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凤会意地点点头，将目光移到赵学身上，禁不住说：作家，我们都愿意被你俘虏，为你沦陷，你别这样好吗？我们不强求你量体温了，你把眼睛睁开，让我们感受你望人时的那种眼神好吗？
赵学仍然闭着双眼。王丽红就说：哎，作家，这样躺着也好看！瞧你的锁骨，这个样子最好看了，衬衫上的两颗扣子不扣最好，露出胸前的那一小片，那个胸沟，哇！那个胸沟是你的性感路线。
刘小凤接着说：作家，听见没有，丽红很喜欢你外在的性感美呢！而我，更喜欢你内在的气质！我们都很心疼你呢，起来吧，怎么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
王丽红说：是呀是呀，你既高贵又带着忧郁的气质，这种气质真的很让人很爱啊。看见你寂寞的表情，我就会想，我的白马王子，你寂寞了吗？有那么多爱陪伴着你呢，你不应该寂寞的。
赵学忍不住了，终于翻了个身，嘴角微微往上一弯，露出了甜蜜的笑形。
刘小凤和王丽红心花怒放，语言更加大胆和热烈。刘小凤说：天，你笑起来好可爱啊，和阳光一样，要是你一直这么笑就好了。感觉你侧着身子很好，我最喜欢你的侧颜，可以看见你弯弯的睫毛，还有你的喉结，真的太好看了。
王丽红说：作家，你是不是睁开眼睛时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是不是你困啊困啊困啊，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我突然发觉，你完全不在状态的迷糊表情也很可爱。如果你想睡觉，就睡吧！你的身体太差了，需要休息和保养。
刘小凤说：对呀对呀，你要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瞧你那健美壮实的胸脯，我好想靠在上面，感受它的温暖！那儿肯定给女人带来安全感，所以我想，被你爱过的女人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吧。
王丽红说：嘻！颠倒众生的作家，你怎么能这样诱惑我们？虽然你五官都未张开，丑丑的皱在一起，但你性感的嘴唇在微微的动个不停。你干吗老将自己弄得帅帅的诱惑我们？
刘小凤说：对呀对呀，你还是睁开眼睛，让我们好好感受你勾人魂魄的眼神吧！你的眼睛真是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的。
赵学实在忍不住了，果然睁开眼睛笑出声来。
刘小凤喜出望外，红着脸说：丽红，你瞧他笑起来时也超性感。他这笑声虽然很假，可是我我我仍然想扑。
赵学睁大眼睛，笑声戛然而止。
见状，王丽红也打趣道：作家，你的眼睛本来就大，此时再瞪得大大的，加上你一脸正直的表情，要多性感有多性感，我简直受不了了。
赵学苦笑着摇摇头：求你们放过我吧，我是病人，又不是你们的开心果，别再拿我来忽悠了好吗？
刘小凤和王丽红不依不饶，仍然围在病床前对赵学说着一些肉麻而有趣的话。我见赵学显得很尴尬，只好走进病房，对刘小凤和王丽红严肃地说：你们是怎么做护士的？缠着病人不放，不知道病人需要休息吗？
刘小凤想到我半夜的举动，心里顿时害怕起来。她绯红着脸对王丽红小声说：瞧我们鬼使神差的，竟把话题扯远了。
王丽红也觉得玩笑开大了点。她见我的表情严肃，急忙圆话道：金先生，你还没有量体温，我们等你回来量呢。
我说：我没病，量什么体温。你们赶紧走吧，别影响病人休息。
王丽红趁机说：金先生，你不量算了。小凤，赶紧去把干净的床单拿来，我们帮金先生和作家把床单换了。
刘小凤心里对王丽红的灵巧佩服得紧，急忙转身离开病房。
不一会儿，刘小凤抱来两张干净床单，将一张交给王丽红，暗示王丽红帮我将脏床单换下。
王丽红想伸手在刘小凤的脑门上轻点一下，又觉得不妥，只好改成瞪了刘小凤一眼。
刘小凤帮赵学换床单时，发现枕头上有一张绣花枕巾，疑团顿生，于是拿起绣花枕巾问赵学：这张枕巾需要清洗吗？
这是谁的？赵学惊讶地问。直到这时，他才发现病床上多了那张绣花枕巾。
刘小凤不解，就问：作家，这张绣花枕巾不是你的，那它怎么会在你睡的枕头上。
我也很奇怪！赵学说着，将目光移到我身上。
我想到头天晚上黄婷婷给赵学注射一针后发生的事，赵学醒后全然不知，心里的疑团一直解不开。为了弄个明白，我不想打草惊蛇。于是对赵学说：兄弟，是不是昨天护士来换床单时，将这张绣花枕巾裹在床单里面带来的。
赵学仍然不解地说：可昨天我好像没有发现有这张绣花枕巾呀。
也许是你没有注意到吧。我说，然后将目光移向窗外。
换下床单后，刘小凤又问赵学怎么处理那张绣花枕巾。
赵学拿起绣花枕巾仔细观察，见上面绣着“文思泉涌，一帆风顺”八个工工整整的文字，顿时睁大眼睛，激动得浑身微微发抖。
后来据赵学说，当时他想到自己那次去省城开笔会的前几日，田小蜜正在认认真真的绣着一张枕巾，那时枕巾上已绣上了“文思泉涌”四个字。赵学问田小蜜为什么要绣这四个字。田小蜜说绣好后送给他的。
意想不到的是，赵学从省城开完笔会回来，却听说田小蜜不小心从大桥上掉进了江里，被滚滚洪水冲得无影无踪……
见了这张绣花枕巾，赵学睁大眼睛，禁不住自言自语：天，难道小蜜没有死？
刘小凤和王丽红莫名其妙。我尽管知道一些，也同样莫名其妙。
赵学摇了摇头，又自言自语：不可能的，也许只是巧合。接着他回过神来，情绪忽然间变得很低落地对刘小凤说：这张枕巾暂时留下，你可以走了。
刘小凤深情地看了赵学一眼，这才和王丽红依依不舍地离开。
她们刚走出病房，我就隐约听到刘小凤对王丽红悄悄耳语：丽红，我有秘密要告诉你。
王丽红问：什么秘密？
刘小凤说：昨晚半夜我发现……
刘小凤话未说完，就撞了人，顿时哎哟一声，说：对不起！
对方回答：没关系。
话音刚落，一位身穿白衬衣和牛仔裤的成熟美少妇带着水果和玫瑰走进214病房。我看了她一眼，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第四章 黑帮“影子”
简直令人难以置信！金生水，你没有编故事来糊弄我们吧？龙强问我，不由自主地伸手抓起桌子上那包玉溪香烟，发现文静眉头一皱，又迅速将香烟放下。
龙警官，我说的都是实话。
也就是说，你承认自己去太平间强／奸林芳的尸体了。
我上火了，就说：龙警官，如果你想得到别人的尊重，首先你要尊重别人！我承认那天深夜去太平间抚摸了林芳的尸体，还嘴对嘴地将真气送入她体内，我这么做，只是希望她像当年一样能够在张亮的爱抚中奇迹般地复活过来。
可你总是认为我强／奸了她，你也不想一想，林芳是我这辈子最感动最爱的女人，我会强／奸她吗？请你不要再用“强／奸”这两个字眼来侮辱我和林芳最圣洁的感情，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金生水，你现在是犯罪嫌疑人，你不知悔改，竟然还想对我不客气？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龙强也恼火地瞪着我说。
龙警官，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从现在起，我拒绝回答你的所有提问。我要见你们的郑局长。
郑局长还在回古城的路途中。金生水，你有什么话，跟我们说也一样。文静和声细雨地说，恢复了她女性温柔的一面。
文警官，除非你把这位龙警官请出去，否则我永远保持沉默。
文静转脸暗示龙强。此时龙强的火气很旺，恨不能将我一口吞了。
就在他想走过来给我点颜色的时候，古城黑帮潜伏在古城公安局里的“那个人”及时走进屋来。我顿时猜出他一直在监控室里，认真观察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那个人”满腔怒火，目光里有种想杀人的样子，二话不说就把龙强叫了出去。
不一会儿，他重新回到屋里对我说：金生水，龙警官加入警察队伍还不到半年，缺乏经验，有些地方有点言过了，你不要放在心上！其实，他这人不错！当然，既然你不喜欢他，我就不让他来问你了。但是，为了证实你没有撒谎，你必须进一步把事情说清楚。
从他的话里，我猜出他的智商和情商都比龙强高，也比龙强更懂得演戏。我心照不宣地说：警官，你指的是哪些事情？
我指的是哪些事情你心里明白！
我不明白。
不明白？是不是你有健忘症？
是的，我有健忘症！我顺水推舟地说。
他很欣赏我回答的方式。可转念间，他又察觉有什么不对劲，顿时用复杂的目光盯着我问：你想见郑局长，为什么呢？
我发觉不妙，顿时灵活机动地说：是这样的，刚才那位龙警官没有把我前面说过的话当回事儿，而且一点礼貌也没有，我怀疑他从警察学院毕业回来就能当刑警，是不是靠关系进来的。我在恼火中，故意把郑局长搬出来吓唬他一下。
“那个人”表情复杂，里面有我读不懂的内容。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说：金生水，你的案子归我主管。我曾经在你们家乡当过派出所所长，你和林芳的关系我了如指掌。所以，你去医院太平间亲吻林芳的尸体，我很理解。只是我不明白，你身上为什么会有那支手枪？说完，他向我暗示了一眼。
我心领神会地说：那支手枪是我在医院脑外科一楼捡到的。
他故意板起一副严肃的面孔说：金生水，你口口声声说那支手枪是你在医院脑外科一楼捡到的，谁能证明呢？
我捡到枪时没有人看见。
金生水，你不老实。
我很老实。
你老实？你说捡到枪时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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