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爱情:那个女人对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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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爱情:那个女人对我笑-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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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会摇色子吗?靠,肯定不会,来,姐姐教你。”阿芳把桌上盛着色子的红色杯子倒过来,然后告诉了我玩法。摇色子是一个简单的游戏,也就是两个人的色子都摇了以后,看一下自己的,然后喊出来三个三或者三个五什么的,剩下一个就必须跟着喊或者要是认为对方说的没有这么多,就可以开或者劈,要是打开之后,发现说对了,开就是喝半杯,劈就要喝一整杯,错了则是对方喝。这项游戏在酒吧很流行,一是比较容易操作,另外也可以用指头表示你喊的数字,不像北方的在哪里划拳,当然在这样的酒吧里,划拳的喊叫声是听不到的。

  和阿芳玩了有几把,基本上都是我输,毕竟我刚知道怎么玩,另外阿芳也的确是个高手,她仿佛知道我手里到底有什么,这在以后我才知道,原来是我喊的时候漏了怯,太实在,自己有几个什么,一般都会很快的暴露。

  不多久,我们喝了差不多半打了。身旁的桌子上坐着两个男的,两个人亲热地互相抱着,靠,有点丧气,阿芳仿佛没看到一样,也许她已习惯了。

  到了很晚的时候,阿芳和我终于喝完了,酒吧里却丝毫没有打烊的意思,阿芳喝着啤酒,跟着音乐摇晃着,那音乐每一下都像敲打在你的心上,让你发颤,不得不跟着节拍跳着,仿佛只有那样你才能融入进去。

  我央求阿芳离开,但阿芳明显还没有过瘾,又要了一打啤酒,我没办法,只有陪她。在她的坚强的外表背后,有着无限的痛苦在里面,也许是深圳让阿芳变成了今天的模样,也许不是,但我很明白,阿芳不快乐,至少在她现在的生活让她不快乐。

  酒不醉人人自醉,何况在这样的晚上,今夜,我的女人,正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喘着,我仿佛听到了朱雪平欢悦的*声,事实上,在以后我才知道,此刻的朱雪平也和她的老板在香港的酒吧里喝着酒,所不同的是,现在的我是对朱雪平的担心,而她的老板则完全是为了把朱雪平灌醉,然后占有毫无抵抗的她。事实上,她的老板得逞了。而我却喝得烂醉。

  我喝醉从不发酒疯,而且能准确地回到自己该回的地方,阿芳也是如此,也许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但今夜的阿芳却把身子软绵绵地靠着我,我拖着有点神志不清的阿芳只好来到了一个宾馆,我不知道阿芳的住处,当然更不可能带回到大姐哪里,不被骂死才怪。如果让大姐知道我和阿芳来到外边喝酒,也*天的我就将被扫地出门。大姐是个很传统的女人,虽然她表面上也欢迎阿芳来到她的店里,但她不止一次地对阿芳嗤之以鼻。

  宾馆只剩下唯一的房间里,一百五十块,我掏出阿芳给的钱付了帐,拖着阿芳进了房间,把她的鞋子脱下后,就准备离开房间。

  阿芳突然清醒了似地拉着我的手,抱着我,吻着我,央求我不要走。阿芳乞求似的目光游离地看着我,让人不能拒绝,她温柔而娴熟的双手在抚摸着我的下部,这感觉让人消沉,我沉迷在阿芳的温柔里。

  但她终究只是个*,一个被无数男人睡过的女人,我仿佛看到一个肮脏的肥肥的男人正亵玩着她美丽的身体,阿芳夸张地叫着。

  “不,你睡吧!我走了。”我大喊着。

  “不准走。”阿芳还是死命的拉着我。

  我用了很大的力推开了阿芳,颓然的阿芳坐在地板上,大声的哭泣着,“你看不起我,但我喜欢你。”

  “你喝醉了,咱们刚认识。”我不然忍告诉阿芳,因为她是*,我不愿脏了自己的身子,更不愿告诉阿芳,她是如此的让我厌恶。

  “你不是男人,妈的!滚!”阿芳对着我,恶狠狠地说着。

  我无奈地看看她,也许今夜我应该给她安慰,不管阿芳是不是*,她也需要安慰,至少在请我去酒吧时,她是把我当做朋友的,而她从不告人的秘密,也对我说了个遍。

  是的,我从内心里是鄙视这样的女人的,固有的道德教育和文化教育让我理应和这样的人之间有一道深深的壕沟,我不能也决不允许自己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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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我终究离开了那个是非之地,留下阿芳在那个孤独的酒店里,还真是浪费了那间相对豪华的酒店,至少在那时,我还从未住过。酒店奢华而充满暧昧,灯光温暖得让人沉醉,房间里一尘不染,处处显现出舒适的味道。但那里终究不属于我。而我还是向往正常的生活,我有自己的道德和感情,这束缚我只能和正常的女孩交往,这里面包括张晓也包括朱雪平。到大姐家已经凌晨三点多了,我蹑手蹑脚地打开了门面房的卷闸门,发现大姐正睡在客厅的沙发上。或许大姐看到我不在,挂念我,就一直等着我回来,我有一丝的懊恼和愧疚。应该把大姐喊醒吗?不喊的话,大姐第二天肯定会生气,喊醒又害怕大姐会骂我。想到这里,我不知所措。凌晨的大姐看上去是那样的憔悴,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成熟的女人味四散。突然发现自己的思想有点变态起来,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可能允许自己乱想。

  “大姐,去屋里睡吧!”我喊着大姐。

  “你回来了,我以为你去哪里了呢?”大姐睁开了双眼。

  “就去外边玩了玩,对不起,丽姐。”我歉意地说。

  “没什么,睡吧!”丽姐没问什么,或许她也很想知道我去了哪里,毕竟在这里我是没有任何朋友的,但大姐就是如此善解人意,她知道我一定会告诉她的。

  大姐的老公常年在外跑运输,很少时间在家,即使回来,也是很短的一两天,而且回来也只是坐在那里昏天白日的打麻将,他们很少交流什么,日子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天天过去,他们不再有什么激情。这也许就是爱情的归宿吧!

  回到房间,脑子一片混乱,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我赶紧起床,看到大姐已经开始了营业,大姐看我的眼神明显有一丝的不解,或许她根本没有想到我昨天是和阿芳一起出去了。我思考着要不要告诉她,算了,还是不告诉了吧,要是告诉了,或许善良的大姐不会再允许我住在这里了。

  “大姐,我昨天一个人去外边酒吧喝了点酒,心情不大好。”我赶紧向大姐主动承认。

  “没啥,去就去吧,以后可不敢一个人晚上跑出去了,要是想喝酒家里多的是,去酒吧有什么玩的。”大姐如释重负地对我说,或许她一个晚上都在疑惑吧!女人就是这样,有些事情明明想知道,却又不问,总是会憋在心里,而且她们又十分的好奇。

  “酒吧有啥玩的?海涛,下次带我去玩玩,我还没去过呢,你大哥经常去。”大姐高兴地说。

  “好的,酒吧也很好玩的,下次咱们一块去。”我不想告诉大姐,因为大哥经常去的酒吧是叫夜总会的,那里是有小姐作陪的,而我昨天晚上去的酒吧则完全是为了喝酒释放内心世界的。

  直到下午两三点的样子,几个打麻将的陆陆续续的来了,阿芳没有来,几个人开着玩笑,“阿芳是不是昨天出去包夜了,靠,还没来。”包夜是要包一个整夜的意思,也就是说作为*你一个晚上都得和嫖客在一起。

  丽姐马上打电话过去,才发现阿芳已经关机了,我突然有点牵挂阿芳起来,这个和自己同龄的女孩,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做的有点过分,是不是应该留下来陪她,无论是不是要和她发生关系,她已经喝得烂醉,至少我应该保证她的安全。

  虽然她只是一个*,虽然在这样的社会里,她自己从未考虑过自己的安全,当然我不知道的是,她们这个行业是有人保护的,也就是美其名曰的交保护费,这保护费一般是要交几个组织的,一个是政府部门的治安管理部门,一年大概两千元上下,交了这个钱,一年内不会被抓,或者说要是有一些简单的麻烦,他们也会帮忙解决。另外一个就是黑道的,一年差不多也是这个数目,这一年内,都可以保证嫖客嫖了你,可以要到钱,而且也可以保证一定范围内的人身安全。这是以后在深圳久了才知道的。

  几个人便不再等,开始打了起来,我心不在焉地帮着忙,不时地往门外看,我多么渴望看到阿芳,又很不情愿看到她,我不知道她如果不顾一切的把我们两个昨晚上一起出去喝酒说出来,丽姐会怎么看我。

  阿芳一个下午都没有过来,或许她的确睡着了。但酒店明显是要到十二点就要退房的,我不知道阿芳去了哪里?这个人原本和自己应该毫不相干的,现在却又那样牵挂。

  下午,朱雪平打来了一个电话,电话中她显得很累,只是告诉我她回来了,有点累,想睡觉,这个星期就不来了。我没说什么,这是她的自由,我有什么权利可以要求她什么,但这个电话也让我放了心,不管怎么,人安然无恙的回来了,这就够了,安全第一。

  多想不再考虑任何事情,多想不再有这么多的烦恼。

  下午简单的吃了点饭,就开始了在深圳的夜生活,由于这边白天天气很热,是很少人出来的,只有到了晚上,很多人便像突然之间冒出来一样,四散地出来了。在店门口,我远远地看到了阿芳,她更换了崭新的衣服,不再像原来那样的暴露,至少看上去不再可以一眼看出她的身份,阿芳像换了个人似的,的确,看上去是那么的美丽,没有一丝的妖娆,就像邻家女人一样勾人魂魄。

  “小子,看什么,不认识了?”阿芳嬉皮笑脸地说,语气还和以前没有任何改变,改变的只是身上的这张皮。

  “老李,你狗日的,赶快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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