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性毒药②:罂粟首席冷情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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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性毒药②:罂粟首席冷情妻-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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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箱子已经被刀划开,里面是一袋一袋的肉脯,全散落在地面。

于清秋一眼看到那肉脯包装袋上写着的产地,整个人都颤了一颤。

她弯腰捡起纸箱子上的快递单看了一眼,发件人一栏,只有一个模糊可辨的“季”字。

是,是流光,季流光。

收件人一栏,很清晰地写着:于清秋。地址栏上,一行漂亮的行楷,写得是她学校的名字。

是流光寄给自己的东西。

他们两人,一人去申城念医科,一人来朝城念中文。一个星期前,于清秋想打电话告诉流光,她休学了,可是他的电话关机。后来她给他发短信息,他也没有回。

没有想到,他突然给她寄了东西来。

“你怎么说!”徐阿萍一拍桌子,于清秋惊得手抖了一下,她眼看着徐阿萍走过来,却无法躲避。

预料到的惩罚如期来临,耳朵被揪得快要掉了,于清秋闭上了眼睛。

徐阿萍紧捏着于清秋耳朵的手一扯,于清秋疼得滑下泪来。徐阿萍的吼声就在耳边:“你还有脸哭!”

“啪——”极为响亮的一声。

于清秋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耳朵的听觉好像弱化了,妈妈的声音变得嗡嗡的。

“你怎么还有脸!”徐阿萍出手极重,一拳抡在于清秋脸上。

☆、当年不是他……

“是不是你告诉他地址的?”

于清秋的声音很小:“是。”

“我跟你说过什么?”

“不要跟流光联系。”

“啪——”极为响亮的一声。紧接着是徐阿萍怒不可遏的声音:“你还叫他流光?!”

于清秋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耳朵的听觉好像弱化了,妈妈的声音变得嗡嗡的。

“你怎么还有脸!”徐阿萍出手极重,又是一巴掌抡在于清秋脸上,不断的骂道,“不长记性的贱东西!”

于清秋捂住脸,泪水从指缝中漏下:“不是,妈妈,当年不是他……”

“那你说是谁?”

“我,”于清秋的大脑一片混沌,“我不知道……”

“你!——”徐阿萍眼中怒火焚焚,恨不得一把掐死于清秋。愤恨之中,她一个拳头抡过来。

于清秋也不躲闪,鼻子上麻了一下,很快一股热流滚落下来。她伸手一摸,满手的鲜红。

妈妈的拳头还没有停,于清秋踉跄一下,眼看要踩到地上的肉脯。这是流光寄给她的东西,她不会糟践。

于清秋连忙拉开步子,整个人站立不稳,跌向墙面。

身后的妈妈的拳头不停地捶在她身上:“——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东西!贱东西!贱东西!……”

于清秋不知道这场浩劫,何时才是尽头。身上的疼她可以忍受,可是来自妈妈的辱骂,让她千苍百孔的心彻底碎裂。

“……我没你这个贱种!不要脸的贱东西!……”

突然,室内好像平息了,妈妈终于停顿下来。

于清秋两手都沾满了自己的血,她只能用手臂擦干眼泪。她一转身,这才发现徐阿萍紧皱着眉头,一手紧捂着胸口,大口喘着气,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妈妈——”于清秋吓了一跳,“妈妈……”

“别叫我……”徐阿萍一句话还没有说完,身体径直向后栽倒过去。



天彻底的黑了。于清秋下了地铁,慢慢地朝沈如瑂家走去。

她早已洗过脸,脸上的泪痕和血迹都没有了。只是,身上还是疼。被捶打过的地方,都变成了紫色。

救护车将妈妈送到医院,妈妈很快醒来,并且要求马上出院。

医生也没辙,只是有个戴眼镜的老医生看了于清秋一眼,提醒一句:“丫头,你恐怕有点贫血。”

那一瞬间,于清秋的眼泪又来了。

“丫头,丫头。”

于清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记忆太好,她依然记得爸爸在世时的一些片段。

那个时候,她还很小。

她就在院子前玩耍,爸爸在一边跟人说话,叮嘱她:“丫头别乱跑……”

爸爸牵着她的手去买东西:“丫头来吃糖。”

早上阳光灿烂,爸爸坐在门前,回头看到她:“丫头今天穿得好漂亮。”

记忆中那个高大模糊的影子,总是将她放在肩膀上坐着,他让她抱着他的脑袋。

☆、游 鱼

于清秋偷偷擦掉眼泪。

妈妈是不会给她好脸色看的,她也敢奢求她会多看她一眼。妈妈只有对着妹妹,才会展现作为母亲温柔的一面。

徐阿萍一醒来就训责于清秋:“你送我来医院做什么?来医院不要钱?你妹妹还要念书你不知道?我倒是宁愿死了也不想看见你……”

于清秋无声无息地退出来。

晚风有些凉,她却并不感到冷。

沈先生的别墅很空,琳达说他有钟点工打扫清洁。

客厅的一侧,摆了个矩形的大鱼缸。里面的鱼,少得可怜,而且很小。

于清秋第一次喂食的时候,恍惚以为里面没有养鱼。她守在浴缸边看了好久,最后总算看见石头缝里游出两条细小的小鱼。

沈如瑂给她的任务,就是喂这两条小鱼。

客厅里非常安静。于清秋已经来过两次。

第一次,是沈如瑂载她过来的。她并没有仔细打量这里。第二次,她自己走过来。心里有些忐忑,匆匆换水喂鱼之后就离开了。

现在,没有别人。沈如瑂要再过几天才会回来。这栋别墅里,就只有清秋一个人。

于清秋觉得心里,分外的宁静。现在,没有人会打她,没有人会骂她。

她早在网上查了养鱼的注意事项。现今又给浴缸换了点水,洒了些鱼饲料给浴缸中的小鱼。

这两条小鱼都是橘红色的脊背,细小的像两根针。

于清秋蹲在地面上,静静地望着鱼缸里的两条小东西。

它们两个被饿了几天,不停地啄着食物。

听说鱼的记忆只有三秒。于清秋有点羡慕,如果她的记忆,也只有三秒,那该多好。

两条鱼吃完,一条四处游动,一条钻回缝隙里去睡觉。于清秋脸上,有一抹淡淡的笑。睡觉的那条鱼很幸福。

再站起身,眼前一黑。于清秋连忙扶住鱼缸边缘。

因为贫血严重,蹲久了就常常会头晕眩晕。于清秋早已习惯了这种感觉。

扶着鱼缸站了一会儿,感觉稍微好了一些,她这才迈开步子。

刚才走来的时候,整个人没什么知觉,现在忙过一阵,才觉得身心疲累。

二楼有她曾经用过的房间。上次,她连被子都没有盖,就在床上躺了许久然后回去。

现在,她很想上去休息一下。

妈妈的话语犹言在耳:“……我宁愿死了也不想看见你……”

小时候,在老家。妈妈也这样骂过她。那时候烨然会安慰她,说妈妈刀子嘴豆腐心。于清秋都会说我知道的。

于清秋不明白妈妈为什么对自己和烨然有孑然的区别——从儿时就是。明明她和烨然都是她的女儿……算了,不要再想那些。至少,妈对烨然,还是不错的……

推开卧室的门,似曾熟悉的味道飘散在鼻端。

☆、是谁,是谁打你?

卧房里的装修非常的温馨,是米色的色调,地面铺着碎花的地毯。墙上的装饰都带着柔美的气息,就连衣柜的把手后,都粘帖着白色的蕾丝。

窗户很大,带点欧式的味道,上面是半圆拱形,下面像是一个矩形。窗玻璃被漂亮的布艺窗帘挡住

靠近窗台的一面墙下有一组欧式田园风格的沙发,沙发对面有嵌入式液晶电视。

再靠里,就是一张温暖的大床,宽大的床单拖到地毯上,被子被折了折,横置在床尾,很像酒店的收拾方式。

于清秋上次用过这张床。床单好像没有换,她拉开衣柜,柜子里还真有一套可换的床单被罩。

于清秋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蓄了些力气,这才换了床单被罩。卧房的浴室里并没有洗衣机。于清秋抱了床单被罩下搂,如果她没有猜错,一楼的某间房里,肯定会有洗衣机。

就要走完最后一级台阶,客厅的门忽然被推开。

于清秋愣了愣,眼看着沈如瑂步入客厅。沈如瑂穿着一套白色的运动衫,一边肩膀上挂着很大的双肩包。他上衫是带帽子的t恤,短袖,露出结实的手臂。

他像是猜到于清秋在这里,也不惊讶,只说:“清秋在。”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浑厚,音调有些微的上扬。

“嗯。”于清秋应了一声。

沈如瑂低下头换鞋,忽然动作一顿,双肩包立马从他肩上滑下。沈如瑂像是想起什么,一抬眼,凌厉的眸光冲于清秋直刺过来。

于清秋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叫了一声::“沈先生……”他的眼神过于嗜杀……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看着自己。

沈如瑂没有应答,他紧盯着于清秋,慢慢走过来。于清秋猜不透他要做什么,她就站在台阶上,不知道可以往哪里回避。沈如瑂在她面前站定了,一只大手伸过来,在她下巴上磕一下,嗓音有些低沉:“抬头。”

他的话语里有无法抗拒的威严。

于清秋不想抬头,沈如瑂的眼光一直胶在她脸上,她无法正视他的眼睛。

明亮的光线被他宽厚的肩膀挡住,留下大片阴影。

于清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脸,一直肿着。

“是谁?”沈如瑂的话语不像刚才那么严厉,反而带上一丝莫名的柔情。“是谁打你?”

于清秋别开眼:“没有人,”不知怎的,喉咙里像是有棉花堵住,“沈先生……”不争气的眼泪却滑了下来,“沈先生,我,没有人……”

她很想挪开脑袋,下巴却被他捉住了,动弹不了。

“告诉我?”他的声线,像是带着疗伤的磁性。

于清秋哽了哽:“是我自己。”她忍不住睁开眼睛,赫然看到他眼中的疼惜。

时间仿佛有些凝滞。

是在哪里,在哪里,重复过,这样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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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都去了哪里。。

最近的收藏,非常糟糕。

难道这本,终究是避免不了扑街的宿命。

我已经尽力呈现最好的。

☆、磨蹭

沈如瑂问不出什么,却也不想再强迫清秋。

他当然不会相信她的谎话。她是一个连撒谎都不会的笨蛋。他的打架经验丰富,手一抬,于清秋的脸被迫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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