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白的脖子。
“小桐,小桐。。。。。。”齐姐迷糊的呢喃着,撒着娇,“给我。。。。。。”
“不要。。。。。。那里太脏!”当我吻到齐姐骨盆处时,她的腹部动了一下,转过身,用力吻住我的唇。
“可以了吗?”面对我的挑衅,齐姐一点抗拒也没有,闭着眼睛点点头。伴着她的呻呤,我们同时达到了顶峰。
高潮后的齐姐脸上红扑扑的,她突然像狼一样俯下身,用力在我前胸咬了一口,痛的我一哆嗦。
“这是奖你的,谁让你欺侮我!”
当我把齐姐抱到床上时,她看着我怔怔地问:“你去哪儿?”
“我去把卫生间里的衣服洗了。”
“放那儿吧,明天我洗。”
“你身体不舒服,再说就那么几件,一会儿就好。”
等我洗完衣服回到房间时,齐姐已经睡着了。我轻轻掀开被子,悄悄钻进柔软的被窝里,“这么快就洗完啦?”还是惊醒了假寐中的齐姐。
我点点头。
“谢谢了,小桐。”齐姐吻了我一下说:“快睡吧,我都抗不住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赶往医院。
“买什么礼物去看你舅舅呢?”半路上我问道。
“买个小花篮吧。”
“这么简单!”
“他那么有钱,什么都不缺。有份孝心比什么都强。”
齐姐舅舅住的是这家医院最贵的高档病房,听说这种病房日租金就高达3000元人民币,房间内各种设施一应俱全,一进去是接待室,里面才是真正的病房,放着一张宽敞的大床,齐姐的舅舅躺在上面,看上去恢复的很好。
“舅舅,好点了吗?”我们同时问。
“好多了,哟,还带这么漂亮的花来看我呀!”
“就您一个人呀?舅妈呢?”齐姐问。
“你舅妈昨天一宿都没睡,在套间里睡觉呢。看护的人去给我买东西去了。”
“小桐还说买东西来看您呢,我说我舅舅是谁呀,什么都不缺,会看重你那点东西。”
“丫头,还没嫁过去就帮他省钱,有你这么对舅舅的吗?”齐姐的舅舅戏谑道。
“我说的都是实话,”齐姐接着说:“舅舅,我前段时间去看你时,不是还好好的吗?”
“唉,就像时光不能倒流,就像这花落了就不能重新长到植株上去一样,新陈代谢都是有规律的,生老病死的事,谁能预料得到。”齐姐的舅舅摇摇头说:“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而今听雨僧庐下, 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每次想起蒋捷这首《虞美人》,我都心潮澎湃,舅舅老喽!”
我们聊了一会儿,护士进来给舅舅打针,对我们说:“对不起二位,这位先生刚动完手术,要多休息!”
“那我们走了,过两天再来看您。等舅妈醒了您告诉她一声。”齐姐对她舅舅说。
齐姐的身体时好时坏,不能吃太油腻的食物,我几次让她去医院看看,都被她以‘以前患胰腺炎复发’而拒绝了。这段时间,我们不再流连外面的大餐,我们经常像家常夫妻一样,买些东西回家自己做,只可惜,我时间太少,很多时候都是齐姐在忙活。
“鑫,我发觉你最近烧菜的手艺见长。”我笑着对齐姐说。
“是吗,那就多吃点。”齐姐很高兴,一举一动中,我们对视一望,心中充满如蜜的快乐,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生活,甜蜜的让我感到有些不真实。
现在已经是夏天了,一大早,我就被窗外讨厌的蝉鸣声吵醒,我睡眼惺松地举起左手,看了一下表,才早上6点半,就随手拉过一个大枕头捂在耳朵上,准备睡个回头觉。
谁知这时手机响了,有些恼火地拿起来接听:“喂?”
一位迷迷糊糊地男声说:“小宝贝,你在哪里呢?还在睡懒觉啊?我在楼下等你呢。”
“打错电话了!”我气哼哼地放下电话,还让不让人活啦!
刚闭上眼,电话又响了,不睬它了,让它响去吧!
那可恶的东西响了能有五分钟,停了又响,响了又停,我按下接听键吼道:“不是告诉你打错了吗?我不是你的小宝贝,真烦人!”
“你不是我的小宝贝是谁的小宝贝?”母亲笑着问:“一大早就跟吃了火药一样,谁招你惹你啦?”
“妈,是您。。。。。。您啦,有事吗?”
“我今天到上海出差,想去看看你们。”母亲说。
“什么时候到?”
“11点多钟吧。”
母亲要来,我赶紧穿好衣服,跑到齐姐房间去告诉她,齐姐的声音很慵懒,酣睡初醒的哼哼唧唧地说:“小桐,今天是礼拜天,人家好困,别吵了,你就让我再睡一会儿吧。”
说完把头蒙进被子里。
“还睡,你婆婆今天要来啦!”
“婆婆?”齐姐从被子里探出头,“你是说你母亲要来?”
“是啊,11点钟到。”
“你怎么不早说,”
齐姐慌慌张张地从床上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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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母亲要来看我们(2)
我不知道齐姐在意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见母亲,看上去特别紧张,要买什么,要注意什么,有哪些讲究。。。。。。
决定逗她一逗,说:“再也不能睡到太阳晒屁股,得早早起来做饭。”
“这没问题。”
“要很关心我,不能随便指挥我做东做西。”
“美得你!”齐姐瞪了我一眼说。
“也不能像最近一段时间一样,洗澡时总忘了拿衣服,围着浴巾直接从浴室跑出来。”
齐姐脸红了一下说:“那不是满足一下某些偷窥癖的变态心理吗。”
我晕!
我们先把房子收拾了一下,然后去菜场买菜。
12点钟刚过,我的手机就一直响个不停,母亲不知道路怎么走,我准备开车去接,她又不让。我和齐姐站在路口,总算看见母亲那辆尼桑车了。
母亲打开车门,我便跑上去给她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齐姐也像小孩子一样扑进母亲的怀里,母亲看着齐姐说:“闺女,怎么这么憔悴?”
母亲从踏进房子开始,嘴里就不住地“啧啧”称赞:“这么大的房子,装潢的这样讲究,这得多少钱呀!”
“您渴了吧?”齐姐递给母亲一瓶橙汁。
“我还真有点渴,但我不爱喝这个,有茶吗?”
“有,雾里青,行吗?”
“是茶都行,让小桐去弄吧。”
茶最后还是齐姐沏的,母亲看着齐姐说:“闺女,你对我真好!”
“那当然,你可是她未来的婆婆呃!”我有点撒娇地揶揄道。
齐姐闹了个大红脸,母亲骂了声:“贫嘴!”
“您饿了吧?菜都好了,我用微波炉转下就吃饭。”
齐姐正在厨房里忙着呢,我走进去想帮她打下手,她嫌我碍手碍脚的,把我推出来说:“你去陪阿姨聊聊,我一个人就行。”
“妈,您多吃点,尝尝您儿媳妇的手艺。”
齐姐最近厨艺见长,母亲称赞道:“不错,味道真不错。”
都说做菜和做人一样,只要努力了,用心了,就会有收获,齐姐一点一滴的进步,都让我感到一股浓浓的爱意。
母亲也很配合,可能她真的饿了,对这几个菜大吃特吃,边吃边说:“小桐,你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找到齐鑫这样聪明又漂亮,还能烧的一手好菜媳妇,要好好珍惜哦。”
我用力点点头,齐姐则羞得不敢抬头。
吃过饭,我们坐下来聊天,母亲想起一件事来,“这次来我也没带什么东西,上次有朋友送了一点红心李,味道还不错,就是有点酸,小桐去取来。”随手把钥匙递给我。
这么多!牙会酸掉的。
母亲说:“全洗了吧,放冰箱里保鲜。”
“让小桐去洗吧。”母亲按住正欲起身的齐姐。
“好吃吗?”母亲问齐姐,齐姐点点头。
“这么酸!”我吐吐舌头。
好像很对齐姐胃口,她连吃了五个,看样子还没过瘾,看看母亲,又看看我,放弃了取第六个的念头。
母亲有点乏了,坐在那儿打哈欠,齐姐拉着母亲去午休了。
我也躺在沙发上差点儿睡着了,丁力打电话过来,听上去说话不太利索,肯定喝了不少酒。
“在哪儿呢?”我问。
“能在哪儿,在饭店里呢。”他说:“吴桐,我能做的都做了,她还是不肯原谅我,你说我和她还能不能回到过去?”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我没好气地说。
“我知道错了,吴桐,当时和她处得久了,感情淡了,诱惑太大无法拒绝。当我被抓进去就后悔了,脑子抹不掉对她的思念。。。。。。只恨时间不能倒流,如果可以,我一定会对她说:爱她。。。。。。一万年。”
“这些话你干吗不亲自对她说呢?”
“她根本不给我机会呀,我心里那个悔呀,吴桐。。。。。。我,我,呜呜,你帮帮我。”好像哭了。
“你没喝多吧?”我问。
“还行。”
“那就先回去醒醒酒,等我母亲走了,我就帮你处理这件事。”
“你母亲来啦?我要不要过去看看她老人家?”
“不用,她的日程都排满了,没时间。”
晚饭是在外面吃的,在包间里,母亲看着我们欲言又止,我看了她一眼说:“老妈,您有事就说出来吧?”
“小桐,闺女,妈妈跟你俩商量一件事儿。”面对后辈,母亲竟然用“商量”这种字眼,看来她是思量很久,很慎重地提出来的。
“您说吧,什么事?”我小心翼翼地问,其实我已猜到*分了。
“不许笑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