现在的白湖湾集团摆明了不是因为资金链不足才局限于南江省一隅之地，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说明白湖湾集团肯定是另有打算。
否则以白湖湾集团决策层先前的手段和战略方向。绝无可能会放过像首都、沪城甚至南方几个沿海城市这种无论是市场成熟度还是示范性都极强的市场。
所以根据这一点，我认为集团的高层应该是在考虑稳扎稳打，以南江省为基础，在全面稳固集团内部的人事、组织结构之后，然后下一步才会进行大范围的扩张。
当然，这也只是我的一些个人见解，现在我们手头上也没有什么详实的资料，这也分析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还是不讨论的为好！”
张晨听到这里。突然很有意思地说了一句。
“那我给你提供一条信息，白湖湾集团在不久前就刚刚整合了整个南江省的市场，现在集团的高层考虑的是到底选择横向范围的扩张还是纵向范围的扩张。”
“这样啊！那我想想—恩？”
突然像是意识到什么。
张文林和马华腾猛然抬头，这才发现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了个人。而且看样子还是个年纪不大的少年人，张晨看着那张前世已经红遍网络，但是现在不知道年轻多少的企鹅爸爸脸。心里那叫一个感慨啊！
“你是？”
马华腾很诧异，怎么突然来了个—怎么说呢？孩子？
“哈哈哈。来来，马先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儿子张晨！晨子，这是我刚刚认识的一个朋友，你叫…？”
张文林似乎才发现还没问过人家名字。
“张先生，我姓马，马华腾！”
“哦！马先生！晨子，马先生就是搞网络技术的，你先前不是所要找这样的人么，我看马先生的技术应该就不错。”
“张先生你说笑了，网络技术说起来就那么回事，没有您说的那么神秘，其实现在搞网络技术的人很多。”
说到网络技术，马华腾似乎来了兴趣，虽然不期望张晨一个看样子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年能懂什么，但是毕竟是自己的事业还是擅长之物，这态度肯定是不一样的。
但是，不仅仅是他，张晨更感兴趣。
“原来马先生你是搞网络的啊？不知道你是搞哪一方面的？即时通讯还是电子邮件？要不就是门户网站或者搜索引擎？”
魔楞了！
马华腾彻底愣住了！
这可是99年，不是09年！
在99年你去找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问问他什么叫即时通讯，什么叫搜索引擎，什么叫门户网站，马华腾真的大吃了一惊。
因为这无疑是一个对互联网比较精通的人才会知道的一些东西，但是如果不是搞技术开发的话，很少有人会去关注这些专业性很强的网络语言的。
他是真的有些被惊住了！
但是，同样很惊喜，因为这个男孩子说不定就是一个懂技术的。
“恩？马先生？”
马盟主还是有些发愣。
“哦哦！看来你懂的不少啊，我其实做的主要是即时通讯——”
两人约莫谈了不到半个小时，话题都很简单，所围绕的只是一些浅层次的技术问题，虽然张晨的技术知识并不过硬，但是胜在见识上；这倒不是因为他真的懂这个东西，而是经历过无数网络信息轰炸后，基本上大部分老网虫都粗略懂一些。
马华腾似乎也看出来这个少年虽然在具体的技术上并不精通。但是对互联网的前景却把握得极好。
就在刚才那段简短的对话中，竟然已经指出了自己在做出选择中几个极为隐蔽的小缺陷。甚至解开了几个一直以来困扰自己的难题，不得不说。这的确是意外的收获。
心里竟然也萌生了一股把这个少年招入自己团队的心思，但是心里又在忐忑，以腾讯目前的状态，对方肯加入吗？
从张文林父子俩的谈吐和衣着上，他都看出来这一对父子的家境恐怕不错，而且这个少年的年纪应该并不大，想让他加入一个处在财政危机中的小企业，恐怕可能性并不大。
但是事在人为，他并非那种轻易放弃的人。只是他没想到的是，除了张文林想打他的主意想把他招进白湖湾集团以外，张晨甚至更狠。
三个人都各怀心思，倒也算是凑巧了！
只是气氛陡然就变得怪异起来了，没有人说话。
“张先生…”
“马先生…”
张文林和马华腾同时笑了起来，只有张晨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站在两人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