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出轨- 第9部分

　　我把头搭在他肩上，小虞侧过脸颊与我淡淡一吻，然后我们一齐抬头仰望着苍穹的点点星光，仿佛幸福就是这般简单。

　　时光在黑夜中穿梭，很快就到了睡觉的时间。爸爸敲了敲我的房间门说道：小昌啊，我们先睡了，你也早点睡了。

　　我随便应了一声，把电灯关掉。

　　黑暗的空间里，只有一缕微微的路灯透过窗户滤了进来，那种景色让人迷醉，更让人心神荡漾。小虞紧紧地攥住我的手。我能感受到她的心跳正在加剧。在这个她完全陌生的环境中，我小心翼翼地抱起她，轻柔地把她放倒在我的床上。小虞没有丝毫挣扎，仿佛我的占有对于她来说是应该的。

　　我翻身跃上床，把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下个裤衩。接着我静静地躺了下来，与小虞成为一个水平的姿势。然后我们彼此都没有动弹，因为当时的气氛太过紧张，特别是想着将要发生的事情，我们的心都禁不住砰砰直跳。

　　平时我们在一起搂搂抱抱都是很自然的，但是此刻却是像夫妻一样躺在一起，而且彼此都是第一次。所以突然变得拘束起来，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开始了。

　　“越昌，你爱我吗？”黑暗中小虞的声音响起。

　　“小虞，我怎么能不爱你呢？”我反问道。

　　“不，我要听你亲口说。”

　　“好吧，你听清楚拉……秋思虞我爱你。”

　　“呵呵，张越昌，我也爱你。”小虞高兴地笑着说。

　　“越昌，那……那你能爱我一辈子吗？十年以后你能，你能娶我做你的新娘吗？你能永远只有我一个女人吗？”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用了“女人”这个词。

　　“能。”我没有犹豫，其实应该说根本就没有思考。

　　一阵长久的沉默……

　　我忽然听到小虞*服的声音。黑暗中她的身影起伏着，有衣服的掠影轻轻从我脸上撩过，最后她缓缓地躺了下来，与我成为一个平面。

　　黑暗中她的声音再次响起：越昌，我知道你很想要，我今天就把一切都给你，你可要记住你今晚说过的话。

　　我没有说话。手却触上了她的身体……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秋思虞！（5）
小虞还是那样没有任何做作和反抗的行为，只是身体在轻微地颤抖……

　　我轻轻地抚摩着她的身体，从她的上身，到小腹，然后是大腿……小虞轻微地呼唤着，身体蒸发出薄薄的汗液，夹杂着温馨而暧昧的体香传入我跳动的心房。我翻身压住她的身体，她亦投入地迎接我的热吻，我的双手开始在她身上热烈地抚摩着……

　　“咳……咳……咳……”一阵咳嗽声使我停住了进攻的号角。我紧张地捂住嘴巴，生怕外面的人听到我的呼吸，心想：难道是爸爸听到我们的声音，故意咳嗽警告我，这下可惨了，若是让他们知道，那……

　　小虞听到爸爸的咳嗽声，吓得呼吸都颤抖了。我们屏住呼吸，紧张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爸爸好像是拉开了卫生间的门，然后是一阵冲水的声音，最后脚步声离我们越来越远……终于一切又平静了下来。

　　我们长长舒了一口气，先前的激情冷却了下来，但是由于青春的激情飞扬，我又一次俯上了她的身体……就在我们将要偷食伊圃园的禁果时，小虞先前的话忽然传入我的大脑：

　　“越昌，那……那你能爱我一辈子吗？十年以后你能，你能娶我做你的新娘吗？你能永远只有我一个女人吗？”

　　我又一次停住了下身的动作，看着黑暗中的她问道：小虞，你真的不后悔吗？”

　　“我不后悔，但是你必须信守你的承诺！”小虞坚定地说。

　　小虞的话让我从冲动中冷静了下来。这是她第一次和我讲条件。但是我却退缩了，我在心里问自己：这样善良一个女孩，我能霸道的占有她的贞操吗？我拥有她的身体后，我真的能和她白头偕老吗？十年之后我身边的新娘会是她吗？我能永远只有她一个女人吗？这些问题在我的脑海中被一一否定了。我是多么激情和现实的人，只有我自己最清楚自己了，我向来喜欢新鲜而刺激的事物，而小虞本来就是平静而顺从的女孩；我花心且占有欲强，现在不花心是因为还没找到更好了，毕竟小虞算得上我们学校里最优秀的女孩。我对女人的渴望，我就仿佛是非洲热带丛林中憋屈了好几个月的公狼，而且还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狼……

　　最终，我的理性战胜了冲动，我缓缓地躺回小虞的身旁，背转过身子。

　　沉寂的房间里，夜色苍茫。

　　小虞低低的哭泣声像是幽怨的音符传入我的耳朵。我心里一阵疼痛，默默地说：对不起，小虞，不是不爱你，而是因为太爱你，天长地久只不过是分手的理由……

　　清晨，我乘着爸爸妈妈还没起床，悄悄地把小虞送了出去。

　　临别的时候，小虞深深地凝望着我，眼睛中有一丝不同于往日的依恋。

　　而我却像是《杜十娘怒沉百宝箱》里面那个薄情寡义的李甲……

秋思虞！（6）
因为是周一，所以我家拿了几本书就匆忙往学校赶去，心里却一直在惦记着小虞。

　　然而昨晚我其实已经否认了一切曾经对她许下的诺言。但是我知道，只要我不提出分手，就算小虞知道结果，她依然会选择和我在一起，只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这个结果来得更加突然。

　　那时已经是上第二节课了，小虞的座位依然空荡荡的，我开始担忧起来，以前就听说小虞的家教很严厉，而且她爸，妈都是政府里的人，所以学校许多男生写信给她，她从来不敢接，也不跟其他男生来往，而这次竟然和我玩到夜不归宿。我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正在这时，一辆绿色的三菱车径直停在了教室门口，车上下来一个打扮高贵的中年女人，接着小虞低着头从车里跟了出来。我看到如此情形，心里不禁猛然一沉，原来小虞的妈妈来了，这下可糟了。我心里可是真急了。

　　老师见小虞的妈妈来了，急忙走出教室，满脸堆笑地说：陈主任，你怎么来了，是不是秋思虞生病了……您打个电话来说一声就行了嘛，何必亲自过来呢？

　　小虞妈妈淡然一笑，平静地问道：李老师，班里有个叫张越昌的同学吗？

　　李老师略为惊讶地说道：有啊，您找他有事啊！

　　小虞妈妈微笑着说：没什么，一点小事而已，麻烦李老师叫他出来一下，不会耽误太久的。

　　李老师本来还想问点什么，但是迫于小虞妈妈的威严，也没再问。她径直走进教室看着我说道：张越昌，有人找你，快出去。

　　我站起身子，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刚走到小虞妈妈面前还没敢开口说话，小虞妈妈就先发制人地问道：你就是张越昌？

　　我抬起头刚好碰到小虞妈妈尖锐的目光，然后又低下头小声地回答道：阿姨，我是张越昌。而小虞始终站在她身后，也是低着头，不敢说一句话。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犯……

　　小虞妈妈又仔细打量了我一阵，有些讽刺地说道：我知道你是这个学校的“名人”，但是我告诉你，我不希望我女儿跟个你这种小流氓来往。

　　我这才明白我连当*犯得资格都没有，我只不过是一小流氓。但事实上，我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啊。想着自己那骄傲的入学成绩，我十分不服气地说道：阿姨，我不是小流氓，请您尊重一下我的身份，我是一个优秀的学生。

　　小虞妈妈轻蔑一笑道：优秀！你优秀！哈哈……你的底细我清楚得很，你那舅舅不是杀人犯吗！想想你也好不到哪儿去，像你们这种模子出来的人，不是小流氓是什么！所以我警告你不要再纠缠我女儿。

　　我本来已经是一肚子的火，但是还是强忍着没有发作，因为她毕竟是小虞的妈妈，我只是倔强地看着她，心里仿佛被人在溃疡上洒了把盐……

　　小虞站在旁边急得眼泪水都流了出来，她小声地央求道：妈妈，你不要说了，都是我的错，我以后在也不敢不回家了。

　　小虞妈妈阴沉着脸低吼道：滚回车上坐着去。小虞只好乖乖地爬上车去，但是她的眼睛始终没有从我身上移开。

　　小虞妈妈转头看着我说道：张越昌，你昨天把我女儿带去那儿，我不想再做追究，你也不要不承认，小虞都和我说了，我没把这件事告诉学校和你的家长，也是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你不要脸，我可还要顾及自家女儿的形象。

　　我很有礼貌的说了一句“谢谢”。谁知道小虞妈妈不但不领情，竟出言讥讽道：像你这种家庭的人根本不配和我们小虞在一起，你如果真是为了小虞好，请你今后离她远点，小虞的人生我们早有规划，我会送她去最好的高中，然后送她去国外留学，而你……

　　小虞妈妈讥笑道：你只能这样卑贱的活着，或许毕业以后当一个小混混，兴许也就考个三流高中，读个三流大学，然后贫穷悲哀地活着，就像……就像你那个看大门的父亲一样。

　　说完话后小虞妈妈轻蔑的笑着补充道：忘了告诉你，你老爸就在我们单位守大门，所以你最好老实一点，不要再来纠缠我们家小虞，否则小心你父亲饭碗不保。

　　小虞妈妈的话像是一把尖刀直刺入我最脆弱的地方，玩世不恭的我第一次感觉自己的人格被别人任意地侮辱和践踏。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我含着眼泪，坚决地说道：请你放心，从今以后，我再也不认识秋思虞，我们穷人的孩子有穷人的骨气，绝不会沾惹你们有钱人的贵气。

　　小虞妈妈用鄙视的眼光看了看我，然后转身走进车里，她那满脸的傲慢和不屑，肆意地切割着我的尊严。我呆呆的望着汽车玻璃里面泣不成声的小虞，心里难过到了极点。汽车缓缓从我身边开过，小虞妈妈从车窗里仍出厚厚一沓信纸打在我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