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钟瞻莫名其妙的成了执法殿副指挥使,对于钟瞻来说可能最难应付的就是这个文执悔了。但现在还言之过早,钟瞻摇摇头不再多想。
和杜月来到距离虚言殿不远的执法殿,钟瞻望着这座略些带着几许肃杀之意的执法殿,和门楣之上写有的‘执法殿’这几个杀气冲天的几个大字,钟瞻皱了皱眉走上了台阶。
虚言宗很多殿堂都是不设有看门的弟子的,就像掌教所在的虚言殿都是如此。但是整个虚言宗之内这个执法殿是有些意外的,一是为了避免有些闲杂人等随意的闯入,另外则是为了一些人为了救出自己的师兄弟而没有人看守。
“站住,你不知道执法殿不是谁可以进出的吗?”执法殿一个身着暗金衫的弟子面无表情的说道。
钟杜月脸色有些不好看,以她李璟虚亲传弟子的身份在虚言宗可是鲜有人敢给她这种脸色。没想到现在到了执法殿一个普通执法弟子敢给她这种脸色。
不过杜月却是有些错怪这看门弟子了,毕竟虚言宗弟子众多,并不是谁都认识杜月的。现在他只是把杜月当做一个普通弟子来看,其实并没有轻视之意。若是让这个弟子知道的杜月和钟瞻是李璟虚的弟子的话,那他也定然不敢这个态度的,毕竟李璟虚的名头太大了。
“这位兄弟在下钟瞻,是掌教亲任的执法殿副指挥使。”说完钟瞻在这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拿出了一枚令牌,令牌之上写有执法殿副指挥使几个字。
那人一看这和令牌,态度一变,笑着说道:“原来是钟副指挥使,弟子广剔。得罪之处请多包涵。”
钟瞻微微一笑并不在意:“没事,不知者无罪嘛。广师弟在这里守门也辛苦了,到时候有机会我会让殿主给你调动一下职位的。”
广剔闻言露出狂喜之色,他就是因为自己在执法殿没有后门才会被派遣此处。现在他能有缘遇上钟瞻这一个贵人,他自然要把握住这个机会。
“多谢钟指挥使提拔。”言辞间似乎是无意把那个副字给去掉了。
钟瞻哈哈一笑:“哪里的话,我们是同门弟子何来客气之言。”说完顿了一顿继续说道:“不知道今日来执法殿那个叫叶忌之人现在关在执法殿何处?”
钟瞻初来咋到缺少的就是像广剔这般没有背景却深喑其道之人,所以钟瞻自然不能放弃这个迅速了解执法殿现状的机会和内部之人。
“叶忌?”广剔皱起眉头,努力想着,他知道现在他可要好好的在这个副指挥使面前表现一番。
“哦,指挥使大人是不是说的那个叶忌就是外门长老严闲度长老的弟子?”
“正是。”钟瞻微微一笑。
“叶忌此时正在北殿接受惩罚。”
“哦,那可否带我去一趟。”钟瞻眉头一皱,没有想到竟然是北殿这可是处理宗门弟子最为狠戾的一处殿堂。看来,是有心之人故意这样做的。这个时候,钟瞻不由想到了脑海中对着他微笑的脸庞,是严闲度。
“副指挥使之命,安能不从。”广剔咬咬牙道,虽然擅离职守会使得自己有可能被惩罚,但是现在机会在前他自然不能放弃。
钟瞻微微一笑,他能看出这个广剔虽然始终露着谦卑之色,但是这个人心中定藏着一种阴戾。而他需要的也正是这种人。
钟瞻和杜月走走在前面,忽然钟瞻把头转向身后微笑着说道:“还有,下次叫我的时候不要忘记那个副字。”
说完,淡淡一笑和杜月并排前行。
广剔露出一丝尴尬之色,像是自己的心思全部都暴露在了钟瞻的眼前。终于,面色变了变跟上了钟瞻而去。
',!'
 ;。。。 ; ;
第四十章 执法殿司仇
正午时间,太阳在当空之上挂着,钟瞻已经进入执法殿两个时辰了,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虚言宗执法殿北殿之内一间昏暗的房间中,钟瞻坐在椅子之上看着眼前的叶忌,而随钟瞻一同进入的杜月钟瞻让她在执法殿的主殿等着自己,钟瞻知道自己的一些事还是不要让杜月知道的好——这样做也是为杜月好。
“叶忌,你也看到了你师父是怎么对你的。若你从此跟了我钟瞻,到时候我一定帮你讨回一个公道。”
钟瞻微笑着看着被精铁铁链锁住的叶忌。
叶忌刚刚受过刑罚,脸上的血迹未干,他看了一眼钟瞻恶狠狠的说道:“你要我背叛我师父投靠你,那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我也不可能投靠你这样的小人。”
“小人?”钟瞻微微一笑,双眼紧紧的盯着叶忌,“那你可知道是谁带你入了这北殿,要知道北殿一般都是为了一些严重危害宗门利益之人而设置的,而你还远远没有到达那个层次。”
叶忌看了一眼钟瞻,丝毫不畏惧的说道:“除了你还有谁?”
钟瞻眉头一挑,看了一眼在一旁的广剔问道:“你说是谁授意的?”
广剔深知钟瞻的意思,丝毫不犹豫的说道:“当时带叶忌师兄来的人是司仇执事,而据我所知这司仇执事是严闲度长老的一个小辈。”
钟瞻看向了叶忌淡淡的问道:“你听到了?”
叶忌不屑的看了一眼钟瞻:“我相信我师父放弃我而自保,但他定不会这样害我。”
钟瞻摇摇头,对着身边的广剔说道:“你去把司仇找来。”
“是。”广剔平时很为畏惧这个司仇,但是此时钟瞻的话他却是不得不听。
钟瞻看着眼前的叶忌再次开口道:“叶忌,我敬重你为人正直,所以才有了招你之心,我钟瞻答应你,若是你到了我钟瞻的门下我定不会亏待你。”
叶忌恍若未闻把头转向了一边。
钟瞻站前身,走到叶忌的身前:“叶忌,你别以为你自己一人什么都不怕,但是你别忘了在你身后还有一个小小的家族。”
叶忌闻言眼中露出不可置信之意,大呼道:“你敢。”
钟瞻摇摇头:“你没有威胁我的资本。”
叶忌闻言脸变得阴晴不定起来,的确现在的他只是钟瞻案板之上的一块鱼肉罢了,想到这里,他的眼中坚毅之色去了几分似乎欲想妥协——他自己可以不顾生命,但是他不能搭上自己的家族。
钟瞻再次说道:“叶忌,不管你现在做什么都是不算背叛你师父的,那是你师父不仁在先。”
就在这时,司仇和广剔已经到了这北殿的一间阴森森房间之前。
司仇在进入房间之前,看见关的紧紧的这一间房和门前两个看门的北殿弟子眉头皱了皱眉。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广剔,说道:“你若是骗我的话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广剔露出一丝讪笑:“我怎么敢骗司执事呢。”
司仇冷冷一哼,重重的推开了沉重的房门。
司仇首先看到的是房间之内叶忌,这人是他带来的所以自然清楚的记得。之后他又把眼神放在了坐在一旁的钟瞻的身上。
“你就是钟瞻?”司仇恶狠狠的问道。
“怎么?不像?”钟瞻笑着反问了一句。
司仇冷冷一哼,别以为你是执法殿副指挥使我就会怕你。”司仇走到钟瞻身前不远处。
“哦。”钟瞻眉头一挑,颇感意外。他倒是能猜到在执法殿中一些人面前他这个副指挥使形同虚设,但是也没有想到如今这一幕。
“你钟瞻不就是仗着你师父吗?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师父李璟虚,你改变不了的是你筑基初期的修为,所以你别想命令我。”司仇看向钟瞻的眼神充满了不屑。
“严闲度告诉你的吧。”钟瞻猜到了什么,仔细打量起这个司仇。果然有狂的资本,年纪不大却是已经到了筑基后期的修为,钟瞻暗暗的想道。
司仇闻言面色一变,似乎是某个私密被曝光于众一般。
“哼,此事你无须知道,你知道好好在执法殿待着。我也不会找你麻烦。”
钟瞻听着司仇毫无底气的话语,知晓自己已经猜测的很近事实。想到严闲度钟瞻心中不由冷冷一笑,没想到这个严闲度竟然还想找人给自己穿小鞋,当真是好算计。
“那么这叶忌到了北殿来也是严闲度的意思了?”钟瞻问的话的时候语气颇为严厉。
司仇岂会怕了这筑基初期的钟瞻,听见钟瞻语气不善,心中一丝怒气也被激怒出来。
“是又怎样。”
一旁的叶忌闻言面如死灰,嘴巴绷得紧紧的,他仿佛今时今日才看清他师父的面孔。这还是他心中那个传道授业对他极好的师父吗?如今不仅为了自保和自己断绝师徒关系,更是派人整死自己。想到这里,叶忌心中一阵阵的冰寒。
“司仇执事你可知罪?”钟瞻淡淡的说道。
司仇闻言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我何罪之有。”
钟瞻站起身,双眼紧紧的盯着司仇说道:“执法殿明确规定执法必按执法殿法规执行,如今你私通殿外长老利用职位之便擅用私行。”
“那有如何?”司仇也是直直的对视着钟瞻,他从没有把筑基初期的钟瞻放在眼中。
“我今日就使用执法殿副指挥使的职位革除了执事的职位,并逐出执法殿。”钟瞻看着司仇一字一顿的说道。
司仇闻言不怒反笑:“哈哈哈,你钟瞻算什么东西,竟然要革除我的职位,真是可笑。我今日就要看看你这个副指挥使有什么能耐能担当此等职位。”
说完,身形一转欲想擒住钟瞻。
钟瞻见到此幕眼中露出一丝精光,既然他也不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