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以复仇女神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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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以复仇女神之名-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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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俐的脑中浮出柱子虎头虎脑的模样,“还得留着钱,给柱子娶媳妇呢。”不管什么年代,只要是皮货,都便宜不了。

“他才多大点儿,等他娶媳妇儿早着呢。”

“那也不要,还得给英子攒嫁妆呢。”

“也早着呢。”

……

俩人絮絮叨叨地又说了会儿有的没的,刘永泰沉沉睡去。林俐在黑暗中睁着眼,静静地听着刘永泰的呼吸之声。过了一会儿,她小心地欠起头,专注地看了刘永泰一会儿。然后,她低下头,亲了一下刘永泰的额头。迟疑了一下,她又亲了下刘永泰的嘴唇。

刘永泰,我要走了,我会记着你的。亲完第一下后,林俐想了想,又亲了第二下。然后,她把头重新埋回刘永泰的颈间。

第二天,刘永泰起了个大早,吃过早饭在林俐的帮忙下,换了套干净利落地新衣裤,林俐给他拿了五十个大洋。

刘永泰嫌多,“唉呀,多了,用不了这么多。”说着,就要把林俐放进包袱里的大洋往外拿。

林俐一把按住他的手,“多什么多,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多了花不了再拿回来。吃饭别穷对付,住店找间可靠的。听见没?”

刘永泰用手心轻轻摩了摩林俐的脸蛋,两眼弯弯地对林俐展示他的白牙,“媳妇儿,你都赶上我妈了。”

“我是你小妈!”林俐白了刘永泰一眼,绷不住也笑了。

表面上,她对刘永泰与往日并无不同,该说说,该笑笑,该呲儿呲儿。然而她的心,却是一阵阵发酸,一阵阵难过。最后,行装收拾完毕,林俐一手牵着英子,一手牵着柱子把刘永泰送出了大门。

“柱子,在家听妈话,别惹妈生气,让着点儿妹妹。爸回来给你买小。”刘永泰叮嘱柱子。

柱子欢呼雀跃。

“英子,你想要啥?”嘱咐完儿子,刘永泰弯下腰,摸了一把女儿肉乎乎的包子脸。

英子眨巴着和爸爸很像的黑眼睛想了想,“我想要糖豆儿。”

刘永泰笑了,“行,爸给买糖豆儿。”

最后,刘永泰把目光定在了林俐身上,“柱子他妈,你想要点儿啥?”

林俐强忍着难过,勉强对刘永泰笑了一下,“我啥也不要,你平平安安地回来就行。”

刘永泰想了一下,“我给你买瓶雪花膏吧,我听人说省城百货公司的东洋雪花膏可细发了。”

林俐又笑了下,“随你。”

刘永泰走了。林俐拉着两个孩子,默默地望着刘永泰渐渐走远的背影,心里说:刘永泰,再见!

作者有话要说:细发:方言,质地细腻之意。“发”字发轻声。

☆、第五个任务(18)

当天晚上,等俩孩子和俩老太太全都睡着了;林俐偷偷摸摸地出了门。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她换了身藏青色的衣服,深色的衣裤更容易溶入夜色,不易被人发现。

她的手里;提着个小小的包袱。包袱皮是和衣服差不多的深色旧布;里面包了一瓶西凤酒;两个卤鸡腿,一小点儿炒花生米。那瓶酒加了料,专门给马蜂子准备的。

夜色中;林俐东张西望。由于没有通电;义宁镇的夜晚,漆黑一片。借着天上微弱的星光;林俐连走带跑,尽可能快地向镇外前进。终于;她气顺吁吁地来到了马蜂子的窝棚外。

“马大哥。”一手卡腰;一手拎着小包袱,林俐站在马蜂子的窝棚外,一边呼呼地喘着粗气,一边低低地唤了马蜂子一声。

通过这些日子和马蜂子的“眉来眼去”,她已经成功将马蜂子收为裙下之臣。昨天上午,她来马蜂子这儿买蜂蜜时,跟马蜂子说好了,今晚会来。至于来了以后干什么,她没说,只是甩给马蜂子一记令人无限遐想的眼风儿。

窝棚帘在下一瞬挑了开来,一个黑乎乎的人影,随着门帘的挑起扑了出来,一把将林俐扯进怀里。还没等林俐反应过来,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扑面而来,是马蜂的臭嘴。

马蜂子的嘴,饿猪拱食样,在林俐的脸上又拱又啃。拱啃的同时,他的手在林俐身上,上下摸捏。

林俐强忍着心理和生*理上的恶心,“大哥,大哥,等会儿,你看我给带啥来了?”她铆足了力气把马蜂子推了开。

“啥呀?”马蜂子有些扫兴。

林俐三下两下把西凤酒从布包里剥出来,在马蜂子面前晃了晃,“西凤酒,十年的。”

西凤酒是有名的好酒,当年产的都很贵,别说陈了十年的。和马蜂子打交道的过程中,林俐得知马蜂子很爱喝酒。就算他不爱,今晚,她也要想方设法让他喝。不但要喝,还要多喝。

一听是陈了十年的西凤酒,马蜂子乐了。美酒、佳人,哎呀妈呀,谁说天上不会掉馅饼?这不这么大个馅饼就掉他嘴里了吗!看来,今年他要行大运!

“进来,外头凉。”一挑窝棚帘,马蜂子示意林俐进窝棚。

林俐屏着呼吸,走了进去。这还是她第一次进马蜂子的窝棚,以往,无论马蜂子如何邀请,她都婉言谢绝了,理由是“大白天的,让人看见不好”。

窝棚似乎是收拾过了,然而还是又脏又破,味儿更别提了,脑油味,臭汗味,臭脚味,烟味,什么味都有,就是没有香味。

窝棚里有一张油渍麻花的破木头桌子,为了找平,桌子的一条下垫了块碎砖。桌子的正中央,放着一盏烟熏火燎的马蹄灯,马蹄灯的四周散乱地摆放着几只掉漆生锈的搪瓷碗,几根陈旧的竹筷子,一个没盖儿的搪瓷缸子,几个空酒瓶子,以及其它一些零碎物件。

马蹄灯灯光微弱,照不了多远的地方,连桌子都没能完全照亮。林俐很满意,这样最好,光线太亮了,反倒不好。

“妹子,坐!”马蜂子弯下腰,殷勤地用袖子擦了擦一只摆在桌前的木头凳子,也是屋里唯一的凳子。

昏暗之中,林俐微笑着朝马蜂子甩了记眼风儿,风情万种地坐了下来,“大哥别忙活了,你也坐呀。”时间紧迫,你早死早超生!

马蜂子一点也没意识到危险,笑嘻嘻地笑到了林俐的对面,一张由几块毛茬木板搭成的“床”上,坐得床吱嘎一响。

“砰”的一声轻响,林俐拔掉酒瓶塞子,“大哥,拿啥喝呀?”马蜂子的桌上,没一个正经像样的酒杯。

马蜂子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不好意思的有限,“用这个吧。”他把自己平常喝水的搪瓷茶缸递到了林俐面前,“你用这个。”又从几个搪瓷碗里,挑了一个品相最好的,摆在搪瓷缸子旁边。

林俐一边往搪瓷缸子里倒酒,一边笑着对他说:“我不喝,我家里有的是,这瓶全是你的。”

马蜂子不依,“那可不行,我一人儿哪能喝得了这么多酒?不行,你也得喝点儿。”说着,他伸手要夺酒瓶。

林俐一扭身,避开了马蜂子的手,“我真不能喝,你也不想想,我喝完了酒,迷迷登登的,还咋回家了?”

马蜂子望着林俐暖昧地笑,“那就别回去了呗!我这儿又不是没地方睡。”

林俐媚里媚气地翻了他一眼,“你要是不怕传到我男人耳朵里,不怕我男人把你这小窝棚掀了,我就在你这儿睡。”

一听这话,马蜂子的笑容一僵,他还真怕。不说别的,单从个头儿上论,他就不是刘永泰的对手。他是个三寸丁,刘永泰是个货真价实的七尺汉子,抡大勺跟玩儿似的,估计抡他也跟抡大勺差不多少。

这样一想,他讪笑着收回了手,“不喝拉倒,我自己喝。”说着,他端起了搪瓷缸子,小小地抿了一口。抿完之后,他眯着眼睛吧嗒了下嘴,“好酒!”

“好喝你就多喝点儿,我还给你拿了点儿下酒菜。”林俐把鸡腿和花生米也拿了出来,放到了桌上。

一见还有下酒菜,马蜂子乐了,“妹子想得真周到!”他嘻皮笑脸地伸出爪子似的脏手,在林俐脸上摸了一把。

林俐忍着反感和恶心,不笑强笑,任他揩了一把油。

美吧,等会儿就送你上路。

“大哥,喝呀,不是说好喝吗?”林俐用下巴一指搪瓷缸子,不动声色地劝。

“妹子,你比这酒还有滋味呢。”马蜂子笑嘻嘻地又要摸林俐的脸。

林俐“叭”地一下把他的脏手打开,“你说你乐意喝酒,人家费劲吧啦地给你拿来了,你又不正经喝。早知道这样,我费那么大劲出来干啥?!没人搭理你了,我走了!”说完,她作出气恼模样,装模作样地要起身。

马蜂子连忙欠身把她按住,“妹子别生气,别生气,哥哥错了。哥哥错了还不行吗?”

林俐冲着搪瓷缸子使了个眼色,“那你把这酒都喝了,都喝了,我就不生气了。”

“都喝了?”马蜂子瞅了眼缸子里的酒。这小娘们儿,真他妈没少倒啊,至少有小半缸子呢。这要是一下子都喝了,待会儿还能不能“办事儿”了?不过,要是不喝……

“妹子,我喝一半儿行不行?”马蜂子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林俐瞅着光影中马蜂子丑陋的脸,想起了刘永泰。一样是人类,刘永泰长得英俊阳刚,眼前的男人长得猥琐丑陋。

“不行!”她故意冷了脸,把脸一扭,不看马蜂子,实际也真是不乐意看。

马蜂子有点为难,看了看缸子里的酒,又看了看林俐,最后把心一横,“行!我喝!我都喝了它!”他拿起搪瓷缸子,仰着脖儿,咕咚咕咚几大口,饮驴似的,把半缸子的酒喝了个精光。喝完之后一晃脑袋一咧嘴,“哎~好酒!”

“好喝吧?来,再喝点儿。”

“妹子,我……”马蜂子本不想再喝了,伸手刚要挡搪瓷缸子,林俐已经手疾眼快地,在他动手之前又往缸子里倒了一些。

在白酒里,西凤酒的度数不算特别高,可是也不低,一般能在四十五度左右。喝了小半缸子西凤酒后,马蜂子就觉着脑袋发昏,眼睛发花,瞅着林俐有一个变俩的趋势。

“妹子,”他觉得自己的舌头也有点不利索了,“你这有,可真有劲儿!”他把酒说成了有。

“要不人咋是名酒呢?过去,这可是皇上才能喝的。”林俐笑着夹起一颗花生米喂给马蜂子。

马蜂子美得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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