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子命完婚(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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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命完婚(高干)-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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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到不能再坏,但她此刻还是留在自己的身边。这已足够,已足够
陆信诚慢慢把梁意珂放到床上,调好空调温度,体贴地留盏夜灯,轻手轻脚带门走出去。
听到门把上锁的声音,梁意珂便睁开眼睛,清明的眼神没有刚睡醒的惺忪朦胧。其实在陆信诚走到二楼时,她已醒转过来。亲密无间的拥抱,强壮的臂弯,还有他心脏跳动的声音。暧昧的气氛让她面红耳赤,尴尬到不行。梁意珂侧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被夜灯渲染成暖色的墙面。手背贴上发烫的脸颊,只能维持短暂的清凉,手背也火热起来。
陆信诚的温柔像细雨,温润无声。他越如此不经意间散发满满的关心,她越下不定决心再次选择离开。梁意珂一点都不怀疑,陆信诚一定会成为个好父亲。但是她还无法跨越出一步。
迷迷糊糊地又睡着。再度醒来,时针表示零点十六分。梁意珂从床上爬起来,贴在门上竖起耳朵听房外的动静。悄然无声的安静。她放下心来,暂时不想跟陆信诚碰面,拿出睡衣走到浴室。洗完澡后,睡意全无,百万无聊,只得坐在客厅看电视。午夜电视台,好看的节目屈指可数。转了一圈,最后停在农经台,看人家养蝎子致富。
“睡不着?”陆信诚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梁意珂吓了一大跳,差点甩掉手上的遥控器,连忙关掉电视,“没,这就去睡了。对不起,吵醒你了。”她快速穿上拖鞋,匆匆地起身,想回到房间去。经过陆信诚身侧时,突然被他伸手拉住。
陆信诚了悟地说,“你白天睡得太多了。过来我陪你一起看会电影。”
他的手掌很热像火,胳膊快要被热度灼伤,火辣的疼痛。莫名又忆起昨晚的事情,梁意珂紧张不已,话语磕磕绊绊地说出口,慌忙挣脱他的手,“那个你,你去睡吧。我,我没关系的。”
“呵呵,”陆信诚的喉结颤动,笑声仿佛从那里冒出来,“今晚我当定sandman了,所以你就别指望能挣脱我。”
“啊?”梁意珂懵。
陆信诚解释道,“西方神话传说中的睡仙。他在夜晚往人类的眼睛里洒沙子直到他们入睡,并把他们带入梦乡。”
“听起来像中国的周公。”
陆信诚认真地对比中西方的神话之后,认真地回答,“神似形不同。”
于是梁意珂被逼迫留在客厅陪他看电影,还是部老得不能再老的《雨人》。阿汤哥的青葱岁月,帅得不像话。温馨感人的故事,梁意珂看得眼泪汪汪。陆信诚一开始还聚精会神,到后半段时控制不住睡意,靠在沙发背上入眠。由于睡姿问题,居然轻轻打着鼾声。
梁意珂顿感好笑,把电影快进到末尾,叫醒陆信诚,“电影结束了。我困了,你也回房吧。”
陆信诚恍惚一会,蒙蒙地点头,“哦”。从沙发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回房。
重新躺回床上,梁意珂小声地呢喃道,“sandman,你也晚安。”
当你应该憎恨的人,他身上却有着一切让你心动的爱情因素。你是动心还是继续顽强抗拒?



第46章 爱意——斗气。 。。。 
 
 
  清晨,梁意珂被敲门声吵醒,迷糊地从床上爬起来,半眯着眼睛照记忆摸索到门口,打开房门,懒洋洋倚在门框,打着哈欠困顿地问来人,“好早,再让我睡一个小时。”
陆信诚看她媲美鸟窝的发型,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赶紧起床。我妈点名要见我们两个。”
闻言梁意珂立马清醒了。她紧张地问,“为什么?”
“具体没说。”陆信诚看着腕表,“你还有半小时的准备时间。”
梁意珂惊,“什么!约了几点?”
“十点。”陆信诚说,“现在九点二十九分。”
梁意珂炸毛,气呼呼地怨道,“那你不早点!”
陆信诚笑眯眯不言语。
梁意珂当下明白他就是故意的。不理他赶紧快速换衣洗漱。一刻钟不到便坐到餐桌前。陆信诚给她盛了碗粥放到她面前。梁意珂闻了之后便皱着眉头捂住嘴飞速冲进厕所里。胃部翻腾难受,又开始想要吐。
孕吐是常见的现象。陆信诚却是第一次见到,看到担心地跟过来,隔着门清晰听到梁意珂不住呕吐的声音,“你怎么样?”无能为力的心情,从手指尖蔓延至心脏。只能等待。
梁意珂打开门,被陆信诚吓了一跳,“你干嘛杵在这里?”听到门外没声音,还以为他走了。
陆信诚凝视着她,心疼地说,“怀孕原来是这么辛苦。”
“没什么,我都习惯了。”梁意珂倒不在意,“每日必行一课。不过我快要毕业了。哎呀,别摆出这种表情啦。又不是大事。”最近陆信诚与她的角色倒转过来,动不动就流露出脆弱的一面,还得她反过来快慰。梁意珂心底默默叹口气,尔后拍拍陆信诚的胳膊,语调轻快地建议道,“我们还要赶时间的。还有下次不要买皮蛋瘦肉粥,味道好腥,不吐都不行。”走到厨房,泡了杯麦片准备充作早饭。一回头见陆信诚又跟过来,仍旧是一副不知所措愧疚的神情。梁意珂叹声气,拿他快要没辙,“我真的没事了。”
陆信诚小心翼翼地寻问,“要不然我们出去吃?”
梁意珂赶紧摆出stop的手势,烦躁地把他赶出厨房,“拜托,我没怪你。给我五分钟就好,你先去车上等我。见你妈可是不能迟到的。”
陆信诚只好勉勉强强地先下楼。

约定的地方是间私人美术博物馆,今天举行一场小型的私人画展。馆外连宣传公告都没有。两人被挡在门外,接待人员强调需要邀请函。于是陆信诚联系自家母亲。一分钟没到,陆母走出来带他们入内。
宽阔的展厅,除却画作的色彩,全是洁净的白。梁意珂看了一圈后,便明白。这是场花鸟画展。花鸟画是中国画的一种形式,具有相当悠久的历史,主要以花卉、花鸟、畜兽、鱼虫为描绘对象的画作。这次展出的是部分当代名家的力作。
陆母仿佛随意对话,“今天气色看起来不太好,要好好爱惜身体。”
梁意珂点头答应,“会注意的。”
“带你们看幅画,我很中意。”陆母的步伐停在一幅名为《晓风秋月》的画前,问梁意珂,“喜欢吗?”
清晨的风、熹微晨光、秋天的月高挂于空中、满树金黄的银杏树,浓墨淡淡,清冷却不会萧瑟,悠远神往的意境。兼工写意的画法,炉火纯青的技巧,迎面扑来自然流畅、酣畅淋漓的笔风。好的作品总是能轻易让观者在第一时间接受到画作的情绪。梁意珂不假思索地肯定道,“很喜欢。”
陆母看向陆信诚,理所应当的命令语气,“等会帮我买下这幅画。”
陆信诚愣了下,这才明白过来,母亲特地叫他来这里的缘故。被自家母亲算计,陆信诚当然不得有半点怨言,“好。”
陆母满意,“昨晚小雪跟你见面了?”
“你怎么知道?”陆信诚难掩讶异。
陆母叹息,指点迷津,“傻儿子。小雪是看在与我的母女情分上才去见你的。林家现在上下一致对陆家意见很大。林政齐会做得这么绝,一半是为小雪出气,还有一半是为华源的事情。小雪那头我帮你处理。另一半的烂摊子,你得自己收拾。”陆母停顿下,继续道,“最近一个礼拜,你爸要外出考察开会。我也得一起去跟太太团们联络感情,下午就要出发。总之你们两个可不要出任何岔子。”
为人父母永远会义不容辞地走在孩子前面,替他铺平道路。陆信诚感动,“知道了。”
陆母交代完儿子,再接着交代“媳妇”,“下次见面可不许再这么没精神。”
梁意珂慌忙点头。
“我得走了,还有点事要赶在出发前忙完。”陆母从包里拿出张事先写好字的纸条,塞到陆信诚的手里,“把画送到这个地址上。小雪母亲是这位画家的粉丝。”
两人一直把陆母送到车上才折返。
梁意珂幽幽地说,“可怜天下父母心”
“”陆信诚轻拍一下她的头,“年轻不大,别随便学人装老成。”
“疼,”梁意珂捂住脑袋,瞪一眼陆信诚,“去买画啦。话说能还价吗?”
陆信诚噎了会,使坏怂恿道,“你去试试呢?”
梁意珂当真以为可行,见到负责出售画作的代理人,问好市面标价后。她果断地加了句,“你能给出的最低价是多少?”
那女代理人本来喜笑颜开的脸立刻拉得老长,热忱退却一大半。“小姐,我们这里是精品画展,价格是经过行业协会拍板定下的。”搞艺术的人向来清高自恃,最受不得这些亵渎艺术的行外人。尤其面前这位无知的小姑娘,简直俗不可耐。
被人不加掩饰地嫌弃,梁意珂无地自容的窘迫,扭头看向陆信诚希望他能打个圆场,没想到看到他努力忍笑的表情。原来陆信诚是知道不能还价的,不由怒从心来。冷静下心情,梁意珂掏出钱包拿出陆信诚给的那张信用卡,递给代理人手上,淡定而诚恳地挽回僵冷的气氛,“刚刚是在开玩笑,这幅画我要了,外加那幅锦绣牡丹。谢谢。”
代理人的面色终于回暖,和缓的说,“我们这里还提供包装送货上门的服务。二位请跟我来。”
梁意珂赞许道,“太周到了。”
女代理人走在前面,梁意珂与陆信诚稍慢一步。
陆信诚望着梁意珂,微微弯腰靠近她的耳侧,轻声道,“小玩笑而已。不要再生气了。”
“哼!”梁意珂赏给他个冷面。说得轻巧,丢脸的是她好不好。
到后间办公室,代理人拿出表格递给他们,“请填好这页资料。”
梁意珂接过来再不由分说地塞给陆信诚,使唤道,“你来。”
第二个报复来到。陆信诚苦笑了下,乖乖坐下填写。陆信诚抬头问梁意珂,“还有一幅画要送到哪里?”
梁意珂想了下,问代理人,“其中一幅能延后一周再送吗?”
代理人回答,“可以的,但需要收保管费。”
“钱没关系,”梁意珂相当财大气粗。梁财主指挥陆长工,“牡丹的那幅就写你家的地址。”
陆长工吃惊,“送给我妈?”
“是啊。就放在她丽舍坊的办公室里。”梁意珂始终觉得那间办公室过于素雅,需要再加副画用来点缀。刚好有看见陆母多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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