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子命完婚(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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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命完婚(高干)-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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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可能达到人家的高度。无限仰望之。
  何晴朝他们俩微微鞠躬,伸手道,“请两位跟我这边来。”
  陆信诚与梁意珂跟着她往一处码头走去。何晴走在前面,带他们到一艘白色游艇前。
  梁意珂看见船体侧身上的“诚&珂”二字,不用细想也明白此中用意。方才何晴说“船的另一个主人”时,她还云里雾里。没想到竟然是指这个,梁意珂深呼吸几次,心里默念,“无视、无视、无视???????” 
  船上走下来两位身穿蓝色工作服的工人,对何晴比了个OK的手势。何晴朝工人赞许地点头示意,再看着陆信诚,“一切的准备工作都已就绪。三少,随时可以起航。”何晴停顿一下,接着道,“最近俱乐部在星落岛上也开设了分部,提供两位一体的服务。两位要是时间充裕,推荐去感受一下大自然的美丽。在岛上观景别有一番滋味。”
  陆信诚对她的提议很有兴趣,“听来很有意思。”
  星落岛是近海岛群中最远离海岸线的一个岛屿,自古以来都无人居住,完好地保存其原始形貌。两年前,S城发展旅游观光业,提出生态旅游概念。星落岛等海岛是第一批海景开发项目,由市旅游局与环保局牵头合作。目前开发计划已近尾声,早期完工的景点最近开始试营业的状态。在一次饭局上,陆信诚还被某企业老总邀请一起去潜水。可惜最后邀约搁浅。
  何晴笑着说,“那我就不打扰二位的甜蜜时光。”
  从船名带来的惊讶中回神的梁意珂,正好听到何晴的这句暧昧的话语,顿时各种凌乱,各种尴尬。她与陆信诚是十分纯洁的关系??????除了伦敦??????本来纯粹消遣的行为硬生生被何晴涂上一层不明的色彩。
  陆信诚依旧一派淡定,向何晴礼节性道别后,握住梁意珂的手腕带她登上船。专门候在一边的工作人员解开缆绳,游艇开始随海水慢慢脱离码头。
  行走在船上跟走在坚实的陆地完全不同。梁意珂感觉到船身在摇摆。陆信诚领着她走进驾驶舱坐下。梁意珂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般,对游艇内的一切都感觉新鲜。游艇的驾驶台设计跟汽车内十分类似。不过操作仪器显然要复杂得多。
  陆信诚在出航前,对游艇状况进行最后一次的全面检查。防患于未然。
  梁意珂看着他专注的神情与熟练的动作,“会不会太夸张,你居然还有游艇!肯定很贵。”
  “朋友送的,我没花钱。”陆信诚检查好仪器,发动引擎,扭转方向盘,缓慢地驶离海岸边。
  “骗人!”梁意珂撇嘴,这艘游艇一定超过百万。船身转向面对大海,视野豁然开朗,蓝蓝的海面,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朵,青青的岛屿。梁意珂不死心,紧盯着陆信诚,继续问,“话说能不能稍微透露一下,你银行存款是几位数?”
  陆信诚目光移向她,“问这个做什么?”
  梁意珂义正言辞地说谎,“我算算几辈子才能挣得比你多?”
  信口雌黄,陆信诚才不相信她。“实际上我也是月薪族,银行内的存款现在绝对不超过六位数。”
  梁意珂想,普通人就比如她自己,存款有六位数就觉得富有了。但花钱如流水的陆信诚竟然跟她的存款位数一样。天方夜谭,梁意珂不能接受。
  陆信诚看她纠结的表情,忍住笑意,好心提示她,“你该问问我的月薪。”
  果然是她的问题设定有误。梁意珂问,“那你的月薪多少?”
  陆信诚轻轻松松地吐出一串数字。
  “???????”梁意珂突然想起到郭芷蔷公司实习时,人事给她开得工资数字。再跟陆信诚的一比,差距堪比马里亚纳海沟的深度。
  陆信诚指着一望无垠的海面,问梁意珂,“还记得中学地理课本上教的如何观测风级吗?”
  梁意珂倒出回忆盒,思考下,“一点点,无风、软风、微风什么的。”
  “陆地与海水目测风级的方法差不多,都是取参照物。”陆信诚说道,“海上基本是看浪高。目前大约是三级风,风速介于 7 到10 节之间。 微风持续吹上一段时间,海面就会出现波高介于2 到3 尺间的大水波,一些水波的波头会破裂,尔后导致海面会有稀稀落落的小白帽浪出现。”游艇快速前进,海岸线越离越远。陆信诚指着远处的白浪,说道,“喏,那就是白帽浪,white cap。”
  梁意珂目不转睛地望着船头跟白色海浪越来越近,再面对面撞上,海水扑到玻璃上,溅起水花四射。新奇的体验。
  陆信诚余光瞟到梁意珂一脸的兴致盎然,满意地笑笑。考虑到梁意珂的身体,离开海湾已有一段距离,他将船速降下来。到最后,游艇几乎是随波逐流。
  梁意珂托腮,喃喃道,“在到S城上学之前,我都没有见过大海。总以为所有的海边都跟电视内一样,一到夏天到处都是冲浪游泳的人。后来才明白过来,这是误解。不过以前倒一直不知道S城有这样的好去处。白白错过三年的风景。”
  “不需要遗憾,”陆信诚点破,“这片是私人海岸,你就算知道也不能闯入。”
  “啊?私人海岸?”梁意珂问,“这种名词不是只出现在资本社会吗?”
  陆信诚回答,“显然你对国内的实际情况一知半解。”
  “???????”梁意珂确定他这就是蔑视,她不服气地辩解,“这类消息全部封锁,我从哪里能知道啊?”
  陆信诚联想起些过往旧事,对梁意珂说道,“小的时候,我也想过遵循陆家的传统,长大从政。因为觉得我爸厉害威风。后来懂事后,才了解到权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幻灭两个字不足以形容当时的心情。从那之后,我铁下心跟父亲反抗,事情闹得很厉害。以至于,我高三就出了国。”他稍稍暂停一下,继续道,“刚出国那会,语言,功课包括钱都是障碍。我爸不支持,我妈也不敢多寄。有段时间我是靠唐初奕的接济。后来在一位学长的指引下,开始接触华商,开始学做生意。我们三个年纪小,阅历浅,几乎是从被骗中成长起来??????”
  梁意珂安静地听陆信诚说话。真正了解一个人就是从知晓他的过去开始。光鲜优越如陆信诚也是从天真的小男孩一步步长成现在的模样。有了这个认识,梁意珂这会才有真切实在的体会:陆信诚原来跟旁人一样,是在这个花花世界挣扎生存的芸芸众生之一,经历无数的挫折与失败,需要付出巨大努力才有现在的成就。梁意珂才知道陆信诚修法律学位的原因。他明知在国内,英国的法律证书无用。理由就是简单的“喜欢”。并购重整律师事务所也是源于此。
  商人重利。自古如此。梁意珂在今天之前也是这样看待陆信诚。听完陆信诚长长的自述后,她恍然大悟。陆信诚的世界一点也不复杂。事务所是兴趣,投资公司是友情与发挥所长。从这个角度而言,陆信诚是个活得很尽兴的人。
  陆信诚等到说完后,才意识到他基本把前半生的大事件都讲出来了。不在预期之内,也许是气氛,也许是不想让梁意珂以为他是不学无术之人,也许是仅仅是想她对自己多点了解,也许是别的原因。陆信诚不动声色地瞟了梁意珂一眼,想知道她的反应,却没成想正好对上她的眼睛。四目相对,陆信诚心猛地一颤,条件反射似地收回目光,笔直地看向前方海面。
  梁意珂伸出左手,轻轻拍打陆信诚的胳膊,“啊。原来你活得也不轻松。辛苦了。”
  陆信诚松口气,虽然算得上无厘头的回应,但她还是有收到自己一部分的心意。陆信诚临时起意道,“想不想钓鱼?”
  梁意珂摆手,利落地拒绝,“不要。”
  “为什么?”
  “万一钓到奇怪的东西怎么办?”梁意珂胆小地说,“总觉得在大海里面什么都会发生。我可是连海星都怕的人。”
  陆信诚无奈,“那你看着我钓鱼好了。”陆信诚取出钓鱼工具与防晒用品。俱乐部连细节都准备齐全。陆信诚把遮阳帽、防晒霜,纯净水都递给梁意珂。他穿上长袖衫,戴上渔夫帽,拿起鱼竿,在鱼钩上挂上饵料,鱼线划下水面,沉入海内。动作一气呵成。
  梁意珂看了一眼他的鱼饵桶,挤作一团,扭来扭曲的长长沙蚕。梁意珂大热天里打了个寒颤,毛骨悚然地说,“我有密集物体恐惧症。”
  陆信诚叹气,盖上桶的盖子,“你害怕的东西也太多了点。”
  “才没有。”梁意珂说,“多数人都害怕的,好不好?”
  陆信诚笑笑,决定仁慈地放过她。“何经理说得星落岛想去吗?”
  梁意珂认真地想了想,“听上去好像蛮好玩的。”
  “那就过去看看?”陆信诚说,“据说岛上好玩的地方很多。”
  梁意珂念及陆母,问他,“你妈那头要不要打个电话?”惹祸的两人躲开战场只顾自个的玩乐,好像太没心没肺了。
  “放心,”陆信诚给她服下定心丸,“你不知道我妈跟林宛雪间的关系。她们不是母女胜似母女。我妈现在肯定在林家。你人在的话,反而不好。我妈跟林家那头的事情,连我也插不上手。”
  梁意珂幽幽地说,“总算明白那时你爸妈为什么讨厌我了?要是没有我的话——”
  “打住,”陆信诚止住她的话,“就算没有你,我也不会跟林宛雪结婚。”
  “为什么?”梁意珂说,“林宛雪家世好,人漂亮,又能干。哪点你不喜欢?”
  陆信诚说,“一个衣服漂亮,价格合适,质地优良的话,你就会买吗?”
  梁意珂摇头,“还得看适合不适合我。”
  “于是,同理可得。”陆信诚说,“再说我又不是我妈,对养成系的媳妇半点兴趣都没有。”
  梁意珂扑哧笑出来,“养成系?好像还蛮贴切的。你不是待在英国的吗?这种充满动漫风味的词汇,你怎么会知道?”
  “周越。”陆信诚说道,“他为了能跟小女生接近,可谓使尽浑身解数,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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