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郡主:邪帝的奶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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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郡主:邪帝的奶娃妃- 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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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见你,是因为一个承诺,他不敢违背”,萧焱走近,轻叹了一口气,“具体原因便没有细说了。”

韩珂咽了咽口水,顿时有些无语,也不打算深究。斜着小脑袋,突然正色道:“焱哥哥,你今夜冒险进宫,真正目的是什么?”

“只是来看看你是不是罗后,若是,我就一剑结束了你。”

韩珂霎时无语,耳畔突然有人凑近:“多加小心身边的人,今夜估计有人来袭。”

“谁?”

正在此时,只听得门外传来焦急的呼喊声:“娘娘,娘娘……”

说话间,却见月彤一脚踢开了内室的大门,手里居然还拿着一把不知何处寻来的大斧。她那气急败坏的模样不似来救人,倒有几分像是来拆房子的。

韩珂莞尔,正欲向月彤解释萧焱的出现,眸光一瞥,人不知何时消失了。

“娘娘,歹人没伤害到你吧?”月彤迅速环视屋内,后,急急贴近韩珂相询。

“我好好的休息,想唤你倒杯水,得不着回应便自行起了,哪来的歹人?”韩珂面色无异,一板一眼地说着,“话说你这一身的泥土,又举着斧头进屋,怕是我该问你发生什么事情吧?”

“没事没事。”月彤讪讪而笑,她可不想跟小皇后分享自己被掳,继而绑在高树上的丢人经历。

韩珂念及萧焱临走的警告,轻摇衣摆,唤月彤上前,凑耳,细说着什么。

月彤领命退下,未央宫,又一次恢复了寂静的黑夜模样。

一个时辰后,未央宫人影攒动。

一蒙面黑衣男子,手中握着一把匕首靠进韩珂的床榻,匕首的寒刃迎着月光,略微有些刺目。

韩珂闭紧了眼眸,静静等候那个人的靠近。

男子出手狠厉,一招直刺她的心脏。

韩珂早有准备,身子微微一偏,躲过一击。

“你总算来了。”韩珂清冷的嗓音在未央宫里回荡,漆黑的未央宫瞬间灯火通明,月彤领着数十个侍卫将那黑衣人围困在韩珂面前。

黑衣人并不说话,一双冷厉的眼眸就好似苍鹰的眼睛,能够在夜间猎杀猎物。

韩珂突然仰头,低低笑出声来:“你不说话,不是因为你是哑巴,只是因为怕本宫认出你的声音。你是熟人,其实放眼整个大胤,与我有仇的人没有几个,很容易猜到你是谁。”

那黑衣人手中匕首忽转,直刺韩珂的喉头,韩珂不躲不闪,任由他来取她性命。

黑衣人的匕首果然在划伤她之前停下来。

“你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所以你舍不得让我这么轻易去死,对不对?我亲爱的弟弟,君初颐。”韩珂微微一抬头,落满繁星的一双清眸对了上黑衣人那双冷冽的眼睛。

君初颐稍稍一抬手,扯出了自己的黑纱,瞳仁中写满了愤怒和难以置信,“你怎么知道是我?”

韩珂一撇嘴,“本宫也很想知道,你怎么知道本宫不是罗翘?”

君初颐目光一冷,“我扒了她的衣服,她身上没有伤痕。”

“什么伤痕?”韩珂挑眉,“那群壮丁在本宫身上留下的伤痕吗?千刀万剐的伤痕?”

“……”君初颐无言以对。

韩珂忽而抬手,将那抵在她脖间的匕首握住,然后对准了自己心脏的位置,对着君初颐道:“你不是想杀我吗?现在就动手吧。”

君初颐深吸一口气,眼眸中布满了嗜血的光芒,“你不要以为我不敢!”

韩珂抚了抚自己的小腹,道:“本宫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你这一刀刺下去,一尸两命。本宫不知道你大娘是怎么教诲你的,但很清楚,没有一个好人会让你对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动手……除非,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善类!”

君初颐受了些许刺激,手微微一抖,那匕首在韩珂的纤纤素手上划开一个长长的口子,血液在嫩白的肌肤上流淌,触目惊心。

“你不要逼我!”君初颐面色痛苦,俊秀的五官拧成一团,心理上似乎在做痛苦的挣扎。

韩珂淡然一笑,“本宫没有逼你,只是在帮你罢了。你一直认为是本宫杀了你的初玧哥哥,还害死了红姨娘,可是试问一句,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人是本宫杀的?”

“是大娘亲眼所见!”君初颐大吼出声,不知道是想要说服眼前的女子,还是想要说服自己。

“哦?”韩珂丝毫不在手指上的伤,笑脸相对,“那如果本宫说,亲眼看见你大娘下毒杀死了你哥哥,然后再勒死你母亲,将她的尸体悬于梁上造成自杀的假象,你会不会相信我?”

“我凭什么相信你?!”君初颐额上青筋跳起,冷汗涔涔。他的双颊因为愤怒染上了一层酡红,看上去就好似喝醉了。

韩珂满不在乎地反问:“那你又凭什么相信你大娘?”

“大娘将我养育成|人,教会我很多道理。”君初颐秀眉一拧,怒道,“不许你侮辱我大娘!”

“如果本宫将你养育成|人,是不是说什么你都会相信?本宫说你大娘杀了人,你也会相信?”韩珂哀叹了一声,“这样说来,本宫最大的错便是进了宫,没能够守在你这个弟弟身边。”

君初颐手上微微一用力,朝着韩珂心口的方向刺下去几分。

“娘娘小心!”月彤惊呼一声,想要上前查看韩珂的伤势。

韩珂闷哼一声,一手捂在伤口之上,一手朝着月彤摆了摆,道:“退下!都退下!”

血液沿着她的指缝一点点渗出来,很快便染红了她洁白的亵衣。

君初颐似乎没料到自己出手这么重,有些无措地望着韩珂,怒吼:“你不要以为你不还手,我就不敢杀你!我要为母亲报仇!”

“你母亲不是本宫杀的……”韩珂的脸色煞得惨白,强自镇定,艰难地抬头望着他,“你该明白一个道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到这个时候,本宫没有必要再隐瞒。倘若真的杀了人,本宫一定会承认,但是对于没有做过的事,谁都不可以诬赖本宫!”

“我母亲留下遗书,指明了就是你杀她,要我为她报仇!”君初颐从衣袖中抽出一封纸笺来,砸到韩珂脸上。

那纸笺皱皱的、黄黄的,似乎已经放了好多年。

“这些年,我一直反复的读这封信,我想要找一个借口,哪怕只是母亲看错了的借口……我也不希望杀害哥哥和母亲的人真的是你!”君初颐的脸上露出几分痛苦来,泪水含在眼眸之中,“你曾经是小颐最敬爱的姐姐啊!”

韩珂握着那一封遗书,突然咯咯轻笑出声。

“你笑什么?!”君初颐的脸上写满了愤怒,“难道到现在你都不知道要悔改吗?!”

韩珂笑得更加畅快,将手中的遗书撕成碎片,笑对君初颐,“本宫听闻红姨是自小伺候父亲的丫鬟,从来就不知道她还会写字。”

君初颐脸上露出几分惶惑,可母亲死的时候他才五岁,他根本就记不得母亲究竟会不会写字。

“你诓我!”君初颐心里头的那份信念已经在动摇,但他还是无法相信,他恨了十年的人根本就是冤枉的。

“遗书上说,是本宫毒杀了君初玧。”韩珂挑眉淡然望向君初颐,“可惜,君初玧出事的时候我本宫和舅舅待在一起,有不在场证明。”

“可能是你派人去做的!”君初颐咬紧牙关,眼见着韩珂那衣襟上的血越积越多,他的手腕止不住地颤抖。

韩珂叹了口气,“难道就不可能是我母亲派人去做的吗?”

“她是你的母亲,她为什么要故意陷害你?”

韩珂的脸上划过一丝痛苦,“你说的不错,她是本宫的母亲啊,她为什么要陷害本宫呢?”

顺着她的意思想下去,君初颐的心骤然一紧。10KFM。

韩珂感觉到他的犹豫,又道:“君初玧中毒而亡的那天,玉安长公主并没有不在场证明。本宫嫁入睿王府之后有整整一周都没有回府,又怎么会逼死你娘亲?”

君初颐的眸光越来越复杂,明明已经相信了韩珂的说辞,却还要找尽借口,“谁知道是不是你身边的人所为?”

韩珂耸了耸肩,无奈道:“既然你都不知道,凭什么这么肯定就是我本宫为?凭什么拿着一把匕首拼死拼活地要杀掉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你觉得当年七岁的落魄郡主能有多大的势力?”

君初颐的俊脸痛苦地拧成一团,脑子里一团乱麻,完全不知道该相信谁好。

韩珂握紧了那把匕首,引着他的手,努力往自己的心窝里刺。

君初颐惊异地瞪大了眼睛,手上微微用力,将匕首往后抽,不想让韩珂伤害她自己。

“阿姐,你快放手……你别这样,你肚子里还有小宝宝……”

韩珂这才颓然松开手来,仓惶地望着他,“怎么?本宫不躲不闪地站在这里让你杀,你却不敢动手了?”

君初颐咬牙,狠狠一摔匕首,转身就要离开。

月彤带着一群人走近,将他团团围住,“伤了皇后娘娘就想跑?做梦!”

“月彤,让他走。”韩珂疲惫的声音在寂静的大殿里响起,“总有一天,他会想通的。”

君初颐突然扭过头来,狠狠对韩珂道:“阿姐,我给你时间。等你诞下皇子,我一定亲手取了你的命。”

韩珂微微一点头,淡笑:“本宫等着。这仇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仇,倘若你真的要杀了我才能解恨,我希望你不要将此事传出去……本宫现在的身份是罗翘。”

“放心,我不是那么卑鄙的人!”君初颐回身,又望了韩珂一眼,目光瞥见她胸口的一大片血迹,居然有一丝心痛的感觉。

等到君初颐离开,月彤慌忙来到韩珂身边,查看她的伤势。

“娘娘,你真傻!你既然早就料到了君初颐今晚会来刺杀你,你为什么还故意让他伤害到你,你应该留下陛下,他定能护你周全的!”月彤喋喋不休。

韩珂长长抒出一口气来,嘴上道:“傻瓜,陛下是一国之主,本宫怎么能将他陷于险境之中?”虽说今日刺杀之事得知偶然,韩珂却明白,假使一早得知,她还是不愿意告诉弈凡。

“可是你的伤……”月彤心疼地看了一眼韩珂的心口,那儿还有血液喷涌而出。

韩珂突然咧嘴一笑,从衣襟中抽出一个血袋来,对着月彤晃了晃,道:“是鸡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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