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的女人 (全本)(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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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的女人 (全本)(高干)- 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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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人拿出一块类似黑布的东西递给慕安之,示意他蒙上眼睛,慕安之嗤鼻冷笑,“这就是你们老大的待客之道。”

    黑衣人面面相觑,如果不是从其他兄弟那里听到过眼前这男人的身手,他们早上去硬来了,眼前,因为有前车之鉴在,就算借几个胆,他们也不敢贸然出手。

    慕安之冷冷看了他们一眼,“哼,打个电话给你们老大,就说恕慕某不奉陪了,慕安之所信奉的一直是用人不用,疑人不用,而不是像眼前这般鬼鬼祟祟,故作玄乎!”

    说完,他脚尖一转,大步朝汽车走去。

    黑衣人着急了,其中一个对另外一个使了个眼色,他马上拿出手机转过身去请示。

    不等他拨通电话,离他五步之遥男人的手机响了。

    慕安之拿出来一看,刹住脚步,按下免提键,转身看着身后的两个黑衣男子。

    “慕少,别动怒,是我管束手下不严,才会发生这么冒昧的事,对你,如果不是身体不便,我肯定会亲自去见你,哪里要你上来见我的道理。”

    慕安之面色如常,并没起任何波澜,等挂完电话,两个黑衣人早两腿打颤着站在原地,就差直接瘫到地上了。

    “怎么样?”慕安之把手机放到口袋里,“现在还需要我蒙上你们手里的东西吗?”

    黑衣人头摇的堪比大热天,工作不停的电风扇,“不要,不要,慕少您真爱开玩笑。”

    ……

    即便慕安之向来镇定自若、处乱不惊,一路走去也暗暗惊叹了不少。

    谁能想到真正的黑豹,让全球闻风丧胆的大毒枭,这么些年来,一直躲在A市;谁能能猜到本市最好酒店的顶层早被人买下来。

    “老大,慕少来了。”

    身处一片漆黑里,慕安之不得不眯起眼,正当他想凭感觉准确找出黑豹所在的位置时,“吧”一声,开灯的声音响起,本来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在顷刻间,亮如白昼。

    慕安之迅速打量起四周,进口意大利沙发上正坐着一个人。

    他眉眼淡然,朝他,不应该是她走去,“黑豹。”

    黑豹眼底发出阴鸷的冷光,看着步步朝她走来,看到她眼前这副样子,依然面色毫无任何变化的男人,“慕少,你的胆子,果然很大!”

    慕安之轻笑,撩起衣摆,在她对面的沙发上不请自坐,“我胆子要不大,今天也就不敢来了,不是吗?黑豹。”顿了顿,他又说:“或者我是不是应该称你为花素心,又或者是巫清秋?”

    黑豹面色一僵,转而继续冷笑,“看来你知道的很多?”

    “既然打算合作,怎么会不事先调查一下。”慕安之笑了笑,面上毫无任何惧色的打量着眼前这基本不算是人的人。

    从背后看,她是坐在沙发上,等真正面对面了,慕安之发现,她其实是半靠在沙发上,两条垂在沙发下的裤子空荡荡一片,里面根本没有一样所谓腿的东西,头发稀稀拉拉,面色清瘦,苍白,就像常年营养不良。

    难怪,电话里,她说她身体不方便;难怪这些年费尽那么多力,依然差不出她任何行踪,她鲜少出现,不是因为狡猾,而真的是因为身体限制。

    这叫什么,以真乱假!

    慕安之拿出包烟,很绅士的问:“你介意吗?”

    黑豹一笑,露出森森白牙,“当然不介意,我亲爱的女婿。”

    慕安之拿火机的手顿了顿,继续点燃着,在一阵缭绕烟雾中,他朝沙发后背上靠去,“容南毕,大概到死都猜不到你没死,并且还是暗地里把他养肥,其实就是在等着最后给他致命一击的黑豹。”

    他再次抽了口烟,“我说的对吗?”

    黑豹本就阴鸷的脸,在瞬间变得更是阴森萧穆,有人在她面前再次提到那个名字,她眼露杀气,咬牙切齿,“那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如果没有我,他哪里来起家的资本……”

    ……

    一番云雨后,于莉莉躺在容南毕怀里,有一下没一下摸着他已经松弛的肌肤,“南毕,我前两天打牌时无意听到一件事。”

    容南毕兽欲得到满足,正靠在床头抽烟,“什么事?”

    “钱太太说,她认识巫清秋,还说本来是孤儿的她,在和你结婚后没多久,就被B市的花家认了回去,她好像是花家老爷子在外面风流下来的种,花家唯一的独子死于车祸后,他才想起那个私生女,花家夫人虽然厉害,想着自己不能生育,与其再去找个年轻貌美的生一个,倒不如把已经长大,生母去世的巫清秋认回去……”

    她怯懦懦的看了容南毕一眼,“南毕,这件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容南毕抖了抖烟灰,眼神飞快闪过惊慌,“这件事以后不准再说!”

    她支起手臂,很好奇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南毕,巫清秋难产,你是不是真的只为霸占她继承的遗产?”

    看容南毕不说话,她做出更大胆的猜测,“容颜其实真的是你的女儿?”

    ……

    “正常人只怕都猜不到,半夜摸进我房里,把我强暴的人,居然是自己丈夫亲手安排的,只为给我按一个出轨的铁证!”

    说起那段往事,黑豹很激动,如果她还有双脚,如果她还能站的话,慕安之相信她早站起来把茶几给踢翻了。

    因为身体残疾的局限性,她只能握着拳头,用力敲着玻璃茶几面,烟灰缸里的灰烬,被外力震荡到空中,狼藉呛口。

    慕安之没说话,淡淡看着眼前情绪激动到极点的女人。

    半晌,黑豹终于不再那么激动,拧了拧发酸的眉角,嘴边挂着浓浓的嘲弄,“他本想通过那次捉奸,名正言顺的分割掉我继承到的一半花家财产,却在正要推门时,得到他派出去调查花家到底有多少财产人的电话,那人告诉他,花家的财产,还要过八个月才能到我头上,就这样,造化弄人,他没推门进去,就站在窗户外看我被人强暴。”

    那段耻辱的往事,再次在心头回味一遍,仿佛是有人拿刀在割着她的内脏,一刀刀,仿佛凌迟,她本就扭曲的脸更是露出阴狠的寒光。

    “现在想想,那时的我,真的蠢的好比一头猪,因为担心他不要我,我思来想去都没敢告诉他,一个月后,就当我渐渐从那件事里走出来,却发现一件更让我惊恐的事……”

    她瞪大眼,怔怔看着慕安之,“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慕安之接上话,“你怀孕了?”

    黑豹愣了下,似乎是话匣被打开了,也不想再刻意压制,她继续往下说:“嗯,被你说对了,我怀孕了,偷偷算了下日子,应该是那个强奸我的人留下的野种,一个野种,我怎么能留,可笑的我,那时怕容南毕发现,不敢去医院,在家又是用绳子勒,又是蹦楼梯,可惜,天不遂我愿,那个野种,顽强的很,我折腾了一个多月,她没落掉,却被容南毕发现了,其实,他应该早发现了,却故意做出才发现的样子。”

    她眼神恍惚起来,仿佛是想起那段带着阴谋的温柔,仍然有点难以自拔,“那段时间他对我真的很好,下了班,每天就早早的回来陪我,对我嘘寒问暖,有次半夜十二点,我说想吃烧鹅,他真的骑自行车满城去找,等那份烧鹅出现在我面前,已经彻底凉了,那一刻,我真的很感动,我侥幸的认为,孩子生出来长得都差不多,就这样,我没再动打掉那个野种的念头。”

    她擦了下眼角,浑浊的目光再次落到慕安之身上,接着开始狂放大笑,仿佛是笑尽她被人玩弄于鼓掌的蠢和遇人不淑的悔。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已经到分娩时,为了掩人耳目,尤其是容南毕的耳目,我故意在洗澡时摔了一跤,让他以为我是早产,我还以省钱为理由,坚决不肯去医院,我没想到,他假意不放心的答应我,其实是为了实现他更大的阴谋,女人嘛,总归是要过生孩子这关,自古以来,因为生孩子难产死的女人不计其数,何况是多一个我……”

    “容南毕在你产后动了手脚,外人看来,你真的是死于难产……”慕安之提出自己的疑惑,“那你后来怎么会避险的?”

    黑豹拍了拍手,内间房门打开,有个一身青色衣服,大概五十几岁的男子走了出来。

    他看都没看慕安之,径直走到黑豹面前,声音是只有对情人才会有的温柔和体贴,“素心,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被青衣男子唤为素心的黑豹,脸上露出难得的娇羞样,“我没事,让你出来看看容南毕为我生下的那个野种找的丈夫,看看他是怎么从骨头坏到心脏的!”

    慕安之注意到了,当花素心称容颜为野种时,青衣男子的面色明显一僵,神色有些凄然,心底似乎是被人伤了下。

    他掩藏的很快,等抬头看向慕安之时,面色已是对陌路人有的那种漠然,“既然是容南毕找的女婿,你不去讨好容南毕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语气很不好,带着绝对的不欢迎和敌意。

    看到眼前这一幕,有些事,慕安之已经了然于胸,真不枉费此行,他起身理了理衣袖,眉目淡笑,“既然这位先生这么不欢迎我,那我先告辞了。”

    “等一等。”黑豹喊住他。

    慕安之顿住脚步,没回头,声音也是惯有的清冷,“还有什么事,既然话不投机,我们就各凭本事,没有再合作的必要,至于容南毕那块,到底归谁,也看各自的本事。”

    “慕少,消消气,你宋叔叔,刚才之所以这么生气,并不是针对你,而是和我一样恨绝了容南毕。”

    慕安之貌似思忖片刻,这才转身继续坐到沙发上,他没说话,一双狭长的丹凤眼,落到青衣男子的身上,即便双鬓已见白发,依然看得出年轻时是个很俊美的男子。

    “看够了没?”他冷冷白了慕安之一眼。

    花素心拉上他的手,让他坐到自己身边,“子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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