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毒攻毒(VIP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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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毒攻毒(VIP完)-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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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儿,时而大口的活命般喘息,时而被一个大浪盖过,生不如死。
  
  身体内从僵硬,紧致,到不断的颤抖,又可怜般似求饶般的包裹着入侵者,从一个坚强的勇士,成了一个买主求荣的小人,我又急又恨,听着他畅快的呻吟,满足般的律动,想死的心都有了。
  
  “千冬,你离不开我的,你永远也不会忘了我,好好看着,感受,现在是我,在你身体里战斗,每一处都留下我的痕迹,插上了我的旗帜,你是我的,到哪里都是我的。”他突然抬高我的左腿,压低我的头,让几近晕迷的我看向我们的结合处,我难堪的低吟,却只换来他更剧烈的冲击。
  
  “你会失望的,柯楚何。你会后悔的。”我喃喃道,丧失了一切抵抗的能力。
  
  晕晕沉沉的,四肢无力任他合上窗帘,抱我回到床上,突然的离开,让我回到安全之地,大腿根部不住的抽搐,浑身如稀泥,半点也由不得人控制。
  
  “你能逃到哪里去,千冬,别再胡思乱想,她是她,你是你,你们都是我的人,一个都不能少。”
  
  “你作梦吧,除非你从现在这一刻开始,将我囚禁,否则你将不会再看到我,永远永远……”我声线平淡,绝决又沧桑,带着一份厌世求亡的麻木。
  
  “我不能抛弃她,不能,不能,没有我,她会死,会死,你知道吗!”他突然狠狠咬住我的唇,重重的顶上我的花心,好像要深深的进入我的身体,没入全身才甘休,我抽了口冷气,又让他的舌滑入,与我纠缠在一起,头脑炸开了五彩的烟花,一股似乎积聚甚久的热浪透过花心那薄薄一层膜 
 28、第 28 章      
 
 
  ,直射入子宫深处,浇得我浑身一阵颤硕,本能的收缩与抵抗,指甲几近陷入他的背心。
  
  他也情动失控的紧紧抱住我,几声低吼泄入我喉间,汗水湿了我们全身,如同浆洗过一般。
  
  “别离开,千冬,除了你,再没有别人了。”
  
  “爱只能有一份。”我说。
  
  他精疲力尽的埋在我凌乱的发间,闷闷而又模糊不清道:“只有你,只有你。”
  
  我哽咽,“我也会死,得不到你,我也会死。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他似乎费力的才抬起手,抚去我的眼泪,拉过被子盖住我们,圈着我的颈压向他的胸膛,不让我再说话。
  
  “累了,好好睡一觉。”他十分沙哑地说,声音也尽显力道都掏空般的空洞,浓浓的倦意倾泄而出。
  
  我也累了,不过还算稍有建树,我们,谁也未讨得便宜,我的恐慌,我的害怕,我的疼痛,都如此般的清晰。不过有何好抱怨的,我想,我要的,不就是两败俱伤吗? 



29、第 29 章      
 
 
  我又开始流连hardcore,迷醉沉沦,夜不归宿,跳舞,喝酒,唱歌,走在人生的最边缘线。
  
  柯楚何说过我几次,我醉薰薰的死乞白赖,又哭又笑,他只是久久的看着我,看着我胡闹,跳累了,哭累了,蜷缩在地上发抖,才拎我进浴室,任我在水里扑腾,我若再不听话,便拿着花洒朝我喷凉水,还是一句话也不说,我不闹了,他也不理我了,却也不出去,倚着门看我发楞,我倦了,开始洗澡,热气腾腾的,他便在这样的气雾里一根烟接一根烟的抽,我虽醉生梦死,但也有许多作戏的成分,我头脑始终还保持着一丝清醒,隔着深深的水雾与烟雾,他的头发慢慢也开始湿搭搭的,垂到宽阔的额前,一两绥还滴着水,他便闭上眼,也不拭一下,仍然吞云吐雾。
  
  也许,只有在我如此的烂醉如泥情况下,他对我才如此的纵容,也是了,他能说什么,对,他什么也不会说,半夜我在他怀里醒来,他睡得浅,微微睁睁眼,挑眉向我询问,随即翻身将早备在床头小柜上的水凑到我嘴边。
  
  “头好痛,我没有胡闹吧。”我沙哑道。
  
  他定定看我半晌,将灯关上,拉上被子重新盖住我,声音也有浓浓的疲倦,“没有,睡吧。”
  
  “楚何,我好痛。”
  
  他声音很懒散,从喉间溢出长长一声嗯,手从睡裙下钻入,四处游走,“我看看,哪里。”
  
  我逮住他的大手,一路往上,按在我的左胸处,眼睛紧紧一闭,让滚烫的泪水滴在他的手背,“这里,好痛,好痛,好像要撕开一样。”
  
  “别惹我。”他警告的狠狠的包紧浑圆,让我呼吸一室,低声呼痛。
  
  “我好想回去。”我委屈地说。
  
  他直觉马上扣紧我的腰,“休想!”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逃不开你,不是因为我没有腿,我没有力气,我若真走,你能奈我何?我想找回我的心,那个为了金钱和依靠才接近你的心,没有爱,没有感情,你再怎么样,于我无关,我想找回那时的洒脱。”
  
  他呼吸缓得近在咫尺的我,几乎都听不到。
  
  “我试图想离开你,可是,你的影子无时无刻不在我脑子里重复,回映,你对我有哪点好,你折磨我,嗜咬我,作贱着我,可是我还是离不开你,还是想你,我想我疯了,无可救药了,我发现我是多么多么的需要你,我不要看到这样的自己,连我自己都看不起,我买醉,我跟不同的男人周旋,我以为我可以忘了你,在那些男人□裸的目光中,我多么希望你能来救我,这样想着想着,我的脚步也好,头脑也好,全不受控制,我又回来了。”
  
  “别说了!”他急促的说,随即推开我,背过身去,我沉寂一会,他已经酣声如雷。
  
  我在黑暗中,浅浅一笑,轻轻的又依偎了过去,“我真想哪天,我再也不回来,你就不用这么矛盾,就好像我在你的人生里,从未出现过,你和妻子恩爱,多完美,当凉水从我头顶洒下时,我冷静了,也麻木了,不闹了,不哭了,我有些清醒,心里不断问着自己,我怎么又回来了,曾经如此自私又要强的我,怎么能够在你在前这样,像狗一样的乞求你,拉着你的裤管,求你不要离开我,就像以往一样,居高临下般的,不屑的,施舍给我你可怜的爱……”
  
  “楚何,我若真是一条狗就好了,只有人心才会不知足,狗才不会,只要你愿意养它,给它吃,给它喝,它就万般忠诚的对待你,就算你凌 辱,踢打,它呜咽二声,独自舔着痛楚,在伤还未好前,又会乖乖的回来,就算你不要它,它也会厚着脸皮一路着在你身后,不管风吹雨打,就算有人愿意养它,给它锦衣华食,它还会记得你,只要找着机会,它还是会回到你身边……”
  
  我轻轻将他扳过来,他全身掩饰不住的僵硬,双拳紧紧的握着,如同钢铁,黑暗中,我微带情 欲的喘息着,慢慢褪下睡衣,不留寸缕,钻入被底,跪□,从他脚底一路慢慢的爬上去,伸出舌尖,一路留下我的印记,他浑身炽热难当,犹自持着。
  
  任胸前的饱满无意识的轻夹他的欲望,嗯嗯嘤嘤的,凑向他的小腹,舌尖开始在上头嬉戏,灵动又调皮,四处无责任的点火,玩腻了便探到他的脐心,轻轻的刮弄,他浑身一颤,黑暗中一道抽气声从我头顶划过,我们都在黑河浮沉,这一刻,谁又知道谁是谁,他无意识的轻喃,“千冬,千冬…………”
  
  我双手一路向上攀去,在他健硕而显微隆的胸肌停滞,舌尖划出脐心,印下我的轻吻,一手无意识在他胸浓密的毛发中轻挠着,他终于再也忍不住的,双手突然托住我的双臂,往上一推,我呀了一声,几乎扑倒在他身上,额头撞到他的下巴,来不及呼痛,我浑身僵硬,呼吸一窒,小腹下方,他的欲望已胀到庞大,还轻轻的抽动,那股灼热一下子从我花心蔓延到全身四肢百骸,我难堪的低头吻住他的唇,灵活的与他纠缠,“是要我像刚才这样伺候你吗,你喜欢的,是吗?”
  
  他轻咬了一下我的唇,以示默认。
  
  我心中冷冷一笑,声音却万般的妩媚与诱惑,吐气如兰,“楚何,像不像一条忠实于你的母狗,你要的,就只是这样,对不对?”
  
  他身体突然聚然冷下,浑身每一声肌肉,每一处毛发,都慢慢散发着怒意,好像要将我撕裂一般,呼吸有如雷鸣,双手惩罚般的捏紧我的腰,我没有逃,只是睁着亮亮的眼睛,这般的俯看着他,让他毫不能逃脱,“从此我就这样好不好,满意吗,反正狗的寿命也不长,对不对。”
  
  他低吼一声,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好像隐忍了太久,终于爆发,“好!如你所愿!”
  
  他粗鲁的将我翻了个身,让我跪趴在床中央,高高抬起我的臂部,坚 挺一闯而入,双手牢牢制着我的腰肢,一下一下,夯实的撞击着我,每一下都探到最里面,又毫无感情的抽出,如同一股巨浪,剧烈的拍着岸边的岩石,这还不够,被撞裂得支离破碎咸涩的海水劈头盖脸的,如同碎石一般的打落下,让我眼冒星星,头晕目眩。
  
  “叫啊!季千冬,你说得对,你就是一条任我玩弄的母狗,别在我面前玩这一套!”他抽出一只手下,重重的抽打我的右臂,一下一下,响声彻耳,咬牙切齿般的声音,好像是在说服我,又是在说服自己,我晕晕沉沉的想着,疯狂就好,失去理智就好,这是好事。
  
  可我还是本能的要向前爬,逃离那完全不是欲望的撞击,他一把把我拉回来,紧紧的制住,“满意了吗?!啊?!你想逃到哪里去!”
  
  我头钻到枕头下,用力的按住,想要使头身彻底的分手,那不是我的,与我没有关系,他一把将我提起来,抽身而出,反手揽起我,将我绞按在墙上,附耳恶狠狠道:“季千冬!!这就是你想要的,嗯?!”
  
  我抽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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