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福晋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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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福晋斗法-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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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下什么病,爷怪罪下来……”

“他会怪罪么?我都快成下堂妻了,还会在意。”我赌气般的扯掉搭在肩头的披风,如果没有了爱,还不如死了痛快。

“福晋,您是怨爷没来看您还是残害自个儿的身子。”

泪水不争气的滑下来,我抽泣着用锦被掩面。

“格格,格格,爷他一定不想这样。爱夹答列”阿茹娜走到近前。

爷?我听着别扭极了,她们从不在我面前称多铎为爷,要么称主子要么称王爷,除了内宅的女人,不对,不止阿茹娜还有两个嬷嬷也这样喊,为什么,哪里不对劲?

我慌张的拽着阿茹娜的胳膊,“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是不是你们瞒着我什么?啊?说啊,难道要瞒我一辈子么?”

阿茹娜被我盯的心虚垂下头,绣鞋不停的磨蹭地板。见她闷不做声,我将怒火转到崔嬷嬷身上,“崔嬷嬷,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是不是让我去外厅让那群女人说给我听?”我掀了身上的锦被,赤着脚下地欲往外走。

当真吓坏了她们,拖拽着硬将我扶上塌,阿茹娜的哭喊声声悲切,“嬷嬷,就告诉格格吧,这般瞒着也不是办法,爷都回了,咱们还能瞒多久,今儿个是左右也瞒不下了……”

真的有事发生,而且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我晃了神瘫坐在塌上,周身的力气被抽的一干二净。

崔嬷嬷难过的眨眼忍下泪水,边擦着我的脸边替我盖上锦被,她眼角己镶上密密的皱纹,一双精明的眼眸透着无奈,怜惜的开了口,“去年七月庆宁私自入营,被人发现与王爷在帐中苟合,爷因此被夺了兵权剥了爵位。”

“夺了兵权剥了爵位、夺了兵权剥了爵位……不可能,多铎不会,庆宁呢,把她找回来,多铎是冤枉的,多铎肯定是冤枉的。”从震惊中清醒来,我激动而坚定的喊出口。

“庆宁是您的陪嫁丫头,您还不了解么?”崔嬷嬷目光幽幽的看着。

我神情恍惚的看着身上大红色的锦被,一阵眩晕,突而疯了一般狂喊,“是庆宁用了媚药对不对,她一直都存了心思对不对,怎么去年发生的事现在才告诉我?她怎么入的营,她现在在哪儿?把她找回来,爷是被诬陷的……”

“福晋,庆宁死了。”

死、了……那就是我唆使的……像一颗炸弹轰在我头上,嗡嗡的,我挣大了眼睛怎样努力去听也听不见阿茹娜和崔嬷嬷在我耳边说什么,好像离的我好远好远,人影也模模糊糊的,人轻飘飘的站起来,不费力就推开她们拦着我的手臂,我冲她们莞尔一笑,我要去找多铎,我要解释给他听,我好久没见到他了,我好想他好想他。

“福晋……格格……”

崔嬷嬷离的最近,眼看着乌仁卓雅面带着笑容一头栽倒,吓得变了脸色,她和阿茹娜死死拽住乌仁卓雅滑落的身子,半抬着将她置在榻上,早没了往日的沉稳,顾不上鬓角散落的头发歪斜的珠钗,大呼喊人“找大夫,快去找大夫。”

半响,等我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榻上,内室没有一个人,想起多铎,胸口火烧般煎熬,因为庆宁,因为我的善妒,如果我大度些庆宁是不是就不用冒险入营,害的多铎丢了亲王爵位,兵权对他而言堪比生命,我却……眼睛紧闭心头一阵酸,再睁开时泛着倔强的光。

我披散着头发,身上着的是米色的中衣,守门的侍卫看见我满脸的惊讶。我黯淡的黑眸只想着多铎,“爷还在前厅?”

侍卫恭敬的行礼,垂着头,“主子回内宅了。”

我麻木的眼珠终于转动了一下,淡淡的又问,“怎么没瞧见爷进来?”

回应我的是一片沉默,我拖着步子微微回头看了他一眼,突然明白过来,“爷去了那个福晋院子?”

“主子……”侍卫迟疑着还是说了,“主子在佟佳侧福晋那儿。”

地上的石子咯的脚板生疼,还有些粘粘糊糊的,可能咯破了脚掌,我懒的去想,拖拉着步子不想走的太快,却眨眼间还是到了佟佳氏的院门口,我徘徊片刻终于鼓起勇气踱步朝院门走去,我要解释清楚。透过不远的院落能瞧见内室灯火通明,多铎坐在榻上的身影正映在窗表纸上,他一手拿着茶盏,另一只不知牵着什么。我正努力的睁大眼想看明白时,窗户上投下了一个女人的身影,他的手牵着佟佳氏的,我的心脏唋的漏跳了一拍

“福晋,您怎么来了?”小邓子闪身从门里走出来,原本想阻拦我的侍卫见他出面又缩回去。小邓子直感觉到我脸色苍白,两颊上已经消尽了血色,顺着眼,眼角上带些泪痕,眼光也没有先前那样精神了,他伸手搀着我,回望了眼内室窗户上的人影,“主子这也歇下了,福晋还是回去吧。”见我仅穿着中衣,紧了紧眉头,扭头吩咐旁边的小厮,“找顶软轿,去唤了崔嬷嬷,送福晋回去安置。”

他给我披了件披风,冲着我满脸牵强的笑,“福晋,天冷,你先将就着仔细冷着。”披风的味道是久违的熟悉,多铎的。

。。。。。。

☆、第一百一十二章 再难有孕

继福晋斗法;第一百一十二章 再难有孕

仿佛残留着徐徐多铎的体温,我犹豫着抻手拉住披风想要汲取更多的温暖。爱夹答列

“爷……啊……啊……啊……”

女人刺耳的欢爱声杂着冷风灌进我耳中。“啊、啊、啊……”

一声声划破我的耳膜,我难以接受的闭上眼,两行带着体温的泪顺着脸颊落进领口,击起浑身的战栗。披风落在地上,我逆着那叫声向前走了几步,虚张着两只手要抓住什么却又无力的垂落,痛苦的蹲下身子,头埋在腿间,仿佛看到赤身luó体的两人在我面前娇吟喘息缠绵,我嘴角抽搐的哭不出声,心头是一种超乎悲痛的滋味,仰望天空满脸嘲讽的笑,我没有勇气当面质疑多铎为何冷落我,为何与旁的女人欢爱,任命般勉强站起身果决的迈出大门,使足了全身的力量想要逃离,身子却紧贴着朱漆大门缓缓滑下,充浦胸臆的痛楚强烈撕扯着我的心,几乎用尽我每一丝力气让我无力再支持双脚站立,只能跪倒在台阶上痛哭失声。

“福晋,您没事吧?”身旁小邓子关心的低问。

我用力摇着头,声音全梗在喉中,说不出半个字。全身的血液冲击着脑神经血管大奏警报,眼前一黑我晕倒在台阶上,顺着石梯滚落。

“福晋、福晋……”

“格格……”

惊恐的叫声扰断那一室春光。多铎早就听见小邓子给乌仁卓雅请安的声音,原以为她会知难而退,谁承想她却倔强的不肯离开,佟佳氏又百般的挑/逗,索性以此刺激她离开。爱夹答列不是不想见她,只是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局面不是她想见到的么,好,那就成全她。听到崔嬷嬷的喊声,他的心颤了一下,乌仁卓雅刚生产完,下午见她,就觉得脸色苍白的吓人,难道?

多铎不耐烦的扫了眼身下闭着眼睛满脸情yù欲仙欲死的佟佳氏,不带一丝留恋抽身离开,做到一半断片佟佳氏欲求不满卑微地乞求道,“爷不要走……”

抬头看他,不料却对上一双不耐烦的眼眸,不敢再多说。佟佳氏记恨的青了面色,好不容易多铎肯过来,乌仁卓雅那个贱女人居然跑到她院子里找人。

多铎迅速下了塌,顾不得穿鞋裸着上身跑出来,映入眼帘的是乌仁卓雅沾染了尘埃的中衣,一头青丝散落,脸色苍白的透明,两片灰白的嘴唇全无血色,脸上还带着难以掩饰的失望悲切。多铎霸道的一把揽过小邓子怀里的人儿,他的女人不许任何人染指,即使下人也不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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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子里最忌讳神伤、发热,日后福晋恐难再有身子,先用药驱寒吧,来日方长再慢慢调养,老夫告辞。”山羊胡子郎中默默的将药方放在桌上,面色惋惜的离去。

这是我醒来时听见的第一句话,听的不十分清楚,却字字烙在心上,今生我无法再生下多铎的孩子了,嘴角扯出看了令人心痛的苦笑,听见靠近的脚步声,我又安静闭上眼,没人当面告诉我,那就让它成为秘密吧。

多铎轻轻的将我置在榻上的手盖在锦被下,静静地坐在我身侧,半响,一只温热的手掌柔柔的抚上我的脸颊,为我纶好散落的头发,室内静谧似水,连心跳的声音都能听到,温馨宁静的我都痴了,不多时,我舒坦的翻了个身睡去。

尽管近在咫尺,我没勇气睁开眼看他,没勇气解释,更没有勇气将碎了一地的心拼接完整。

后来,阿茹娜告诉我,高烧的那几日多铎一直在身边守着我,见我好转就没再露面,却也没再去旁的院子。他心虚了么,还是愧疚了,我知道我们似乎又回到了原点,矛盾越演越烈,我不愿跨过去,他不愿跨过来。

女儿满月,连面都不愿见他,我写了两个字差崔嬷嬷送去书房,他会知道我的意思。没想到他竟然入宫请旨,我们的女儿赐名——思琪,我想他的意思,原来他真的不懂。

住在一个宅子,却躲着不见,王府大,想避开一个人太容易了。我常常站在院子外的长廊前发呆,遥遥的望过去能看到书房的一角,可是我从来没有见到过多铎,连影子都不给我见的机会。

满院子的花争相开放,姿色藏都藏不住的伸出墙头,我扯了朵爬了一墙的紫薇花,陶醉的看着绚丽灿烂的花幕,记得高中时我就特别向往能住在这么一个地方,院子里开满花,从门口望进来仿佛住在花海般该有多幸福,真的实现了我幸福么?幸福的笑颜绽开在嘴角,即使这样,有他的地方我仍感幸福。

“卓雅……”

含着莞莞笑意,我转身闻着声音望去,突然眼角余光仿佛瞄到我朝思暮想的身影,却又没有看见,除了两个垂头顺目的丫头哪有多铎,多铎么?失落填满心头,暗笑自个儿的痴傻,哪会是他,垂下眼帘,那股悲伤哽噎住喉咙想哭都哭不出来。

“福晋,您在这儿?今儿个天好,难得您能出来走走。”崔嬷嬷从外宅走来,我牵强的扯出个浅浅的笑容。

“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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