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带来连连桃花运:桃花朵朵向蜜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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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带来连连桃花运:桃花朵朵向蜜开-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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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思而言,量力而行!”
  萧寒意只那么站着,死死地瞪着牧神之,过了好久才将手背在背后,骨节却捏得咯吱作响。
  牧神之对他的怒气视若无睹,靠在沙发上喝茶,嗓音依旧从容慵懒,“到用晚餐的时间了,我要带小蜜回去吃饭,萧兄也想一起来吗?”
  “多谢!不必了!”
  萧寒意狼狈的背影在门后消失的刹那,我忽然觉得他很可怜,于是挣脱牧神之的手追了出去,他也没有阻拦。
  “萧……萧寒意……同学。”我喊的声音并不大,但他还是听见了,回头的时候眼角兴奋的光闪了一下。
  就算萧寒意再辜负我,毕竟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他救过我,一直领着我朝温暖的方向走,即便没有走到最后。
  “我送送你。”我没有和他并排走,而是绕到前面去给他按电梯。
  “小蜜……”他忽然抓住我去按电梯的手指,声音沙哑,像喉咙里哽了块难以下咽的鱼刺,堵得只能喊出一个名字了。
  他的手攥得很紧,像是地狱里的人抓住了一线微光,紧到我把手从他手心抽出来时还觉得痛。
  “小蜜,你不要相信牧神之!”
  “他不值得信,你就值得信?”
  电梯门关上的时候,我分明看见萧寒意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下巴上有青青的。那一瞬间,我忽然觉得他很陌生,这样的疲惫就像鬼片里的人偶娃娃,第一眼看有些恐怖,当它不再具有攻击力时,更多的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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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残癌患者(1)
有一种关系,
  叫做有缘无分。
  纵然我们相交那么深,
  抱歉,我依然无法许你今生。
  公交车上很挤,我坐在最后一排,阳光透过车窗懒洋洋地照在脸上,心里都糯糯的暖。
  快到学院的前一站时,车上的人已经下得寥寥无几了。就见前排一个高大的男生,穿着红色T恤,背着一个很夸张的双肩书包,帅气地起身,将胳膊伸了伸,双手抓着车上的吊环,忽然就做起了引体向上。
  我睁大眼看他就和热血沸腾的脑残人士一样,在那上上下下扑腾了好久,小声嗤笑一句,“伸一伸脖子,不带走一片云彩,吊死在公车吊环,壮烈哉!”
  那家伙忽然就放下手转过头,我当时就傻了。大夏天三十几度的气温,这丫戴了个红艳艳的大丝巾,脑袋包得和土匪似的,就露出一双眼睛,眯起来对我笑,还是桃花眼。
  公车停靠后,我下了车朝校门走去,他笑嘻嘻地在我后脑勺上猛地一拍,“嘿嘿,你猜我是谁?”
  “还以为烧饼呢,原来是个脑残患者,晚期!”我白了他一眼继续走。
  邵秉函呼地扯下包着头的丝巾,喘着气咧嘴道:“你丫早就认出我啦,怎么不早说?害我包了一路,气都喘不上来了,你这兔子真是坏透了。”
  “自作孽不可活,老天啊,快快收了这在人间作恶的妖孽吧!”不知道为什么,一见邵秉函我就热血沸腾,有种想把他往死里损的冲动,可能是他那双桃花眼太罪恶,充分刺激了我骂人源源不绝的小宇宙。
  邵秉函也不气,跟在我身后一直笑着问:“你怎么认出来的?包成这样子估计我老妈都认不出来!”
  “得亏我不是你老妈,要生出个作孽的儿子,我就哀怨地把头伸进吊环里去!”
  邵秉函两只胳膊一展,堵在我面前,大手在我脑门上啪地一拍,“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吗?好歹咱俩那一夜还把酒问青天呢!”
  一听他说“那一夜”,我的脑袋就自动闪出一个委琐的背影扯着嗓子嚎:“那一夜,你没有拒绝我,那一夜,我伤害了你……”
  我被恶心到了,拔腿就跑,邵秉函也没跟上来。
  我从后门偷偷溜进教室,投影大屏幕已经在放《Juno》,影视赏析课的轻松就在这里,有*可以看,吐血的是回家要写两千字的影评。
  我从书包里摸出一袋仙贝,边咬开袋口边瞪着苏娜娜,“女王,你昨天干吗到萧寒意那告发生病的伪事实?”
  “假条不通过萧大班长的手,能交到系里么?”苏娜娜从我手里掏仙贝吃,边嚼边说,“怎么,萧贱客探望前家属去啦?”
  “嗯,捉奸未遂,被牧神之一个暴击给丫秒杀了。”
  “哇!大神的小宇宙无敌啊!”苏娜娜两眼放光。
  “女王不是教导小的不要招惹大神么?我已经抽刀斩情丝了。”我用贝齿咬断脆硬的仙贝,发出一记声响,嘟嘟囔囔地说,“你说萧寒意是不是有点奇怪?离婚的时候丫狠得跟灭绝师太似的,怎么就好心给我送药?不过我看他也挺可怜的。”
  “你这人明明是个软柿子,都被捏爆了还把自个儿当菩萨,小心被人一脚踢下江变成泥菩萨!”
  “啊啊啊,女施主救救本尊吧!”我正学着溺水的样子扑腾着歪在苏娜娜怀里,就听老师一声狮子吼,“上课吃东西还堵不住你的嘴?!”
  学校里的四大名捕之首果然眼神够犀利,语气够凶残!
  《Juno》这部小成本的电影很好看,女主角Juno有勇气,有担当,她的真性情让我动容。在她的眼中,即便世界末日都没什么大不了。爱了,就勇往直前;怀孕被抛弃了,就挥手说拜拜,把孩子生下来;未成年?那就给孩子找个好归宿。

脑残癌患者(2)
最后,大屏幕上出现Juno和爱人拥抱的镜头,她对着镜头竖起中指说:“Fuck The Regulations,我要跟随自己心的方向!”看到这里,我忽然特想蹲地上哭,苏娜娜探过头一直瞅着我眼眶,“你丫眼睛上的牛皮袋子被戳漏了?滴水呢!”
  “我只是觉得Juno特犀利!”
  “那是在美国!若是搁咱们学校,这种问题少女一准被浸猪笼!太不要脸了。”苏娜娜恶狠狠地把小小仙贝片咔嚓掰成两半。
  我的心里咯噔一声,仿佛那被腰斩的是我。
  我抓起包就从后门冲了出去,然后躲在走廊尽头的卫生间里点烟,点了好几次都没点着。火苗刚从打火机冒出来,呼地就被人吹灭了。
  “表演系的女生真是行为不良啊!躲在厕所里抽烟!”黎俏珊嗤笑道。
  卫生间的门啪地就被关上了,听到插门的声音,我的眉头不自觉蹙在一起,以黎俏珊为首的四个女生,摆成“田”字形把我围在中央,那架势和*人民群众的四人帮似的。
  “昨天我老公是不是去你家了?你个狐狸精死不要脸!”黎俏珊劈头盖脸就骂。
  我不动声色地将烟点着,一口灰白的烟圈吐在她脸上,“怎么,旧情复燃的烈火把您老人家烧着了?你妹个毛!”
  黎俏珊的指头都要戳到我鼻子上了,“傅小蜜,你老妈给你取的名字真是好,小蜜小蜜,就是被人包养的!一张天然的狐狸精贱脸,出口成脏!”
  我强压下火气,淡淡地笑,“脏话嘛,对我这种俗人也就是个语气助词,譬如搁古时候,《史记》里那句‘呜呼哀哉,逢时不祥!’要是让我说,那就是‘你妹个毛,逢时不祥!遇见四只狗。’其实表达的意思都是一样一样一样的。”
  说完,在她们发飙向我使出绝招之前,我手里的手袋一个乾坤大挪移正中黎俏珊的芙蓉脸,她踉跄了一下用手支住墙,剩下的走狗也被吓怕了,立在原地。我趁热打铁,将功力开到最大,“哪个不怕死的上啊!我爸是黑社会的,我妈是挥砍刀的,姐姐我就是道上混的!”
  对付人渣你强她就弱,以暴制暴果然是最有效的方式,几个欲置我于死地的女生果然悻悻地打开卫生间的门,但黎俏珊走出去的时候眼角分明闪过一丝邪光。看见她手伸进包里摸了一下,我第一反应就是这家伙录音了。可录就录呗,不就是拿去给萧寒意告状说我欺负她,就算他俩使出夫妻剑法我也不怕!
  但我在走廊遇见萧寒意时,黎俏珊刚从他身边离开,他并没质问,表情无波无澜地让我心里发毛,依照黎俏珊毒妇的性子,这事太诡异,有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第二节是表演课,一进排练室就见一群女人泱泱地围成一堆,我踮着脚尖一瞅,顿时满头黑线加冷气。
  邵秉函正在众女生的包围圈中侃侃而谈,笑起来桃花眼眯缝着,露出细细的白牙,乍一看真的是很阳光,敢情全班女生正冒着星星眼,围观帅哥呢。
  我好不容易挤进去,拽着他往走廊拖,他笑得可开心了,“嘿,你终于愿意和我拉拉扯扯了啊!”
  “谁和你拉拉扯扯,邵公子是不是无业游民?你不用上班不用上课吗?”典型的游手好闲。
  “我大四啊,老头安排我在医院里实习,每天穿个白大褂闷都闷死了。”
  “那把扣子全解开,反正你长得就一脸流氓相,扣子全敞开也不奇怪。你哪个科的?”
  “神经科啊!以后你做开颅手术,我给你打八折!”邵秉函笑嘻嘻地抱着我脑袋猛摇。

脑残癌患者(3)
“邵秉函,你给我滚!马不停蹄地滚!”
  “滚的事我还得给咱学院打个报告再实施,我现在可是旁听生,咱学院院长是我爸的战友,老人家让我来这熏陶一下艺术“细菌”,你怎么就这么惨无人道,伤害人家年老豪迈的心灵啊!”他挑着眉毛摸了摸我T恤肩膀上的冰激凌图案,“你喜欢吃冰激凌哦?走,哥哥带你去吃冰激凌!”
  正巧走廊上路过一个编导班的眼镜妹妹,见到邵秉函时眼睛都直了。
  他笑的时候面颊边的小酒窝一闪一闪地,伸出手冲人家打招呼,“嗨!”眼镜妹妹脸一红撒腿就跑。
  “你认识?”
  “不认识。”
  “那你和人打招呼!”桃花眼乱放电,就没有电力不足的时候吗?
  邵秉函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我是很有礼貌的一个人!”
  “男生都滚去搬道具!!” 苏娜娜冷不丁冲着邵秉函一声狮子吼。
  我俩扭头的时候苏娜娜已经闪身进了排练室,我换好戏服戳了她一下,“娜娜,帮我拉一下后背的拉链,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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