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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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适从-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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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适从(1)
之零

  
  突然有一天,我发现了我身边的种种变化。

  比如,我更多的说的是“*”而不是“操”;

  有比如,我开始用刮胡刀而不是用小剪刀;

  再比如,朋友更喜欢叫我“禽兽”而不是“小痞子”;

  还比如,我可以通宵后直接上班而不是请假休息;

  ……

  
  众多的变化,让我渐渐懂得,随着我年龄的增长,我开始学会去努力地迎合着这个社会。然而,内心纯洁得不能再纯洁的我与这个复杂得不能再复杂的社会之间,必然存在着很大的差距。

  所以,我总是感到——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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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适从(2)
之一

  
  全民期盼的奥运越来越近了,这也说明我在北京呆的日子越来越长的。像我这样的天才路盲,也基本能分清二坏、三环了,与此同时,我也一直在考虑这样一个问题:一环在哪里?

  对于我散落各地的哥们们,跟他们交流的问题不再是谁家的姑娘漂亮,而是能不能搞上;正如当他们说要来北京巴结我时,我不会告诉他我住哪、坐地铁在哪下——因为说了也白说,而是问他们有没有机会来北京,回答通常是没有。

  如此通常的回答通常让我感到很悲伤。

  
  然而,我和哥们之间的交流方式却依然是那么简单粗暴,在网上碰见后先是互相问候彼此的母亲,然后——就没了。互相打电话就更是极其不寻常的事情了,除非是惹了事儿后借钱,当然,我从来没管他们借过,一个人死扛,因为我知道,他们几个惹的事儿绝不会比我少。在这简单解释一下,这里所说的哥们,是一个无组织无野心无预谋的民间小团体,由五个四有青年组织,号称“H5”。

  
  “H5”这个名字是谁起的我不记得了,也许是老马,其意为“晃晃悠悠五人组”。一天我一时兴起,总结了一下:“H5” 有一个是处男的,两个有耳洞的,三个跟同一个女人都有一腿,四个抽烟的,五个都是*。

  如此猥琐的总结居然没有其中任何一个出来反对, 由此可见我总结的很对,尤其是最后一条。

  

无所适从 (3)
之二

  
  顺理成章的,我就得介绍一下这五个人了。此时,我猜想读者们一旦发现这里没有吸引他们的*、美女,而只是几个傻老爷们时,一定非常失望,随即不看了。(靠!不看我也写!说实话,写几个大男人,对于我这样的无论生理上还是心理都很健康的男人来说,的确也充满了挑战~~)

  
  我就先不介绍自己了——属于隐藏人物,相信随着剧情的进展,大家会对我越发的了解地~~

  
  那么首先就是老马吧,说实话我不知道为什么我首先想到的总是他,也许是他长相过分怪异的原因吧。自从他和高中时的女朋友曹姗分手后,确切地说是被曹姗甩了之后,我不知道他消沉了多久,总之当我再次和他讨论感情问题时,丫那张马脸上写满了无所谓,跟我大谈搞*跟搞纯情相比的好处(他大学期间交的女朋友至少都比他大三岁),他说,把姐姐们平时对你的循循善诱、成熟稳重和她们在床上的无限*、尽态极妍相比,心中就充满了快乐和满足。当然,这种快乐和满足通常是很短暂的,比如,他女朋友说:“我两个月没来了……”(靠,活该,不管怎么说,安全生产最重要~~);再比如,他女朋友说:“我要结婚了……”,至此老马遭遇了传说中的人生十大悲情事件中排名第三的“女友结婚了,新郎不是我”。上大学二年级那年,他的学姐女友毕业了,为了自己的前途去了北京和一个家里介绍的男友结婚,然而老马愤愤不平的只是那女的去哪不好为什么去的是北京(曹珊也是来北京上学后把他甩的)。所以,那女的临走时尽管很舍不得老马,尽管很希望老马说一句让她留下来的话,但老马当时什么也没说,表现的很杀手。当然,这些我都是后来才慢慢知道的,当时,我只是以为老马精神不正常了,因为那天——

  
  回忆中的那天天气阴霾,宿舍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关上宿舍的日光灯,一头钻进被窝里睡觉。(在此我多说两句,好多人说阴天就是睡觉天,然而我更喜欢的则是在阳光明媚的下午,听着Tr*is或者Coldplay懒懒的倒在床上,睡到浑身软软的,然后眼神迷离的靠在墙边抽烟)当我正在梦里和美女们挣扎的时候,我醒了,我想了几秒钟刚刚发生了什么,也意识到了电话也已经响了几秒钟,通常在这种情况下我不会费力不讨好的翻下床去接电话——因为很少有找我的,但那天我特别想对着电话大骂那个搅了我好梦的家伙一顿,于是我连滚带爬的冲到电话旁边(如果我慢了,在接到电话前,对方挂了,我他妈的除了骂自己还能骂谁啊~~)我不带好气儿的拿起话筒说:

  “喂!”

  “是我……”

  我听到那个厚重的嗓音,当时就颓了,是老马,要知道我很少能骂得过他。

  “哦,怎么了,一夜十次郎,听着怎么这么萎靡啊?”我说

  “问你个问题。”

  “哦,说吧。”

  隐约中午我感觉不太对劲,怎么好像被人甩了似的。

  “树叶的离开,是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

  “……”大脑飞速旋转中~~

  “不知道算了,我问别人去。”说着丫就要挂电话。

  “哎等等,我觉得吧,”我边跟他说话边让大脑继续飞速旋转,

  “应该是树的不挽留,你看,现在秋天到了,树木为了保留住自己的养分以便挺过这寒冬,就必须忍痛割爱,放弃树叶,这样等到春天来临的时候……”

  “好了,我知道了,拜拜。”

  就在我越说越兴奋的时候,电话“啪”的一声挂了。

  我站在那,感觉像被人抽了一嘴巴一样,大脑飞速旋转了半天的结果是大概知道老马怎么了。此时,发现自己手中仍拿着话筒,自己幽幽地说“等到春天来临的时候,树就可以重新发芽,长出新的叶子来,和原来的叶子没有什么区别。”

  
  后来,老马告诉我,那女的前阵子给他发了封邮件,里面是她小孩的照片。他说他当时险些晕倒。

  “你紧张个p,难道那孩子是你的?”我说。

  “这个……从日期上推算,界线比较模糊。”

  “去你妈的!把照片给我看看,我看看脸长的长不长就知道是不是你的了。”我说。

  “滚!我只是觉得有点尴尬。”

  “……”

  是的,的确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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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适从 (4)
之三

  
  以上的对话,发生我家楼下的一个小饭馆里。

  
  那一天,除了身在天津的余秋一人因资金问题无法赶回来参加(ms有点差强人意的说),H5的其他四人,也就是老马、王锐、小囊和我,均借着大学毕业后的第一个国庆放假的机会从五湖四海回了家。

  小小的饭桌上堆满了花生毛豆、各类烤串以及酒瓶酒杯。我异常艰难的在桌上寻觅着能吃的东西。此刻,大家提议给余秋打个电话,以表想念之情。

  “囊,电话拿出来!”

  “为什么是我??”小囊一脸委屈。

  “为什么不是你?赶紧的!”老马跟个地主似的说着就要上去抢。(因为小囊在本地工作。电话卡是本地的。)

  “好好,别抢,我拨号。你们这帮畜牲,下次回来每人给我报50块钱电话费!”

  “去你妈的……”这句话此起彼伏的重复了三回。

  “余秋么?你好,我是中央电视台主持人李泳,现在我身边有三个蛋,分别是老马、王锐和小民,你选哪个蛋?”小囊跟个*似的说着,饭馆里的其他食客纷纷投来xx的目光(具体什么目光我也不知道,因为我、老马、王锐当时正装作不认识小囊,各自吃各自的食~~)

  “老马,恭喜你,被选中了,给,电话。”小囊兴致勃勃的把电话交给老马,也不知道丫兴奋个什么劲儿。老马用长脸把电话夹在肩膀上,手里拿着一大把串,嘴里不停的嚼着。坐在旁边的王锐和我一脸的失望,大骂余秋这厮只知道爱护动物,连人都不理。

  老马说完依次是我和王锐,然后小囊做总结性发言,一个电话干出去一个来小时,挂了电话我心情不是很好,小小感叹了一下H5怎么就聚不齐一次呢,每次最多四个人,然后就必然要给另一个不在场的打电话,多他妈的浪费电话费啊。小囊的心情明显比我更加不好,因为用的是他的电话……

  
  牢骚过后,我们继续吃东西喝酒抽烟吹牛逼,直到饭馆里只剩下我们四个客人。

  此时,王锐一脸坏笑的看着我说:

  “咱们给小乔打个电话啊?”

  “打呗,问我干嘛,要问也得问小囊。”我面无表情地说。

  “打,打,给她打不心疼电话费。”小囊一付小人得志的模样。

  “小乔么?你好,我是中央电视台主持人李泳,现在我身边有三个蛋,分别是老马、王锐和小民,你选哪个蛋?”小囊还是跟个*似的说着,不同的是不再伴随着其他食客投来的xx目光了——因为已经没有其他食客了。老马和王锐以期待的目光看着小囊,我低头喝酒。

  “老马,又是你,你又被选中了!”小囊依然兴致勃勃。

  “这年头大家都这么爱护动物么?”王锐悻悻地说。

  我看了他们仨一眼,随即又低下头喝酒。

  
  我只记得轮到我说话的时候,我嫌他们太吵,就来到饭馆外面,挺冷的,我迷迷糊糊、哆哆嗦嗦的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后来王锐出来叫我,说这要关门了,快点说吧。

  
  挂了电话,各自回家。我明显喝多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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