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郡主:邪帝的奶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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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郡主:邪帝的奶娃妃-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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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珂听不到她的回应,好奇的转头,却见她目光茫然望着远方,而对岸的少年正站在风口,似乎寻到了她的身影,两个人遥遥对望。

两个人都身着白衣,心心相印。一个诗画双绝,一个满腹经纶,或许只有这样的两个人才是世间绝配。她韩珂算什么。不过是来自异世的一抹幽魂而已,何時离开,谁都说不定呢?

一刹那,韩珂的心,千疮百孔,伤得彻底。以前只是知道舅舅心中有紫昕小姐,可当他们两个人琴瑟和谐之時,心,痛的没有了知觉?

两盏河灯越漂越远,似乎再难有机会相遇。

“天意弄人。”丫鬟双儿低叹了一声,似是在为主人哀悼。

紫昕小姐也落寞地叹了口气,笑道:“就算没有机会与他结为夫妇,让我在临死之前见他最后一面也足够了?”

韩珂“呸”了一口,强忍住内心的绞痛,神秘笑道:“两只河灯还没有碰上其他河灯,姻缘都未可知呢?说不定会有峰回路转的時候?”

“是么。”紫昕小姐淡淡问了一句。

此時,韩珂事先买通的船家将小船划到了两只河灯附近,两只河灯在船桨附近的水波带动下渐渐靠近,最后相差不到三公分的時候,也不知是什么神奇得力量令两只河灯紧密得吸附到了一起?

“小姐?小姐……它们碰到一起了?”

丫鬟双儿兴奋地尖叫出声,韩珂则站在岸边,脸色煞得惨白,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入滚滚急流之中,幸而紫昕小姐稳稳将她扶住,在她耳畔暖暖道:“小心点,水深。”

“谢谢。”想来这小郡主命人做了手脚,吴紫昕内心满是感动。

仓惶道谢,韩珂怔怔望了对岸一眼,见少年急切地目光落在她身上,心头突然一阵温暖。其实当舅舅的外甥女,一直被他疼爱着,也没什么不好。眼前还有个温柔可人的舅母,她应该觉得很幸福,不是吗。可是为什么会心如刀绞呢,前世也经情爱,倒是没有这么痛过……

不知不觉,一滴泪水融入湖水,韩珂怔怔望着泪水坠下去,而后水波一的在泪滴周围漾开、打着旋儿……也不知道湖里的鱼儿,是否能感知到泪水的咸涩。

“快去?”韩珂推了推身侧的吴紫昕,“连老天爷都同意你们在一起,你还不去找他。?”

吴紫昕怔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目光瞥见两盏紧紧靠在一起的河灯,在韩珂的推嚷下,一步步跨上石桥,缓缓向着对岸走去。

韩珂猛地吸了吸鼻子,将木讷的一男一女推到一起,朝着少年强扯出一抹笑意:“舅舅,瑶儿恭喜你觅得佳偶?”

“瑶儿,不要胡闹?”

少年见吴紫昕走近,原想逃避,但韩珂伸手,横出双臂来拦在他面前,指尖轻轻在他左胸上敲了敲:“舅舅,你走之前,你问一问你的心,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欢她。”

少年不语,眉头痛苦地拧成一团。

“你根本就是喜欢她的。”韩珂道破他的心思,“你是担心你的病会拖累她,可你若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逃避她,她也未必会好过?三天后,她就要嫁给八皇子,她连鸩毒都准备好了……该怎么做,舅舅心里应该比瑶儿清楚。”

“鸩毒……”少年默默念了念,回过身去,小心翼翼朝着吴紫昕伸出手来,“如果你愿意,就跟着我走。”

吴紫昕神色慌张的抿了抿唇,似乎没有料到他会有这么大的转变,慌张伸过手去,与他十指交握,重重点头:“我愿意?我愿意?”

少年上前一步,轻柔将吴紫昕揽入怀中,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望着相拥在一起的二人,韩珂觉得就好似有一股闷气憋在心口,难以发泄,看来她确实不适合做好人。

“祝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也不知是谁高呼了一声,一群路人都簇拥而上,对着潼湖岸边紧密相拥的一对恋人扔出手中的瓜果,以示贺喜。

有路人将手中的瓜果递到弈凡手中,弈凡挑出一只极小的核桃,朝着韩珂的脑袋轻轻砸了一下,“瑶儿,发什么呆呢?”

韩珂痛得回头,怔然望着手捧着瓜果的弈凡,苦涩扯了扯嘴角:舅舅啊舅舅,你可知道男子向女子砸瓜果代表何意。古语有云:投之以木瓜,报之以琼瑶。男女相互示爱,才会互砸瓜果……舅舅啊舅舅,若你当真对我有情,该多好……

韩珂小心收起那枚核桃,藏入衣襟之中,这才微笑着上前,一手牵着弈凡,一手牵着吴紫昕,傻笑道:“太好了,舅舅和舅母都要给瑶儿买蝴蝶酥吃?”

“不许胡说?什么舅母……八字还没一撇呢?”少年倾下身子,在瑶儿耳边低低斥责了一句。

韩珂喃喃自语:八字没有一撇又怎么样。舅舅对别人做出的承诺向来都能做到,你既然已经与紫昕小姐交心,自然会给她一个名分的。

吴紫昕双颊早已羞得通红,弈凡偷偷瞥了她一眼,侧脸也染上了一抹红晕,韩珂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掌心被汗水浸透。韩珂干涩地撇了撇嘴:想不到这腹黑舅舅,也有害羞的時候。

韩珂横亘在少年与少女之间,突然觉得自己成了硕大的电灯泡,并且她的手指被两个人紧紧握着,想要甩开都难,更别提逃走了?什么叫作茧自缚。韩珂今日便真正体会到了这般滋味。

彼時,一盏盏精美绝伦的河灯从崇宁宫门前的荷塘放出,顺着既定的方向,借着东风,河灯一直漂流到皇帝的承乾宫门口。

萧墨原本正倚在桌案边上批着奏章,透过花窗,远远看见几点亮光。

这宫中哪儿来的亮光,一時好奇心起,便唤了身边的太监总管窦公公:“窦桂山。”

“奴才在。陛下有何吩咐。”

“给朕更衣,陪朕去外庭池边上走走。若是朕没有记错,今日怕是七月初七,京城之中一年一度的‘河灯会'。”萧墨收起毛笔,合上奏章,长长伸了个懒腰。

这些日子,他对瑜妃一直是避而不见,对皇后百依百顺,似乎没有人看得透他的心思,但是他心里明白,真正喜欢的人是不需要天天见面的。瑜妃勾结朝廷官员,自然有错,倘若不对她加以惩罚,他这个皇帝在朝中难以立威。只是,这一别就是一个月,思念的痛酿成了苦酒……心中是越发的焦虑了。

“陛下,皇后娘娘说了,您身子本就不好、如今又染了风寒,这更深露重的,陛下还是不要随处走动了?”窦桂山是皇后党,曾经受过姜皇后的恩惠,自然是千方百计阻拦萧墨往其他宫里跑。

“朕的身子朕心里有数?若是朕日日夜夜呆在这承乾宫中,怕是外面已经成了皇后的天下了?”萧墨微微动怒,额头青筋跳起。

“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奴才为陛下更衣。”窦桂山倒是懂得察言观色,见龙颜不悦,慌忙转了话锋,不再阻拦。

咳咳……

萧墨不再多言,淡淡咳嗽了两声,显现出帝王之威来。

才一出承乾宫,萧墨的目光便被太液池上的几盏河灯吸引住,一步步靠近,回头对窦桂山吩咐道:“找根竹竿来,替朕将那河灯捡起来。”

“是。”窦桂山默默退下,一面吩咐着两个小太监去找竹竿,一面又唤来一个小太监前往未央宫报信。

小太监们毛手毛脚,故意拖延時间。

“竹竿拿来给朕。”萧墨当了十多年的皇帝,自然一眼便看了出来,从他们手中接过竹竿,自己三两下便将河灯挑离水面,托在手中。

小心翼翼观察着河灯,这才发现这些河灯之上都雕满了图案,图案上画得全是他与瑜妃的过去种种,河灯花心之上还藏着一句句祝福的话语,无非是要他长命百岁、幸福安康。

萧墨突然觉得眼中酸涩,丢下河灯,起身对身侧的窦桂山道:“摆驾崇宁宫--”

窦桂山一听,已经猜到放河灯的是何人,心中惊慌不已,忙道:“陛下,你曾经说过这辈子都不会踏入崇宁宫半步,君无戏言啊?”

萧墨蹙眉。这姜冉还真是有几分本领,连一直跟着他的窦桂山都成了她的心腹,她莫不是想要他拱手江山。

想到这儿,萧墨越发不悦,怒道:“既然朕说过一辈子不踏入崇宁宫,那就让瑜妃搬出崇宁宫?”

窦桂山见萧墨这般架势,想来主意一定,忙问:“陛下要瑜妃娘娘搬出崇宁宫,不知她要住到何处。”

“皇后的未央宫大得很,多住个人应该没问题?”萧墨对姜皇后的厌恶又增加了一分,他不喜欢太过强势的女人。

“可是……”窦桂山僵在原地,不敢挪开一步。

萧墨眉头蹙起,斥道:“若是皇后觉得拥挤了,就让她自己搬去崇宁宫住着?但是要记住,朕是发过誓的,一辈子都不会再踏入崇宁宫半步?”

见萧墨是真的动了怒,窦桂山再也不敢多说一句。

萧墨到底还是给皇后几分薄面的,没有真的将瑜妃送去未央宫,只是自己悄悄进了崇宁宫。许久不见的帝妃二人相拥在一起,窦桂山只得默默低下头去。

当夜,萧墨留宿崇宁宫。

次日清晨,姜皇后得知昨夜的事,心情差到了极限,独自坐在未央宫中,冥思苦想。不过几日時间,瑜妃那个小贱蹄子是如何做到东山再起的。就凭她整日那副扭扭捏捏的样子,姜皇后可以肯定,必然有人替她出了主意?若是让她查出那个人是谁……

呵……眼下,她需要一个完美的计划,彻底将瑜妃这个眼中钉从后宫之中拔除?

恰在此時,未央宫外繁阳殿的侍卫小李求见,姜皇后抬眼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问道:“这几日,睿王是否安好。”

小李朝着她长长一拜,回道:“启禀皇后娘娘,睿王殿下只是身子虚弱,并无大碍。只是,昨夜……”

“说。”

见姜皇后眸光一凛,小李便乖乖说下去:“昨夜初瑶郡主拉着睿王殿下去了潼湖的’河灯会'。”

“哦。”姜皇后声音微微扬起,带了几分疑惑,问道,“凡儿他见了什么人。”

“是右相家的千金,紫昕小姐。”小李颤声回答,“奴才原想阻止,可是没有得到皇后娘娘明示,不敢轻举妄动。”

“你做得不错,本宫自然有赏。”姜皇后微微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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