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王囚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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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王囚妃-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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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姑娘,劳你求个情罢。丫头不懂事,请你向王爷说上两句,他日定当还你盛情。”

兰欣抿唇略低了头,复又抬首似是歉意地说道:“王妃,奴才做错了事,就是该罚,也好长个记性。再说,爷身为堂堂王爷,说出的话又岂是可以收回的?”

叶霜沫听罢,心里苦笑。

兰欣说到明面的话似乎在理,却也是将了一军。兰花招惹了她,她不会放过,且拿夜擎越来压着,他已说出要罚,如今叫她这样一说,那就必须是铁板上订丁的事了,不然,那可就叫人笑话了去。

看来,已是别无出路了。

“王爷,奴才有错,主子责任最大。若是爷你今日真的要罚,那便让兰花受十杖,其余的二十由臣妾来受,可好?”

她不是想做个什么面子来让别人看,只是单纯的那么想去做。这么多年,兰花无依无靠,却处处维护着她和娘亲。现在,她跟了自己来到这陌生的地方,那便让她来保护她罢。

云丹不敢置信地望着叶霜沫,她的新主子,居然会为了一个不起眼的奴才而如此这般。她见过主子有势或无势,见过主子得宠或失宠,却从未见过一个主子可以为了奴才而去求别人,更别说是与奴才同罚。这一刻,她原本有些轻视的心,似乎在悄然改变着。

而先前那两名行为有失的丫头也是惊愕地看着这个站在王爷面前、虽微微颤抖却又不卑不亢的女子,她是她们的新主子,是王爷的元配王妃,可她却无甚主子的架子,瘦弱的身板,却又似乎充满了力量。

此时,就连兰欣跟落音,也尽是惊疑。

“小姐,你疯了!”兰花本不想哭的,即使她很痛。可此时却哭了,朝着叶霜沫大喊,虽然可能不敬,可她管不住自己。

“牧桑,那便四十大板好了。”

“是!”牧桑领了命,挚杖走到兰花身前,看了兰花一眼,眼里闪过些什么,然后又恢复平静。

“王妃,你且站在一边,莫要开腔,爷不喜欢有人忤逆了他去。”说话的是常乐。

叶霜沫此刻的心情是又惊又惧,她不过是想要分担一些,谁知竟适得其反,反增加了十杖。

“牧桑,动手罢。”夜擎越说着,眼神却瞄过夜霜沫,眼神甚冷,嘴角却浅浅浮着一丝笑。

叶霜沫看着兰花,心痛至极。原来,不论是到了哪里,她都保护了她,那个只有十五岁的孩子。

“夜擎越,今日所求,你没允我,他日,就算是我死,我也必不再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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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谋

兰花此刻趴躺在床上,早已痛得昏死过去。她的脸色一片惨白,浑身发烫。虽已经换过干净的衣裳,可那未经处理的伤口却还是不断地冒着血水。

“王妃……”云丹自屋外走进来,面有难色。

“怎么样,大夫到了吗?”叶霜沫心里焦急,没来得及细看云丹的表情。

“回王妃,守在园外的家丁说,王爷已经下了令,说不得有任何人出入,奴婢请不来大夫,也没法出去……”

叶霜沫闻言,顿时怔住。

今日他亲自见兰花受了刑罚,这才携了兰欣离去,随后便有几名家丁来守在了园外。却原来,打的这等主意——

兰花受伤,需要救治。如今他下了此等命令,那兰花便只有痛死或者因发烧而烧死。

想起自己曾说过的话,顿时明白他这样做,不过是想要自己去求他……

“云丹,你留下照顾兰花,我要出去一趟。”

“王妃,你这是要去哪?”云丹说完,又似想到了什么,“王妃是想亲自去找大夫吗?可王爷下了令,只怕是王妃你也无法出去。”

看了一眼脸色苍白却仍然不断冒着汗水的兰花,叶霜沫微叹了口气,“不管行不行,总归得试了才知道。”

◎◎◎

叶霜沫刚走到园门,便有家丁拦住了去路,“王妃请回吧,爷已经下了令,不得有人随意进入夏荷苑。”

“我有事要见王爷,并非是随意进出。”她担心着兰花的伤势,语气稍显凌厉,“带我去见你们王爷。”

“这……”

“如今我已是七王府的王府,也就是王府的主子。我知道爷下了令,你们为难,若真是爷怪罪下来,你们放心,我会通通揽下。”

“王妃,爷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奴才也是奉命行事。”

叶霜沫又急又火,秀眉一蹙,提高了音量,“带路!”

跟着那家丁,穿过几条长廊,约莫一盏茶的工夫,这才到了夜擎越的书房。

家丁要她先在门口等着,然后才战战兢兢地前去通报了,良久后,家丁方一头大汗地出来,“王妃,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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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威胁不值钱

叶霜沫一进去,家丁便关上了门。屋子里只有他们二人,她却越发觉得尴尬和不安。

咬了咬唇,她在距书桌前两米的地方站定,握了握拳,这才像是有了力气,“爷……”

“……”

他并未答她,悠闲地靠坐在实木雕花椅上,一手擎了一本书册,另一手随意地搭在桌上,似是并未听见她的话,甚至是并不知道她已经进了来。

她心中虽怒,可却不敢发作,兰花的生死都掌握在他的手中。

“王爷?”

“王妃不顾本王的命令出了夏荷苑,倒是让本王好生欣赏。”

还不等叶霜沫接话,夜擎越也没抬头,只是随手一指放在书桌上的碧玉茶杯,“茶没了。”

听罢,她走过去,挚起放在炉火上的茶壶将茶杯斟满。

夜擎越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然后便又恢复了先前的举动,不声不响地看他的书册。

叶霜沫焦急愤怒,却不得不奈住性子道:“爷,臣妾那婢子……”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他不动声色地接了过去,“死了?”

叶霜沫气结,却也只有忍耐,“回爷的话,还没。”

夜擎越眉眼不抬,只稍稍点了点头,“看不出来那贱婢的命还挺大。若你只是来给本王说那贱婢还未死,本王现下知晓了,你亦大可以回去了。”

“兰花是还未死,不过情况很不乐观,若得不到救治,只怕……”说到此处,她忍不住红了眼眶。

那个一心为她好却又倔强的丫头,也许马上就快要死了。

“那是你的婢子,不是本王的。”言下之意,这与他无关。

叶霜沫一时语塞,遂又笑了,“那确实不是王爷的婢子,且在王爷看来,那不过是贱命一条。可是,对于臣妾来说,那确实如同亲人般的存在。”

“臣妾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些什么。但王爷当日既选择娶臣妾,不过是因为臣妾多少有一丁点的用处,拿臣妾当皇上的幌子。若是兰花活不了,那臣妾也是觉得没有希望了。”

兰花活着,那便好;若是兰花死了,那她也无颜去见娘亲了。

夜擎越冷笑一声,“王妃这是威胁呢,还是变相的在求本王救你的婢子?”

“一条王爷眼中的贱命,换取王爷的大好前程,王爷不亏。”

“你以为你这样说便可以威胁本王了?”叶擎越嗤笑着,“本王既应了这门亲事,便是承了你这人。现如今你已成为本王的人,又到了凌烟郡,本王若是说王妃你水土不复而暴毙,你觉得你的威胁值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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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求本王吗

值多少钱?

叶霜沫心中苦笑,她刚才之所以大着胆子那样说,不过是赌一赌。谁知,还是输了。

是啊,不值多少钱,甚至可以说是分文不值。

可是,即便是输了,还不到最绝望的时刻,她不想放弃,也不能放弃。那是一个生命,是她没有血液关系的亲人。

“王爷教训得是,是臣妾不知好歹。可是,无论如何,臣妾希望王爷可以找大夫治一下我的丫头,她还是个孩子。”

如果有一面镜子,叶霜沫想那镜子里倒映着的自己的脸,一定卑微极了。

夜擎越像是听到了让他感兴趣的事儿,终于从书册里抬起头来,一双眼眸满含玩味的笑意,“哦?这样听起来,本王可以理解成是王妃在求本王吗?”

叶霜沫闻言,一张小脸顿时苍白一片,随即又涨得通红。她死死地咬着嘴唇,盯着夜擎越那张俊美无匹却并不友善的脸,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成拳。

可是她并没有选择,无力地点了点头,“是。”

“哦?”夜擎越状似惊讶道,“本王记得约莫一个时辰前,王妃信誓旦旦地说以后就算是死,也必不再求本王来着。”

看着叶霜沫的脸色越发难看,夜擎越笑得越发灿烂,“如今王妃又来求本王,是王妃你的记性不好,还是本王听错了?”

他之所以会这样做,这样说,不过是想给她教训,不过是想让她知道,不要去忤逆他。

“爷你没听错,今天确实是臣妾莽撞了。”

她两世清苦,骨子里却甚是清高。如今这般,真是叫她有些生不如死的感觉。

“恩,本王可以考虑考虑。”

“兰花伤得很重,若是再拖延了时间,只怕……”她忍了一会儿,遂才抬头,“王爷,求求你……”

夜擎越这下似乎是真的满意了,走至叶霜沫的身前站定,“求?据本王所知,王妃到这凌烟郡来,似乎并未带任何长物,本王很想知道王妃用什么来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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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据本王所知,王妃到这凌烟郡来,似乎并未带任何长物,本王很想知道王妃用什么来求。”

叶霜沫一时间怔住,想不到他会突然这样问。看着他嘲弄的眼神,她阖了阖眼,答道:“王爷大仁大义,定也看不上臣妾这些个不值钱的物什。”

夜擎越挑了挑眉,伸手抬起了她的下颚,问道:“若是本王执意坚持要呢?”

“爷刚才也说了,臣妾此次过来,并未带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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