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性毒药②:罂粟首席冷情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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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性毒药②:罂粟首席冷情妻-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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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秋……不要哭,抱住我。”沈如瑂的呼吸急促,话语中一半哄骗一半命令。

“不……”

于清秋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等来的,是这样一个禽|兽一般的沈如瑂。她不再是心底的那个少年,他变了,他变了……

撕裂般的疼痛中,于清秋的大脑陷入一片空白。

八年的等待,换来了无法磨灭的耻辱。

她宁愿是,生命里不曾预见过这个人。她宁愿是,一开始,就不认识他。

不要,她不要与他有关的回忆。点点滴滴的磨去……



太阳那么强烈,照得世界一派耀目的白。

于清秋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醒来,身上盖着被子,被子底下稚嫩的身体,寸缕不着。

清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躺在这样的地方。脑袋里一会儿是白幕,一会儿是黑屏。她只有十六岁,清清白白的身体,被人夺去了。

耻辱与绝望像潮水一样汩汩的淹没上来。她想哭,可是哭不出来,她想大声尖叫,可是嗓子里好像被棉花堵住了没有声音。

她就像一个快要从悬崖峭壁上掉下深渊的人,残败身体的被山风吹起,凄凉无助。

突然有人一脚踹开房间的门。

砰的一声巨响,天花板都像是要掉下来。

于清秋茫然的看着冲进房间的妇人们。她们那么狰狞,为首的妇人带着明晃晃的金镯子,歇斯底里的尖叫:“于清秋!你这个小骚-货,居然敢勾-引我儿子!”

金镯子妇人,像是要撕了于清秋,她一把抓起清秋的头发。她就那样把于清秋从床上拖起来,清秋的身体马上暴露在人前。

清秋很害怕,很害怕。那么多的妇人,对她的身体指指点点。她挣扎着去抓被子。

不要这样看着我,不要这样看着我。求求你们……

金镯子妇人的声音像刀子一样割着于清秋的头皮:“你们看哪,是这个小骚|货勾引我儿子!有爹生没娘养的小杂种!”

污秽的语言倾盆泼下来。

清秋的眼眶发胀:“不是的,我有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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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元宵节,祝阖家欢乐哈。

特别感谢“冷冷的蛋糕”同学送来的红包,我看罂粟首席在红包周榜上,很欣慰。

谢谢大家,希望大家能一如既往的支持。

☆、而今才道当时错

“啪!”

铆足了劲的一巴掌让于清秋一侧的耳朵失去了听觉,她被妇人抓着头发拖着往楼下走。

“求你放开我,放开我……”

街上那么多的人,有男人,有女人,还有小孩……行人的目光在清秋的身体上凌虐。一双双眼睛打量着她,有鄙夷,有淫|亵,有惊悸,有惋惜……

妇人抓着于清秋的头发,把她摔到地上:“你们看哪,于家的小骚-货,家里没有男人。她老娘在外面卖,她就在家里卖……”她不断的用脚踢着地上的于清秋。

她踢着清秋的脸,踢着清秋的小肚子,踢着清秋还残留着血迹的大腿……

清秋好疼。她哭哑了嗓子,她缩着肩膀挡住自己的身体。她不断的叫爸爸叫妈妈。

她没有勾-引谁,她只有十六岁。她有爸爸的,她有爸爸!妈妈是好人!妈妈从未抛却自己的尊严。

“曹仁惠!你在做什么!”季流光的父亲季民急匆匆的赶过来,眼见到自己的妻子对地上一个小女孩拳打脚踢。

人群立刻散开,季民的声音怒不可遏:“这还是个孩子!”

很久之后,于清秋才知道,房间的大床上,还躺着昏迷的季流光。他们两人,脱得精光,盖着同一床被子。

而季流光的妈妈,曹仁慧,正在搓麻将的时候,突然有人来笑话她,说她儿子带了那个叫于清秋女生去开|房……

曹仁慧早听人八卦了她儿子在学校的“轰动事件”,说流光带了太子爷一般同学去一年级看一个叫“于清秋”的女生。

曹仁慧是什么背景,立马把于清秋的家庭调查得一清二楚,并且放言:“我儿子怎么可能看上那一流的怂货……”



季流光以母亲那天的所做为耻。他开始更多的关心于清秋。

而季流光的父亲季民,对妻子的所作所为,也感到愧疚。无论两个小孩,是谁对谁……他觉得季家应该为那天的事情负责。

半年之后,季家出事。

一夜之间,黄城变了天。季家被排挤,无人敢救济。

而于清秋,从高一跳级到了高三,考上了未名大学。



于清秋的声音里只剩下悲凉:“如瑂,那年夏天,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将我扔在酒店里?”

“是。”

“你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我很想见你一面……”

沈如瑂的声道被哽住。

于清秋的意识在逐渐减弱,身体越来越凉……

“清秋……我现在就去找你,你要等我。”

“不,我不想再见你……我流了好多血……”我就要死啦……我再也不要见你。

悲从中来。

沈如瑂像一头困入陷阱里的野兽。他在年少时铸成一场大错,此生无法弥补。

有时候,他很希望清秋能想起他,想起他们曾经是多么亲密。一点一滴的幸福时光,他都珍藏在回忆里。而更多时候,沈如瑂害怕,他害怕清秋恢复记忆,他知道她不会原谅他了,她会永远将他隔绝。

“清秋……你等着我……”

“喂,沈先生。于小姐,刚刚昏迷了……”



“如瑂,你的名字好像女生哦。”

“沈铭心说我生下来的时候像一块璞玉,所以我就叫如瑂。”

“哦。——沈铭心是谁?”

“是我老妈。”年少的沈如瑂望着天边的流云,“不过她早就改嫁了,又生了两个孩子,做了别人的妈妈。”

年幼的于清秋翻过身来,深褐色的眼眸里染上忧愁,定定地看着旁边的沈如瑂。

沈如瑂不屑的哼哼两声:“干嘛啦。别这样看着我。”

于清秋的声音细细的:“你想她吗?”

“不想。她都不想我,我为什么要想她。”



“清秋,这道题……怎么做啊。”

“清秋,要像小卖部的……人,一辈子做饭给我吃。”

“清秋,如果我走了,你会不会想我?”

如瑂。如瑂。

我一直在等你。可是你都没有消息。

你突然就不见了,一句话都没有留给我。

我很想你。

可是现在,我大概是要死了……我还有好多话没有对你说。

“如瑂,我好想再见你一面……”

梦中有人在说话:“她醒了。”

朦胧的白色身影:“马上送她去医院。”

“不,我不去医院。请送我回去。我要回去,我要见如瑂。”

“……于小姐,你现在很虚弱……”

“我要回去,求求你,送我回去。我不能等太久。”我就要死了,我没有时间了。“送我回去!”我要见如瑂最后一面。



两个月后,于清秋才知道。当时在飞机上救自己的人,叫司徒有容。

后来想一想,她在半昏迷中似乎听到乘务员和机场商量,说广播几遍都没有医生,要不要去问一下头等舱的那位客人。

然后机长有些犹疑:那位尊贵的客人……

那个时候于清秋还不知道司徒有容这个名字的份量。她不断的呓语要回港城见沈如瑂。而作为一方诸侯的司徒家,恰好有这个能力。

当载着于清秋的私人飞机从朝城机场起飞时,沈如瑂正到达朝城上空——两人竟然在空中错过。

于清秋醒来的时候,司徒有容就守在一边。他是一个很儒雅的男子,带着旧式大家公子的风范,温和有礼。

“于小姐。我帮你去通知沈先生吧。”

“不用了。”

可叹情深,奈何缘浅。



☆、逝者如斯夫

沈如瑂在朝城机场遍寻不着于清秋,并且将朝城每一个她可能藏身的角落都找了个遍,依然无果。

“如瑂,”关允杰递过来一份材料,“机要记录,清秋坐的那架飞机上,有司徒家的人。司徒一下飞机就换了一架私人飞机去港城了。”

关允杰的意思:于清秋可能被司徒家的人带回港城去了。

沈如瑂奔波了一整夜,面色凝重:“我回港城去找。这边麻烦你继续帮我盯着。”

不可能,清秋不可能凭空蒸发了。她一定是躲到哪里去了。

那一句“我不想再见你”像极丝的铁丝一样勒住了他的心肺,疼,无法用力呼吸。

临上飞机,沈如瑂给于烨然打了一个电话,他的语调很寻常:“烨然,刚才你是不是给清秋打电话了?”

沈如瑂还不敢跟烨然直接挑明,说清秋不见了。他编了一个小谎,套烨然的话。

烨然的语音不像撒谎的样子:“没有呀。我刚才都在看书。哦,她在你旁边吗,我现在就给她打过去。”

“别了别了,她刚睡了。她这几天都很忙。等她有时间了,会给你打电话。”

港城机场,又被沈如瑂彻查一遍,居然没有司徒家降落的记录。

“嘭嘭。”

忽然有人在车窗上敲两下。沈如瑂睁开眼,是何耀东。

“如瑂,去楼上休息。”

这几日,沈如瑂都睡在跑车,手机上一收到可能的消息,马上疾驰过去。

沈如瑂眨了一下眼睛,没有动弹。连日的苦苦寻找,依旧没有成果。他甚至偷偷跑到黄城去,也没有发现于清秋的踪迹。

何耀东俯下了身来跟他说话:“港城这边我会帮你盯着。”

司徒有容是开国元勋后辈,家族势力主要在南方。他们家在港城也有宅邸,不过相当于别院。据何耀东所知,司徒有容是极少住港城的宅邸的,倒是他那个想做明星的妹妹长居这边。



时光匆匆。一转眼,清秋已经失踪两个多月了。沈如瑂的心境,渐渐平复。

烨然顺利考上了朝城的水木大学。她来学校前,沈如瑂去接。

“如瑂,我姐呢?”

时至今日,沈如瑂只有如实相告:“她不见了。”

烨然嘿嘿两声:“你居然敢骗我。装得还挺像的。”

“我跟你说真的。要不然,你说她怎么几个月没有消息,还不来接你。”

烨然惶惶的长大眼睛,稚气的脸上写着惊恐:“是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沈如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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