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不用讲他也明白,无非是贵公子生性活泼好动,自由不羁而不受道规约束,与修炼无缘,望另寻高就云云。
按照以往的惯例,接到这个消息后,浔长风第一时间通知下人看好府中钱财,谁知仍被这混小子得手,一夜之间,又是两千五百亩良田打了水漂。
“不要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你所做的那些荒唐事!”
“年轻人可以犯错,但一定要知道悔改。”
“你也老大不小了,人家的孩子像你这么大,都已经……”
……
浔长风一手捏着若水剑派寄来的信函,苦口婆心地劝导,来来回回地在厅堂里转,说得自己口干舌燥,直到听见轻微鼾声才止住嘴巴。
躬下身子,浔长风有些疑惑地贴近浔秋的脸蛋,顿时气得吐血,自己这么不厌其烦的说理,唠唠叨叨的像个街巷妇人,这小混蛋竟然听得睡着了。
啪!
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心中翻腾的怒气,浔长风扬起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同时在浔秋的耳边大声喊道。
“浔秋!!!”
被一巴掌打醒,浔秋颤颤巍巍险些掀翻在地,他努力地跪正身子,狠狠地白了老爹一眼;使劲揉揉眼睛,一脸抱怨。
“混蛋!我方才叫你没有听到?!”浔秋被打了一巴掌后仍是一副刀枪不入的模样,浔长风更加烦躁。
“嘿嘿,我说这位大叔,原来您也知道我的宝号啊?”见老爹问起来没完没了,浔秋扯着嗓子,干笑两声,阴阳怪气地回答。
啪!浔长风也不愿多说废话,手起就是一巴掌。
“打吧,等娘回来,我打你呀。”浔秋还是一脸的满不在乎,得意地点头,阴笑道,旋即意识到自己讲错话,急忙改口:“是她打你呀。”
啪!
“还打?!”
啪!
“唔……”
“快点说,你到底在若水剑派干了什么荒唐事?”浔长风揉揉自己的手掌,这几巴掌打下来,自己的手掌都有些酸痛。
“若水剑派是什么?赌钱的还是泡妞的?呵呵,好像没有听说过耶。”
浔秋大眼睛眨巴眨巴,完全装出一副无知少年的模样。
呼…一掌扑空!
“嘿嘿,这回闪过去了。”
“你再闪!”
咚!
浔秋向后猛地侧身,躲过老爹的一掌,却不料被浔长风一脚赶上来,直接踢了个骨碌。
“还想再挨打是不是?”
浔长风一步赶上去,挥起巴掌便欲再打过去。
“好好,我说。”
浔秋两手挡在脑袋前连连讨饶,见浔长风重新回到座位上坐好,自己才慢慢抬起头,没好气地瞪着老爹,嘴里不住地小声嘀咕。
“这老混蛋下手真狠。”
“快说!”浔长风觉得自己耐心快要用尽了。
“也没什么啦,就是那天我去后山晨练,以便于将来学好本事为咱们浔家建立功勋,毕竟咱也算是个积极上进的有为青年,况且@¥@%&;amp;#%*”
“说重点!”
“重点?”浔秋听罢一愣,旋即有些难为情地说:“呵呵,不过是无意间看到师姐洗澡而已,小事,嘿嘿。”说完这些,浔秋自顾自的干笑,环视一圈,见老爹和老管家均一脸不善,挠了挠头,一脸无奈地道,“好像不好笑哦。”
“为什么偷看师姐洗澡?”浔长风看着儿子自娱自乐,自己咬着牙,恨恨地问,张牙舞爪的神态,恨不得一口把浔秋吞进肚里。
“偷看师姐洗澡当然没有什么不对劲啊,再说若是师兄洗澡,也没有偷看的必要啊。”浔秋扯了扯嘴,条件反射地嘀咕,随即见老爹面色骤变,又急忙改口,“不是,确实是赶巧,我想一定是师姐看中了本少爷的一身美色,算准我要打那走过,故意色诱于我,对!应该就是这样子。”
“那为什么要偷人家衣服?!”
“那…这…那是因为我见师姐衣服破了,想帮她补补嘛。”浔秋支支吾吾半天才想到理由,“助人为乐是您教育我的,儿子一直谨记在心,并以此为准绳,时刻规范着自己的言行,并将其运用*%@%&;amp;#%&;amp;”
“够了!”
浔长风气的从座位上站起来,两腮鼓鼓的,这小混蛋在自己眼前出现一天,最起码自己要少活一年。
“从今天起,你的一切与浔家无关,今晚就给我搬出去,什么时候突破炼体境,什么时候准你回来!”浔长风一怒之下开口划清界限,浔家偌大基业,即便是日后转归他人,他也不允许被眼前这个不务正业的二世祖败光。
听到老爹要与自己划清界限,浔秋急忙站起身拉住浔长风的袖口,“爹您别急,我这次去若水剑派并非一无所获,我虽然没有学到招式,但自创了一招,虽然仅仅展现了我九牛之一毛的过人天赋,但却可以对付几乎全天下的人。”
有些厌恶的将浔秋推开,浔长风不愿意听他胡言乱语,转身向内堂走去。
“爹,您这次一定要信我!”见老爹不摆自己,浔秋扯着嗓子喊道,旋即眼珠一转,一路小跑过去,旋即大吼一声。
“春风拂面掌!”
一掌探出,浔秋冲着浔长风一抖袖口,一大片粉红色的雾气兹溜一声蹦出来,顿时将半个大厅都染上一股怪异的香气。
“唔,这竟然是市井柳巷中卖身女子用的催情粉。”一直站着不说话的老管家见状急忙提醒一句,说完赶忙捂住口鼻,躲向一边。
“小混蛋,看来你是改不掉了!”浔长风一抖袖袍,一股急促地掌风顿时爆射而出,将弥漫在半空的粉红色烟末生生震散,旋即转向老管家,厉声命令道。
“肖老,我要你现在亲自把这小混蛋丢出府门,不达到我的要求,永远不准他再踏进浔家半步!”
浔长风命令下达,老管家反应也足够迅速,一指点上浔秋的脖子,将其嘴巴封住,他可不想再被这混小子骂上一路。
“老爷,您真要把少爷……”
“废话,还不快去!”浔长风气的够呛,这小混蛋竟然拿春药来唬人,还说什么,能一招放倒几乎全天下的人。
“这,这简直荒唐!”浔长风感到自己几乎要燃烧起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在厅堂里气得直跺脚。
第四章:危机四伏
“肖爷爷,劳您行个方便,再饶过我一次,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你的最后一次早在十年前就用过了,再说这件事我说的不算,少爷若是真心想要悔改,需得拿出实际行动。”
“别!别丢!别…”
“哎呦妈呀!我的屁股!”
一大清早,卫国公家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一道黄色的身影从门后被一把丢出来,直挺挺地飞出六七丈远,随着一声嘴啃泥后痛叫,身体弹了两下后如同死猪一般摔到大街上。
“你们几个给我听好,方才老爷专程交代过,少爷啥时可以进家门,他自有吩咐,任何人不能私自放他进来,听到没有?”肖老管家拍拍手,义正言辞地冲着两旁值班的门卫命令。
“小的明白!”
“很好,关门!”
“等一下!”听到要把自己关到外面,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地上爬起来的浔秋顾不上揉自己已经被摔成八瓣的屁股,恶狗抢骨头一般向府内扑去。
“砰!”
红漆大门立即合上,刚好让浔秋直挺挺地撞上去。
“啊!我的鼻子,妈的!”浔秋捂着脸弯下腰来,痛的直骂娘,伸脚踹上去,谁料脚下一软,一个骨碌顺着台阶滚下来,灰头土脸,弄得像个泥猴。
“浔长风这个老混蛋,快点放我进去!”
“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考虑。”
“快开门呐,有人在这上吊了!”
中午……
“老混蛋,快点开门,本少爷快要饿死了!”
“等我娘来了,她让你跪搓板!”
“有种就一直把我关在外面!”
下午……
“老…咳咳,老混蛋,快点…”
“就算大义灭亲,也得给点散伙费吧,要不本少爷今晚吃哪住哪啊?”盘腿坐在卫国公府邸前的浔秋,一副泼皮无赖相,从早上骂到晚上,不仅嗓子干了,肚子也空空如也,根本提不起力气再嚎叫。按照之前的惯例,最多骂上一上午,老爹便会开门把自己迎回家,看来这次失算,老家伙是铁了心地整自己。
一整天的辱骂声,充斥在整条街上,来往行人都躲得远远地,听到浔秋回来的消息,每个在街上的人都长了个心眼,这种牛皮糖式的败家子,粘上谁谁倒霉。
不知不觉间已迫近晚上,街上人影愈发稀疏,卫国公府邸周边的房舍也都及早关门,浔府内的大小房室已经燃起灯火,浔秋盘坐在地上,屁股被弄的冰凉,两腿亦麻地要死。
“现在的我本来应该躺在金线织成的黄段棉被上,床边放着温暖的火炉,怀里抱着那肥胸翘臀的小**,然后……啧啧。”迎着街道的冷风,浔秋打个冷战,从某些特殊的幻想中清醒过来,再见到自己当下的凄惨处境,恨得牙齿咬得嘎嘣嘎嘣响。
“哼,不开门算了,老子才不稀罕!”
“我呸!”
狠啐一声,冲紧闭的大门吐了口唾沫,自己堂堂卫国公的独生子,竟然有家归不得,这要是传出去,自己以后在赌场妓院里可得怎么吹啊?!
浔秋越想越气,索性解开腰带脱掉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