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了,我的浴缸销售还多亏他帮忙,你是他介绍来的朋友,我也得当朋友对待呀。”
“哦,不不不,我与李总也不熟,他只是我小姐妹家的一个朋友,我们也就见过一次。”依卉一听乔将自己与李锋联系地紧密,下意识地澄清起来。
“哦?”乔意味深长地看了依卉一眼,又接着说:“那就算你给我一个面子吧,我也得礼尚往来呀。”
乔这么一说让依卉觉得再拒无理,而夜深排练结束骑着自行车回家也确实有点心怯,就答应了,只是她每次都是坐在了后排。
乔时不时地到排练现场劝依卉休息一会,让几个员工演员自己练,他则陪着依卉坐着聊上几句,有时说说厂的销售情况,有时说说A市的新闻,每次不超过半小时他便继续去忙厂里的事了。
周六周日中午,乔让办公室主任小张及五个演员陪依卉一起在厂食堂小餐厅就餐,他没参加。周六晚他与小张一起陪依卉在厂附近的饭店就餐。依卉总是强调着:“不用客气,排练要紧,便饭就可以了。”乔总是说“这怎么行,我们厂可不能这么抠门。”
周日傍晚,乔对员工演员宣布:“今晚不排练了,大家休息休息,回去自己多琢磨琢磨,别下次排练时又忘了。”
演员散去后,乔叫上小张一起陪依卉去了市中心的一家饭店。下车时,乔将车钥匙抛给小张说:“我喝点酒,你替我将车开回厂里,明天早上来接我,一会我打的送依卉。”
小张接过车钥匙说了声:“好的厂长;依卉老师再见。”
跟了厂长多年的小张知道,这是厂长暗示他不用陪餐的信号,每逢厂里有重要客人或是厂长想单独行动的时候总是这样处理的。
依卉见小张走了,觉得与乔两个人一起吃饭不妥,就斟酌着词语地说:“乔厂长,我看晚餐就不必了吧,再说……”
“走走走,上楼去,小张已经订座了,我车都被他开走了,你就当陪我吃个晚饭行不行?”乔边说边扯了下依卉的衣袖,然后走在了前面,不给依卉再拒绝的机会,依卉只得跟着走进了饭店。
或许酒精总能挖掘人的情感细胞?又或许乔与依卉接触了两三天彼此没了生分感?还是异性相吸的原故?反正,两人在席间很融洽,气氛中还带着点若有若无的浪漫。
喝了点酒的乔开始话多了起来,他告诉依卉,自己是福建人,因家庭变故背井离乡来到A市重新创业,A市没有亲戚朋友,全靠生意场上熟悉的人慢慢建立了稳固的销售网络,所以创业的路走得并不轻松。
“你一个人生活?福建还常回去吗”依卉关切地问。
“是的,单身汉,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但父母都在福建,所以还得常常回去看看,呵呵。”乔似乎是自嘲又似乎是解释给依卉听。
“那你的子女呢?还在福建吗?男孩女孩?”
“我有个儿子,五岁的时候得尿毒症死了……”乔伤心地表情将他那有点消瘦的脸折皱得更让人心有不忍。
依卉深深地同情起了乔。
“你一定很幸福吧?老公对你好吗?他做什么工作的?”乔似乎想摆脱痛苦而将话题转移到依卉身上。
“我……呵呵。”依卉欲言又止,苦笑了下。
“怎么了?保密?放心吧我可不会让你老公为我推销浴缸。哈哈……”
“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我……我也是单身,一个人带着女儿生活。”依卉怕乔误会只得如实相告。
乔的眼中一阵惊喜之光闪过,仿佛餐厅的灯光已经开始出现玫瑰色地让他兴奋。
“依卉。”乔轻轻叫了声依卉的名字后停顿了一下:“我能这样称呼你吗?”,平时他都是叫“依卉老师”的。
“当然可以啊,你本来就不用那么客气称我老师的。”
“那你也不用叫我乔厂长了,叫我小乔吧,我比你小三岁,你是我姐呢。”
“那不行那不行,叫小乔太不礼貌了,还是叫你乔厂长吧。”
“那就叫我一鸣吧。”
乔一鸣是乔的大名,乔让依卉只称一鸣是在暗示着亲近感,但依卉却更慌了:“哎哟,不行不行,这样一叫好象有点亲热。”
但就这一慌反而将本来暗示的亲近挑明了。
乔温柔地将手搭在依卉的手上,满含深情地看着依卉说“卉,我喜欢你。”
这个更亲热的“卉”字,让依卉本能地将手一缩。
乔收回手,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真的,这两天我与你的接触中感觉到了,你就是我喜欢的那种女人,我从不随便喜欢一个人,但一旦喜欢了,我就会喜欢到底。”
乔见依卉不说话,便继续诚恳而扇情地说:“我一个人生活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一天到晚拚命工作,什么都得自己扛,苦了累了无处说,病了没人照顾,一天三餐到处流浪,每当夜晚孤单地守在屋檐下时,更是时间长得难熬……我真的好想有个我喜欢的人。”
依卉被乔的苦诉打动了,同病相怜的心绪似一根柔软的丝线在微风中轻轻地飘忽在两心之间。
没有夫妻之实的困惑
筱兰最终做了子宫与卵巢全切除手术,这是术前没想到的,本来还预备实施子宫次切除手术,结果上了手术台后发现有新病灶,必须全切除,医生征求家属意见,铁男很干脆的回答,“一切从我老婆身体健康需要出发。”
筱兰身体康复后,更尽心的操持着家务,对铁男也是百般依顺。遗憾的是,两人的夫妻生活再也没有快乐过。先是筱兰一直不敢让铁男碰,怕身体没有痊愈,后是铁男进不了状态,无法正常*。慢慢地两人都感觉躺在一张床上成了个精神负担,就开始分床睡了。
铁男开始经常值夜班了,常常地不管轮到他还是轮不到他,他都抢着值班,同事们开玩笑地说:“争先进啊?”
铁男与“心的守候”聊天又多了起来,夜班闲暇时两人常常聊上大半天。两人还达成了一个默契,只要“心的守候”发出一串“!!!!!!!!”说明聊天不方便了,只要铁男发出一串“………………”说明有事要忙了。
渐渐地,两人话题开始深入。
“你晚上聊天老公不管吗?”
“他经常不在家,即使回家,都在零点之后。”
“小别赛新婚,哈哈~”
“讨厌!什么赛不赛的,他根本就不碰我!”
“哦?他这方面不行?”
“什么呀,他行着呢!”
“那,他外面有女人?”
“不说了,一想到这些我就来气。说说你吧,看你常常值夜班,你老婆一个人在家不寂寞?”
“我们,与你们差不多。”
“什么意思?你也外面养着女人?”
“说什么呢,我养女人?我一个公薪阶层养家都累,谁愿跟我啊,要不,养你吧,如何?哈哈~”
“讨厌!又不说正经的,那你们是夫妻不和?”
“也不是,她动过大手术。”
两个未曾谋面的异性一旦共守着性的秘密,就似乎无话不谈了,他俩这个头一开,心与心的距离突飞猛进地缩短了。
铁男本就是个爱开玩笑的人,现在更放松了,常常的来上两句带色的,而“心的守候”也习惯了,不再斥其“讨厌”了,两人“老公老婆”地叫着,好象真的一样,铁男甚至时不时地聊得有了冲动,生理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筱兰没了女人每个月来经的烦恼似乎觉得倒也干净,而分床后没有了夫妻生活对她来说也并不感觉怎么寂寞,以前夫妻生活正常的时候也大多是铁男主动的,现在不在一张床上了,心里对这方面也淡了起来。
铁男常常加班的变化筱兰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她一方面在菜肴上倍加用心,一方面总是想逗铁男开心,但她发现铁男的语言风格都似乎在慢慢变化着,在家开玩笑的时间越来越少了,以前幽默诙谐的铁男仿佛不存在了。
筱兰很彷徨,她不知道没了夫妻生活的男人会是什么感觉,就她了解的常识而言,铁男这个年龄的男人,性的要求应该还是很强的,她想以自己的方式去帮助铁男。
那天,铁男没值班,筱兰晚餐准备得很丰盛,还为铁男备了酒,夜晚,筱兰睡到了铁男的床上,她一改以前的被动,而是主动地亲吻抚摸着铁男,铁男似乎也来了感觉,但就是无法举坚,筱兰一次次地用手帮助铁男,最终铁男沮丧地推着筱兰:“你睡自已床上去吧。”
铁男痛苦的表情让筱兰再也不敢去刺激铁男,她知道铁男肯定是心理障碍,但她又不好意思劝铁男去看心理医生,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她深深地内疚着。
铁男发现自己*困难,痛苦万分,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心理因素还是生理因素,他知道这与筱兰的手术有关,但他一点也没怨恨筱兰,他也深深地同情着作为女人的筱兰。煎熬与痛苦着的铁男只是将这些无处可说的隐秘渲泄在了与“心的守候”的聊天中。
筱兰与铁男俩开始“相敬如宾”了,两人客气得就象同事,过着夫妻生活却没有夫妻之实,每天相遇着也只是点点头笑笑,或是彼此客气地说声“谢谢”,筱兰总觉着这种客气里有着一种不祥的预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欲望中的绳索
冬雪与“胡子”那顿饭让她一直耿耿于怀,倒并不是因着她付了2810元而心疼,钱总归是“阿伟”报销的,关键是,本想拿“胡子”开涮一番,结果却尤如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那天分手时,“胡子”还一个劲地谢她,并连声说:“你真好,象你这样的女子现在不多了,不多了。”好象冬雪一付钱就成了当今不爱男人的财只爱男人才的好女子。
“胡子”沉浸在了这种既不用担心经济负担,又充满浪漫的感觉中了。为什么恋爱中的男女非得男士主动承担消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