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乱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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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乱青春- 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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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写的一些感触或是摘抄,也有我写的一些现代诗歌。”我说:“我可以看看吗。”田晓蕊说:“看吧,我对你没有可保密的,欢迎你多提宝贵建议或是意见。”我翻开日记本,发现在扉页上写着这样几个字:记录大学的生活,留下青春的记忆。下面的签名:田晓蕊,日期是2043年9月》



  翻看了前半部分,内容大多数是摘抄的一些美文、短诗&且都注明了摘抄的出处和摘抄的时间。后半部分大多数是个人创作的短诗或是散文,只有创作的日期,有的就是简短的一句话。



  &年9月7日是简短的一句话:愿爱我的人更爱我,愿我爱的人更懂我。我的脑袋里飞快的运转着,9月7日正是我跟田晓蕊一起游览天下第一关和老龙头的日子。



  翻到最后一页,我发现那是今天刚刚写的。标题是《岸》,内容简洁的几行字:你是岸,我也是岸。隔着大海,你望着我,我望着你,站成永恒。但是在大海的底下,我们的心和手却紧密相连的。



  看完短诗,我对晓蕊说:“&&刚写的吧。”田晓蕊说:“刚才偶然灵感,想出这几句话来,就顺手把它写出来了。”我说:“小诗短小精悍,但是内容有些晦涩难懂。”田晓蕊笑着说:“有些故事只有我自己看得懂。”我说:“我不否认,有些诗歌就是抒发自己偶然的感觉的,只要抒发的是真情实感,都是好作品。不过文学作品有一种共赏性,太晦涩难懂了,就不能引起读者的共鸣。”



  我从田晓蕊的小诗中仿佛嗅到了一种味道,但是自己又不想去证实那是不是真的,从诗歌的意境上看,是两个岸是相对独立的,但是在大海的下面,岸和岸又是心手相连的。正在我瞎想的时候,田晓蕊说:“再续,衣服都洗完了,该你去水房投衣服去了。”我放下蓝皮日记本说:“好的。”



  我端着一盆衣服,晓蕊端着一盆衣服,俩人出门朝水房走去。水房就在晓蕊他们对门,田晓蕊把放着洗衣服的脸盆说:“你先投吧。”我把两个水龙头打开,把两盆衣服都泡在水中,哗、哗、哗&咔、咔,三下五除二,就把两盆衣服投洗完了。站在门口的田晓蕊说:“哎呀,干活计真毛愣,这么投洗怎么能投洗的干净呢。你快一边凉快去吧,还是我来吧。”



  田晓蕊把两盆衣服,用清水又仔细的揉搓了一遍,将湿衣服拧干后,我把两盆衣服都端到了田晓蕊他们宿舍的阳台上去了,用衣服撑子将衣服撑好,挂在阳台上晾晒起来了。



  我从阳台上走进房间里,发现田晓蕊已经换好了一身黑色的小西服,里面穿着白衬衣,趿拉着拖鞋,正在从柜橱里找袜子。原来我在阳台上晒衣服的间隙,田晓蕊已经换好了出行的衣服。



  田晓蕊穿上花边白线袜,又穿黑色半坡跟黑色休闲软皮鞋。田晓蕊说:“时间不早了,咱俩东道主要走了。”我说:“好的。”我俩出门,田晓蕊锁门,俩人走出了12号宿舍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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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乱的青春之青春的恋歌58
  公元2044年9月30日5点30分,田晓蕊和我已经坐到了鲁西肥牛香山厅的餐桌旁了。附近大学里打工的服务生上来问:“先生,你们几位。”我说:“大概七位吧。”服务生收去多余的餐具,站在门边问:“点菜吗。”田晓蕊说:“一会儿吧,我们人还没到齐呢。”服务生把酸梅汤送上来,放在餐桌上说:“你们请用,这是免费的,一会点菜了叫我。”田晓蕊微笑着说:“你先忙去吧。”



  我看着晓蕊说:“你给刘月晓打一下电话,看她俩来了没有。”田晓蕊乳白色手包中拿出手机,拨通了刘月晓的手机。田晓蕊说:“月姐,你俩到哪里了。”听刘月晓说:“就到门口了,哪个房间啊。”田晓蕊说:“香山厅。”刘月晓说:“好了,马上到。”田晓蕊挂了手机。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余金玲的手机,我问:“金玲,你们到哪里了。”余金玲说:“我们也就要到了,在你们学校南门口堵车了。”我说:“哦,没事,晚上也不着急,我们等你们。”余金玲说:“嗯,好的,稍后见。”我挂了手机。



  这时候门外有服务生喊:“香山厅来客人了。”门推开了,走进来穿一身黑色运动背心裤衩的刘月晓和里面穿一件横格子黑白相间长裙&罩白色小坎的徐春梅。这俩人刘月晓面色、肤色都稍黑,还穿了身黑色运动背心裤衩,整个人就像一朵黑色的玫瑰花。刘月晓个头比徐春梅稍微矮了些,身材比徐春梅稍微胖了些,身板子也比徐春梅壮了些。



  徐春梅看身材苗条,面色、肤色白皙,看身高也在1。67米左右,再加上今天穿了双白色帆布护士鞋,显得更加高挑了。刘月晓散发。徐春梅头发梳在脑后,俩人一样的青春,不一样的美丽,仿佛一黑一白两朵玫瑰悄然绽放。



  看到俩人进门,田晓蕊和我都站起身来。我说:“表现不错,准时到达,月姐、春梅你们俩快请坐吧。”刘月晓说:“早就盼着和你们团聚一次呢,还能来晚了。”月姐走到田晓蕊面前,抱住田晓蕊说:“晓蕊,我想死你了。”田晓蕊轻轻的拍了月姐的肩膀两下。笑着说:“呵呵,月姐,我也想你啊。快坐吧,月姐和春梅妹子。”徐春梅说:“再续,哥哥好,晓蕊姐姐好。”我说:“好,都是咱们辽西老乡,随便坐吧。”晓蕊说:“是啊,咱们都随便坐。”



  我做东。田晓蕊坐在我右手边,刘月晓挨着田晓蕊坐下,徐春梅则挨着刘月晓落座了。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来了月姐和春梅后。房间里立即热闹起来。女人到一起看穿衣,比漂亮,这大概是女人的天性。首先说话的是刘月晓,她总是给人没心没肺。热心肠的感觉。刘月晓说:“晓蕊,今天穿的咋这正规呢。”田晓蕊说:“我这不是没衣服么,从柜橱里随便捡了件衣服就出来了。不如月姐你今天穿得休闲啊。”刘月晓说:“随便捡出来的衣服穿出来都这么得体,若是专门打扮一番,那一定会更漂亮,你说是不是春梅。”



  徐春梅说:“我感觉两位姐姐都漂亮,不过是两种不同的漂亮罢了。晓蕊姐姐的漂亮是一种细腻的漂亮,而月姐你呢,那是一种粗犷豪放的美。”我说:“看看,还是小老乡会说话儿。”徐春梅微微一笑说:“再续哥,快别这么说,让我无地自容了。”我说:“我从来就不会说假话,我是实话实说而已。”徐春梅说:“谢谢,再续哥哥。”



  田晓蕊拿起酸梅汤,对我几人说:“大家都把餐具打开,光说话了,先喝点酸梅汤解解渴。”月姐、春梅打开餐具,从里面拿出玻璃杯,田晓蕊给俩人倒上酸梅汤,倒到月姐的时候,月姐坦然接受了。倒到徐春梅的时候,春梅站起身来说:“小田姐姐,不用你倒,我自己来。”春梅从田晓蕊的手中接过去酸梅汤的玻璃壶,走到我身边,我的杯子已经打开了,放在餐桌上。徐春梅说:“我先给再续哥哥倒上,然后再给小田姐姐倒上。”我端起玻璃杯接着,徐春梅说:“不用,就放着吧,哥哥。”我放下杯子,徐春梅给我倒上酸梅汤。我说:“谢谢。”徐春梅说:“不用客气。”徐春梅又给田晓蕊倒上,田晓蕊说:“谢谢。”徐春梅说:“客气、客气了。”春梅走到自己的座位前,坐下给自己也倒上。



  月姐已经端起了酸梅汤,喝了一口,看着我跟晓蕊说:“你们都尝尝,味道不错,冰爽冰爽的。”我喝了一口,感觉味道也好,也凉爽,就一口气喝干了一杯,取过来酸梅汤壶,又自己倒上,连喝了两杯。此时,三位美女则细细的品味呢。刘月晓说:“别竟喝酸梅汤了,一会儿啥都不想吃了。”我说:“没事儿,一会儿啥都不少吃。”



  正这时候,外面有服务生喊:“香山厅来客人了。”门被推开了,从外面走进了一位男士,两位美女。先进来的哪位男士就是余金玲的男友,也是余金玲的老同学陈蜀山,如今也是我们大家的朋友。陈蜀山朝我走过来,握住我的手说:“早来了吧,再续。”我说:“我们早就来了。”陈蜀山说:“不好意思,路上堵车,让大家久等了。”我晃了晃蜀山的大手说:“没关系的,晚上大家都没事儿。”蜀山说:“不是想过来多呆会吗,大家好久没见了。”我拉着蜀山的手,让蜀山坐我的左手边。田晓蕊、刘月晓俩人则拉着余金玲和王小琴的手,把俩人让到了蜀山的身边,俩人先后坐下。我看到大家都坐下了,徐春梅还站在刘月晓的身边呢。



  我赶紧打圆场说:“蜀山大哥、金玲姐、小琴姐,忘了给大家介绍了,这位是我们辽西的小老乡徐春梅同学。”我给春梅介绍说:“这位大帅哥是陈蜀山。”徐春梅说:“陈大哥好。”陈蜀山说:“小师妹好,很高兴认识你,快坐下吧。”我又给春梅介绍了金玲姐和小琴姐,春梅分别问候,金玲和小琴也表达了喜欢之意。



  王小琴站起身来,拉着徐春梅的手,让她临着自己坐下了。王小琴说:“妹子,你有外籍血统吧,长得真漂亮。”(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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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乱的青春之青春的恋歌59
  徐春梅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母亲是汉族人,我父亲也是汉族人,但是我父亲有一半俄罗斯族血统。”余金玲说:“怪不得妹子看起来眼睛发黄,头发根有些卷曲呢,很特殊也很漂亮啊。”徐春梅有些不开心的样子说:“快别说了,我最烦恼的就是我的头发总需要去拉直,否则就会乱蓬蓬的。”我说:“春梅也不要为此烦恼,换一个角度来看,这是你区别于别人的特点,是上天赋予你的唯一,我感到很漂亮、很美丽。若是妹子能这么想,你就不会为此而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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