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殿下的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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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殿下的人妃- 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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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后她一直都记得白斩月此时的笑,在她孤单无依的时候回忆着支撑着她勇敢地走下去,同时也让她深深地恨上了自己,甚至是厌恶。

“缈缈,我给他疗毒,你出去不许偷看。除了我,别的男人一概都不能入你的眼!”霸道地在她唇上深吻几许,悄然放开已然满脸释然。

有时候,人总是要做一些迫不得己的抉择,而他却不曾后悔也不会后悔。

“哦。”宫千缈僵着嘴笑了笑,起身走出宽敞的洞室。

白斩月默默地看着她走出去的影子,伸手指尖弹出一道银光朝着宫千缈而去,她身子一软下立马就倒在了地上。走过去将她抱起放在安全的一边,双眸缓缓闭上再睁开时眼睛里尽是骇人的血红色。手一挥结出一个结界将这里包围起来与外面隔绝,扶落绸坐好自己也盘腿坐下,喃喃道:“落绸,别辜负我的心意和愿望。”

银色的光如同被置于盒子中的精灵一般,一旦盒子被打开它们就会蜂拥而出。激烈的光线交转照亮了整个洞室,玄异而诡秘。

她做梦了,又做梦了,这个梦还不是别的就是那次在那个神秘的湖底发生的事情。两个赤身交缠的男女,还有时暗时亮的幻月宝珠。在帝女之桑为她接合灵根的时候她就知道了这件事,后来问过白斩月记不记得时他完全一脸茫然的样子。她也解释不了为何先前不记得这样的事了,后来又偏偏地让她一个人记起。

迄今为止她都不清楚老天爷给她的劫难中为何有这么一劫是解释不了的,还有那个幻月宝珠去了哪里?在看透幽月前世的时候她知道幻月宝珠与月战衣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月战衣现在融入她身幻月宝珠也该在她身上才对啊。她搞不懂这次做这个梦又是什么意思,是在提醒着她什么事情吗?

不行,有机会还是到月城问问江渝,这个人虽然不是最老的月城人却很清楚月城的事情,当然也包括了月战衣。

第8卷 第714节:血洗无尘宫(十五)

唔,谁啊,那么讨厌专门捏人的脸!宫千缈很恼火地叫嚷了一句,耳边忽然响起一个戏谑的笑声:“瞧瞧你这小妮子不会是做春/梦了吧,小脸红成这个模样。”

“你才做春/梦呢!”她就跟受了刺激一样不满地瘪着嘴,很快地就睁开了眼睛。定睛一看,那人居然是白斩月。他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自己身边,而她竟然是睡在他的怀里。看见是他,宫千缈马上开始睡意朦胧,打了个呵欠趴在他怀里拉扯着他的头发,问道:“月儿,我什么时候睡着了?”

“好像睡了好一会儿了。”他据实以告,一双手揉捏着她的肩膀和腰肢,笑笑道:“我都不知道你会那么嗜睡,跟怀孩子的时候简直不是一个样儿。我想可能是最近太累了,你才会这么熬不住吧。”说完,一张脸上满是暧昧的神色。双唇朝她移来,不过瞬间四片嘴唇就已经在一起打得火热了。

双手抱紧他的腰,比他还用力地与嘴里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在他说到怀孩子的的时候她心里着实很难过,可白斩月也不想那样的,她不愿意让旧伤把两个人都给刺伤了。没有了那个孩子他们以后还会有其他的孩子,只要白斩月一直陪在她身边什么都不重要。她想要的天长地久,唯有他才能给。

“唔,月儿,我好热啊。”兴许是动作多了之后引得全身都大火蔓延了,她神思恍惚靠着本能想去扯掉身上的衣物。白斩月自是会意,但只将她穿在外面的罩衫脱去。雪白的双肩毫无遮蔽地暴露在眼前,因为她此时的意乱情迷已经悄然地为肌肤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银红瞳眸如电般扫过,全身一阵酥麻。他手指一动,地上立即出现了一张雪白的毯子,缓缓地将她放在上面嘴里不经意地流露出狡黠的笑意来。

宫千缈扯着他的前襟娇吟道:“怎么不脱衣服?”他准备穿着衣服来么?

“缈缈乖,现在不是很方便。”他得意地勾起笑来,身子也跟着前倾轻压在她身上。一只手在她双峰中缓慢地揉动着,另一只手已经在她毫无知觉的之后扯下了她的裘裤。沿着两边白嫩细腻的“山壁”逶迤向前,幽深的花谷漫出几滴清露来,低声唤了句缈缈身子已经不受控制地进入与她结合。

身下的女子低声地呻吟着,云雨交合本是满心愉悦的,而他却……

第8卷 第715节:血洗无尘宫(十六)

宫千缈没想到自己原来也这么豪放,欢爱后精神异常地好,反倒是白斩月好像有些体力不支的样子。

无所事事地倚靠在他怀里,白斩月则拿起地上的衣裳给她穿上。想起方才,脸又不禁地红了许多,转眼看白斩月觉得他好像脸色不怎么好。心疼地摸了摸,问道:“月儿,你身体受不了了?”难道是她的缘故?纳闷地揪着自己的手指不敢看他,觉得蛮不好意思的。只是以前比这激烈的都做过,怎么不见他这个样子呢?

“小丫头片子,别胡思乱想了。”白斩月不无好笑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就你想把我累着了?那还需要个千万年的修行。”

他一说宫千缈立马不服气地嘟起了嘴巴,辩解道:“我才不是小丫头片子,我是个女人,女人!”她故意地加重了女人这两个字的音调,眼眸不善地盯着他。白斩月的心情看来不错,抱着她连声笑道:

“呵呵,缈缈是个女人,是我白斩月最爱的女人!”

“这还差不多!”嘟囔了几句,朝着周边看的时候觉得这地方看着很陌生,于是道:“月儿,我们不是在蒲蕊峰的那个水帘后面的洞里吗?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她仔细地大量了下,这里也算一个很大的空间,有些像山洞的样子,洞壁上还有很多类似爬山虎这类的植物。中间的地方有一个一丈方圆的小水潭,潭中伫立着一块假山石,上面还有水轻缓地落下来将假山都浇得湿透了。他们现在坐的地方是离水潭几步之遥的一块平坦的石板,侧对面则是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狭窄缝隙,估计那就是出口了吧。

奇怪,这地方她以前压根儿就没有来过啊。手抓着脑袋,想了半天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好了,这里是落绸以前修行时候的地方,根本没人知道这个地方的存在。”白斩月也不瞒她,很爽快地跟她解释了。

宫千缈死瞪着眼,诧异地说道:“什么?落绸?”哎呀,她怎么忘了他们在那个地方找到了落绸,白斩月还答应帮他疗毒的。现在他们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落绸的毒不碍事了?

“他……”

眼帘下垂遮挡了瞳眸中的情感流露,勾唇一笑,轻声道:“落绸他在隔壁。”

嗄!什么?落绸就在隔壁?想起刚才的事又想起他的话,宫千缈想死的心都有了,那落绸是不是知道了她跟白斩月在……哎,怎么会这样?欲哭无泪,真是欲哭无泪。

“放心吧,他什么都不知道。”她的神色白斩月尽收眼底,同时也不禁地感到好笑,这女人迷糊起来还真不一般呢。

第8卷 第716节:血洗无尘宫(十七)

“我现去外面看看,你去瞧瞧落绸调息好了没有,他中毒很深要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行。”白斩月将她送出去,指着相隔一不远的一个洞口对她说道。她乖巧地点了头朝着那边去了,白斩月则冲着相反的洞口而去。

“落绸!”她急步而行,进去一瞧落绸真的在里面打坐。他周身漂浮着如絮团般的青蓝色灵气,墨黑的长发轻轻扬起落下,双唇始终紧抿着。白色的袍子上沾着几滴暗黑的血渍,想来可能是白斩月为他驱毒时候不小心吐在身上的。

“落绸。”她又小声地喊了一句,怕自己太大声而吵到了他的打坐。

发丝垂落,那双静如秋水的眼眸也跟着就睁开了,看见面前的宫千缈他是一脸的冷漠。或是说,他有些不愿意见到她。

“你不该来这里!”本以为他的第一句话会是感激他们救了他之类的,冷不防地听到这句话,宫千缈霎时有一种心冷的感觉。什么叫不该来这里,难道他们想解救无尘宫帮助他这都错了吗?

她脸色跟着一僵,嗫嗫道:“你的毒还没有完全清理干净吧。”

“你会为你的行为而后悔的。”落绸漠然地盯着她,眼眸往她身后一转,叹了一声道:“千缈,也许当初我就该一剑杀了你。可惜我终是因为一念之差而害了无尘宫,女色有祸劫数难逃。我真的后悔了,后悔了。”

他这一番话说得宫千缈是莫名其妙,可惜他那样子又不像是还要继续解释的。她张嘴想问个清楚,落绸已经起身来了。手里豁然地亮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来,刺目的耳光猝不及防地闪进瞳眸让她双眼很不舒服。

“以后,还是留在无尘宫吧。”宝剑入鞘,哐啷一声在耳边余音回绕。翩然转身,徒留一脸茫然的宫千缈。

他这话什么意思,为什么还要她留在无尘宫?

“落绸!”宫千缈赶紧地追上去,拦住他的去路道:“我已经嫁给了白斩月成为他的妻子,怎么可能继续留在无尘宫?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我愿意留在什么地方是我自己的选择,用不着你教训我什么是对和错@文·人·书·屋@。我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离歌道长的缘故,不然我都不想再次踏足无尘宫。那日我走的时候就告诉过你,此后世上再无宫千缈此人,而我只是白斩月的夫人。”

气鼓鼓地瞪大了眼,当面就斥责了他一番,孰料落绸的反应很淡甚至是一点都没有给激怒的样子。拿着剑继续往前走,道:“那时候,你会愿意的。”

第8卷 第717节:血洗无尘宫(十八)

“切,鬼才愿意呢!”真是没想到她好心救他换来的竟然是他那般不知好歹的结果,早知道就不管他了。宫千缈愤愤不平地想着,气冲冲地走在最前面去找白斩月了。

“谁惹我家娘子生气了,瞧着小脸给气的。”白斩月斜靠着一块山石吹着风,看她满脸不快地走来边伸手把她给拦住了。

宫千缈闷闷地摇了摇头,道:“这是什么地方?”

“见雪峰。”白斩月尚未回答出来,后面来的落绸已经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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