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妻勾火,上校把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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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妻勾火,上校把持住-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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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齐家修养了两天,过了一个舒适的周末后,君卿犹豫了一下还是向齐天毓表示要回自己那里休息两天,然后直接回陆军基地销假。

    齐天毓当时同意了,但君卿总觉得那时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怪异,好像过分深邃了,又或者只是他的错觉。

    今晚的斜风道依然很热闹,男男女女挤在各种改装车的周围疯狂的尖叫欢呼,即使是这样寒冷的天气也不能阻挡大家对速度和刺激的热情,甚至有一些女人只穿了一件贴身黑色皮衣就花枝招展地出现在了冷风里,试图把男人们的目光勾引到自己的前凸后翘上。

    而这些人不知道的是,斜风道的另一侧是怎样一番光景。斜风道不是标准的盘山公路,它依山而建,却没有延伸到小山的另一面。

    那一面和斜风道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斜风道干净、开阔、护栏设施等都一应俱全,是标准的现代化高速公路,而那一面则是荒芜、冷清、寂静,只有几条杂草丛生的被车子碾压过的痕迹交错在一起。

    这一面的山脚下,杂草堆里掩盖着一座低矮的破屋,寒风从破屋的缝隙中穿梭呼啸,冷得人能在里边哆嗦得上下两排牙齿都打架。

    张婉瑜还穿着那件火红的礼服,在冷风中瑟瑟发抖了许多天,她不知道到底是多少天,她只知道自己快熬不下去了。她觉得自己已经饿了很久,也渴了很久,她饿时没人会给她饭吃,她渴时还有人会踢给她一瓶矿泉水。

    他们在折磨她,她后来终于明白了过来。她得罪的人很多,但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君卿,可随即她又否决了这个假设,因为她还是不认为君卿有这个能耐抓住她然后把她藏起来,要知道这里是京城,她父亲怎么可能找不到她?

    她从一开始叫嚣着让他们放她离开,不然要他们好看,到请他们放过她,表示自己会付钱给他们,直到现在,她除了趴在地上哭求着这些人可怜可怜她别再折磨她了,她太饿了,她觉得自己都快活不下去了。

    君卿走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那个总是一口一个低贱的平民说着她的张婉瑜正趴在地上哆哆嗦嗦地喝着一瓶冰凉的矿泉水,头发之间夹杂着不少稻草,衣服也皱巴巴的,脸色看起来很差劲,整个人好像精神也出了点问题。

    她皱了皱眉,问道:“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没有啊,我们什么私刑都没上,就是没给她吃饭而已。”徐论凑到君卿身边撇了撇嘴,鄙视道:“才饿了一周都不到就又哭又喊的,好几回还吓尿了,这也太没用了,老子当年在西伯利亚半个月只吃了几颗草根和皮带都没掉一滴眼泪好不好!”

    “别显摆这点事了,你是个男人,为这点事哭的话我们会集体鄙视你。”成浮站在他身边,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徐论自知在嘴皮子上说不过成浮,立刻可怜兮兮地喊道:“小姐……”

    君卿挑了挑眉,不理这两个二货。

    张婉瑜那已经快打结的神经终于反应了过来,她无神的双眼好像终于看清了站在她面前的女人,几秒钟后,她尖叫着开了口,声音粗噶刺耳:“于清!你怎么没——不是,是你绑架我!你怎么敢这么做!你、啊——”

    秦青一直都冷眼看着,静静地站在君卿身边,见张婉瑜那疯婆子似的丑态她也没多大感觉,她对自己的容貌已经不像当年那样在意。只是当看见君卿因为张婉瑜的声音也微微皱起柳眉的时候,她才眼神一凛,一步跨出,抬脚踢在了她的下巴上,让那下巴脱了臼。

    尖叫声因为下巴脱臼而不再响亮,但还是很刺耳,徐论见大姐大发飙,忙拿出一个手套塞进了张婉瑜的嘴里,骂道:“老实点!再用你那难听的声音污染小姐的耳朵,我就把你舌头割掉喂鲨鱼!”

    张婉瑜吓得涕泗横流,疯狂地摇着头,冻僵的双脚不断往后挪,速度却像蜗牛一样怎么也远离不了君卿,她看着君卿的目光充满了不可思议和惊惧,好像看着一个残暴可怕的恶魔。

    君卿对此清清淡淡地挑了挑眉,她伸手握住了秦青的右手,那里有一条浅淡的疤痕,是四年前那场劫杀中,秦青为了保护她的后背而用手臂去格挡那飞来的长刀造成的。

    君卿记得那时秦青受过的每一个伤口,她一直忘不掉她为她上药时的场景。面对自己身上狰狞的伤口,那时秦青只是扯着僵硬的笑抚摸她的头发,对她安抚地摇摇头。

    秦青可以平静,可以无所谓,但她不行!秦青所受的一切,每一个伤口,她都要张婉瑜一一还回来!这件事她已经想了四年,今天就是偿还的时候,只希望她别到时候顶不住就死了,那她可就看不到张家的权力怎么在她的操控下转移给张汶汐了。

    ------题外话------

    饿,还是不怎么肥,难道是我最近也清减了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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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 张婉瑜之死(一)
    折磨一个人,并不是君卿所擅长的,事实上,这类似于刀口舔血的日子里,她抚摸军械的时间要比使用它们来得多,更别说是那些血腥残忍的刑罚。

    但对于张婉瑜,她显然更乐意自己慢慢摸索。在谢崇和徐论两个刑审高手的协助和指点下,君卿一刀又一刀,一枪又一枪地将伤口安在了张婉瑜的身上,每出现一个伤口都让秦青的唇角扬起一分——她知道,这些伤口都曾经出现在她自己身上,而君卿牢牢记住了它们四年。

    君卿今天穿了一件米灰色的羽绒衣,在这昏暗的破屋里显得比较显眼,细白的手指上沾染了一片不属于自己的血迹,她随手扔掉了短刀,看着倒在她面前,像一条死狗似的女人,终于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冷笑。

    她看着张婉瑜耷拉着脱臼的下巴撕声竭力地呼喊却只能发出低哑的噪音,心里竟舒爽极了,这一个月来因为自己人中出了叛徒的事情而郁闷的心情得到了舒缓,果然,有时候人的快乐的确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特别是当那个人是自己极痛恨的人时。

    徐论啧啧地可惜了几声,不满道:“小姐,这女人真的是军校毕业么?这身体素质也太差了点,我还有很多手段没用上呢。”不过话说回来,小姐的刑讯手段真是差劲,要不是成浮在旁边随时准备着医药箱,这女人绝对撑不过五分钟就得死翘,但这同时也说明了当初秦青所受的伤有多凶险。

    “不用怀疑,她的确是军校毕业,拥有非常不错的生命力,所以放开手做吧,不是还有成浮在吗?”君卿冷淡地看着张婉瑜脸孔上流满的鲜血,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猛地往上一提,咔嚓一声伴随着尖利的叫声她的下巴终于归了位。

    “闭嘴!”秦青一直站在君卿身边,见张婉瑜又要制造噪音就恐吓出声,对方果然乖乖闭上了嘴巴,即使她已经痛得快疯掉了。

    君卿站起身,秦青忙把她的右手拿了过来用干净的手帕擦拭一遍,谢崇则凑上来给她用温水冲了冲白嫩的小手,秦青最后才又擦干净。

    张婉瑜倒在地上看着这几个凶恶的人这样温柔细心地对待君卿,恨得全身颤抖,不甘心,强烈的不甘心!凭什么这个女人能够拥有这么多东西?从初中碰到她开始,她就夺走了自己的一切,同学的关注,男人的簇拥,学校给予的荣誉,名声,还有她理想中的男人。而现在,这个她以为只是贱民一个的女人竟然这样可以折磨她,这样的无所顾忌,这样的高高在上。

    而且她看到了谁?谢崇,谢家大少,谢家大部分产业都握在了这个男人手里,当初她还想过嫁给他,只是他实在不好接近,加上年纪也比她大上好几年,又有更出色的齐钰在眼前,所以才放弃了选择他。成浮,江南成家的二少爷,五年前的政界新秀,在人生事业正朝着更辉煌的时刻行进的时候突然加入部队成为了一名海军特种兵,最近才刚刚退役重返政界,并立刻得到了多方支持,可以说是实权在握。

    这样两个人,竟然称君卿为“小姐”,这不是平常礼节性的称呼,而是一种尊称,所以她可不可以认为,这两个人已经把自己放在了君卿下属的地位上?

    张婉瑜觉得自己的脑子终于够用了,她惊讶、惊惧、惊恐地看着君卿,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性命似乎真的要走到尽头了。

    不!她不想死!

    她挣扎起来,即使身上剧痛也要远离徐论伸过来的手,她看着这个面露煞气的男人好像看到了死神一般,她看着侧对着她的君卿,尖声乞求道:“不要,不要杀我!于清,不,君卿,求求你不要杀我,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跟你做对了,求你放过我!”

    君卿偏头看过去,瞳孔中的冷淡让她全身僵硬,“看,我就说她的生命力还算顽强,这下子你可以放心了?”

    徐论听了,笑嘻嘻地掏出一个小榔头,这是他最爱用的工具,“还是小姐英明,我都差点被她的演技给骗过去了,原来不是差劲,而是装出来的呀。”

    张婉瑜全身颤抖地看着徐论的小榔头,那榔头全身铁质,锤头有点坑坑洼洼,显然已经用了很多年了。

    “看来你也很喜欢我的小榔头?”徐论对她说:“我也很喜欢它,我喜欢用它把人的骨头一点点敲碎,这可是个技术活,不过你放心,我做这种事很熟练。”

    张婉瑜只是害怕那铁锤,却不知道它的用途,现在听了徐论的话,恨不得自己晕过去才好,她的恐惧更深,拼命地摇头往后躲,眼泪鼻涕一大把地对君卿乞求道:“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不要杀我,君卿,君上尉,求求你,以前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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