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怎么能怪你呢?是我自己不好,态度过于暧昧,”我看着许姐说。
“是啊,爱,需要黑白分明的态度,同时爱也伴着一种责任和付出。”许姐喝了一口汤说:“而暧昧是一种无法在阳光下裸露的东西,它只能在黑暗的地方怒放,见光就会死。有多少暧昧功德圆满的?它们的结果都是曲终人散,浮华落尽。。。。。。”
有人打电话过来,号码上显示是白露的,我拿在手上踌躇着,许姐把我的手机接过去说:“露露啊,小桐和我一起在吃饭。他去厕所了,我正找你呢,这样吧,晚上去我家吃饭。”
。。。。。。
“那就这样了,他手机快没电了,没事我先挂了啊。。。。。。好,再见,再见!”
许姐看了我一眼说:“你还想和她保持关系吗?”
我摇摇头,许姐说:“那就把她的号码放进黑名单中。”这合适吗?我犹豫着。
“我刚才难道是白说啦?”
我咬咬牙,把她列入了黑名单。
回到家,许姐坐了会儿就嚷着要回家,“白露晚上要去我家吃饭,我先去买点菜。”
走到门口许姐又返回身,摸了摸我的头说:“小桐,不要乱想了,一切随缘吧。晚上早点睡,别把身体弄垮了。”
我点点头。
母亲的电话把我从睡梦中吵醒,“妈,有事吗?”
母亲问我:“齐鑫不是说回家陪我吗,什么时候回来呀?”
我忍着泪说:“她回加拿大了。”
“哦,”母亲明显很失望,“儿子,你是不是不舒服呀,声音都变了。”
“有点感冒。”
“严不严重呀?买了药没有?。。。。。。”母亲在电话中喋喋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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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我大三了
“你睡着了吗?”母亲问。
“没有。”
“为什么不睬我,有心事?”
“没有,只是觉得好累。”
“那我挂了,明天记得去医院看看。”
夜,深邃而空荡,像只无形的大手,撕扯我孤独的心,内心的伤痕痛上加痛,不争气的眼泪滴答流个不停,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那是未到伤心处,生在福中不知福,曾经有那么一份完美爱情摆在自己面前,我却辜负了,失去才知道可贵,才知道珍惜,可是一切都太晚了!
鑫,没有你的日子我不知道怎么过?但我怕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齐姐的一笑一颦,一举一动。。。。。就这样胡思乱想到天明。
丁雪娇一早打电话过来,“哥,你现在在哪里?”
“在家呀。”
“你快过来,我请你吃早点。”
“我不饿,不想吃。”
“反正我在这儿等着,你看着办吧。”说完她把电话挂了。
打开家门,那清新的空气让人清爽了不少。路上的行人稀少,丁雪娇说她在天华巷21号等我,走进那家面馆时,丁雪娇正看着手中的手机发呆呢。
“哥,你来啦?”小巧玲珑的脸上写满了关切。
我点点头。
“饿了吧?这里有包子、馒头,还有油炸肉饼、鸡蛋葱花煎饼、紫米粥、油条、麻团,种类可多了,想吃什么,我请客。”
“就来碗紫米粥吧。”
“好,”丁雪娇转过头说:“老板,来两碗紫米粥。”
“好呐,”卖早点的是一对年轻夫妇,男的瘦小,皮肤黝黑;女的粗大魁梧,风风火火的,俩人看上去都很和善。
我一口一口地喝着粥,也许是饿了,感觉味道还不错。
“妈昨晚打电话给我,说你病了,好点了没有?”伸手在我额头上摸了摸,“不烧呀。”
她这一举动让我想到了齐姐,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你怎么啦?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你和嫂子是不是吵架啦?”丁雪娇着急地问。
我低头喝粥,“肯定是了,嫂子说好去陪妈的,忽然又变卦了,感觉奇怪。纸是包不住火的,你想瞒到什么时候?”
我那不争气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早餐再也没法继续了。
从面馆出来,丁雪娇指着绿茵里的长凳说:“哥,我们去那边坐会儿吧?”
“说吧,今天问不出结果我也没法交差,妈那边还等我的消息呢。”丁雪娇看着我说。
“我们的确吵架了。”我把前因后果都说给她听,丁雪娇表情很激动,过了很久才说:“吴桐,如果你不是我哥,我肯定会和你绝交的。”
我低头不敢看她,“你知不知道,女人是会用生命去保卫自己的爱情的,如果换成是我,我决不会轻易放过你们俩。嫂子这样离开,一方面是对你失望了,另一方面也是在成全你。”
“成全我,成全我什么?”
“让你和那女孩子好好相处呀。”
“那是不可能的,我并不爱她。”
“不爱她你还和她走的那么近?”丁雪娇白了我一眼。
看着我一副难受的样子,丁雪娇拍拍我的肩说:“好了,已经这样了,伤心也于事无补,现在想想用什么办法补救吧。”
补救,怎么补救?我想了一会儿说:“我想搬出来。”
“为什么?”丁雪娇瞪着我说。
“那地方到处都是她的影子,我是越看越伤心。”
“要是嫂子回来了怎么办?”
“我会经常回去看看的。”我看着她说。
“随你。”
新租的房子是两房一厅一厨一卫,客厅墙壁都用白色乳胶漆刷过,卧室都贴着墙纸,粗装修过。家具一应俱全,卫生间里有个小淋浴房,看上去很脏,厨房很小,只能容一个人在里面活动。
“多少钱一个月?”我问。
“2500块,水电费自负,物业费我出。”房东看着我说。
“这么贵,简直在抢钱,”丁力不满地嘟囔道。
“就这还算便宜的呢,没准下个月还会涨价,你去别的地方租租看,同样的价格,有线电视、网线都要自己另外掏钱才开通的。”房东接着说:“按我老婆的意思要3000块呐!我看你们是大学生,素质高,租给你们比较放心,少就少点吧。”
“闭路电视和网线开通有什么用,你又不提供电视和电脑。”丁力不依不饶。
“电视我倒是有一台,电脑没有,如果你们租了,我明天就给你们搬过来。”房东也很爽气。
“我租了,我没带那么多现金,一起去银行。”
拿好钱,房东把钥匙递给我说:“防盗门钥匙我留了一把,明天我去帮你们打扫一下,房间钥匙全给你们了,要保管好哦,弄丢了就麻烦了。”
第二天下午丁力很早就来到别墅,边帮我收拾东西边抱怨:“吴桐,你傻不傻,放着这么好的别墅不住,去挤公房,脑袋有问题!”
我苦笑了笑,他很难理解我此时的心情,把别人伤得那么深,还霸着别人的房子不让,我还是人吗?
把东西全部送到租住房后,我又把车送去洗了洗,打上蜡,又找来蓬布把它盖上。然后返身拔掉冰箱的电源,又拔掉热水器的插头。。。。。。最后将窗户一一合上,这就是我生活了将近两年的地方啊,它给了我无数的欢乐和梦想,舍不得呀!
合上门的那一刹那,我的眼泪又涌出来了。丁力拍拍我的肩膀说:“吴桐,慢慢会好起来的,我是过来人。”
气得想踹他一脚。
他拽着我说:“走啊,帮我搬东西去。”
“帮你搬什么东西?”我一头雾水。
“你那不是空了一间房吗,我住进去,当然也不白住,每月给你500块钱。”
“你真拿自己不当外人!”我瞪着他说。
“和罗德明住在一起,他嫌我呼噜声太吵了,也该让他解放解放了。”
“你就不怕吵到我?”
“哪有那么严重,中间隔了一层墙呢。”
时间真是好东西,慢慢的,我从失恋的阴影中走出来了,徐姐也在8月底返回了上海,小孩没有带来,她老公那边不给。
徐芳因为要参加全日制学习,把她的一个叫王琴的远房表妹叫过来照看书屋,那女孩挺灵光,书屋的生意也没耽搁。
眼巴巴地盼着开学时能见到齐姐,探听到的结果却让人很失望,原来齐姐6月份就办了停薪留职手续了。我突然想到那次帮她拿书,还有她说的那些分手的话,难道她早就有预谋?
不知不觉中就大三了,没留意间,又大了一岁,满脸的稚气已然消退,走到哪里都会被别人当成前辈。想起刚进大学时有位师兄曾经说过:大一是理想主义,大二是浪漫主义,大三是现实主义,大四是批判现实主义,当时还不以为然,现在看来大三的确是关键,经过大一的懵懂,以及大二的浮躁,大三有很多问题都摆到桌面上了,因为马上就要面临就业、考研乃至出国留学等种种问题,大家都开始变得实际起来。这时候会形成不同的群体,有致力于学习的,有参加各种活动的,还有的则是得过且过,混张文凭了事的。
我现在是全身心地投入到学习中,每天三点一线,勤奋学习,只有这样才能减轻对齐姐的思念。我现在也变得很实际,不再多愁善感,用平常心看待校园里的纷纷扰扰。
课间休息的时候,发现姚雪在卖力地写着什么,她也开始用功啦?伸长脖子去看,原来这丫头在写简历,不会吧,这么早就开始准备啦?
一把抢过来,全是些华美的词句,尽其所能地往自己脸上贴金,我笑着说:“姚雪,你那里有没有马甲袋?”
“没有,干吗?”
“我看着想吐,”我笑着说:“这是你吗?我怎么没有感觉出来呀?”
她也不恼,嘻嘻笑着说:“我自己也感觉有点不伦不类,都不知道写得是谁。吴桐,你帮我润色一下吧,你的文笔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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