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只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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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我只疼你!-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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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里,打开电脑,看着那铺天盖地的新闻,视频,帖子……她的心不觉得一沉。
   其实起因不是什么大事,无怪乎是开发商和拆迁户之间的矛盾,在谈判中出了龃龉,然后就僵持不下,这时那开发商竟然玩起了手段,而且是致命的阴狠手段,一个晚上,多户人家被砸,三十七人受伤,其中一个只有八岁的小女孩因为逃跑竟然被砍了刀子,现在正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还没度过危险期。
   罪行令人发指,激起民愤!
   这种作为在A市这座国际友人频频出入、繁华开放的沿海城市,当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舆论和谴责犹如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兜头罩来,对于萧牧野这个执行总裁当真是大大的不利。
   江春暖不想再看,关了电脑,站了起来,看着远处那一片阴霾的天空发呆……
   ……
   “吱——”
   “杀千刀的,你还我女儿命来……还我女儿……”
   川流不息的车流中,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忽然冲到了一辆被迫停在路中央的黑色法拉第前,扬起手中的砖头,狠狠的砸上,一边砸一边口里还不停地悲痛的嚎哭,一时之间大街上的人流和车流都停滞下来,拥堵在路口,看着眼前这一幕。
   片刻后便有几个交警匆匆的过来,拖着妇人离开,但是妇人却怎么都不走,抓住路边的护栏拼命的哭闹着,一边还有几个妇女和老人也冲了上来,围到车前闹腾……
   在车流的后面一辆灰色的普通车子里,萧牧野的一双黑沉犀利的眸子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片刻后对身边的司机做了一个手势,车子便悄悄地滑上了另一条车道……
   “萧总,董事长在等你!”萧牧野刚出了专用电梯,秘书小姐就迎了上来,脸色惴惴的,很是不安。
   萧牧野蹙眉看了她一眼,然后应道,“哦,知道了。”
   推开办公室的门,萧牧野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正中的办公桌前那满脸阴沉的中年男人。
   男人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眉眼生得极为风流俊惑,而且保养得极好,岁月在他的脸上浅浅的刻下了那几道痕迹,不仅没影响他的魅力,反而让他别有一种成熟沧桑的味道。
   那正是他的父亲萧恩正,昔日的花花公子,今天的浪荡太岁。
   他无声的掀唇一笑,并不开口,径直走到窗口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等待着他的声讨。
   在他们萧家永远都是这样,冲锋陷阵的那个人也是错的最多的那个,在外面像丧家犬一样被人追打,关起门来一样要受谴责。
   不然当年他那独当一面、干练精明的胞姐又怎么会负气在大雾天气里飞去法国,因为那里有唯一给她安慰和支撑的丈夫,只是没想到却在接机的途中出了车祸,两人双双毙命,客死异乡。
   “啪——”
   “你没有什么向我解释的吗?”
   很明显他的这个态度更加激怒了那萧恩正,只见他将手中的咖啡往桌子上重重的一放然后厉声道。
   “不是我做的,”萧牧野轻描淡写的道,“为什么要解释?”
   “不是你做的,那是谁做的?我们萧家在这个城市也是百年的世家望族了,竟然为这点小事弄出了人命,今后还有什么德信可言。”萧恩正愤愤的站了起来,指着萧牧野的鼻子吼。
   “你不必对我吼,让萧家信誉扫地的从来不是我,至于是谁,你……还不是最清楚吗。”面对他的盛怒,萧牧野却依然一派云淡风轻的样子,俊美的脸上甚至还带了丝丝不屑地笑意。
   “你别推卸责任,这一块儿都是你在做!”萧恩正闻言脸色微微一怔,但是很快就又恢复了正常,不过底气却是减了几分,“现在最该做的是解决问题,你知不知道医院那边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是吗?呵呵……”萧牧野笑的一脸嘲讽,“你也知道现在最该做的是解决问题?那你老人家是不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呢?”
   “你这个混蛋,你……”萧恩正气得脸孔扭曲,一把将手中的咖啡掷了过来,“我告诉,你别猖狂无度,你解决不好这件事,我依然有权撤你的职!”语毕气咻咻的转身走了。
   秘书小姐闻声快步冲了进来,看到的就是那沾了一身咖啡渍的男人正站在屋子正中央兀自笑着,只是那笑容里满是嘲讽,还有丝丝不易察觉的悲凉。
   “有事吗,刘秘书?”萧牧野的脸色又恢复了一贯公式化的冷冽自然,让人感觉刚才所看到的只是错觉而已。
   “没事……”年轻美丽的秘书不由吞了吞口水,转身欲出去,但是刚走了两步却又回过头来,“萧总,公安局和土地局的人来了,正等在会客厅呢。”
   “哦……”萧牧野那双英挺的剑眉不由微微一蹙,“刘秘书,替我打电话给酒店定最好的包间和一条龙的特色服务。”
   “是!”
   ……
   夜雨敲窗,一片岑寂。
   “少爷,你用点夜宵吗?”
   “不用了,张婶,你回去吧!”横卧在书房沙发上的萧牧野转过头来,看着那小心翼翼推门进来的中年妇人。
   “哦!”妇人点点头,微微愣了一下,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道,“少爷,你要睡得话,就回卧室里,那样舒服些!”
   “嗯!”萧牧野轻应了,在张婶出门去的时候又叫住了她,“张婶,天黑了,让亮子送你回吧!”
   “哦……谢谢少爷!”妇人感激的点点头,然后小心的关好门走了。
   四下里又陷入一片沉静,萧牧野在黑暗中大睁着双眼用手轻轻按压着太阳穴,这次他醒来后新添了的一项毛病,那就是每当心情不好的时候,头就会痛,必须努力的按压才能缓解。
   他总觉得在他昏睡的那些日子里,有一双温软却有力的小手曾经很用心的给他做过头部推拿,可是后来又哑然失笑,怎么可能呢,要是真有那个人的话除非是康怜云,她不是这两个月来一直都耐心的照顾他的那个人吗?
   可是他不相信,因为那份感觉不是她能带给他的,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他对她自是非常了解的,她喜欢他,从小就一直追随着他。
   不管是孩提时代那个胆小懦弱的他,还是少年时代那个叛逆桀骜的他,抑或是长大后那个狷狂冷冽的他,她从来没嫌过,总是对他温温柔柔的笑着,
   其实他曾一度想过,如果自己实在顶不住压力,找个人结婚的话,那最好的对象就是她了,虽然他并不喜欢她的性子,但是他和她在很都长辈眼里都是一对很登对的金童玉女。
   但是后来他就对她彻底失望了,她竟然受了萧占平的勾引,和那个杂碎鬼混在一起,这也颠覆了他对女人仅存的一点美好愿望。
   他想那次车祸一定有她的成因在里面,因为她那时还是他的首席秘书,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他的行踪。
   他想她是后悔了,才这般细心的照顾他,又帮他对付萧占平,因为萧占平只当她是玩物,是对他宣战的战利品,女人,难道真的是愚蠢的代名词!
   看来他睡梦中那双温柔的小手是不存在的,只是他的一种臆想而已,他想他是有些脆弱了。
   当然这份脆弱并不是因为这四面楚歌的不利状况,其实这种事并不新鲜,只是有心人在拿它做文章而已。他并不是摆不平它,刚才他已经在酒店包间里得到了一些很重要的承诺,他从来不亏待那些政府官员,因为他明白,作为商人,这些是最关键的后盾。
   他想他只是有些孤单了,他开始渴望有一个用温情包容他,给他信心的人,他撑得太苦了,开始希望有个人无私的信任他,给他慰藉,帮他揉揉头,排遣一下寂寞,他只是忽然有点厌烦这种了无生趣的生活了,每天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单调而乏味。
   忽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很大的声音,他的心头微微一跳,侧头去看,当看清上面的号码时,立刻毫不犹豫的挂断、关机。
   他不希望那个人是他的那个母亲,他对她的那份感情早在很多年前就消失殆尽了,她不配做一个母亲。
   黑暗中那些往事不受控制的汹涌而来,他却只觉得头愈发的疼了,疼得他一刻都呆不下去,于是起来抽烟,一颗接一颗的,那幽幽的火光跳动在这一室的黑暗中明灭闪动着……
   “叩叩——”
   “少爷?”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忽然一阵叩门声响了起来,其中夹杂着门房李伯的声音。
   “什么事?”他不耐的挑眉,并不说让他进来,他讨厌别人打扰他。
   “门外有一个姓江的小姐找你!”
   “江?”他腾的一下从沙发上跃了起来,方才的忧烦和愤懑一扫而光,“江水的江吗?”问过以后又觉得自己真蠢,他也只带她来过这里,还会有谁呢?可是真有点难以置信呀?
   她不接受他的房子,对他置之不理,他有自己的骄傲,也从来不是死缠烂打的人,再加上近些日子的忙碌,于是这份情愫就暂时放下了,可是没想到她竟然来找他!
   他不是在做梦吧,他狠狠掐了一把自己,当手臂上传来真实的痛楚时,他那双漆黑的眼眸在黑暗中熠亮的如同晴夜里的朗星。
   “少爷……”门房听不到他的应声,有些不明所以,于是又小心翼翼的唤了他一声。
   “呃……”被门房一唤,萧牧野才意识到自己竟在想些有的没的,抬头瞥了一眼外面的潇潇夜雨,就要出门去,可是刚走两步又站定了,“带她来书房!”
   他赶紧打开灯,又去打开窗户,将屋子里那呛人的烟味释放一空,然后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衣衫,可是一闻身上,满身的烟酒气,难闻的很,可是书房里并没有放着衣服,要去换的话,还要去卧室,这样就势必要穿过走廊……
   他不由凝眉,忽然发现书架后面放的那瓶柠檬香型的清新剂,他那英挺的眉不由舒展的一挑,然后快速的拿过来对着身上就是一阵猛喷。
   闻着自己身上那涩涩香香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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