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君则嫁:落跑王妃要出墙(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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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君则嫁:落跑王妃要出墙(完结+番外)-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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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脑袋又是一痛,尉迟静语嘤咛一声,闭了闭眼睛,再缓缓睁开,痛感致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红了眼圈,却不敢开口只能愤愤地看着这个罪魁祸首。

    “你人不到,胆子倒是挺大啊。”净澜夕低声道,眼里满是凛冽,如十一月的风,刀子似地刮人。

    尉迟静语半晌不出声,恁净澜夕看着,扁了扁嘴,垂下眼眸,委屈得不得了。净澜夕的心一怔,有些不忍,力道放松了一点。

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红|袖|言|情|小|说尉迟静语脑袋昏昏沉沉的,半晌,终于获得了自由。大口喘着气。提起手背往嘴巴上胡乱一擦,连忙看向净澜夕的身后,果然,院子里面空荡荡的,只有被杨晒得发白的地面。

    尉迟静语提起裙子就想跑,看看净羽有没有走远,好让她可以解释解释。哪知刚刚迈动几步,就飞奔的双脚悬在半空中摇曳。

    净澜夕长手抓着尉迟静语的衣服,牢牢地桎梏在手中。看着尉迟静语亟不可待的样子,心里又是一阵窝火,这女人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净想着别人?咬了咬牙,懒散开口:“王妃,这是做什么?方才还不是挺享受……”

    话未说完,一声清脆的响声绽放在净澜夕白皙的脸上,很快出现一只手掌印,刺目狰狞。尉迟静语睁大双眼,红着眼眶,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抿了抿嘴就是不让眼泪掉下来。

    净澜夕不可置信地看着尉迟静语此番的模样,怒意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满腔的惊愕,还有一点愧疚。他用手摸了摸脸,有点辣。舔了舔嘴角,嘲讽地笑笑,看着尉迟静语开口道:“你还未被休就想着要出墙了?”

    “净澜夕,你这个变态!”尉迟静语憋了好久,是在找不出可以形容他可恶程度的词语,只能一口一个变态,表达自己心中的不满。

    “呵。”净澜夕轻笑,却不敢正眼看他,半眯了双眼,瞅了瞅日头。“别忘了三个月内无子嗣,贬为侍妾!”

    尉迟静语杵在原地,狠狠地瞪着他,“我就算死也不会给你生孩子!要是早知道你是这种心理变态的人,我宁愿死也不嫁给你!”吼完这一顿,尉迟静语一个旋身,飞快跑进了屋子里面,衣袂飘飘,一扫而过。

    净澜夕站在玄关,皱着眉头。心里五味杂陈,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休了她不是更好么?可是为什么看到她和净羽连赤在一块,心里就窝着一团火呢?

    连赤说的:做人不要那么霸道。他霸道么?女人而已,他送过多少女人给别人,区区一个对自己毫不上心的尉迟静语,怎么有这么大的能耐几次三番让他动怒。

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红|袖|言|情|小|说净羽不知所措地张开双手,任由尉迟静语在他怀里抽噎,鼻涕眼泪抹了他胸前的衣服。尉迟静语越哭越烈,最后差点喘不过气来。

    净羽沉下双手,轻轻抚着她的背,帮她顺过气。语气淡淡的:“傻的,哭的这么凶做甚?”尉迟静语听了,抬起泪眼朦胧的小脸,迷惑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说:“你,不是,走,走了吗?”

    “我没走。”净羽无视掉衣服上濡湿的一大片,温润地朝她笑笑,手搭上她的发顶,像长辈一样地拍拍:“丫头,这么伤心做什么。”

    “那个,”尉迟静语咬住下嘴唇:“刚才好糗。”

    “我知道你不是自愿的。”净羽安慰道,低下头:“澜夕他太过分了!”

    尉迟静语听到净羽帮着她说话,心中感动泛滥成灾。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些什么。一旁的小春看到两人含情脉脉地对望,心里着急。若是被什么过往的人看到了可怎么办才好。想着就悄悄推开,给他们两个望风去。

    貌似她家小姐正在和自己名义上的长辈偷情?呃……抱一抱,算不算偷情?小春边走边想,甩甩头,可不能有这种乱七八糟的思想。

    净羽伸出手,白皙细长的手指把尉迟静语眼角以及挂在下巴上摇摇欲坠的泪水抹去,又从袖子里面拿出一方手帕,上面用蓝丝绣着一个小巧的羽字,很秀气,不像是男子该用的手帕。不过净羽正在用这手帕给尉迟静语小心翼翼的擦着脸。

    丝绢的质感不算特别柔软,手帕上有净羽一贯淡淡的药香,有点苦,却很温暖。擦好脸,手帕便给净羽塞进了尉迟静语的手里。

    尉迟静语眨巴眨巴被泪水粘合在一起的睫毛,看着手上的帕子,笑了笑:“你怎么会有这么姑娘家的东西?”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红|袖|言|情|小|说“哦。”尉迟静语闷闷地回答,有点不乐意了。

    净羽看着尉迟静语的表情,心下好笑,于是开口:“不对,你不是我的妹妹。”

    “呃?”尉迟静语睁着亮亮的眼睛,嘴角咧开,有些傻呆呆地笑。“那我是什么?”还不会是……梦中情人?还是理想对象?抑或是红颜知己?

    呀呀呀,尉迟静语你想到哪里去了,越想越不切实际。

    “你是我的侄媳。”净羽迟疑了一会儿,方开口说道。

    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把尉迟静语雷的外焦里嫩,这内容和预想的完全搭不上边。净羽看到尉迟静语的嘴角耷拉下来,笑意迅速退去,小脸煞白,有些恨恨地,惊恐。

    心下不忍,于是开口,低吟一句:“傻的。”

    说着,又是宠溺地揉揉尉迟静语的头发,却被尉迟静语微微躲开了。净羽悬在空中的手有些尴尬地放下,半晌才语重心长地开口:“你是澜夕的王妃,我是你的皇叔,实属大逆不道。”

    尉迟静语没有接话,垂着头,静默着。

    “什么。”她轻启红唇突然开口,说道:“我又不是他的妃,我充其量是个挂牌的王妃而已。”

    说着抬起头,表情无奈,淡然,有一丝疲惫。

    净羽叹了口气,“既然和澜夕成亲了,便好好相处,你们是要在一起过一辈子的人。可不能总耍脾气,惹他生气,以后你的日子全系在他的手中。要尽心尽意地服侍他,知道吗?”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红|袖|言|情|小|说“你。”尉迟静语抬起头,看着他老半天说不出话来。净羽笑笑,撩开她的额发,看了看额头上的伤。

    果然如净澜夕所说,只有一点粉色的红痕了,看来他研制的药膏效果还是不错的,也不枉费他在药方里加注了自己研了八年的生肌丹,原本想好好保存的,想不到用在尉迟静语身上了,不过他一点也不觉得可惜。

    “额头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净羽开口道。

    “嗯。”尉迟静语呐呐点头,依旧看着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

    “我给你的药还是要天天擦,知道吗?”净羽叮嘱道,这么迷迷糊糊的她,怕她以为伤口现在好得七七八八了就给搁置了。

    “知道。”尉迟静语点头,眼睛却在细细数着他长长的睫毛,不是特别密,但是也很多,齐齐的一排就像小扇子一样,随着眼睛的眨动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一如他的人一样优美,不可近身。

    “你看着我作甚?”净羽没有忽略尉迟静语赤果果的眼神,而后扑哧一笑,也笑得那么清朗。

    “我觉得你真好看。”尉迟静语毫不吝惜地夸赞他,本来嘛,美的事物就是要拿来观赏的。

    净羽但笑不语,没有责备尉迟静语唐突,似乎早已料到她会这么讲。理了理她的额发,“今日时辰不早了,我便先回府了。过几日再来看你。”

    “哦。”尉迟静语似遗憾地叹了口气,垂下眼眸有些舍不得。

    “连赤说过几日去游玩,教你骑马。”净羽笑笑,讲出几日后的事宜,让她高兴高兴。果不其然,尉迟静语听了连忙抬起头,抓住净羽胸前的衣服,开心地问道:

    “真的吗?真的吗?”眸子里亮闪闪的就像夏天的夜空中布满无数颗星星。

    “真的。”净羽拉下她的手,这丫头真被这偌大的王府给关坏了,她本性就是一匹该驰骋草原的马,却被净澜夕关在马厩里驯养,确实委屈了她。

    “我还以为因为那天花园里的事情,他反悔了,不带我去玩了。”尉迟静语收回手,说道。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红|袖|言|情|小|说“猜到了。”尉迟静语点点头,然后抬起头:“你方才笑什么?”

    “嗯?”净羽应道,想到方才脑海里的画面,随即用揶揄的口吻说道:“那日我和连赤去到风筝作坊,订做风筝,连赤从未见过风筝,只是听闻女子与小孩爱这些小玩意儿,当他看到风筝的时候,便哑然了。”

    “他?没看过风筝?”尉迟静语笑了笑:“就算是长大没见过,小时候应该也玩过啊。”“连、赤他自小便被连老将军带到深山里习武,自一岁起,直到十三岁才归来。从小就只知道舞刀弄枪,怎会知道这些玩意。”净羽说道,想到那时连赤从深山里面回来,穿着一身粗布麻衣想要进将军府,还被侍卫给拦下,也是那日他和净澜夕第一次看到连赤。

    小小年纪便有不为常人所有的深沉与认真,执着的劲头比谁都足。若是单单比试文武,怕是净澜夕也比不过。他是个没有童年的人,抑或是在真刀真枪里度过充斥着冰铁味的童年。谁也不晓他心中的孤寂。纵然是净澜夕和他,也从未见过他有一秒怯懦的时刻。

    “这么可怜?”尉迟静语当即的反应就是连赤太可怜了。竟然从小到大连风筝都没玩过,十三岁之前那都是爱玩的时候,他却没得玩,身上背负了整个净国兵家的使命。

    他其实也挺可悲。

    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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