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很看不惯你最近这种懒散的作风,一点上进心都没有了。”齐姐看着我说:“人就像是只泡在温水中的青蛙,容易被舒适的环境一点点陶醉。”
“所以你要去教书?”我问道:“把公司留给我打理?”
“不全是,主要是我爱那个职业。”
“那是明年的事呢,我们先不考虑这个噢。”管它的,能拖就拖。
齐姐侧过身,背转手用力去挠后背。
“怎么啦?”我看着她问。
“好痒!”
我伸手把她揽入怀里,然后在她背上慢慢抓挠着。齐姐嘴里发出嗯嗯叽叽的声音,依偎在我怀里享受着甜蜜。
“行了,还是老公好!”过了一会儿,齐姐说。
我并没有放开她,手指从她柔软的背部一直向下,在她*的臀部来回抚摸着。
“晕!我那里又不痒。”齐姐嘻嘻笑着说。
“老婆,好喜欢摸你的肉,手感好好哦!”说完在她的屁股上轻捏了一下。
“啊啊。。。。。。哎哟,好了,我受不了了,你这是性骚扰。”齐姐笑着想挣脱。
“嘿嘿,我给你服务完了,该你伺候我了。”不由分说地把手放在她的咪咪上,边揉搓边把嘴凑了上去。
“不来了。”齐姐吃吃笑着,扭动着胸部说:“帮我抓下痒,就要求回报,我这下亏大了。”
她的动作幅度虽然不大,但是肌肉的拉动带来*似的摩擦,*像电流一样从全身漫延开来,熟悉的手感陌生的温度,手指夹住她胸前凸起的红樱桃,然后略略用力。
“痛。。。。。。”齐姐满脸潮红地看着我说。
只这一声就足以令人*,我用力吮住她的唇,齐姐的舌也追过来,纠缠在一起,不依不挠,她间或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配合着扯下彼此的内衣,*被她引导着进入一个幽邃的所在,寻找最佳角度开始用力,一点点陷入她那隐秘的山谷里。
越来越浓重的喘息渐渐化成了快意的呻吟,律动一波又一波来得愈发强烈,如山的*将呼吸脉动、思维感情、肉体灵魂等统统湮灭。
齐姐紧闭着双眼享受着肉体的冲撞带给她的愉悦,用近乎嚎叫的声音迎接极限时刻的到来,豆大的汗珠从额顶冒了出来,双双瘫软在床上。
稍作休息后,齐姐说:“我有时奇怪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受自己的控制。”
我不解地看着她。
“一开始我是抵触的,但马上就被你打败了。”
“感觉不好吗?”我笑着说:“身体是不会说慌的,说明你也很需要。”
“不好,一点都不好,讨厌死了!”然后坏笑着伏在我耳边说:“老公,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我倒!
翌日中午,林在办公室门口堵住我说:“吴桐,有空吗,中午找个地方,我请你吃饭。”
“好呀。”我连半句客套话都没说就答应他了。
在他指定的酒店门口会合,他带我进了包厢,征询了我的意见后,他点了香菇油菜、铁板牛柳、虎皮青椒及清炒莴笋,不顾我的反对,又要了一瓶梅子酒。
“没喝过这种酒吧?”林转着高脚杯中红艳如稠的液体,笑着问我。
我摇摇头。
“尝尝味道怎么样?”
我轻轻呷了一小口,甜甜的,一股醇醇的带着梅子酸的酒味儿,直冲我的咽喉。
“怎么样,好喝吧?”
我点点头。
“我爸会酿这种酒,感觉比这好喝,那种家酿酒,没有任何添加剂,喝到口中梅香四溢,口齿生津。”林啜了一口酒,接着说:“自从小妹走后,父母伤痛欲绝,把庭前屋后的梅子树全砍了,怕睹物思人啊。”
提到梅,我眼前又浮现出那个一笑就有两个米窝的小姑娘,又仿佛看到她为我抹膏药的情景:如雪肌肤、似泓双目、脸上的绒毛以及那迷人的处女晕。。。。。。
“知道为什么叫她梅吗?”
“是不是在梅花盛开的时节出生的?”
林摇摇头说:“是黄梅成熟的季节。一晃6年过去了,如果她还活着,现在也该读大学了。”林满脸悲戚。
我的心情也随即跌入了谷底。
“瞧我,没事跟你说这个。”林尴尬地笑了笑,举起酒杯说:“来,喝酒!”也许是酒味适人,不知不觉中,一杯酒下肚,感觉脸颊发热。
“结婚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我看着他问。
“反正我也没有钱,都是女方那边在准备。”林苦笑着说。
“马上要做爸爸了,开心吧?”
林怔了一下说:“不怕你笑话,如果不是为了孩子,我都不想结婚了。”
“为什么?”我愕然。
“我是个凡人,有思想,有血有肉,有七情六欲,跟红尘中所有众生一样,我在俗世中浮沉与轮回。”他叹了一口气说:“雪娇总说我没大的志向,她什么都想和别人比,一天到晚都在抱怨,钱没别人挣得多,房子没人住得大,工作没有别人顺心。。。。。。哎,总之我在她心目中一无是处。”
“怎么会呢?她挺爱你的。”我赶紧说。
“这点我不怀疑。”林笑笑说:“她对我的期望值太高了,我不想大富大贵,我也发不了财,我只想过平淡的生活,钱不要太多,够用就行;房子不要太大,能遮风挡雨就行;日子不要太红火,家庭和睦就行。”
我只好静静地听着。
“我现在好压抑,雪娇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对我颐指气使,想想后半生就这样度过,我忽然对结婚充满了恐惧。”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知道了,我会好好说说雪娇的。”
林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说:“谢谢你!”
不知不觉中一瓶酒就没了,林招招手对服务员说:“再来一瓶。”
我赶紧阻止说:“算了,多了就没意思了,下午我还要开车呢。”
作者题外话:*******谢谢阅读,请关注后续章节*******
第二百六十章 别为难他
洗完澡,返回房间的时候发现齐姐靠在床头,拿着一本杂志在翻阅,这儿翻翻,那儿瞅瞅,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我翻身上床,取下杂志把她搂在怀里说:“在想什么呢?”
“李丽的母亲中风了。”
“什么时候?”
“半个月前,李丽这家伙,怕影响我们的工作,都没告诉我。”齐姐仰起头看着我说:“老公,明天我们一起去看看她吧?”
“好呀。”
“小的时候,我在日记里很抒情地写道:老去是一件很浪漫的事。妈妈笑着拿给外公看,外公夸我聪明的同时,露出很沧桑无奈的笑。随着年龄的增长,才发现当时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说实话,我对衰老充满恐惧。”
是啊,谁不恐惧衰老?但从呱呱坠地那刻起,我们就义无反顾地朝着老的方向奔去,这种自然现象谁也改变不了。
我摸摸她的头说:“不怕,我陪着你平安到老,到时我们天天携手看夕阳。”
“听上去感觉很不错。”齐姐笑着说。
可能是受了点凉,半夜胃有点痛,快到天亮时才睡着。一直等到齐姐进来说:“吃饭啰!”我才很不情愿地爬起来。
一碗粥喝下去,胃里顿时舒服好多。齐姐一直在做小睿睿的工作,“爸爸和妈妈要去李丽阿姨家,她妈妈病了。”
“严重吗?”
“很严重,不能走路了。”
“为什么不能走路啊?”
“因为病了呀。”
我晕,这不绕回来了吗?
“那为什么不带我去?”
“因为病人怕吵,再说你好久没见到雪娇姑姑了,正好去陪陪她吧。”
“好吧。”小家伙很不情愿地点点头。
今天天气晴朗,和煦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按照李丽的指点,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她父母的新家。
这是一幢位于闵行七宝的豪华别墅,树木繁茂,不时有鸟儿在四周鸣叫,进入大门是一条用碎石铺成的小径。
“你们来啦?”李丽站在门口迎接我们。
齐姐白了李丽一眼,不理她。
我们一进门,就看到李丽的母亲坐在轮椅上,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晒太阳,李丽的爸爸也躺在旁边的摇椅上和她有说有笑地聊着。
“老杨,齐鑫来看你了。”
两位老人都转过脸来看我们,李丽的爸爸笑着站起来对老伴说:“我有点儿忌妒你了,现在都以你为中心了。”
和俩位老人打过招呼后,我们便都围坐在轮椅旁,李丽的母亲虽然下肢瘫痪,但精神非常好。齐姐拉过她的手,嘘寒问暖,李丽的母亲笑着说:“年纪大了,血压本来就高,晚上起来上厕所的时候,一不留神,摔了一跤,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会好起来的。”
“我自己知道,剩下的时间都离不开轮椅了。”她喃喃地说:“我现在,除了吃,没什么用处啦,是个废人。”
李丽正好端茶进来,不高兴地说:“老杨,你又乱说。”
“好好,不说。”她笑笑说:“有失必有得,这不,这丫头,以前几个月都不回来一次,最近天天往家跑。”
“那是我买了车。”
李丽的父亲也接口说:“嗯,我们家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你们的到来,又让我们感觉像儿女回家过周末一样。”
李丽的母亲看着李丽问:“小陈呢?”
“去买菜了。”
李丽的母亲指着我对齐姐说:“小陈没他灵光。”
“怎么会呢?”齐姐忙说。
“我这个妈呀,齐鑫的屁都是香的。”李丽笑着说:“根本没把我当亲闺女待,只要齐鑫一来,完全把我丢到一边了。”
有这么比喻我的吗?恶俗!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泊车声,李丽看着她母亲低低地说:“老杨,我警告你啊,为了你女儿后半生的幸福,可别再乱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