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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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难逃-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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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想问了,呵,良心发现了?”
  “说季云到底怎么啦?”语气变得有点急躁,李若忽然害怕了起来,是因为我吗?是昨天说过的话吗?
  “因为你季云出事了。”
  因为你季云出事了。
  扯了电话,李若马上慌了神。
  出事了,出了什么事?严重吗,有没有出什么问题,又怎么会出事?真的是因为我吗?
  “怎么啦?”换了衣服出来看见李若煞白的脸问。
  李若这才镇住了脚。
  “对不起,我有事先出去不能陪你了。”
  抓住包往外就走,将顾依城的那句到底发什么事生硬的抛在了脑后,李若就这样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内。
  很多事,李若觉得不是不想改变,而是已经成为了习惯。
  很多时候,李若觉得不是不想放开,而是因为害怕放弃了就否定了全部。
  很多路,李若觉得执拗也是一种坚持,一种尊敬,一种继续,一种单一的天长地久,一种孤独的天荒地老。
  打到车,打开车门,扔下地址,不断的催促师傅快点开。
  李若就只是剩下了担忧和内疚。
  其实,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
  李若不是忘记了他和自己也曾坚持过的。
  那时候的他在被自己的父母一次又一次的训了之后,依旧能藏住忧伤向自己微笑,那时候的自己因为害怕而问他。
  “季云,你不会真的不要我了吧?”
  然后,换来他呲牙咧嘴的欠扁声。
  “李若,你这个死女人是欠揍的吧。”说着,手被他握的咯吱响,那是他关节碰撞的东西,也是自己幸福的命运交响曲。
  当自己主动承认错误的时候,他就恢复常态,嘻嘻笑。
  “不过,李若,你要真还是这一洗衣板的身材我就说不定真的不要你了。”
  然后,又是轮回,又是奔跑。
  然后,又是他在阳光下烟烟生辉的笑。
  那时的李若以为自己爱上了一个永远只会记得微笑的人,爱上了一个永远只会带给自己微笑的人,那是的自己蜜毙在了这一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幸福中。
  只是,最后想不清为什么他就那样放弃了,他说过,会坚持的,会不放弃的,会拉这只自己的手一起天荒地老的。
  赶到医院门口,李若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原来,还是为了他会乱了方寸,有一瞬间的失神。
  很久很久没有这样过了,为了他季云,为了一份已经糜烂的爱情和一个已经曾经失约离开的男人。
  李若说服自己忘了他,血肉模糊的连根拔起。
  那时候的自己忘了他,单纯的只想为一份爱情而活着。
  那时候的自己也足够愚蠢,愚蠢到非他季云不可,愚蠢到没了他就是去了所有爱的能力。
  慢慢的自己终于可以抽身而出,渐渐的变得冷静,淡薄,释然,可以像常人一样结婚,和另外一个男人不叫季云只叫顾依城的男人结婚。
  接受另外一个人不带心只带身的人来到自己的生活中,李若也意味这样就可以了,可以忘记了,可以这样过一辈子了,
  但是,他季云又回来了,带着歉意,带着自己从来没见过的沧桑和自责。
  柔声细语,歉意呢喃。
  第一次对自己说了对不起,第一次说希望自己幸福。
  “来的倒是挺快的啊,呵呵,是还有点良心啊,”没进病房,就遭到了蒋小柔的热讽,自己什么时候能不遭她的排斥了,也许这世界就颠倒了。
  “季云到底怎么样了。”没空也没心情去理会她的话,李若只想知道想知道的。
  “自己去看。”
  走进病房,白色的千篇一律的病床上果然是坐着那个男人。
  但是,看上去除了额头有一点伤痕外,基本上看不出什么伤势。
  难道是脑震荡吧?李若想。
  “李若?”面前的男人一脸的疑惑,打断了自己的思考,“你怎么来了?”语气顺畅,是出事的人吗?
  “我叫的。”蒋小柔抢在了自己面前说道,倒很像是和男友在争论,坚持自我。
  “我说过不要的。”
  “知道,但是你想见她。”其实,要爱一个人能到什么样的程度才可以这样无私?是大爱吗?是博爱吗?还是不爱?
  
  “现在怎么样了?没什么问题吗?”这才是自己最关心的,也终于五年之后能和他说句正常的话了,“额头上的伤严不严重?”
  “没什么事,”说着带着笑,好似习惯没意识摸了摸额头,“只是轻微的碰撞擦伤了,没什么大问题的,因为伤的是头部,医生说在观察一阵子以防万一就行了,只是她太大惊小怪了,”直接叫她了,名字也省略了,季云你发现你的变化了吗?以前你可是连名带姓的,说的时候除了有点稍微的厌恶什么样的表情都没得。
  “什么叫没什么?难道一定要出个什么毛病才算有事吗?”蒋小柔还是那样一张精致妆容的脸,但是李若今天看到不一样的她了。
  虽然以前不是很喜欢她,认为她除了爱情什么青红皂白,是非曲直都不管,除了他季云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可以得罪,这样的人活的太没自我价值了。
  但是,现在有点改观了,至少站在季云的立场,站在可以让爱得到回应的立场,这就是她蒋小柔生活的动力,是张回程票,绩优股。
  而自己呢?
  李若想到了顾依城。
  李若才想到自己出门时候好像太仓促了,他会不会担心,会不会有些疑虑?现在在干什么?在打球吗?大的尽兴吗?打的时候会抽空想到自己吗?
  李若才发现,结婚三年了既然第一次希望自己的丈夫可以想起自己,像现在这样,因为别人的一句话或者某个触动想起自己。
  “真的没什么事吗?”松了一口气,李若放下心来不少。
  季云我还是不希望你受任何伤的,不希望,也不愿意。
  “嗯,没什么事。”
  “不要以为我是为了看见你才叫的你的。”洗手间内,蒋小柔道。
  “知道!”李若不是傻子,这但还看不出来吗?不管自己现在和季云多没瓜葛,但是,她可是爱着季云的,她还不可能爱屋及乌,话又说回来,自己也不是季云的乌,再说这世界上有哪个女人会爱自己男友的前女友啊,除非她不正常了。
  “知道就好。”
  “其实你没有必要叫我的。”李若擦着手说,如果说还有内疚的话,那么刚刚看见爱你季云相安无事的情况下,自己也就放心了,没事就好。
  “李若,你别得寸进尺,至始至终季云他就没有对不起过你,只是,他抱着这样的心态一定要回来和你说这些什么莫名其妙的对不起而已。”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回去问问你爸妈,不是他们趁人之危的吗?呵呵,明着是大学教授,为人师表的,还享誉威名呢,下个月是不是还要代表学校去美国参加学术交流啊?呵呵,我看去交流表里不一的心得得了,背地里可连个市井小民都不如的生出的女儿也就一个德行。”
  “我爸妈到底做了什么?”知道父母反对,但是,对父母还算了解,话说知女莫若父,其实知父母也莫若女,知识分子自命清高,有很强的自尊心和荣辱观的,是不会做什么和自己身份非常不入格的事情,再说她蒋小柔是以季云为尊的,不能排除他个人情绪很重的。
  “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也对,可是披着德高望重的外皮,怎么会好意思四下脸啊?你回去问问你爸妈,他们当年是怎么在病入膏肓的老人面前相逼的,又是怎么装着一副仁慈的样活生生的用钱把季云的自尊给买了的。”
  “我想我爸妈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血肉骨亲,李若这时候还是可以学会怎么原谅父母的,尤其是在顾依城的带动下,“只是,你要替你的男朋友抱不平的话,那就找错人了。”
  “男朋友?你以为我是他女朋友?李若你在吃醋?”
  吃醋吗?李若很早就已经忘了吃醋是什么味了。
  “怎么不是吗?”绕过来她的话自己反问。
  “你以为所有的人都和你李若一样有那么大的能耐,嫁给了顾依城还能让前男友恋恋不忘,世界上要全部都是你这样的人岂不是乱套了。”蒋小柔声调明显就上来了。
  李若不明白为什么这么看似柔弱的人,拥有这样名字的人说的话可以这么明着来刺。
  丢下一句,你先替我照顾他就走了。
  李若不喜欢欠人,尤其是人情,季云的伤是因为自己手的,自己有责任和义务。
  所以,只好勉强答应。
  “她走了?”回到病房,季云问。
  “恩。”李若答道,“说给你回去拿换洗的衣服。”
  “李若,你不要误会了。”看啦,五年改变的不仅是自己还有季云,自己变得愚钝了,而他变得敏感了。
  “我能误会社么?”李若轻轻的走到床头,“给你削个苹果吧!”既然,答应了就要照顾,人要说到做到。
  其实,自己也不用误会了,她将小柔连你家的钥匙都有了,换洗衣服这样贴身的东西也不要向你询问就知道自己去拿,这不需要误会,是明示了,明摆着的事,需要误会吗?
  “其实,我很谢谢她。”
  “恩,”李若轻声答道,是应该谢谢她,所以,你季云的心也跟着谢谢沦陷了,你不会不知道吧,没发现吧。
  “但是,我还是没法爱她,再被你原谅之前,我无法爱上任何人。”
  “我爸妈五年前到底做了什么?”不要去追究那些什么问题了,只想知道难道我爸妈五年前真的做了什么很对不起你的事吗?
  “没有,也许,五年前看上去是有,但是现在没了。”终于让你坐下来和我谈话了,李若,我等了五年了,五年来,我内心里唯一放不下的事就是两人你会因为我开始怀疑爱情,开始埋葬幸福。
  “真的吗?”情绪虽然有点激动,但是李若的声音还是很小。
  “恩。”其实这些现在想想真的不算什么,还能说成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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