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毒攻毒(VIP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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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毒攻毒(VIP完)-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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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执意要送她来这里,坤哥爱她,疼她,见不得她痛苦,用药来麻醉她,得到短暂的快乐,然后,需要更多,日渐形色枯稿,始终不是长远之际。
  
  世事总是很奇妙,坤哥遇到姐姐时,还只是道上一个小喽喽,千人追,万人打,永远是冲在前线最先送死的那个,姐姐救了他,没有目的,没有企图,不要回报,只是惺惺相惜,她太孤寂,太需要依靠,尽管救的这个男人,并不是依靠的好对象,但刺激,激情,她乐意与他亡命,那段日子过得很辛苦,他是她的天,可这个天,屡次在她手下血肉模糊,长期的紧绷的生活,让人心力憔悴,一次意外,失去了她的孩子,唯一的孩子,以后再没有机会。
  
  家已破,人已亡,身边的亲人都已经离开,她已无路可退,看不到希望,再勿需坚持出污泥而不染,这世上谁又是干净的。
  
  我们抱膝对面而坐,她只好奇的看我,她对自己还是有印象的,歪着头看我,举手抚摸,刚一触碰便吓了回去,我一笑,温暖的看着她。
  
  “亿冬,我已经找到罪恶的根源,现在开始,我要狠狠的鞭打他,这真是让人激动。”
  
  她似懂非懂的看我。
  
  我将下巴搁在膝盖上,“上天是多么公平,一环扣一环,从今天开始,我们姐妹一定要携手一起,不要分开,姐姐,给我力量,那个不满未婚妻干练蛮横的赵云阳,只有你能征服。”
  
  我笑,“人人都知道,坤哥爱的女人是季亿冬,你说,他会不会把你救出去?要找个救世主,是多么的容易。虚伪!当我们真的需要救助时。谁朝我们伸出手?”
  
  我已经迫不急待的想要看那场面。
  
  季亿冬突然凄厉大叫,披头散发,朝我扑来,跨坐着我,不断掐我的脖子,她咧牙切齿,眼里一片血红,发出野兽般的吼叫,我艰涩的看腕表,已经超过安定剂的时间。
  
  医生护士纷涌而来,把我救下。
  
  护士按着她,注下一管镇定剂,她双眼慢慢由浊转为呆愣,却还是看着我,眼如一张白纸,没有任何内容。
  
  我抚着脖子喘息,由一众护士将我抬出去,她的愤怒激起我内心的阴暗,我颤抖不已,全身僵硬,理智已经不复存在,我在心中呐喊。不,别这样,季千冬,只有你了,你不可以再这样下去,等你哪一天控制不住,也关到这里,无人会可怜你,无人会记得你!
  
  “没事,我很好。”我推开护士的针头,我不需要这种东西,我若没了意志力,还不如让我就此死去。
  
  医生很担忧,“季小姐,你这样很危险。花医生今天在办公室,你要去看看她吗?”
  
  我摇头。
  
  她定不赞同我的做法,我们已经做不到亲密无间,没有秘密,无再谈的必要。
  
  “下次掌握好时间,你这样会加重她的病情,还有你自己,当心,你姐姐的病,并不全是后天才产生的。”
  
  我怒目,“我不想再听到这样的话!”
  
  我母亲没有错!错的是那个背叛者!
  
  离开时,我偷偷收纳了一管镇定剂,再见季瑞国时,没有它,我怕我会像姐姐一样,扑上去,像野兽一样的撕咬他!喝他的血,抽他的筋!
  
  我浑身颤抖,连同神经,更多的是兴奋,网已经撒开,我怎能不兴奋,不激动。
  
  到柯楚何在定北路的别墅时,我脸仍然在微微抽搐,抖索的从信封拿出钥匙开门,屋内空无一人,上一任离开不足半个月,我冷笑,终有一天,我会堂而皇之到他的驻地,占据他所有一切,包括心。
  
  这里,只是一个临地的跳水台,柯楚何,你到底有何本事,让你的情人,绝任职不了一个月?你是魔鬼吗?不,我才不信。
  
  放妥东西,拾了一件黑丝吊带睡袍去了浴室,秋老虎已经到来,可入夜,便辙骨的冷,我仍然用冷水,直到冻得我牙齿发颤,全身发青才罢休。
  
  赤着脚上楼,大理石的地面,清冷由脚心直窜到心口,推开卧室,黑色绒毛地毯,足有半寸厚,雪白的床单床罩,简洁,黑与白,醒目的对比。
  
  月色由窗帘的缝隙透入,更凉。
  
  整个屋子,凉,再无其它。
  
  车子在院内熄火,门开门关,沉稳的脚步在客厅微一停顿,然后,上楼。
  
  门把手轻轻的扭动,大灯哗的一声,泄下万丈光芒,我坐在地上,本能的抬手捂住眼睛,就这样从下到上的看他,这个角度选的很不好,压迫,伟岸,魁梧,冷咧,带着不可一世的霸气,不,是邪气。
  
  我攀着床沿站起来,他随后合上门,将外套扔在沙发上,目光肆意的上下打量我。
  
  “很好。”他声音仍旧冷冷的。
  
  我抬步走近,伸出手去解开他的衬衫,“已放好水。”
  
  他看着我的头顶,任我慢慢褪下他的衣裳。我低头,专心志致,更多的时候是看着自己的脚尖。
  
  很配合,他大踏步进了浴室,我将褪下的衣物放到沙发上,顺手一掐,所有口袋都空空如也,连手机也没有,呵,真是严谨小心的人。
  
  我自然也不会去做在衣领抹口红这般愚蠢的事,仔细垒好,拉开窗帘,月光始不如人造灯这般的造作,刻意,此时深深的被拦截在窗外,像个委屈的孩子,洋洋洒洒的在院中流淌。
  
  “过来!”既然是在热气塞满的浴室,他的声音仍然精神,具有穿透力。
  
  推门进去,他正舒服靠在浴缸边,一手正执着红酒,红血,如浆,粘稠的在怀中缓缓游走。
  
  “番茄汁,有助于增加体力。”他微微朝我举怀。
  
  我点头,“番茄于男人有益。”
  
  “我不喜欢黑色。”他皱眉。
  
  “是我肤浅了,竟然把你和别的男人相提并论。”
  
  他饶有兴趣看我,“你有过很多男人?”
  
  我低头,挽起水面的泡沫,“只怪这个社会传导错误的信息。”
  
  他也不再追究,“开始吧,一夜并不长。”
  
  “是。”我拿起旁边的软刷。
  
  “用你的身体。”他看也未看我,闭上眼,淡淡道。
  
  我微微皱眉,便褪下睡衣下水,刚蹲下,便被他大手一捞一挽,结实的压在他身上,溅起无数的水花。
  
  还未回过神,未及挣扎,一根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入我的体内,我身体一僵,咬唇的动作比痛呼更快,声音在喉咙便被咽下,我紧紧抓住他的肩膀。
  
  “很好,我对处女并不会手下留情。”他深深的刺入几下,又快速的抽出来,双手扶住我的腰。
  
  庆幸,是在浴缸,我可以尽情的出冷汗,而不必掩饰。
  
  匆匆洗涮,他已经抱我出浴室,从半空将我抛下,我直觉的去抓床单,免受二次颠簸。
  
  不管何时,我总是自保多过于惊吓。
  
  “我想看看你的极限。”
  
  他冷笑,眼神没有一丝温度,只有从内里透出的魔鬼般的嗜血的气息。 



9、第 9 章      
 
 
  “穿上!”
  
  一套护士服扔在我旁边,恍眼的白。
  
  他果然不喜欢黑色。
  
  我垂下头发,遮脸冷笑,制服诱惑?不,这还不算变态。
  
  他抱胸坐在沙发上,舒服的陷在其中,看我慢慢穿上护士服。
  
  有些人穿起龙袍也不似太子,尤其是我,心灵扭曲,横眉竖眼,怎么看都不似为病人服务的温婉小护士,当然,如果你能看穿我的表面,直达内心的话。
  
  “过来。”他嘴角挂着讥笑,双腿如帝王般的叉开而坐,身子斜靠着,却不损那份自上而下藐视的王者之风。
  
  我明白他的意思,缓缓走近,在他双腿间跪下,双手放到他平坦的小腹。
  
  “解开。”
  
  我如约而行,一副精硕有力的男性身躯便在我眼前嚣张的出现,傲然而立,我只见过猪跑,无法想象将它宰杀然后煮熟后的味道,我唯一的本钱就是镇定,其它一无所有。
  
  “含住它!”
  
  “一定要这样吗?”我低语,双手撑着自己跪着的膝盖,低下头,头发几乎遮住了全脸。
  
  他沉默,尔后低笑。
  
  “季千冬,你只能适应我。我从不勉强人,尤其是女人。”
  
  该死!他果然不能轻易对付,并非每个男人都吃楚楚可怜这一套,我吸气,抬头,他眼里是自信而又得逞的淡笑,还是一样冷。
  
  我闭上眼,低头,含下,这又算得了什么,当年我连垃圾筒的过夜发霉食物都吃过,又何况这个,我痛苦的皱眉,耳边传来野猫的叫声,那是一只与我争食的野猫,我被它咬了一口,那印记,在手腕还可见,很腥,很臭,很冷,更多的是害怕,但我仍然不愿意向过路的人乞求,怜悯这种东西,太可悲,太靠不住,太短暂,人到无路可退时,唯一只剩下自尊与自傲了。
  
  喉中的硬物突然的抽出,我犹张着唇,柯楚何的脸近在眼前,近到我可以在他眼里看到自己,悲伤的自己,忧伤浓浓在我眼里,他眼里滑动,胀得眼睛都发疼,眉头淡淡的一条竖纹,刻画下无尽的愁绪。
  
  “你想扫我的兴?嗯?”他语带威胁。
  
  我摇头,恢复清明,双手合上硬物,轻轻抚摸,他神色稍缓,重新靠了回去,脑子默念着,小狗啃骨头,闭上眼想象,唯有像爱一根骨头一样,才能获得他的满意?
  
  幸好我没有犬齿,也没有将它咬碎的欲望,不是小狗啃骨头,是小狗舔骨头才是。
  
  左边,右边,上面,下面,然后含住套 弄,扶住根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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