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中午,铮铮和几个老朋友一起约在外面吃饭。
明明看着她,啧啧道:“瞧瞧,越来越水嫩了啊,小日子过得舒心的很吧。”
“羡慕啊?赶快嫁人去。”
明明乖乖闭嘴了。
林苏笑道:“一提这茬,明明就不说话了。”
明明偏着头问道:“铮铮,结婚感觉到底什么样?”
“想知道?问欧阳啊,她结婚年头比我长。”
“她我不好奇,我就想知道你的。”明明坏笑道:“你家顾之恒整天一本正经的,哪方面是不是也特严肃啊?”
这个问题还真是费思量,铮铮咬着吸管沉思起来。不由想起昨天、前天、大前天、大大前天、、、、、、
之恒
已近而立之年的之恒
人人皆道其沉稳持重的之恒。
怎么会初尝性事之后,变得如此难以想象的……
哎,男人,你永远无法完全了解他。
“铮铮,发什么呆啊?”。
铮铮脸色一正,清清嗓子道:“想知道啊顾大律师的隐私啊?对不起,我可不敢泄漏。”
“完了完了,你被顾之恒吃得死死的了!”
正说笑间,铮铮的电话响了。
“之恒?”
“铮铮,你在哪里?”
“我和林苏他们在外面吃饭。”
“具体在哪里,我来接你。”
“在京生路的巴适,怎么了?”
“见面再说吧。”说完便挂了电话。
铮铮想起之恒刚才严肃的声音,不禁有点忐忑。
没多久,之恒便来了。脸色带着几分凝重。他并没看铮铮,而是直接对明明她们微笑点头示意,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家里有点急事,我先带铮铮回去了,下次请大家吃饭。”
明明他们连忙说:“没关系,没关系,你们先去忙吧。”
一路上,他一言不发。
铮铮满心狐疑,问了几次,他都不答话。铮铮怒了,“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啊?!”
之恒突然一打方向盘,流畅利落地把车停好。
铮铮看着门口星级酒店的牌子发呆,之恒已然打开车门,拉她下来。
之恒去前台开房间,拿钥匙,拉着铮铮走到房门口,一路上冷着脸。
“之恒你、、、”
话还没说完,之恒已打开房门,猛然一把搂起铮铮的腰,将她抱带进房间里,抵在房门上狂吻起来。
铮铮尽力挣开了一丝缝隙,难以置信的说:“这就是你说的急事?”
之恒看着铮铮,眼里带着几分孩子气的无赖:“是,很急。”他拉下铮铮的手按在自己发烫的□上:“我想你都想到发疼了,不信你摸摸。刚才我都不敢看你,否则一刻也忍不住了。”
说着他搂住铮铮的臀部,一把将她抱起,压倒在床上,又急切的吻起来。
铮铮边躲避着边说:“等等……等等……”
之恒置之不理继续着,
“之恒,诶,顾大律师,顾代总裁……那个听说很多宾馆都有隐蔽摄像头的,要是又弄出个什么什么门的不大好吧。”
她充自没完没了的说着,之恒无奈的从她胸前抬起头,气鼓鼓的看了她一眼,跳下床,呼的一下关上遮阳窗帘,室内一下子昏暗起来。
“这样总行了吧。”
“……”
继续一会儿,听见铮铮嘀咕道:“掩耳盗铃,没准别人用的是远红外线的摄像头。”
之恒气恼道:“还有完没完?”
铮铮噤声。
室内恢复宁静,只听见悉悉索索剥衣服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又传来铮铮小声念念有词的声音:“各位叔叔婶婶,大哥大姐,如果你们不小心拍下我们,发到网上时麻烦脸部请用马赛克处理……”
室内空气凝固了一下下,
“云铮铮,这种时候不要搞笑!”
铮铮犹自挣扎;“之恒,你听我说,那种事情做太多了不好啦,有道是铁杵都要磨成绣花针……”
真是佛都要被她气得抓狂了!
过了一会儿,传来之恒咬牙切齿的声音:“我倒要看看怎么磨成绣花针。”
某种儿童不宜的声音显示铮铮正在遭受“残酷”的惩罚。
“我错了……是我说错了……是我、是我啦……我怕被磨破了啦。”
室内安静了一会儿,之恒好像在认真考虑她的话,“嗯……是哦,那儿真是太嫩了,像花瓣似的,还带着露珠……好像确实经不得磨;算了,亲一下好了。”
“……啊,不要啊!……顾之恒!你这个大……唔……嗯……”
……乐极生悲的分割线……
这段时间,高凌飞过得是焦头烂额,税务稽查局、海关、打私办都约好了似的一起找他麻烦。按说高凌飞后台硬,人又八面玲珑,这几年生意做得顺风顺水。这样的事情以前不是没有过,不过很快都能摆平,不像这次来势汹汹且越咬越紧。
这天,他好容易将税务局的蔡局堵在锦江的包房里。
见他进来,牵线的大华地产林董找了个由头便出去了。
高凌飞笑容倜傥依旧,“蔡局,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啊。”
蔡局面色微变,但很快恢复正常,“高老弟说哪里话。”
高凌飞道:“蔡局现在还肯叫我一声老弟,我已经感激不尽了。蔡局,我也不为难您,您给我指条明路,这事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蔡局叹了一口气,“老弟啊,说实话,我们也是多年的老交情了,我可是真不想为难你。其实之前我们就接到了对你的举报了,那可是证据确凿、条条要害啊,当时我先给压住了,可没成想这事转头又从上面压了下来,真是不能不理啊。”
看着沉思的高凌飞,蔡局若有深意的说:“老弟,你到底招惹了什么厉害角色?这事我看非得从源头上了不可。”
高凌飞摇摇头,“做生意哪有不得罪人的,不过我看不出有这么难缠的角色。”
“我只有一句话可以告诉你,最先的检举信是从X市寄来的。”
之恒正专心地看着手中的文件,门外的秘书打电话进来:“您好,外面有一位高凌飞先生想见您。”
之恒左眉一轩,眼中寒光一闪,“让他进来吧。”
高凌飞走了进来,俩人都没说,互相凝视对峙片刻。
之恒慢慢起身向他走来,高凌飞顿觉得一种逼人的气压随之压迫而来。
之恒唇边慢慢泛起一抹笑容,却冷若冰锋。“高先生,有何指教?”
高凌飞正了正心神,“顾之恒,明人不说暗话,你老实告诉我这次在后面整我的人是不是你?”
之恒不动声色,“那你可也老实告诉我,上次伏击我的几个地痞是不是你找的。”
高凌飞脸色微变。
“虽然做的很像吴伟权泄愤报复,可他认得太快了,快的好像等着给人顶包似的。”
高凌飞咬牙道:“对,是我,我就是看不惯你,你都有了云铮铮,居然还和那个姓叶的交际花勾三搭四、、、”
话还没说完,之恒已如猎豹一样猛然向他扑过来,一把扣住高凌飞的脖子,狠狠把他掼倒在墙上,“闭嘴!你提都不配提她的名字!我五年前就清清楚楚告诉过你,要对付我没关系,要是你敢碰她一个手指头,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之恒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戾气,眼中喷射的怒火仿佛要将高凌飞活活吞噬一般。
虽然铮铮从没告诉过他那个伤害她的人是谁,之恒怕她难过也从没问过。可是把前前后后的经过和铮铮酒会那天的反应一想,结果很明显不是吗?
高凌飞狼狈的站起来,扯了扯领带,眼中满是嫉恨不甘,“顾之恒,你他妈别一沾上云铮铮就像条疯狗似的乱咬人!是,我是打过她主意,可那又怎么样?最后得便宜的还不是你小子。你总不能别的男人想想她就赶尽杀绝吧!”
之恒瞪着他:“你到底胡说八道什么?”
“怎么,得了便宜还不认账?我最讨厌你这样的人,老装出一副正人君子样子,难道你不是男人?难道你就不想和她上床?怎么样?费洛蒙的狂想,最顶级的性药,现在还要卖八千多美元一颗。滋味很不错吧?”
之恒心如乱麻,仿佛有什么极重要的东西再脑海里不断闪现,之恒拼命抓住,过了好长时间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是说,那天的那杯酒里你下了药?”
高凌飞看着他的表情,脸上慢慢浮现不可置信的神色:“你居然不知道?她居然什么都没告诉过你?”
过来一会,他突然笑起来,笑容似恼恨又似自嘲,“是,我是下了药,当年我敢这么做,就不怕你们报复,我他妈想要她都想疯了。可她居然什么都吞下来!妈的,要是她对我能有对你一半,死无葬身之地也算不了什么。”
他的话之恒已经恍恍惚惚听不进去了,他拼命的把思绪拉回五年前的那个夏夜。
他记得她亲昵的用鼻尖摩擦着他的鼻尖,调皮的说:“小气鬼,你吃醋了吧。”
他记得第二天醒来自己睡着冰冷的地板上。
可是中间的十多个小时了?
一片空白。
静绝
费洛蒙的狂想,最强烈的中枢神经幻觉剂,具有强效催情和迷幻作用,与酒精同服效果尤甚。可能产生精神错乱、精神亢奋、和暂时性记忆丧失。
之恒定定看着电脑上的资料已近一个小时,他本想立刻冲回家问个清楚,可是一想到早上出门时铮铮脸上甜美的笑容,他犹豫了。
她好不容易才淡忘了这一切,真的要再次剥开那些伤口吗?
真的是我吗,那个伤害你的人?那个一直让你恐惧和愤恨的人?
之恒的心脏不由一阵紧缩。
他终于拿起电话,找出一个号码拨了过去,“冉叔,请您帮我查一件事,200X年9月……”他极力回忆着:“20号前后,A市私立医院里有没有接收过受到性侵害或者暴力侵害的年轻女子。”
回到家里时,已近晚上9点了,一见到他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