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把椅子当成真正的Girl,那种飘飘然的感觉就出来了。”刘芒轻声说道,这种声音通常只有他对女孩子说话时才有。
“流氓教授啊,我怎么觉得你很像体工学院摔跤队的教练呢?”我在一旁乐呵呵地问道。
“是……是啊;我……我也觉得搂着这椅子想象不出摸MM的感觉,更……更别说嘴对嘴了。”没有女朋友的百尺附和说。
“Shut up!”满头大汗的刘芒停下来放下椅子,恶狠狠地骂道:“说你笨还不服气,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混上大学的,就不会动脑子想象吗?”
“可是……”
“可是什么呀?可是你父母未经你同意就把你给做出来了是吧?教你真是浪费我最最宝贵的青春……”
“可是,我觉得……”
“白痴,你还想不想学?”刘芒终于怒发冲冠了。
“当……当然想,你继续教吧,至少……至少今天我还挺得住!”
“要教也可以,不过想学终归是要付出代价的。”
“什么?学个破舞还要付出代价?我……”百尺大概是想了想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语气一下子又低沉下来,道:“那……那你说嘛!”
“把你小子藏匿的那些心肝宝贝拿出来进进贡,让大家伙也学回女生美美嘴。”
“那可是我……我的心肝宝贝,有……有这个必要吗?”
“如果你不想学就没有这个必要。”
“那好吧,只是你们可不能吃得太多。”
真的是白痴啊,也不想想我们这帮穷凶极恶的家伙谁会那么好心。
“哎,我说流氓老师啊,这回咋这么好心,居然知道为人民群众谋利益了。”我笑嘻嘻地说。
“还不是想让你小子少唱点反调。”刘芒一脸苦相,边说边做好了冲锋陷阵的准备。
我们也做好了准备,可惜邙寒那小子却全然不知身边有四条恶狠狠的饿狼。
百尺那小子为了能和MM去开开房,当真把把密码箱打开了。
我们随即一拥而上把他推开,一眨眼工夫就把他的“心肝宝贝”抢了个精光。
“这么多都没了,你们也太凶残了吧,都不给我留一点。”笨手笨脚的邙寒捻起剩下的唯一一颗葡萄干,哀怨道。
回过神来的百尺冲到密码箱前,捻起角落里的饼干渣末,欲哭无泪,“还什么大……大学生,十足……十足的强盗。”
大家都在吧叽、吧叽着他的“心肝宝贝”,哪有空理会他。
当邙寒回味完那棵葡萄干的味道后,就把目光投射向我们的手中。可是他却没敢轻举妄动,他明显在衡量如果说他动手抢的话,我们这四个难友儿有没有他对付得了的。
最终,他也只是看着我们把手里的东西吧叽完。
吃了百尺的“心肝宝贝”,难友儿们终于又开始上课了……
强化训练了两个礼拜后,感觉差不多了,难友儿们便摩拳擦掌一付敢死队队员的样子,嚷嚷着要实地演练。
商量一番后一致同意先去法学系的舞会试刀,理由是法学系的录取分数线高,录取的女生大都是Dinosaur级别的人物,本系的男生们一般不敢在自己系舞会亮相,都钻到别的系舞会去了。女生们只好独守阵地,经常会出现女生拉女生做舞伴的现象,男生就象限量抢购的特价卫生纸一样极为抢手。难友儿们一致认为自己初学乍练应该到供不应求的地方才会有市场,才会一炮打响,才能巩固和扩充地盘。
于是乎,难友儿们穿得人模鬼样,硬把也我扯了去——刘芒威胁利诱说如果我不去给他们当拉拉队,他将取消我用电脑的资格。
这拉拉队也真有点孤军作战的感觉,可我不能引起公愤,再说我心里还有一个小小的秘密,只好去给他们壮胆了。
一行六人终于浩浩荡荡向法学系进发了。这一去不打紧,全傻眼了。人家跳的跟流氓教授教的完全不一样。女生根本不像椅子或者拖把那样可以听任抡来甩去,全被轻轻捧着,优雅地迈着小步,转着小圈,要不就是那种极度狂烈的劲跳,看得我的脑袋发昏。刘芒会跳极度疯狂的那种,但他没有去成,被难友儿们拖住了。我们在那儿耗了未到半个小时便蔫蔫地回来了。
回到宿舍,难友儿们马上把刘芒按倒在地一顿猛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百尺跳得最凶,也吼得最凶。
“这个……这个,你小子把我们害惨了,还吃了我那么多东西。我……我……”
“不是呀。他们都跳错了,是旁门左道,我教的才是最正宗的。”刘芒申辩道。
“噢,正宗呀?敢情流氓师傅练过武功吧。”我说。
“不管你……你是练过武功六功还是七功八功,反正你得把这个……这个什么旁门左道都教给我们。”
刘芒忙连说了几十遍答应教那个什么疯狂舞才算罢休,他可也不敢引起公愤。
疯狂舞也学成了,我们宿舍举行了第二届第五次全体成员会议,讨论跳舞的去向问题,最后以五票赞成,一票反对,一票弃权的结果通过决议,决定发动游击战,以免别人一看就知道我们是一个村的。
我们分组行动,由刘芒坐阵本系舞会,发展和巩固根据地,作为其他人大败溃退时的避难所,只是我担心本系舞会是否真的能成为避难所。
后来天一擦黑,我们就像夜猫子似的四下出击。晚上回来,刘芒、百尺、水重、俄衮和奋单他们总是高兴万分,笑评着那个女生的手摸起来有肉感,那个MM的腰纤细。我和邙寒几乎对跳舞没有兴趣,邙寒那蟒蛇般的身体却没有蟒蛇的灵活,MM们又揽不动他,每次他一请她们跳舞,她们就跟避瘟神似的找借口躲开了。我的运气很邪门,每次都是别人把小巧玲珑的女生给抢光了,只剩下一些眼皮一搭准能打死几只母蚊子的女生,跟她们跳舞比赛跑还累。为了搂住她的腰,你得离她很近,可你又得担心会不会碰上她胸前高出的那两个“雷区”。一旦碰上了,有的女生会把你搂得更紧,有的女生会因为害羞而不吱声,有的女生可就吓不倒你誓不罢休。这种神经异常过敏的女生会用仿佛遭遇到色狼了一般的拉防空警报似的尖叫声来把整个过程复杂化、夸张化,直到把全舞场的目光都集中到她胸前的两个“陷阱”上还不能了事。
邙寒跳舞不光没有收获,还花光了生活费,又不能向家里要,弄得异常窘迫,连连问我借了好几次钱,后来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于是乎,他把该省的都省了。结果他倒省了,用起我们的生活品来了。
还没有多久,难友儿们都说没有兴趣了,首先是我和邙寒没去了。我本来就醉翁之意不在酒,数个舞会奔走下来都没有碰上那个叫何晓燕的小女生,便只好打退堂鼓了。唉,真后悔当初没有问清楚她是哪个系的!
后来邙寒、俄衮、水重、奋单和百尺也没有去了,最后孤军作战的刘芒也败了回来。究其根本原因是因为资金周转不足的问题,要知道跳到一定程度想要继续深入发展肯定需要Money。
百尺那家伙本来还想拉我们去蹦迪什么的,但终因上述原因和需要出校门而无限期搁浅了。难友儿们转而又开始进行新一轮的电脑争夺战,因为上网可以网MM,不会因为那张极薄的面子而把某些话说不出来,效果要比跳舞要来得快一些,而且有不会未说话就折身等诸多好处。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九章
学校里流行着一句名言:学习不用功,吃饭打冲锋。有时候还没有下课我们便偷偷摸摸溜出来冲向食堂。
由于邙寒总喜欢喝两口小酒,我们自然都不愿意放弃不喝白不喝的机会,所以我们都是只要打好饭,便像听到了冲锋号一般飙到宿舍,先把邙寒的二锅头倒一小半杯儿悠然自得地品着,常常等邙寒回来酒瓶已经空了。
我也是在那时学会喝酒的。
这天中午,我们正品得脑袋左晃右荡时,电话响了,照样谁也没去接。最后,照例是拳头剪刀布来决定了一个倒霉蛋。
这次是水重倒霉了,可这小子接到电话后却一反常态,不但没三言两语打发掉那个不知趣的打电话的家伙,还满面春风地和那边有说有笑,气得我们在一旁两眼直冒火。
直到我们把一瓶酒干了个底朝天,把碗筷胡乱冲了冲水回来,再把一支烟抽完,水重才完事。
看他挂了电话,我们一拥而上按住他,要他坦白交代刚才的事情。可这小子死活不交代。
我们只好放开他,他却跑去拿起梳子对着大镜子精心梳理着头发,喷上啫哩水,最后换上一套买回来还没舍得穿的西服,皮鞋擦得锃亮出去了,根本顾不得桌上那两盒只动了一丁点儿的饭菜。
一连几天,水重都不再冲回宿舍跟我们抢酒喝,一出食堂就跑了,再也不见踪影,直到熄灯后才偷偷摸回来。
“这个……这个,水肿是不是在谈恋爱,这个……这个和你一样?”百尺酸溜溜地问刘芒。
“这个……这个什么啊?我……我又没有谈恋爱,玩……玩玩而已。”刘芒响亮地吐了口痰说。
“高,实在是高。玩玩而已就有如此高的境界,佩服佩服,流氓教授终归是流氓教授。”我竖起了拇指。
“晕死,我可连Girl身上最软的地方都没有摸到过。”俄衮忿忿不平又有点酸溜溜地说。
“骗鬼去吧,你没摸过怎么知道她们身上哪儿最软?”我说。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十章
水重又在熄灯后回来了,却怎么也开不开门。起初以为是钥匙错了,换了几把还是打不开,然后怀疑是门锁出了问题,便在门外捣鼓了半天。实在没法才小声叫我们开门,刘芒说:“我们睡着了根本就听不见。”
于是难友儿们继续假寐,直到一个多小时后,实在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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