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以复仇女神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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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以复仇女神之名-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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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厉害。

过了没多久,曹铭锦派出去的两个下人回来了,一人手里拎着一条大麻袋。曹铭锦从庞寡妇房里出来,留下庞寡妇躺在地上,疼得动弹不得。

曹铭锦和两个下人回了东厢。下人从麻袋里掏出两捆麻绳,将人事不省的两撇胡儿和哭哭啼啼的筱丽珠捆了起来。捆好之后,曹铭锦又让下人将二人的裤衩分别塞进二人嘴里,将二人装进麻袋,扎紧麻袋口,抬到院外的骡子车上去。

刚才,曹铭锦让两个下人先去买麻袋麻绳,再去骡马行雇辆大车回来。

丢下半死不活的庞寡妇,曹铭锦带着四名下人和两个大麻袋回了家。他让车老板把车停在他家的后巷,亲自给了车老板五个大洋,“回去别他妈胡说八道,听见没?”

车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知人情懂事故,点头哈腰地让曹铭锦放心,“明白明白,我啥都没看着,啥也不知道。”

听了车老板的话,曹铭锦沉着脸,背着双手,满意地一扭下巴,示意车老板可以滚蛋了。车老板一甩鞭子,坐在骡车上,颠颠地滚了。

福子早按着曹铭锦的吩咐守在后门,所以曹铭锦在门上敲出暗号后,他马上把后院的院门打了开。四个下人抬着两个麻袋进了府。

后院的一角,有个花匠装花锄,花盆的小仓房,曹铭锦不知从哪儿弄来了钥匙。福子打开小仓房的门,曹铭锦让下人把麻袋扔进去。几个下人得了令,抬着麻袋悠了两悠,一撒手,将麻袋甩了进去。福子重新将小仓房锁了起来。

作完这一切之后,六个人没事人似的离开了现场。曹铭锦带着福子先走。过了一会儿,四个下人两个两个地离开。

从那以后,再没人在镇上见过曹家五姨太和两撇胡儿。曹家放出风声,说五姨太跟人私奔了。至于跟谁私奔了,他们也不知道。总而言之,这个寡廉鲜耻的戏子是跟人私奔了。五姨太失踪的同时,大家发现两撇胡儿也不见了,于是就有人传说,五姨太是跟两撇胡儿私奔了。

一些人表示不大可能:一个省城来的女子,曹家的五姨太,哪能看上个土了吧叽,坑蒙拐骗的混混儿?眼界也太低了吧。另外一些人表示: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别忘了,两撇胡儿还有另一个外号,叫“一斤半”呢。镇上有多少女人迷倒在“一斤半”的风采之下。省城来的女人咋了?省城来的女人究其根本也是女人,是女人敢保她见了“一斤半”不动心?

又过了半个多月,有人从省城传回一份报纸来,报纸上有块配图新闻。图片不大清楚,不过还能看出个大概齐来,再配上图片旁的文字说明,就更一目了然了。乍一看,图片上是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女人,躺在一块木板上,女人的腿间夹着个球状物。

新闻里是这么说的,在松花江流域的某段江面上,有一天飘过来一块木板,木板上钉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女人奄奄一息,脸让人划花了,看不出本来面目来,舌头让人割了。这还不算最稀奇,最稀奇的是:女人的两腿间夹着个血肉模糊的人头,看不出本来面目,但是从发型和人头大小看,能看出是个男的。

福子把这份报纸送到曹铭锦手里时,曹铭锦正在书房里练书法,拿着一只粗大的毛笔,挥毫写下“浩然正气”四个狗爬似的大字,他把毛笔架到砚台上,伸手接过了报纸。

坐在太师椅上,神色淡然地看完报上的新闻,他把报纸放到一边,从桌上拿起一枚鸡血石的印章,在青花的印泥盒里沾了两下,然后在他的墨宝上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将印章使劲地按了下去。

慢慢地,报纸上的新闻传遍了小镇,也传到了林俐和刘永泰的耳朵里。有人猜测木板上的女人和人头是五姨太和两撇胡儿,有人说不可能。

一天晚上,刘永泰给林俐洗脚的时候问林俐,“桂英儿,你说报上那俩人能是那俩人吗?”

林俐盯着脚盆里的手和脚,“我上哪儿知道去。”嘴上说不知道,她心里却是有把握,新闻里的那对男女,应该就是筱丽珠和两撇胡儿。

匿名信是她写的,信是她让一个小叫花子送去的。小叫花子送过信后,她在暗中监视曹铭锦,发现曹铭锦在暗中监视筱丽珠。筱丽珠失踪的消息传出后,她借机去了趟庞寡妇家,假装要跟庞寡妇谈买房的事。结果发现人去屋空,房子已经换了新主。她问新主,庞寡妇去哪儿了?新主说他也不知道。

这就说明筱丽珠和两撇胡儿的事败露了,不然庞寡妇不能跑。若说曹铭锦放过筱丽珠将她休了,让她离开义宁镇,或许有可能。问题是,身为心高气傲的曹家大少爷,曹铭锦怎么可能饶了给他戴绿帽子的奸夫,让奸夫跟自己的女人远走高飞。除非他真是个王*八。所以,当两撇胡儿也失踪的时候,林俐估计,这俩人极有可能是让曹铭锦处理掉了。

省城报纸上的新闻,更加坚定了她的想法。

看着洗脚洗得一丝不苟的刘永泰,林俐心说,刘永泰,我已经给你解决掉一个坏人了。接下来,就是你哥了。

作者有话要说:

1、文中筱丽珠和两撇胡儿的最后下场,出自民国真实新闻,有图片,我看过,很吓人,在一本历史画册上。

2、两撇胡儿在本章中所哼戏文,出自下面视频,29秒处可见。非常好听,感兴趣的话,不妨试听一下:

点击此处,穿越视频

☆、第五个任务(8)

刘永泰得知两撇胡儿失踪后,第一时间去了两撇胡儿家。从两撇胡儿家回来后;他对林俐说:“桂英儿;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儿。”

其时,林俐正坐在炕上,怀里抱着“女儿”英子;身边偎着“儿子”柱子;给他俩讲故事呢。俩孩子听得津津有味;英子窝在林俐怀里,眨巴着大眼睛,一动不动。平常像个跳马猴子的柱子和妹妹差不多;也是一动不动;舒舒服服地倚靠在林俐身边,只偶尔忽闪一下比妹妹还要长的眼毛。

“啥事儿呀?”林俐看刘永泰的表情难得严肃;不禁也跟着严肃起来。

俩孩子不乐意了,嫌爸爸插*入得太不是时候;故事正讲到紧要关头。英子扭动着胖乎乎的小身子;柱子拉扯着林俐的胳膊,荡秋千似地直摇晃,“妈~讲啊,讲啊!”

刘永泰冲两孩子一瞪眼,“啧”了一声。可惜,没什么震慑力。俩孩子不搭理他,该扭的接着扭,该扯的接着扯。刘永泰没动女儿,一欠身从炕里扯过儿子,照着儿子的小屁股蛋就是一下子,“还闹?!”

他心里有点儿烦。

在两撇胡儿家,他见两撇胡儿的瞎妈奄奄一息地躺在炕上,眼瞅着就不行了。再往灶间一看,生锅冷灶的,瞅着像好几天没开过火。他好容易从一个破瓦罐子里,搜出点破破糟糟的碎米,勉强给两撇胡儿他妈熬了点又像粥又像米汤的玩意儿,一点点灌了下去。临走前,他又买了几个馒头和烧饼,放在两撇胡儿他妈一伸手就能够得着的地方。

平白无故地挨了打,柱子又疼又委屈,当即咧嘴向天,哇哇大哭起来。他一哭,刘永泰心里更烦了,照着柱子的小屁股又是一巴掌,柱子的哭声又提高了几个分贝。英子吓得眨巴着眼睛,直往林俐怀里缩。在她有限的记忆里,爸爸总是笑呵呵的,又瞪眼又打人的爸爸,还是头回见。

见柱子挨了打,林俐连忙把英子往旁边一放,一把将柱子从刘永泰的魔爪中解救出来,扯进怀里。“你干什么!有话不会好好说啊,打孩子干啥!”她最见不得男人打孩子。

这一声河东狮吼,把刘永泰吼得一哆嗦。别看刘永泰长得高高大大,结结实实,却是个顶怕媳妇的人,林俐这一吼,把他连身带心地吼蔫了下来。他和女儿一样,眨巴着眼睛,怯怯地望了林俐一眼,随即自觉理亏地看向别处。

狠狠剜了刘永泰一眼,林俐收回目光去看怀里的柱子。柱子咧着嘴闭着眼,哭得咧咧有声。眼泪随着哭声,一行行一串串地往下淌,汇聚到下巴颔,再一滴滴地掉下去,砸在他小小的前襟上,看着别提多可怜了。

林俐一手搂着柱子,一手不住地摸着他毛茸茸的小脑瓜,“柱子不哭,我柱子最乖了,不哭。”

这一哄不要紧,柱子哭得更响亮了。

林俐好声好气地哄了柱子一会儿,又是摇又是拍,这才把小家伙哄得由咧嘴哭,变成撇嘴抽嗒。林俐摸着柱子的脑袋,温声跟他打商量。

“柱子,你先带妹妹出去玩会儿,妈跟爸说点事儿。说完了,妈再给你俩讲故事,好不好?柱子最听话,最懂事儿了。”说完,她低下头,在柱子的头顶重重地亲了一口。

柱子已经哭得差不多了,想要再哭既没眼泪也没力气,再说母亲的安慰和表扬让他很是受用。为了证明自己的确如母亲所赞,很听话很懂事,他抽嗒着下了炕,下炕后,一回身,对跟在自己身后的妹妹伸出了手,“英子。”英子应声伸出薄薄的小手,递到哥哥手里。柱子一边抽嗒,一边把妹妹拉下炕。两个小人儿手拉手出了门。

两个孩子出门后,林俐也不说话,单是一言不发地瞪着刘永泰。刘永泰目光游移着左溜一眼,右溜一眼,不敢和林俐对视。又过了一会儿,他见林俐还是不说话,还是瞪自己,有点儿沉不住气了。讪笑着往林俐跟前凑。

“柱子他娘,别生气了,我错了。”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他扯了扯林俐的衣襟,没趣强打趣,“小娘子,来,笑一个。”

林俐没笑,斜眼瞅着他,没好气地问,“那么点儿孩子你也下得去手?多大的事儿值当你打孩子?!”

刘永泰点头哈腰地继续表态,“我错了,以后再也不那么地了。”

“说吧,啥事儿?”见刘永泰可怜兮兮地紧着认错,林俐决定放他一马。

刘永泰愣了一下,“啊?”

林俐提醒他,“你不是有事儿要跟我说吗?”

“啊,”刘永泰这才想起来,确实有事要说。媳妇儿刚才那一嗓子把他的魂儿都吓掉了,要说的事和魂儿一起吓掉了。“是这么回事儿,”刘永泰喉结一动,咽了口唾沫,“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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