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姒僵直身体,辩解道:“我和燕情没什么。”
“没什么他会用那种眼神看你?没什么他为什么要抱你?!”萧朗嘎声回道。
秦姒看一眼前面的司机,索性抓着萧朗的手,柔声道:“萧朗,你别生气,我和他确实没什么。你不是很累吗?睡吧,睡了我叫你。”
她坦然地回看向萧朗,见到那双眼眸的充血,还有里面狂躁不安的情绪。
“别跟我来这一套,我不相信你这个女人!”萧朗深深看她一眼,突然别开视线,放在她腰间的大手抽离。
这之后,萧朗没有为难她,平安回到公寓。
下车的时候,萧朗连拖带拽地把她拉下车。她眉头一皱,低声痛呼:“疼……”
萧朗的力道立刻松了一些,秦姒抿嘴一笑,正在此时,萧朗回头,看到她脸上的笑容,脸色一沉。
秦姒的笑容僵在唇畔,萧朗用力掐着她的下巴,沉声道:“姒,你这是在得意,以为我在乎你?!”
秦姒没有回话,她可从来没这么想,只是以为萧朗也有弱点,并不是那么难对付。她知错了,太过大意。
“你听好了,我讨厌你这个女人!!”萧朗凑近她,殷红的薄唇一张一合。
秦姒抓着萧朗的手,用力甩开,“这个事实我知道,你没必要提醒我!”她率先进入公寓,往自己的卧室而去。
就在她关门的一瞬,萧朗一脚踏进室内,秦姒仍自大力关门,不管有没有卡住他的腿。
她的挑衅,把萧朗彻底惹毛,他大力把门推开,顺带把她的人推进了室内,自己随后入内,将她的长裙撕碎。
秦姒想躲,室内却只有那么大,最后她被萧朗抵在墙壁,无处可逃。
萧朗将她身上的碎布拉开,急切地解开裤头,就要对她施淫威。
秦姒吓得尖叫:“萧朗,你这是强-暴!!”
萧朗将她凌乱的发丝拨开,混浊的气息喷在她的唇畔:“是么?你可以去告我,告我这个丈夫强-暴自己的妻子,看他们谁信——嗯……”
在秦姒没有准备的时候,他一举进-入她的温暖,发出舒服的闷哼。他狂放的动作,热情而投入,沉浸在感官世界。
秦姒像是破败的娃娃,被动地被萧朗压在身下,承受他无情的需索。她脸色惨白如纸,没有前-戏的虐爱,让她疼痛难忍。
萧朗像是发了疯一般的野-兽,不理会她的不适,在她身上勇猛进攻……
她痛苦地闭上眼,希望萧朗快快结束。
时间过得很慢很慢,萧朗变着花样在她身上发泄,她就是如他所说的那种发泄他生理需要的工具。
不知过去多久,秦姒被疼痛麻痹了神经,眼睁睁地看着精致的天花板,眼神无意识地转向自己身上的男人,他沉浸在欲-望中那张扭曲的脸看来如此陌生。
这个人,是她曾经想要一生一世的男人吗?为什么她如此不确定?
身体的疼痛是其次,最痛的,莫过于滴血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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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木偶
谁都会有那么一个阶段——
仿佛每天都凝滞住了,
仿佛每一天都是昨天的堆彻……
于是,
绢告诉自己,
勇敢向前冲,
走出现有的怪圈。
颊--------
闭着眼发泄的萧朗感觉到秦姒木然的视线,他睁眼,看进秦姒空洞的美眸。
那里无悲无喜,她看他的样子,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本来狂盛的欲-望,因为她的这个眼神突然间哑火,他无力地伏在她身上,从她身上抽离。
高高在上地俯视缩在地上一团的女人,他沉声道:“这是对你的惩罚,告诉你,谁才是你的男人。你如果再敢和其他男人勾三搭四,我不介意把你锁在没有男人的地方,看你怎么和其他男人眉来眼去!”
这不是他的错。
这个女人两天时间和方世邪混在一起,他已经怒火冲天,却还是忍住,放过她。谁知这个女人不知好歹,转眼跟燕情勾搭在一起。
秦姒骨子里就是不安于室,见男人就勾引,他身为她的丈夫,占有自己妻子的身体,有什么不对?
只有烙下自己的烙印,让她痛,她才会记得,他萧朗才是她的丈夫。
萧朗的脚步声伴随着关门声远去,躺在地上的秦姒眨了眨眼,动了动身体,发现浑身上下像是被车碾过一般,尤其是下面的某个部位,更是像火烧一般。
她艰难地自地上爬起,顾不得清洗,倒在床-上就想睡去。
闭上疲倦的双眼,秦姒不敢动弹,心想或许睡一觉就好了。
回到自己卧室的萧朗自监控器里看到秦姒光着身体躺在床-上,依稀看到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那是他刻意在她身上制造的痕迹。
他很粗鲁,而她的肌-肤太过柔嫩,每动一分就有紫痕出现。
现在她的身上,都是他的杰作。
看她蹙着眉头睡觉的样子,就知道她身子不舒服……
萧朗死死地盯着监控器里的那个女人,目不转睛。
他很累,很乏,为了这个女人他已经很长时间没睡,发泄欲-望之后疲累之余却还是睡不着,全拜这个女人所赐。
思来想去,他翻找了一圈,找到自己要的东西,轻手轻脚地进入秦姒的卧室。
她似乎太疲累,睡得很沉。长长的眼睫下,投下一片黯影,遮住她美丽清澈的双眸。
看到她身体的一瞬,又有欲-火自小腹燃烧,他上前,将药膏涂抹在她的身上,最后将它涂在她的隐秘部位。
他看得仔细,不免又一阵情动,好半晌才制止自己蠢蠢欲-动的手,和她并躺在一起。
也许是抹了药,她蹙紧的眉头有所舒展,红肿的双唇不再向下撇,他这才安心地闭上眼,沉沉睡去。
萧朗小睡了一回,睁开眼看向床畔的位置,只见秦姒还在睡,他悄无声息地走出卧室,开始做晚餐。
秦姒是被食物的香气唤醒了味蕾,她动了动身体,发现身体不再那么难受,去到卧室冲洗后,走出卧室。
“姒,过来吃晚餐。”萧朗正好把菜端出来,看到她的一瞬扬起欢快的笑容,仿佛之前的那段不愉快不曾出现。
中午没用餐,秦姒早已饿极,她上前坐下,拿起碗筷便吃将起来。
遇到再大的困难,也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打仗,她是这样以为的。
萧朗一直往她碗里挟菜,她没有拒绝。
待到三两下把饭大口吃完,秦姒躲进了卧室,躺在床上看电视。
很快萧朗推门而入,爬上她的床,将她拥入怀中,在她脸上吻了一记。
她没有迎合,也没有拒绝,像木偶一般倚在他的怀中,视线盯着电视屏幕,目不转睛。
“姒,综艺电视节目不好看,换台吧。”萧朗看了半晌,终于开口。
他看向怀中的女人,她安静得过火,就算倚在他怀中,也感觉不到她的存在,仿佛她的灵魂已经出走。
秦姒似没听到他的话,他索性夺过摇控器,开始换台,转到一部偶像剧,刚好定格在男女主亲吻的画面。
萧朗心一动,他俯头吻上她粉嫩的红唇,她没有拒绝,任他滑溜的舌探进她的口腔,在那里翻搅。
当然,也没有得到这个女人的回应,她只是蹙着眉在忍受他的亲吻……
萧朗眸中闪过怒气,他的吻令她如此难以忍受吗?
看她蹙紧眉头的样子,像是把他的吻当成洪水猛兽!
“你如果不满足我的需要,我只有出去找女人。姒,你是不是想我带女人回家?”萧朗用力摄着秦姒滑嫩的下巴,冷笑。
秦姒没回话,视线被迫对上他赤着的胸前肌-肤,像是木偶一般,没有任何回应。
“你这是,默许了?”萧朗眸中的怒焰渐盛,手上的力道加大,看到她发白的脸色,报复的快-感涌上心头。
如果只有痛才能让她记着他,才能让她脸上出现除了木然之外的其它表情,他不介意这么做。
分明是她的错,为何像是他做错了事的样子?
这个女人,总是有办法让他情绪失控。
“很好,我如你所愿!”萧朗将她推倒在床-上,出了秦姒的卧室,随手拨了安琪的电话,“安琪,给我找个安全的女人过来。”
安琪一时没缓过神,“什么意思?”
“没有危险的女人,而且可以供我泄火。”说罢,萧朗挂了电话,回头看向里面的女人。
只见她坐在那里看电视,没看他一眼。
他突然间觉得泄气,他找不找女人,秦姒一点也不会在乎。如果他真的找了女人,只恐会把这个女人越推越远。
他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在她跟前总是会犯低级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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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攸关自由的赌局
萧朗走回秦姒的卧室,两三下脱光自己,一边拨打安琪的电话:“安琪,别找了,我有姒,其他女人我看不上眼。”
如他所愿,秦姒的视线自电视上转移,看了他一眼,而后别开视线。
就是这淡淡的一眼,令他低落的情绪转瞬变得飞扬。
“姒,别看电视了,看我。”他将秦姒扑倒在床,动手脱她的衣服。
绢不过两三下的功夫,他把她的衣服脱光光,待看到她身上的伤还在时,不禁黯沉了眼眸。
深吸一口气,他自秦姒的身上下来,“好吧,看电视,不做-爱做的事。等你好了,再好好补偿我。”
他一个人自说自话,秦姒根本没有搭理他的打算,她在看电视。
颊他觉得这样没问题。
就算秦姒不想和他说话,他也喜欢这样和她静静地相偎在一起,心情很平静,很好。
不知何时,睡意涌了上来,他圈紧秦姒的腰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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