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伴!”
龙儿深深投入他的怀里,聆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是那样的有活力。她知道,她的风哥哥是一个为爱而活的人,从小他们就相依相伴,而如今的相逢相恋也必定会是天意。无论生死他们都永远相随,为了这个誓言,再多的风雨她都要迎风直上,绝不会轻易被打倒,更加不会向命运妥协,哪怕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想着想着,龙儿又再次进ru了他们彼此的甜美梦乡。
太阳这个大懒虫缓缓的爬出伸出它那可人的大懒腰,可是脸上却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它似乎厌烦风的吵闹,紧锁眉头怒火冲天,好像要把这一切的烦忧赶走。浮云在面前偷偷的溜走,没有留下丝毫的蛛丝马迹,而空中的鸟儿也在不停的自由飞舞,欢快的歌唱着,驱赶着太阳的进程。
安逸和叶挺因为未能参加他们宝贝孙女的婚礼而有些恼火,一路上都在催促着司机加快速度。车轮在飞速的转动着,而他们的心也同样迫切而期待着。突然,一个急刹车,阻断了车轮的转动。他们抬头一看,只见安娜正伸出双臂在车子的前方拦截着。当看见原来是淘气的孙女时,脸上都露出了灿烂的微笑。他们飞速走下车,可是却看见安娜在那里哭的像个泪人似的一动不动。
安逸走上前,心疼的将她拥入怀里,抚摸着她温柔的发丝,和蔼的说:“怎么了,是不是还在怪爷爷没能赶回来参加你的婚礼?”
安娜双目通红的望着他,痛哭着:“什么婚礼!那就是一个笑柄!新郎居然被自己的妹妹给抢走了!”
“妹妹?”安逸紧锁眉头诧异的问:“什么妹妹?你给我说清楚。”
安娜的泪水在漫天飞舞,痛哭流涕的说:“就是佩慈阿姨生的妹妹,她叫安龙儿!”
“谁告诉你的?”安逸用力摇晃着她的身体,脑子一片凌乱,疯狂的怒吼着:“谁告诉你的!你说啊!”
叶子看见安逸已经失去了理智,立刻上前推开安逸,大声吼道:“是你儿子酒后说的!蓝佩慈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生了一个和她一样下贱的女儿,来大闹我女儿的婚礼,还把安越也给气住院了!”
安逸再一次听到佩慈的名字,心里对她的仇恨已经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改变了。这二十多年来,他从未敢再去提起这个破坏自己家庭的女人。想起过去的种种,他就悔不当初。如若当时不是自己专横
40父女和好黄莺清醒
安娜听到父亲的话,连忙走上前来跪在父亲的及脚下,拉着他的手痛哭指责着:“爸爸!难道为了龙儿的幸福,你就连你亲生女儿都不认了吗?你这样也太偏心了吧!”
安越用力抽回手,望着安娜那无辜的脸孔,心里的悲愤一涌而出。他愤恨的看着她冷冷的说:“在我的记忆里,只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他们是我的唯一,我的希望。为了他们,我可以牺牲一切包括我的生命!”
“那我是什么!”安娜委屈的望着他:“难道,我就不是你安越的女儿了吗?难道你为了弥补龙儿就可以去牺牲掉我的幸福了吗?”
叶子看见安越心灰意冷的表情,心里就明白他是绝对会为了龙儿而放弃所有,甚至还会做出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来。那样的话,他也同样会深深的伤害女儿那颗脆弱的心灵的。想到这里,她快步走上前,一把将女儿拉起紧紧的搂在怀里,用憎恨的眼神看着安越警告着:“安越!如果你要是敢伤害我的女儿,我一定会变本加厉的还到安龙儿那个不要脸的骚huò上!”
“是吗?”安越讽刺的一笑,而后拿起身下的椅子举起来就狠狠的朝她的身上砸去。而叶子看见砸过来的椅子,立刻将女儿护在了怀里,只听啪的一声,叶子的头上顿时就鲜血直流。安越继续指着她破口大骂:“贱人!你要是敢动我的女儿分毫,我绝对会让你家破人亡!不信的话,你就给我走着瞧!”
叶挺听到安越恶毒的话语,看到他凶狠的表情,转头对着手下递了个眼神,紧接着几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就走了上来,但是他们却万万没有想到,如今的安越早已不是曾经那个无知的少年了。他的手下此时也同样早已在大门外将房子团团围住了。安越对着身后的保镖打了个手势,一群手拿棍棒眼带杀意的下人一拥而上,将那几个赤手空拳的大汉给按到在地。
安越仰天长笑,指着叶挺嘲讽的冷笑:“你是不是还以为我是当年那个初出茅庐的少年呢?哼!现在的时代变了,我安越也同样变了,变得更加的疯狂了!这都是你们给逼的!”安越走上前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说道:“为了我最爱的女人和孩子,我绝对会奋不顾身,遇神杀神,遇佛杀佛!谁要是敢动我女儿分毫,我会让他付出更加惨痛的代价!”
“安越!你是不是疯了!”叶子一手捂着还在流血的头,用凶狠的眼神望着他,痛哭流涕的说:“你真的要为了那个龙儿,而和我们反目成仇吗?你可以不顾及我的感受,可是安娜却而是你的亲生女儿,你可不能不管她的死活啊?”
“女儿?”安越哈哈大笑着,委屈的泪水串串而下,他低下头,阴冷的看着叶子,一边嘴角微微上扬,意有所指的问:“女儿可是你一个人的,与我何干?有些话,我不想说的太直白了,怕伤了孩子的心。你千万不要逼我做出我不愿意做的事来,到时候,恐怕你是没法收场了。”
安娜听到父亲这句句入刀子般的话语,心顿时坠入了黑暗的地狱,她突然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恐惧。安娜明白父亲是一个耿直坦率的人,绝对不会信口开河的,更加不会诋毁自己的名声。现在,自己是真真的从一个小公主变成了一个灰姑娘,爱情也同样的会离自己越来越远。她告诫自己觉不可以被这突如其来的风波打倒在地,要像那暴风雨里的小草,毅然不倒。安娜抬头用那委屈而无助的眼神望着在场的每个人,心已然肝肠寸断。她痛哭流涕的看着安越和叶子:“爸!妈!我活到今时今日才突然发觉,原来,我一生下来就是个笑柄,是个错误!你们大人的恩怨与我何干?倘若我真的是个不该出世的孩子,那你们又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个可恨的人世来!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们要这样惩罚我?你们让我以后该怎样面对我残缺的人生啊!”
“不是这样的!不是的!”叶子飞奔到女儿的身边,紧紧的将她拥入怀中,泪在敲打着她满头的愁丝,心在不停的流血,悔恨也在她的内心纠结着。她突然感觉,她的任性妄为现在终于报应在了女儿那无辜的身上了。她放声嘶喊着:“安越!你就不能行行好,别来伤害女儿这颗孤独无助的心了好吗?”
安越缓缓来到安娜的身边,看见她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心也同样是好疼好疼。自己虽然对这个孩子是不冷不热的,可是人心也都是肉长的。这么多年的声声呼唤早已将自己那颗冰冷的心在慢慢的融化着。但是,一想到自己亲生女儿将要面临的血雨腥风,心就再也无法释怀。自己是绝对不可能让这对狠心的母女再来伤害自己宝贝女儿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安越一脸的苦笑,泪水同样在敲打着那颗浮动的心。他恶狠狠地说:“
41黄莺的仇恨
黄莺看见安逸连忙跑到他的身边,用那充满仇恨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当看见他两鬓斑白的头发和那岁月所留下的痕迹时,突然感觉好像是有几个世纪没有见面了似的。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狠毒的男人如今也被岁月所打倒了,可是那粗鲁的话语和那阴狠的脸庞却依旧。黄莺阴森的大笑着,一瞬之间她的眼睛犹如一道道电光,脸上也布满了乌云。她恨恨的朝安逸脸上啐了一口,指着韩雨看着他,破口大骂:“你当然希望我永远都疯下去了,然后好让你有足够的时间去和这个骚狐狸精暗度陈仓!”
“你在胡说什么!”安逸朝她的脸上恶狠狠的挥去了一个响亮的耳光,羞愤怒吼:“你这个疯子!满口的胡言乱语,你要是再在这里搬弄是非,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黄莺嘴角顿时流出一丝鲜血,她用手抹了一下血迹,用舌头缓缓地舔舐着,品尝着这酸甜苦辣的色彩,她围着安逸和韩雨冷冷的大笑着,指着叶挺讽刺着:“叶挺啊叶挺,妄你聪明一世却是糊涂一时啊!你到今时今日都依旧是残梦未醒,你头上带着一顶大大的绿帽子,还有心思在那里自得其乐,多好笑,多好笑啊!”
“你胡说!”叶挺的脸上被霞光笼罩着,红彤彤的一片,他暴跳如雷抓着黄莺的衣襟大吼道:“你这个疯子!要是再敢胡言乱语,小心我揍扁你!”
“你敢!”龙儿跑上前用力的将他推到一边,将黄莺紧紧的拥入怀里,脸上充满了杀气,气势汹汹的大吼:“你这个老家伙,再敢对我奶奶无礼,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哪里来的野种,也敢在我面前撒野!”叶挺上前刚要挥手却被乔山挡在了手臂之外,他拉着浑身发抖的叶挺坐到了沙发上,苦口婆心的劝解:“老弟,多年未见,你这脾气真是越来越见长啊!跟一个孩子也至于发这么大的火。”
叶挺气愤的看着乔山的脸,气呼呼的说:“老兄,这个野种搅乱了我孙女的婚礼,你看这事该怎么算!”
天赐快步走上前,脸上显露出憎恨的表情,冷冷的看着他:“叶挺爷爷,你不觉得你的话很好笑吗?你是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啊!我是从未爱过你的孙女,我吴天赐心里至始至终爱的只有我的玲儿妹妹,你的孙女在我的眼里是一文不值,想让我娶你的孙女,门儿都没有!我可是一个不怕死的人,休想用那些老套路去逼迫我,惹急了我,我就和你孙女同归于尽!不信咱们就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