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腹黑夫君养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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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腹黑夫君养成记-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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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在他耳边叫嚣:看吧、看吧,你的先生移情别恋啦!

……

改善

楚楚倚在秋千上,心思飞得老远,眼睛盯着遥远的天际,借以压回满眶泪水!

什么叫“祝愿夫人和掌门百年好合,白头到老”?

什么叫“属下自知罪孽深重,但夫人知道什么叫情势所逼”?

什么叫“从今往后,属下自当携妻子驻守南金,绝不踏入宣庆城一步”?

是了,宣朝人普遍成亲较早,小远当有合心合意的娇妻美眷,那次的事情的确是自己中毒所至,人家情势所逼献身救人已经够意思了,难道还要赖上去不成?

听到院子门口像是有什么动静,楚楚赶紧低头擦去脸颊泪水,本以为只是把小远当成忘记岑修远的替身,却是没料到临他转身决绝而去的时候还是有几分失落。

也罢,既然命运已经安排自己成了修远的妻子,那就要感恩,好好做好这个角色,能够重新陪在他身边已经是以前的奢望,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行了,难道你们忘记我的规矩了?”清冷严厉的声音里带着不快,楚楚眨了眨眼:不是说他今晚不回来了吗?

“可是,夫人……”这是岑修远小厮嗫嚅不确定的询问。

“不用,难道要为了旁人改变你家公子的作息习惯吗?”接着就是“吱呀”一声院门被甩上的声音,岑修远颀长略显清瘦的身影出现在院门内。

“秋夜天凉,回房吧!”岑修远在青石路上顿住脚步,迟疑了片刻,还是启唇问道:“你见暗五是需要问什么吗?”

楚楚从秋千上落下,紧走两步来到岑修远身边仰起头,透过秋夜的月色,越发衬得岑修远丰神俊朗仿若天人,唯有那双狭长的凤目隐藏在眼睫暗影中看不清思绪。楚楚顿时看得有些发傻。

“算了,回房吧!我从不习惯有人近身侍候,晚上也不例外,你最好习惯。”以前岑修远就因为需要和先生交流,一直避免让人接近侍候,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习惯,正好可以让两个人多点时间相处。

楚楚有些闪神,下意识应道:“我也不喜欢身边围着一群人,就像我四肢不勤似的。”说完觉得以楚楚的身份在岑修远面前是不是也太自然了点?想要继续辩解几句,却是发现岑修远竟然转身大步直奔正房去了,只好提着裙角跟在他身后,几次张嘴想要说什么但看着他的背影又觉着难以启齿。

“你想说什么?”岑修远站住身体,楚楚措不及防,一下子扑到了他背后。

“哎呀,”哀嚎声未完就发现自己被前面坚硬的背部反作用力弹得向后倒去,“啊啊啊啊——”这时候可没有什么矜持可言了,楚楚的双手在空中乱舞,试图抓住什么来支撑自己不要狼狈的摔倒在地……

眼看着视线所及的后背转向有着几颗星月的无垠夜空,楚楚干脆闭上了眼睛护住后脑勺,暗自庆幸自己还算反应快速;就在她等待疼痛袭来的时候,腰间突然一紧,倒地的失重感被这力道一阻,缓了许多,虽然也摔到了地上,但却是没感觉到疼痛。

睁开眼睛,正好对上一双如星闪亮的凤眸,这才发现她被岑修远护在怀中,他悬空停在她的上空,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她甚至能感觉到岑修远喷在脸上的鼻息。

四目相对,两人俱都心神一震,各自收敛心神赶紧移开目光,岑修远的自制力一向极强,虽然垂涎怀中温软女体,但他知道时机不到,手臂在青石板地上用力一撑,抱着她跃地而起,起身之后问也不问她一声,冷着脸转身进了正房。

楚楚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重见岑修远之后她总觉得他身上笼罩着一种拨不开的迷雾,深沉冷寂,但就在刚才,她分明感觉着迷雾消失不见,留下的还是那个曾经熟悉的岑修远,她可以断定,不知道什么事情让他变成这样的?会不会和自己当初的不告而别有关?

思及此,难免又想起当时在宿边城他褪尽冷漠讨好莫珠珠的那两天,一脸的激动,哪里得见冷淡面貌;可越是这样猜测楚楚越是不敢对他说出真相,患得患失的感觉太折磨人,倒不如就以楚楚的身份试着和他相处,试着以妻子的身份抓住他的心;下了这样的决定之后她终于豁然开朗,原来,她一直期待能够做他的妻子!

她不知道,不管是“叶萱语”还是楚楚,她脸上的表情总是很多变,且用心观察的话能够把心事猜个十七八,岑修远看她的眼神里就闪过一丝了悟,随即亮了几分,抿抿薄唇,“洗洗睡了吧。”

“啊?”楚楚错愕的抬头:这就上床睡觉?

“我累了几天,我先洗漱睡去了。”岑修远点了点头,抬脚进了卧房,楚楚这才看到,寝室最里端有一道角门,也不知道角门外是什么?只听见一阵哗啦啦水声传来,不一会儿,岑修远身上只着了一件宽松的白色中衣,头发散在身后,光着大脚踏进了卧间,打了个呵欠,看样子就准备上床睡觉,眼尾也没给站在雕花大床对面两米距离梳妆台之前的楚楚。

“诶,你就这样睡了?”楚楚看着他身后被湿发沾湿的白色中衣,虽然入秋天气还不是很凉,但湿着头发很容易感冒的吧?上前几步,抽了床边的一张白色巾子;“我……我帮你把头发擦干。”

怯怯的模样让岑修远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的亮光,为了避免上扬的嘴角在油灯下太过灿烂,背对着楚楚坐在了室内红木亮漆大圆桌旁边,意思不言而明。

“夫君……”楚楚的呼唤让她自己皱眉,让岑修远展眉,“额,我能叫你修远吗?”她还是觉得这个称呼很顺口,也很亲切,至于“夫君”,真的就太矫情了。

“随你。”岑修远的回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那好,我就叫你修远了。”楚楚拿了白布巾一丝丝抚着岑修远的湿发,动作轻柔细致,心里涌上一阵阵温馨的满足感:修远啊,我终于能够碰触到你了!

……

一夜

温情之后可就是几分尴尬了,不过今日的岑修远倒是给了楚楚不一样的印象,虽说还是面沉如水,眼神也称得上冰冷冻人,但总的来说还算是比较有风度,头发一擦干倒头便睡。

在看不到的地方,楚楚松了一口大气,移步往角门移去,打开角门之后恍然大悟,是说呢,往年和岑修远说了那么多便利的生活方式怎么会一个都没见着。

角门之后是一方丈许见方的浴池,泛着乌光的池壁和池底也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建成,池下应该是烧了柴火,池上进水口和出水口有缓缓水流涌动,以保证池中温水始终干净清澈,浴池左手边也有一道小门,推开一看,原来是茅厕,因着浴池出水口的水流流经这里,倒是一丝意味也闻不到,可比在房里摆个净桶要方便得多。稍稍看罢,楚楚已是了然于心,敢情这茅厕和阴沟挖得极深。

褪去衣衫滑步进了浴池,不禁舒服得喟叹出声,多少年了,这样惬意的洗浴还真的是第一次;前生总是在电视里看到富贵人家动辄有大大的泳池,她长到二十四岁也不过是去过一个温泉旅游区泡了半天;今生则更不用说了,没身体的时候看着岑修远在竹园后的小湖酣畅淋漓的游弋很是羡慕,有身体的时候也只能用个木质的浴桶,哪有现在这样舒展身体泡着惬意!

不经意间看到池边还放着泛着花香的澡豆,楚楚一愣:这是谁用过的啊?会是锦华公主或是李婉儿吗?随即压下因为这样想法带来的不快,据小桃说,这栋宅子也是最近才收拾打理出来的,听语轩也是这两三天才改建完备,自己可是入驻这里的第一人!许是孔二娘思虑周到,帮自己备下的,也不再客气,取了澡豆一阵揉搓,等到洗到浑身肌肤泛着粉色的莹白,这才满足的起身坐在池边缓缓擦抹着湿发,洗去早上戴凤冠之时抹上的腻人头油,回复清香顺滑。

足足在浴室里磨蹭了近一个时辰,她才轻手轻脚的打开角门,室内的原木地板踩着虽然不太冷,但还是让她瑟缩了下,皱了皱眉,暗暗打了个主意。

喜庆的大床上,岑修远侧着身子几乎蜷成一团,大红的织锦绣鸳鸯被子只有一个角还搭在他身上,其余的都垂到了床边的脚踏上。轻浅均匀的呼吸声昭示着他正陷入深眠,倒是让楚楚忐忑的心安定下来,吁了一口长气,拾起地上的被子帮他搭好,看他睡觉的姿势心里的疼惜不经意的爬了上来。

不知道前世的哪个著名心理学家说过,睡眠摆出这种姿势的人心里极度缺乏安全感,也缺乏对人的信任感,综合岑修远从小到大的经历,不用想也知道这人白日里的表现都是逞强的自我保护。

想归想,可这觉必须得睡,按照风俗,明早要给公婆请安奉茶的,今日看来,明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拉了拉身上严实的洁白中衣,她可不打算睡在脚踏上过一晚,难道今后都要睡脚踏吗?这红木雕花大床看上去就宽大结实,里面可是再容下两个大男人也绰绰有余,且看着大红的床单下软软的,想着也舒服,当下不再犹豫,一拉中裤跨上床尾,小心翼翼往里侧爬去。

岑修远起先本意是装睡想让她自在点来着,可连日的疲惫抵不过心爱之人在身边的放心,这一假睡,竟然就真的睡了过去。直到楚楚捡了被子盖在他身上才若有所觉的醒了过来,不过怕吓着她,依旧维持熟睡的姿势,等到感觉床铺一软,楚楚已是睡到了床铺里端,中间隔了一尺有余。

没感觉到楚楚拉扯被单的力道,岑修远悄悄睁眼看去,发现楚楚背对着自己,抱着双臂,柔软的黑发铺满了大红的枕头床单,看上去有一种炫目的美感。萦弱的肩背,细细的腰线,隆起的翘臀,白玉般的脚趾头一览无遗;心下柔软异常,借着翻身的姿势将被子丢了一半到楚楚的身上,闻着若有似无的清香,他重新沉沉睡去,来日方长,不用早早就让她心生戒慎。

楚楚这一觉睡得不甚舒服,一会儿觉得有两道炙热的视线在周身游弋,这种视线不让人厌恶,但却让自身温度节节攀升;一会儿又觉得被暖暖的被窝围绕,舒服得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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