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长宣布说:“现在是法庭调查阶段,下面由犯罪嫌疑人进行陈述。”
丁力的陈述很简单,对贩卖*物品罪供认不讳,坚决否认贩卖毒品。
法庭传证人出庭,就是我上次远远看见的那个女孩,名叫徐贵香,她的确是个美人。审判长告诉了证人的权力和义务,并问她:“你和被告是什么关系?”
“同居关系,”声音很小,徐芳眼中露出愠怒之色。
听着徐贵香的证词,丁力的眼里都快喷出火来,大声叫着:“你撒谎!”
审判长敲了下法锺说:“被告,请注意你的态度!”
进入法庭辩论阶段后,彭律师马上显出了“杀手本色”,他质问徐贵香:“就因为在你们同居的地方发现一包毒品,你就证明我的当事人贩毒?难道你没有嫌疑?你能肯定不会有人栽赃陷害。。。。。”
“审判长,我抗议被告律师的毫无根据的猜疑。”
“被告律师请注意你的措辞。”
“尊敬的审判长,尊敬的人民陪审员,有关我的当事人从事贩卖毒品的罪名是不成立的,首先不能仅凭在他的住处搜获毒品就断定他贩毒,这些毒品从什么地方来的,又卖给了谁等等要尽快查清;其次是我的当事人没有吸毒史,也没有证人能证明我的当事人从事过毒品交易,指正他贩毒有点牵强;最后一点是我要提醒大家的,制毒贩毒要很大的关系网,而我的当事人在几个月前还是学生。。。。。”
法庭上议论纷纷,大家都同意律师的观点。
审判长脸色严峻,重敲法锤∶“肃静!肃静!注意法庭秩序。现在我宣布今天的审讯到此结束,下次庭审时间另行通知。
法警走上前将丁力的双手重新铐上,旁听席上丁母大声叫着丁力的名字,丁力在法警的押送下很快消失在我们视线中。
法庭外,徐贵香在两位彪形大汉的护卫下正准备乘车离开,丁母跪在地下大声哭泣:“闺女,人命关天啦,你可不能害我们家丁力呀,会遭报应的。”
徐贵香怔了怔,两位彪形大汉连推带搡地把她塞进车里扬长而去。这车不错,奔驰CLS500,车牌号为:沪B 58XX8。
我们找到彭律师了解情况。他说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那女孩可能被一伙黑社会组织控制,这个组织以经营书籍为名,暗地里在贩卖毒品。一心想发财的丁力无意中和这个组织做起了生意,偏巧又遇见了这个女孩,至于这个女孩一直咬着丁力不放,也是有原因的,一方面是可以自保,另外一方面是怕暴露这个组织,引起杀身之祸。
“那怎么办?”大家都傻眼了。
我想了一会问道:“如果徐贵香愿意站出来作证,丁力的案子有几成把握?”
“不敢说百分之百,九成把握还是有的。”彭律师摇着头说:“这种情况几乎不可能出现,首先她是本案的关键人物,黑社会组织肯定对她严加看管,想见到她太难了;其次是她会因为做伪证而受到法律的制裁;再说谁敢去办这件事,弄不好会送命的!”
听了彭律师的分析,大家心情都很沉重,怏怏地往回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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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寻找线索
晚上我睡得很不踏实,脑袋里净想着丁力的事,我梦见丁力被反剪双手押赴刑场,随着一声枪响,丁力倒在血泊中,我猛地被惊醒,再也无法入睡。
吃早饭的时候,我恹恹地打不起精神,齐姐问:“小桐,你怎么刚起来就犯困。”
我捶着头说:“没什么?昨天夜里没睡好,感觉好累。”
“你上午不是没课吗?等会再睡会吧,”齐姐关心地说。
“不行,我还要处理丁力的事。”
当我赶到书屋时,徐姐正在招呼客人,徐芳则呆呆地坐在旁边发呆。徐姐对我笑笑,招呼完客人后替我泡了一杯茶,关心地问:“小桐,你昨晚没睡吗?眼睛怎么全是血丝?”
“想起丁力的事就烦,哪睡得着?”
徐芳看着我说:“吴桐,你说丁力会不会死呀?”
“不会,别瞎想,”我说:“昨天法庭上的辩论你没听明白吗?贩卖毒品罪肯定不成立,最坏也就是非法持有毒品。”
“丁力是无辜的!”
“我知道,所以我们要想办法救他呀。”
徐芳眼里闪出一丝希望的光,转瞬就熄灭了:“这地方我们人脉资源一点也没有,拿什么救?”
“是啊,都说有力没心是可气,有心没力是悲哀,这干着急也没用呀!”徐姐幽幽地说。
“怎么办呢?”我怔怔地瞅着手中的杯子,一股热气袅袅上升,慢慢消散,“现在我们首先要找到徐贵香,只要她肯出来作证,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律师都说她不会出来作证,我们这样不是白费力气吗?”徐芳无奈地说。
“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们怎么能找到她,这么大的上海,想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是啊,”我挠挠头:“怎么办呢?”
不知怎么离开书屋的,头好疼!我一路走一路想着心事,后面响起一声刺耳的急刹车声,闯红灯了,差点被疾驶而来的汽车撞上了,司机伸出头骂道:“侬眼睛瞎了,红灯侬没看到呀?侬这是作死!”
司机不容我反驳,开车扬长而去,是一辆黑色奔驰,“有奔驰就了不起吗?耀武扬威的!”我恨恨地想。
奔驰车,我脑中灵光一闪,我想起那个特别的车牌号:沪B 58XX8,对呀,找到这辆车不就找到徐贵香了吗?
我打了个电话给许姐:“姐,中午有空吗?我请你吃饭。”
“有呀,请我吃饭?”许姐在电话中疑惑地问:“有事吗?”
“我们见面后再说吧。”
我刚到饭店没一会,许姐就到了。
“想吃什么?”我笑着问。
“想吃的东西太多了,你请得起吗?”
“请得起,再怎么说我也是老板的儿子。”
“让我好好看看,这小男人可是老板的儿子呢!”引得旁边的人侧目而视,好尴尬!许姐伸伸舌头,小声对我说:“对不起呀,我不是故意的。”
许姐又说:“我就来份鸡排煲仔饭。”
这也太简单了吧?许姐笑着说:“下次再请姐吃好的吧,这次就将就些吧。”
煲仔饭上来了,我扒着米饭,觉得胃里被堵得满满的,一点都吃不下。许姐问:“小桐,昨晚熬夜啦?一点精神也没有。”
我摇摇头。
许姐又说:“你不是说有事找我吗?”
我嗫嚅了很久才把丁力的事告诉了她,许姐问:“说吧,要我帮什么忙?只要是不违法的事我都尽量帮你。”
“能不能帮我查查这部车的信息,”我将写好的车牌号递给她,许姐看了看纸条说:“这个好办,我查到后马上告诉你。”
“另外还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我红着脸说。
“你还真不贪心!”许姐笑着对我说:“一块儿说了吧。”
我把徐姐想把点点弄到上海读书的事情告诉了她,许姐哈哈笑着说:“小桐,你怎么那么多姐姐,算上我一共有几个?”
见我的脸更红了,她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说:“这件事更好办了,我有个同学在教育局,一个电话就解决问题。”
下午是一堂选修课,最近不知怎么搞的,上课老打瞌睡,姚雪更干脆,直接匐在桌上呼呼大睡,丁雪娇用笔捅了捅我说:“你俩上辈子八成是猪投胎的,怎么那么多瞌睡?”
好不容易捱到下课,匆匆跑回家,准备补上一觉,这时手机响了,许姐告诉我说:“那台车挂靠在一家叫银箭物流公司的名下,地址在闵行金都路XX号。”
“姐,谢谢你。”
“跟我还客气?我挂了啊。”
放下手机,心情依然很闷很烦很乱,打开窗户,一股凉风扑面而来,感觉舒服了不少,我站在窗下陷入了深思。
手机又响了,是齐姐的,很快又挂了,接着是高跟鞋撞击楼梯的声音。齐姐探出头来说:“你已经回来了呀?我买了很多零食,先垫垫肚子吧。”
齐姐满面春风,我问:“快把你高兴的事说出来吧,让我和你一同分享。”
“没有。”
“不可能,都写在你脸上呢。”
“小桐,你说我是不是没有涵养呀?喜怒皆溢于言表?”
“那倒不是,你在极力掩藏,可藏不住。”
“败给你了,”齐姐摇着头说:“我拿到学院的聘书了,成了最年轻的副教授啦!”
“真的呀?恭喜你呀!”我把齐姐抱起来转了好几圈,烦闷的心情一下子轻松了不少,管它的呢,先好好享受一下眼前的快乐。
这样高兴的事情,晚饭自然要在外面解决,然后又以庆贺为名,自然要求同床共枕。当一切恢复平静时,我吻了一下齐姐说:“丁力为什么放着徐芳那样的女人不珍惜,却和那个差不多要了他命的女人走到了一起?”
齐姐说:“感情是一种流质的东西,没人知道它在下一秒会流到哪里。”
“那就是说感情是没有保障的啰?”
“所以人们就动用婚姻来筑起堤坝,”齐姐叹了一口气说:“那又有什么用呢?一旦堤坝破了,伤得更重。现在这样,对徐芳可能伤害得更小。”
我还想说什么,齐姐阻止说:“这种时候讨论这样的话题不是有点煞风景吗?我乏了,快睡吧。”
清冷的空气中,漂浮着一层薄雾。正如齐姐所说,最近我真的胖了不少,齐姐一早就拉我起来晨跑。曙光中,“沙、沙、沙”的跑步声在马路上回荡,一路上,我们看见柳树吐出了很多嫩绿的幼芽,细细的树枝儿在春风中摇曳,枝头的鸟儿欢快地啼叫着,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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